02 鞭打项圈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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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茂高大的树林连成一片仿佛没有尽头,层峦叠嶂的远山和高耸入云的树木形成一副画卷,远看美得惊人,置身其中却只觉得恐怖,空气仿佛都停滞了,沉闷的要命,低压压的阳光都透不过来一丝。 地上的草丛和灌木层层叠叠的形成了凹凸不平的地面,好像没有来路,也没有归途。 简隋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慌不择路,他带着血痕的手扯开拦路的低矮灌木,深色的长衫被划的一条一条的,脸上还带着一点被树枝剐蹭的细小伤口。 “哇——哇——” 雀鸟和乌鸦仿佛被惊扰了一般匆匆飞起发出嘶哑的叫声。 草丛中什么小动物走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简隋英的神经紧绷着,刺痛的手掌扯开一株拦路的小树,下一秒,冰凉黏腻的触感已经从脚腕缠了上来。 他不敢回头,只是甩了甩,拼了命的往前跑,只是那股泛着冷意的触感依旧一寸一寸的侵蚀着他,快点!再快点!跑出去!跑离这里…… 但是去哪儿呢? 简隋英愣了一瞬,巨大的蟒蛇吐着信子发出“斯斯”的响声,那响声太近了,仿佛就在耳边,他好像再也躲不过去了。 蟒蛇盘旋着缠绕住简隋英,凉的他心口一颤,随后就被结结实实的包裹成一团,被毒蛇吞吃入腹。 “呼——” 简隋英从拔步床上惊醒,梦魇中的束缚感骤然而至,他身上搭了一件薄被,如今只欲盖弥彰的掩住腰腹,一只手臂从后面紧紧的箍住他,皮rou相贴的guntang焦灼着,梦魇和现实在此相会,像是摆脱不了的毒蛇。 带着青草味的水汽从窗缝扑进来,简隋英半边身子被吹得发凉,后背却像是贴着火炉一般。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滴答滴答的雨声连绵不绝,打在窗户上发出规律而吵人的声响,初夏的夜风吹拂着,还带着一丝清凉。 简隋英前半夜睡不安稳,后半夜更是被梦魇惊醒,他天生体寒,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更是孱弱,又怕热又畏寒,冷到热到都是不行的,只能一点点将养着。 他晚上睡觉不习惯旁边有人守着,又有简隋林这个狼崽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倒也不需要旁人。 简隋林平稳的呼吸像是蛇吐信子在耳边发出热气,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简隋英的心。 烦躁和暴怒涌上心头,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 简隋英知道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从之前一点点蚕食他的势力、借着下人的手给他下药,到现在光明正大的端着药逼着他喝,简隋林这个小兔崽子确实够狠。 他一直不明白小林子对他执念,三年前骤然听到他吐出的爱意倒像是被踩了脚的猫,只觉得满心满眼的愤恨。 恨不得生啖其rou。 只是日子一长,再大的不甘都只能压在心头,一压再压,沉甸甸的坠入肚腹。 他自问从未对不起简隋林,他对简隋林称不上好,却绝对不算坏,简大少从小被灌输了太多的家族观念,若不是这个弟弟是害死他mama的贱人所生,他还能乐呵呵的带着长大。 可惜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兄友弟恭。 小时候他把简隋林当狗一样欺负,长大后这只狗有了獠牙和铜墙铁壁一般的体格,反过来咬他一口。 他那时候惊心于简隋林的狠毒,他的爷爷、他们的父亲,还有简隋林的母亲,相继去世,简隋林甚至不屑于掩盖自己的首尾,桩桩件件都表明是他自己下的手。 “哥,你怕我吗?”简隋林那时候跪在地上仰头看他,简隋英还穿着那双他从沪上托人带回来的皮鞋,光亮的鞋面映着简隋林狂热而疯癫的表情。 鞋底粗糙的纹路碾过简隋林的手掌,他依旧笑着,像个疯子一样仰头看着简隋英,“哥,你不怕我的,对吧?” 简隋英一脚踹在他的下巴上,用了全力,简隋林应声倒地,血从口鼻中流出来在地上晕开一大片,像是杀人现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隋林疯子一样,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抱住简隋英的腿,任由他踢打也不松开,说出来的话还伴随着癫狂的笑,“哥,你打我啊,你杀了我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一只如玉髓一般的手掌,那只手掌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简隋林头皮被扯得发痛,面容扭曲着对上简隋英的脸,两个人凑得太近,一上一下的对峙着。 