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圆月饼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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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中秋,可惜一轮圆月藏在乌云之后,羞于露面。 柯夏加完班,步履匆匆走进回家的小巷,高跟鞋与湿滑的青石板路碰撞出笃笃的声响,惊扰了窝在围墙上酣眠的猫咪,绿幽幽的猫眼瞪得溜圆,冲着柯夏叫得甚凶:“喵!” “抱歉抱歉,咦?” 柯夏双手合十,生怕猫大爷一个不满扑上来,结果顺着猫咪的方向看去,却见到岔路尽头新开了一家店,店名亮着月白色灯光,在这路灯都年久失修的巷道里格外显眼——团圆月饼店。 竟然还有专卖月饼的店?一年开一次,一次吃一年那种? 柯夏加班加到现在,滴米未沾,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见到月饼店,那股子急欲吃些什么的欲望就在她身体里抓心挠肝。 柯夏咽了下口水,抬头望了一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明月。 中秋佳节,还是买一块月饼尝尝吧。 叮铃铃... 店门口挂了一只风铃,活灵活现的小兔子荡着月牙状的秋千,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 柯夏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略带犹疑,一只脚悬在离地一厘米的地方,要落不落。 “欢迎光临。” 店员是一名穿着汉服的少女,遮着面纱,杏眼弯成可爱的模样,声线却如清冷月光,蓦地生出高不可攀之感。 “呃,你、你好...” 柯夏有点打退堂鼓,这家店似乎不大对劲,但她又实在做不出转头就跑的事,万一是她多想了呢... “小姐您好,请问是要买月饼吗?” 店员像是看不出她脸上的紧张神色,笑容的弧度未变,声音渺远。 见柯夏僵在门口迟迟不上前,她才恍然大悟般碰触脸上的面纱,略带落寞地解释:“我脸上有伤,所以才...”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我不想买礼盒,就想买一个月饼可以吗?” 柯夏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懊恼,眼前的小jiejie这么可爱,怎么就惹人想起伤心事呢,于是她赶忙上前,接过上一个话题。只是她囊中羞涩,实在难以支撑寻常店中包装精美,花里胡哨的礼盒装。 “本店月饼都是按个卖的,只是一经售出,概不退换。小姐,我与您有缘,便免费送您一个月饼。” 店员不知从哪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宣纸,展开后发现上面潦草凌乱地写着数行小字。 “啊,谢谢初七小jiejie...” 柯夏看了一眼店员左胸口上别着的铭牌,不大好意思地接过,想着以后要多光顾这家店。 这家月饼店虽然店面小,位置偏,装修简朴,但月饼的品类之多倒是出乎意料。 无论是甜口还是咸口,创新样式或是传统品类,柯夏皆能在纸上寻到。 柯夏手指在写得歪歪扭扭的五仁月饼、云腿月饼、冰淇淋月饼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最末尾的莲蓉蛋黄月饼上。 “就要莲蓉蛋黄月饼吧,谢谢初七小jiejie。” 柯夏将看上去脆弱不堪的宣纸按着折印叠好,递还给店员。 “小姐真是有眼光,您方便办一下我们店的会员卡吗,经常有活动礼品赠送,办的话填一下这张表就行。” 店员笑意盈盈,一边从后面的木柜中取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塞进古色古香的食篮中,一边指了指柜面上放着的一叠裁剪成巴掌大小的宣纸。 “哦,好...” 虽然不明白选莲蓉蛋黄有什么眼光好不好的,柯夏拿了一张宣纸,上面倒是挺简单的,用同样歪斜的字体写着“姓名”、“出生年月”、“联系方式”和“地址”。 不过办个会员卡也正合她意,不然白拿人家一个月饼,还是挺不好意思... 柯夏没多想,找店员借了笔利落填完,然后接过被包装好的月饼离开了小店。 她没在月饼店耽搁多久,但天上的乌云却是散了,月华如练,在夜幕上泼洒出一道浪漫景色。 柯夏心底的积郁被一抹而净,她哼着小曲,回到家中,拿出外表平平无奇的月饼就来了一口。 酥皮脆,内馅软,蛋黄咸香冒油,滋味倒是难得美妙。 “咦?还是双黄...” 柯夏吃完一半,又见到另一半隐隐露出橙黄色,喜出望外地掰开,没想到巴掌大小的一个月饼里藏了两颗蛋黄,每个都咸咸沙沙的,真是用料足。 吃饱喝足后,柯夏冲了个澡,就卷着被褥沉沉睡去。 “嗯、呃...” 柯夏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周围漆黑一片,还是深夜,客厅传来的动静让她毛骨悚然。 进贼了? “好痛...救命...” 声音大了一些,吐出了清楚明了的字句,隔着一道墙,其中饱含的痛苦却不容忽视。 柯夏抓起手机,又从床头柜里摸出防狼喷雾,而后才大着胆子下床。 