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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吴庆东踩了一脚刹车,慢慢减速,把车停到路旁。“我不知有多认真。”他慢慢凑近宁俐,搂住她,这一次他很温柔,一边在她唇边、脸颊、脖颈亲吻,一边蛊惑般呢喃,“你答应吧……”良久,见她没动静,他抬起头看着她。宁俐也在看他,此时吴庆东头发有点乱,眼里有疲倦的血丝,眼神又流露出一点孩子气。她有些困惑,一时搞不清他是求婚还是求/欢,只心底生出一点心疼,想到傍晚在玻璃门上看到的影子,又心疼起自己,她轻轻抚上吴庆东的脸颊,把心一横,梦呓般“嗯”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又感到极不真实。吴庆东拿下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两人默默对视。这时蓝牙电话响了,吴庆东按下通话键,车厢里响起代驾司机无辜的声音,“大哥,走不走啊?快点成吗,你们两口子起腻可别耽误我做生意啊。”“这就走。”吴庆东挂了电话,又看看宁俐,在她脸颊匆匆印上一个响吻,重新发动车子,一下子飙出去。“开慢点,别超速。”宁俐忍不住提醒他。吴庆东刚应声,后面代驾司机又打来电话,“大哥啊,麻烦您开慢点儿成吗,跟不上啦。”“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事还真多。”吴庆东笑着嘟囔,稍稍减速。宁俐啼笑皆非,两人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她认出来,以前来过,陈嫣家也在这片小区。两辆车前后驶进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吴庆东与代驾司机结完账,拉着宁俐走向电梯,两人一路来到顶楼。吴庆东打开房门,一摁门厅开关,满室生辉,眼前非常开阔,宁俐正环顾四周,吴庆东已关上大门,上前扯掉她身上大衣,一弯腰抱起她,宁俐惊叫一声,一阵天旋地转,直接被他扔在卧室床上,随后人已跟着压上。宁俐的裙子是侧面拉链,吴庆东撕扯几下不得其法,就扯掉她围在腰间的丝巾,直接从底下撩起来,又扯掉她的丝袜,紧接着是内裤……宁俐本能地抵挡,手脚并用,来回几次,吴庆东不耐烦了,捉住她双手,用丝巾缠了几下。眼见他又去扯她内裤,宁俐急了,“……等等!”此刻她正艰难地承受他的体重和他撕咬般的亲吻,胸口一阵阵发闷,胯骨也被他压得生疼,好不容易才把舌头从他嘴里抽出来。“嗯?”他稍稍抬头看着她,眼底发红,嗓音有些嘶哑。“……先洗澡。”“洗什么,我又不嫌你。”“我嫌你!”吴庆东愣了一下,手下没停,还是扯下她的内裤扔在一边。他不情愿地直起身,慢腾腾脱掉西装外套,解下领带,脱掉衬衫,过程中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住横陈在面前的女人。宁俐受不了,把头转向一边,脸红得要滴出血。吴庆东一笑,慢腾腾站起身,光着膀子走向浴室,中途又折回来,从裤兜里掏出小狮子,放在床头柜上,刚走进浴室,又探出头,“你不会趁我一进去就溜了吧?”宁俐双手撑住一边,艰难地坐起来,裙子堆在腰间,她只能紧紧并住双腿,她抬起头有点发怔地看着吴庆东,只见他头发更加乱糟糟,看上去竟然有一点可爱。“要不……还是明天先把证儿领了,这样你放得开,我也放得开。”吴庆东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懒洋洋的,眼里盛满欲/望。宁俐差点脱口而出,你还想怎样放开?幸好及时忍住。“我冲一下,很快。”吴庆东已快步走进浴室。宁俐愣了一下,迅速弄掉手腕上的丝巾,她下了床,一扭头,看到那个小狮子正愣愣地看着自己,连忙把它掉个方向,然后捡起内裤刚要套上,不料吴庆东又出来了,疾步过来一把搂住她,“干脆一起洗。”宁俐叫了一声,急忙回头,隐约看到对方赤/裸的身体,又急忙把头转回来,吴庆东这次再没犹豫,直接把她裙子撩过头顶,紧接着就埋首在她胸前,宁俐惊叫,拼命抵挡,又如何抵挡得住,又不想碰到对方身体,最后还是被他扯掉剩余衣物,她满面通红、手忙脚乱地遮掩自己,却全是无用功。吴庆东完全无视她的动作,似乎还不满意,一边亲吻她脖颈,一边又去扯她颈间的项链,“这都什么啊,叮了当啷的,太碍事。”宁俐受不了他的野蛮作风,“没事你动它干嘛!”又连忙上手阻止,“别动!我自己来。”吴庆东根本不理那一套,连续扯了几下,一下子把珠链扯断,珠子应声掉落四方。宁俐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他,“看你干的好事!”“不就是红宝石,赶明儿我给你再买一块儿。”吴庆东不在意地说,声音越发沙哑。“什么红宝石?”宁俐瞪他一眼。“难道不是?也对,红宝石好像比较亮,你这个乌突突的。”“是蜜蜡!我好不容易淘到的……”宁俐急忙四下看了一圈,没发现目标,她想发火,又觉着光着身子,实在没有气势。“我帮你找。”吴庆东哑着嗓子,眼里只有面前赤/裸/裸的女人,哪里有什么蜜蜡。宁俐余光扫了他一眼,觉得两个人这样光着身子找东西,实在有碍观瞻,眼前这事怎么想怎么滑稽,正想先放弃,不料一扭头,正看到那块蜜蜡静静躺在旁边一块雪白的羊毛垫子上,她急忙俯身去捡,她身后的吴庆东看到眼前如此诱/惑的光景,如何能忍,直接上前捞起女人的腰,往床上拖去……疼!火辣辣的疼,宁俐嗓子都要喊哑了,吴庆东总算退出来,但他根本不容她喘息,又把她仰面扯倒,举起她双腿……“你……你干什么!”宁俐费力地欠起身,震惊地看着他。吴庆东抬起头,笑了笑,又埋下头去……接下来,宁俐只感到整个世界观被颠覆……整个过程全无美感,更无快/感,她只感到自己慢慢被吞噬,被掏空,被肆无忌惮玩/弄,感到皮rou相贴的粘腻和呼吸相闻的火烫,还有突来的,真正的疼痛……吴庆东太疯了,太狠了,她有种感觉,这男人有报复心理,要借机把以前在自己面前受的憋屈都找补回来,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对,他就是想弄死她!他花样百出、极尽挑/逗,姿势乱七八糟,动作又熟练老道,还有他不知什么时候套上安全套……这一切都令她隐隐感到不安与不快。此时他势如破竹,挺起身体望着自己,目光充满审视,又不经意看了一眼旁边的床头柜,他皱起眉头,把小狮子面朝自己转回来,接着又扳住她的膝盖,这种姿势过于难堪,宁俐推拒,他不容她拒绝,再一次把手伸到她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