简隋林从前是温和怯弱的弟弟,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如今露出了满口的獠牙,他笑的猖狂,血沫飞溅,那点血溅在简隋英的额间,好像一个菩萨,耀眼的无法直视。 简隋林的喉咙发麻,铁锈味充斥着鼻息,他好像神经都崩溃了,扯着嗓子,“哥,我爱你,你是我的。” “咚——” 人体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简隋英那双沾了尘土有带着血渍的皮鞋踩在简隋林侧着的半边脸上面,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面容几乎被怒火燃烧起来。 简隋林的脸被踩的扭曲,几乎能看到边缘踩出的印子,他发出一声轻笑,手掌攥住简隋英的脚腕,用那种阴毒又冰冷的目光盯着简隋英,“哥,你打死我,你看,我们天生一对儿。” 他的目光落在简隋英笔挺裤管凸起的那一块,鼓囊囊的裤裆像是某种难以严明的嘲讽。 他手掌还带着血,用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哥哥的脚腕,“你看,我们多配啊,你在外头的那些人,可以满足你吗?我可以,哥,只有我能!” 踩在脸上的皮鞋碾了碾,像是碾灭烟灰一样不留情面,简隋林的呼吸急促起来,下半身顶起的帐篷跳动着,叫嚣着想要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小报上的那些花边新闻也是你安排的?”简隋英惊讶道,随后又变成了了然。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弟弟已经成长到了让他震撼的程度,手段狠辣,杀伐果敢。 简隋英的身败名裂从小报上的捕风捉影开始,先是他流连花街柳巷,包养戏子,再是不正当交易,甚至是对枕边人的虐杀。 千里之堤毁于蚁xue,简大少那时候如日中天,也拿这些作为谈资,只是到底还是成了击溃他的利剑。 简隋英病得刚好,在他站在舆论风口的那时候,爷爷和父亲轰然崩逝,生意遭受打击,名声被毁,无数人明里暗里的盼着他去死。 他就是这样被简隋林囚禁了起来,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而简隋林就是那个力挽狂澜的拯救者。 成王败寇。 简隋林不置可否,他做过的事不会后悔,他只是笑着用脸颊蹭哥哥的鞋底,好像自己的脸皮成了擦鞋的抹布,“哥,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付出什么都愿意。” 回忆被冷风打断,被迫拉回现实。 简隋英头脑发胀,伸脚踹了简隋林一下,白嫩的脚掌踏在他的腿面上,因为没有发力的位置力度并不轻,却足以简隋林醒过来了。 简隋林一向浅眠,一是年少心思重,小小年纪就筹谋规划,狼子野心。二是时局动乱,俗世忧愁,实在是睡不安稳,他不过二十五六岁就已经有了两丝白发。 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抱着简隋英他都睡得格外香甜,好像在梦中变成了无辜的孩子。 那丝白发随着他的苏醒被掩盖下去,和千万条黑色的发丝融在一起,简隋林猝不及防被叫醒,人还是迷糊的,黑沉沉的眸子像是一匹狼,不再是狼崽,而是满是野心和兽性的野狼。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无数肆虐的恶意扑面而来。 简隋英毫不在意,他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了,少年丧母、中年丧志,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瓷白的手掌扯下身上的薄被,简隋英倚着床头低低的咳嗽两声,“咳咳……” 简隋林像是被这个声音惊醒,脸上的心疼一闪而过,那些狠戾被压住,变成了熟悉的驯服,好像从一只狼变成了一条撒娇卖萌的小狗。 “哥,你怎么了?要喝点水吗?”他三两步跳下床倒了杯茶水,又意识到茶水太凉,正要唤丫鬟烧水,简隋英摆摆手,“别吵醒他们了,这时节了,能凉到哪里去?” 他哥一向心软的要命。 简隋林捧着水杯递上前,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他哥接过去,黑暗中两个人无声的对视又各自撇开。 “哥,你睡不着吗?”简隋林把敞开的窗户缝关上,屋子里更暗了。 他盘腿坐在脚踏上,“哥?” 简隋英好像叹了口气,汤药的苦涩味道仿佛还折磨着他,他心中燥热,口气也不太好,顺手把喝了一半的水浇在简隋林的头顶, 凉津津的水顺着头顶流过脸颊,简隋林摸了一把,在黑暗中露出一点笑容,他换了个姿势跪在脚踏上,仰头看着他哥。 “把灯点上吧。”简隋英随口吩咐道。 