她摸着黑,踮着脚,一点动静也没闹出来,从墙后悄无声息地探出头。 沙发上坐着一道乌漆麻黑的身影,似乎在忍受莫大的痛苦,辗转挣扎。客厅的窗帘未拉,从外面泄进一缕冷白月光,落在那人腰腹部,硕如满月,盈盈欲落。 “呼...呼...呃啊——” 那人双手扣在高高隆起的肚腹上,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尖锐的喊叫声。 “啪。” 灯光亮起,客厅景象一览无余。 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光亮闪了眼,抬起一只胳膊覆在面上,喉结滚动,洒落串串晶莹。 “你是...?” 柯夏战战兢兢,拿着防狼喷雾不敢靠近。 “呃...帮帮我...我肚子好痛...我动不了...” 男人腹痛如绞,适应完光照后就放下了胳膊,捧捂着腹部两侧向柯夏求助。 “老板?!你怎么在这里,还...” 柯夏瞪大眼睛,眼前这人可不就是那个害她夜夜加班的万恶资本家吗?昨晚她还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他,这么快就灵验了? 男人名为凌倚凡,年纪轻轻,成就不凡,可惜所有资本家光鲜亮丽的背后都是对劳动人民血汗的压榨,柯夏每次加班加得出现幻觉时都忍不住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 “你认识我?嗯、呃...好憋...帮帮我...我受不了了...” 凌倚凡不到三十的年纪,穿着一身真丝睡衣,看着像从家中床上被不知名力量抓来的,此时他前襟敞开,露出大片小麦色胸肌,汗液流淌,滑向莫名隆起的腹部。 “天呐,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柯夏偏头咬牙,说这是正经的梦吧,没有人会梦到老板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自己家,说这是春梦吧,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啤酒肚”而不是八块腹肌吧,何况他看着还重病缠身,冷汗跟不要钱地出了一身。 “嗯、嗯——” 柯夏暗自懊恼间,凌倚凡揪着名贵轻薄的睡衣狠狠一扯,最后两粒扣子也在他的蛮横之下绷开,完全露出下方莹如满月的肚腹,他面庞通红,紧抿着唇,下唇珠上挂着一滴汗,在他表情逐渐失控时颤颤巍巍地掉进锁骨沟那一池水中。 “你这是怎么了?” 柯夏惴惴不安,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后更加坚定这是场无比逼真的梦,可惜她没有醒来的方法,只能挪着脚步坐到凌倚凡身边。 “肚、肚子...疼...呃——” 她刚一靠近,凌倚凡就像找着了主心骨般身子一歪,滴着汗的头发丝扫过柯夏的肩膀,整个人几乎要滑到沙发下面。 柯夏想也没想,下意识就抱住对方湿淋淋的肚皮往上托,不让人从沙发上滑下去。 “啊——” 一声惨叫在她用力的瞬间同时响起,原本虚弱不堪的凌倚凡硬是被逼出几分潜能,挥开了她的魔爪,抱住肚子侧倒在沙发上。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己知道吗?” 柯夏慌慌张张起身,见凌倚凡双腿乱蹬,大腿几次磕碰上坚硬腹底,她手忙脚乱地抓住对方脚腕,忙不迭地问道。 “呼、呼...呃——” 凌倚凡的皮肤在精心保养下本就细腻光滑,胡须被剃刮得干干净净,此时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更是显出暧昧迷光,只可惜俊朗的五官因为疼痛变得皱巴巴的,全无迷倒万千少女的风姿。 听见柯夏的提问,凌倚凡也面露茫然,他只知道自己处于一个噩梦之中,肚子莫名隆起,带来间歇性的剧痛,莫说原本的腹肌消失不见,看上去本该绵软的大肚子竟会硬如顽石,里面更似有活物在不断挣扎涌动。 “好痛、救我——” 凌倚凡抱住缩痛不已的腹部,汗湿的掌心不断在上面摩擦,将原本莹白如月的肚皮搓得粉红发烫,鼓凸的肚脐像是一粒红酒塞,轻轻一拔就能泄出满肚佳酿。 虽然无法理解梦中为何会出现不认识的人,但他此刻只能求助她,不然他怕是要活活痛死。 “哎,凌倚凡,你别急,现在有什么感觉?” 柯夏见过自己亲妈生弟弟,若不是眼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她在第一眼就能断定对方在生孩子,而此时...梦的逻辑本就是荒诞的,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承认自己在梦里yy老板生孩子了。 “好坠...呃...还有点想去洗手间...” 凌倚凡深深看了她一眼,心想果然是梦,不然这人怎会知道他的名字,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的梦中情人就是眼前这个看着平平无奇的女人?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眼下这个麻烦,想到这,凌倚凡感觉身下若隐若现的憋堵感变得更加清晰,他撑着沙发,微微抬起臀部,手掌在股间按了两按。 