如今不过丑时。 简隋林向来表现的乖觉,府里早就拉了电线,他哥的屋子更是被布置得富丽堂皇,电灯电话这些早早就安排好了,他一向是把最好的捧在哥哥面前。 只是哥哥对这些不悲不喜,没什么兴趣。 玻璃窗外面黑黢黢的成了一团,简隋林没有去拉电灯,而是用火柴一根一根的燃起屋里的蜡烛。 烛光摇曳着晃着几道虚影,简隋林从榻边取出一个小箱子,放在背脊上驮着一点点爬回到床边。 床下的脚踏是他跪惯了的,他双手举着打开箱子,膝盖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头垂着仿佛是殉道者献上自己,然而他又是最狂热的信徒,疯狂着撕扯着占有着他的神祇。 中药味还残存在空气中,花了大价钱的药物苦涩又难以下咽,却是他能够控制和拥有哥哥的秘密武器。 特制的药物会让人昏沉无力,他也只能趁这时候悄悄爬上哥哥床,从背后拥住哥哥,汲取一点哥哥身上的香气,平日里更多时候他是睡在外面的榻上,只能从空气中嗅到一点哥哥味道。 哥哥每次在喝药之后都没什么兴致,只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才会以此为理由抽他一顿,或者说,不需要理由,这是哥哥对他身体的掌控和使用权。 他甘之如饴。 并非他哥药物成瘾,成瘾的是他自己,他贪慕哥哥带给的疼痛,以此来换取一点难以获得的哥哥的安抚。 他赤裸的身体鞭痕还未消,高抬的手臂因为重物微微颤抖,身体都开始战栗,这并不是害怕,而是来自于灵魂的悸动,只要一想到哥哥亲手鞭打他的身体,他就激动地不能自己。 好像他在某一刻,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哥哥,也被哥哥拥有。 上方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很快停了下来,简隋英用手指敲了敲箱子,清脆的敲击声让人一震,简隋林倒宁愿这是敲在自己身上,可惜哥哥并不愿意碰自己,被触碰的奖励并不多见。 像是人不愿意伸手碰一下肮脏腐臭的垃圾,那样的轻蔑和高高在上,一眼就让他硬的发疼。 简隋林会意的把箱子放在一边,仰头看着简隋英。 意料之中的巴掌却没有落下,简隋英甩了一下手中的藤条,干燥藤条的破空声在耳边炸起,简隋林的呼吸开始沉重,身体比精神更快的渴望得到刺激。 他胸膛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着,上面交织的鞭痕形成一张网把他紧紧缠住。 简隋英用藤条点点他的肩膀。 “转过去。” 声音凉凉的,脸上懒洋洋的神色像是逗弄猫狗的无趣。 简隋林乖乖的背过身,背脊上流畅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明显,后背的伤痕黯淡的几乎没有痕迹了,看起来结实又有力。 他往后退了一点,挺着背脊换了一个更方便哥哥施虐的姿势。 “啪!” 藤条抽打在皮rou上,尖锐的疼痛由一条笔直的棱子慢慢扩散开。 简隋林像是一个雕塑巍然不动,垂在身侧的手掌只是攥着,青筋暴起。 藤条的抽打毫无规律可言,有时候是连续五下毫无喘息的抽打,有时候又是慢悠悠的轻轻扫过,红色的棱子交叠肿起,疼痛的叠加不断刺激着受虐的身体。 汗珠从头顶落下来,滚落到伤口上泛着细密的疼痛。 被束缚的性器勃起时碰到冷硬的金属,只能可怜巴巴的又疼又痒的蜷缩着,疼痛和暴涨的欲望同时刺激着他禁欲多时的身体,简隋林受不住一样的晃了一下,“哥……” 简隋英没搭理他,手中的藤条翻着花抽打在脊背上,一下一下的像是敲打着没有生命的物体。 “哥……”简隋林仰头又叫了一声,沙哑的声音带着这掩不住的情欲,他公狗一样的腰晃动着,好像cao弄着空气。 红肿的伤口慢慢开始青紫,薄薄的一层皮rou肿胀着像是要破皮一样,看起来凄惨无比,然而简隋林依旧还是笑着,和他一贯温和无害的表情不同,他侵略性的目光一点点扫过简隋英的每一寸皮肤。 目光像是能扒开简隋英身上宽松的里衣,一寸一寸的视jian着,目光描绘着哥哥的唇,发达的公狗腰晃动着好像要塞进哥哥嫣红的唇瓣里攻城略池。 “闭嘴。”简隋英抿着嘴,唇上的那点红散开到了脸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他手腕一翻,用了点巧劲又一下抽在了不堪重负的脊背上。 “啪!”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藤条应声而断,简隋林也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半张脸扑在地上,他没有起来,而是脸色潮红的侧头看着他哥。 简隋英轻嗤一声,“不禁打。” 干燥的藤条本就容易断,简隋英又用了力气,断掉也只是时间问题。 简隋林没有反驳,他哥的驳斥也好,辱骂也好,对他来说都更想是春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微微发抖,神经都在兴奋,他歪在地上仰头看着简隋英,声音哑的不行,“哥,给我解开,好不好。” 简隋英垂眸看他,嘴角下垂,满脸的嘲弄和漫不经心,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简隋林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感受着哥哥的手掌一下一下的从头顶抚弄着他的脸颊,像是揉搓一只小狗。 他半眯着眼,后背的疼痛在这样轻微的安抚之下好像失去了感觉。 “啪!” 简隋英骤然发难,一巴掌扇在简隋林的脸上,他还算白皙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像是抹了劣质胭脂,看起来十分可笑。 简隋英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简隋英白玉一般的瘦削身子抖动着,咳得昏天黑地,简直是要背过气一样,简隋林担忧的看着他,忍不住想要用手抚摸他的背脊,只是他还没有动作,简隋英眼刀子瞥他,发红的眼尾带着怒气一般生动着,他只能讪讪的收回手,乖乖的跪在地上。 “解开吧。” 简隋林的手掌因为这句话开始发抖,他哥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死去活来。 他从项圈的吊坠上取下贞cao锁的钥匙三两下解开,紫红的性器跳动着硬邦邦的打在床边,简隋林凑过去亲了亲他哥的光滑白嫩的小腿,吊着一块软rou啃咬起来。 简隋英怕痒的踢了他一下,看见他脸上的那点红肿,终于有了点兴趣。 他伸脚踩住简隋林的脸,两只脚趾徐作弄的夹住简隋林的鼻子,脚掌顺势盖住他的口鼻,简隋林不躲不避,闭着眼睛任由他哥欺负,鼻息间都是熟悉的味道,简隋林的呼吸急促,艰难的伸出一点舌尖去舔简隋英的脚心,脚心的痒意让简隋英不由自主的扭了一下,脚掌更加用力的压住了他的呼吸。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简隋林喉结上下滑动,胸膛更是剧烈的起伏着,深深的呼吸让他更加努力的嗅到了哥哥的味道。 好香…… 简隋英眼神迷离的抬头,瞥见高高在上的哥哥冷漠的看着他,嘴角轻蔑的笑容像是真的想要他死掉。 就这样死掉了吗? 窒息感不断增加,眼前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白,生物的本能让简隋林剧烈的挣扎着,可他背在后面的手掌青筋暴起,没有推开。 压在口鼻的脚掌离开,简隋英往后靠,“上来。” 简隋林大口喘着粗气,眼尾发红,突然抓住简隋英的脚腕咬了一口,尖利的犬齿在脚腕上留下一圈牙印,简隋英吃痛的缩回去一点,抬手给他一巴掌,“贱狗。” 简隋林爬上床,跪坐在简隋英的两腿之间,他模仿着狗的动作伸出舌头哈气,拱到简隋英的下面舔着他勃起的性器。 黏糊糊的清液被吞进去,粗糙的舌面绕着铃口不断打转,舌尖试探的拨开包皮,敏感的尿孔被一下一下的吸允着,简隋英仰着头发出一点呻吟,手掌抓住简隋林短短的头发扯着,“轻点……” 他手掌拍打在简隋林满是红肿的背脊,发出一点不明意味的笑容。 简隋林吃痛把yinjing含的更甚,喉管一下一下的鼓着吞吃性器,好像性器被喉管cao弄着,简隋英仰着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了出来,他前后摆着腰,凶狠的一下一下的顶入口腔,粉色的性器在口腔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涎液,寂静的夜里只剩下啧啧的水声。 简隋林的手掌从下面揉弄着饱满圆润的两颗小球,饱胀的yinnang被手揉着更加肿胀。 简隋英用力抓着他的头发缓解着过多的快感,白皙的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简隋林的脑袋,随着高潮不断的抽动着。 “嗯啊……” 简隋英的呻吟声陡然升高,jingye尽数喷洒在简隋林的口腔中,简隋林被呛了一下,忍着反胃大口的吞吃着jingye。 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的要命,小腹酸软的抽痛着,简隋英想要抽出软下来的性器,偏偏简隋林用舌头舔弄着,尖尖的犬齿在敏感的柱身上,含含糊糊的说道:“哥哥尿给我吧。” “有病。” 简隋英吐出这两个就要踹他的腰侧,然而简隋林比他反应更快,他钳制住简隋英的两条大腿,强硬的向两边掰开,又用膝盖固定住,结实的肌rou压的简隋英不得动弹,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徒劳的挣扎着,腿间的那点软rou晃动着撞到简隋林的鼻子上。 简隋林一只手掌压在他微微酸软的膀胱上,压力让膀胱开始难受,像是要尿出来一样,他另一只手强势的钳住哥哥细瘦的腰肢阻止了哥哥最后的挣扎,简隋英咬着牙锤他的肩膀,“cao,放开老子。” 真的快尿了。 