见凌倚凡面露尴尬,被汗水打湿的眼睫颤得跟蜻蜓翅膀似的,柯夏也好奇地探过身,看向被凌倚凡用手捂住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凌倚凡真丝睡裤后方湿了一大片,因为是深色,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这、这是破水了哇。 “呃、唔...扶我一把,我得去洗手间...” 凌倚凡没料到自己竟然一个没忍住失禁了,羞耻心短暂压过了愈演愈烈的坠痛感,他挣扎着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 “别,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这是要生孩子了,喏,你羊水破了。” 柯夏赶忙阻止他,拽着湿得可以拧出一把水的睡裤和内裤一并往下拉,露出下方圆润挺翘的臀瓣。 “你这人...!呃、呃啊——” 凌倚凡羞恼至极,还没把自己遮羞的裤子抢回来,就被一阵贯穿全身的剧痛拍回了沙发上。 “啊呼、啊呼...” 凌倚凡如搁浅的鱼,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呼吸,似乎有什么硬物抵住了他的尾椎骨,又把盆骨挤压粉碎,粗粝的表面碾过柔软的血rou,带来一阵阵分筋错骨的剧痛。 柯夏强硬地掰开他不住往里收的双腿,想着这是梦里,还有心思调戏她的顶头上司:“凌倚凡,你雄风十足啊。” “你!好痛、呃——” 凌倚凡原本半挺的性器被柯夏一道言语刺激后更加勇猛地站了起来,小腹升腾起的热度与正急吼吼往下撞的力度相撞,让凌倚凡浑身酥麻,阴差阳错地放松了原本紧绷的产道,让悬在门口欲出不出的胎头趁机一个下落。 “头出来了,快用力。” 柯夏埋下头去,看向凌倚凡被撑得极大的后庭,xue口通红,褶皱被慢慢抻平,淌着清透液体,里头胎儿青黑的头皮正由小变大,直至将产门完全占满。 “你、你在胡说什么...呃、哈、哈...” 凌倚凡翻了个白眼,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你别不信啊,摸摸,出来了都...” 柯夏倒觉得死鸭子嘴硬的老板格外有趣,抓着他往后躲的手就按在了那凸起的半圆上。 胎发湿软,胎头带着温度,旁边被拉伸得接近透明的皮肤让人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 凌倚凡面色发白,瞳孔巨震,哆嗦着嘴唇还没能说些什么,就又被产痛逼着向下使劲。 “用力啊!” 柯夏一手托住胎头,一手在他饱满的下腹按压。 “我他妈在用力...啊...cao——” 凌倚凡修养再好,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下面就跟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年宿便般,几乎是扯开了他脆弱的肠道,一大股热液找着缝隙从下面涌了出来,两瓣屁股都湿乎乎的,他上半身艰难弓起,手掌交叠放在柯夏的手背上,一同发狠地将隆起的弧度压平。 “出来了!喏,你生的,还不信...” 柯夏将红彤彤的小婴儿抱给凌倚凡看。 凌倚凡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他撩起真丝睡衣,胡乱抹了抹脸上身上的汗,感觉身体还是难受得厉害,喘着粗气说:“还是疼...呃...” 他揉了揉并没小下去的肚子,还是硬邦邦,头昏脑胀,太阳xue一跳一跳的。 “呀,还有一个...” 柯夏刚把手中的婴儿放好,回过头来就见到凌倚凡腿间再次出现熟悉的黑影。 “真是...太离谱了...嗬呃...你、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个孩子似乎小一些,凌倚凡腰酸得已经快要断掉,也攒不出几分力气来推挤,但胎儿还是按部就班地往外挤,他为自己分得极开的双腿和完全裸露的下身感到羞耻,只能说些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 “柯夏,怎么,你要给我升职加薪吗?” 柯夏在他真丝睡衣上擦了擦手,捧住娇小玲珑的胎头轻轻往外拖,不得不说果然是梦境,生孩子,还是生双胞胎这么大的事也可以由产夫和她两个人解决,真是... 第二个孩子滑出来的瞬间,柯夏眼前一黑,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天亮。 真是奇妙的梦境。 柯夏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在家中快快乐乐地躺了三天的调休假,期间她还想再次光顾那家小店,可惜那天晚上太暗,她压根就没记路,找了几轮也没再找到那个岔路口。 再回去上班时,却收到调岗通知,说是将她从营销部调到秘书部,以后与老板日日相对。 她硬着头皮进到老板办公室时,却见办公桌后的凌倚凡眼神幽幽,解开西装扣子,露出被白衬衣包裹住的肚子。 那弧度还很不明显,但柯夏并不觉得她老板会有啤酒肚。 “解释?” 凌倚凡重新遮好肚子,冷冷吐出两个字。 “呃,我会负责的!” 柯夏一个哆嗦,没头没脑地跟出一句话。 “呵。” 回应她的只有一个冷笑。 但总之,在凌倚凡腹中双黄蛋出生之前,他们两个得纠缠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