简隋英不耐烦的推搡着,可是含住他性器的简隋林不为所动,甚至用舌尖挑逗着微微张开的尿孔,刚刚射过的性器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简隋英被舔的浑身酸软,像是有电流从下面一路窜到尾椎,然后直达大脑。 “呜……” 简隋英悲鸣一声,被舔开的尿孔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来,简隋林大口的吞吃着,过多的透明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简隋英这段时间吃的清淡,尿液几乎没有味道,只是面前的场景过于yin乱,被亲弟弟koujiao合吞吃尿液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捂住了脸,喉咙里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 憋了太久的膀胱释放过后还是有些排不尽的难受感,简隋英抓着弟弟的头发虚张声势,“滚出去!” 简隋林微眯起眼睛,像是正在捕猎的狼王,眸子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慢吞吞的吐出简隋英的性器,却并没有放开钳制住简隋英的腿脚,而是低着头舔过会阴,用舌尖试探着紧闭的rouxue。 舌尖一点点破开xue口,简隋英被激得掉下几滴猫尿,情欲控制着他的身体发烫,浑身软了下来。 简隋林舔了两下就开始偷懒,故意有一下没有下的撩拨着。 欲求不满的xiaoxue翕张着渴望roubang的鞭挞,蚂蚁啃噬一般的痒意窜上来,百爪挠心,简隋英不满的抓着简隋林的头发,“好好舔。” 被伺候惯了的xiaoxue早已经在之前的舔弄中开始发情,xiaoxue深处吐出一股蜜液,简隋林又舔又啃,把xue口吃的发肿,粉红的媚rou外翻着翕动起来。 简隋林抬起脸来,鼻子上带着亮晶晶的水痕,“哥,你真好吃。” 简隋英又给他一巴掌,扯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拎起来,“闭嘴。” 简隋林凑过去抓住他的手吻了吻,没敢亲脸,他笑嘻嘻的扶着roubang抵在蠕动的xue口,手掌一个用力,性器破开xue口狠狠的顶了进去。 简隋英蜷缩起来,贪婪的xue口还在一下一下的吞着性器。 “哥,你真好看。” 紧致的xue口一下一下的紧缚着性器,简隋林发出一声感叹,随后钳住哥哥的腰毫不留情的cao干起来。 他脖子上的项圈被简隋英拽住,呼吸越发的困难,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用力,好像要cao死面前的人,过大的凶器在粉嫩发肿的xiaoxue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大量的蜜液滴落下来。 简隋英咬着牙拉扯他的项圈,“慢点,公狗。” 简隋林低头看他,张开嘴叼住他的唇瓣,下半身的动作慢下来一点点用性器磨着前列腺的那一点。 被cao弄的快感无限延长着,简隋英被堵住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手掌在简隋林的后背抓着,直到带着血丝。 “快点……别,别玩了……” 简隋林吃痛,疯狗一般的动了起来,性器插入的时候恨不得连yinnang都塞进去,浓密的阴毛把xue口磨的几乎要破皮,简隋英不满的拍他,“坏狗。” 坏狗呜咽着咬着哥哥的喉结,自己的脖子也被狠狠的勒住,过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同时败下阵来,简隋林跌下来压住哥哥,性器差点捅穿结肠口。 “唔……哈啊、哈啊……” 简隋英喘着气推他,“滚蛋,你要压死我吗?” 狗公腰抬起来一点又狠狠的cao进去,简隋林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真想cao死哥哥……” 简隋英拉着他的项圈和他对视,“你找死?” “被哥哥亲手杀掉,是我的荣幸。” 简隋林猛地一顶,精关大开,guntang的jingye尽数喷洒在肠壁上,简隋英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随后把简隋林踹了下去。 “滚。” 过大的动作扯到了被cao弄的酸软的xiaoxue,jingye混着肠液留下来在被子上形成一滩水渍,简隋林抱起哥哥安置在榻上,绞了帕子帕子给他擦身,“天快亮了,哥哥凑合睡一会儿。” 简隋英瞥他一眼,手指都懒得动弹,“你出去。” “好。” 简隋林退了两步,乖乖的跪在旁边,“哥哥睡吧,我在这儿。” 简隋英不再理他,摇曳的烛光中两个人的影子好像慢慢重合,又很快分开。 简隋林贪婪的看着哥哥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夜色下的院子树影幢幢,像是一个牢笼。 只是被困在其中的,岂止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