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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胜其烦。她勾住春芽的肩膀,小声询问。“春芽,你说我和越子期成婚怎么样?这样我们就有了靠山,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春芽犹豫的看着苏小蛮。“娘子喜欢越郎君吗?”“喜欢,喜欢吧!”她结巴的说道,然后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那里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只要娘子喜欢就行。只是怕越郎君家里,那样的高门高户,看不上我们乡下人。”“他母亲我倒是见过,人挺和善。前天也来我们村里了,听吉婶说,还找她打听了我许多事情。”春芽双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怪不得那天她看村口停了辆很漂亮的马车。~~~~~~~~~~~~秦之时自从昨天回来了,吃过晚膳,就一直坐在书房内,一坐就是一个晚上。昨日,他决定了迎娶沫歌过门的日子。天空刚露出鱼肚白,他就打开房门。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路上。到了樱树园,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园中那颗孤零零的樱树,因为她说可惜。所以他留下了这棵树。只停留了一会,他就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园中闲逛,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庄园门口。这个时辰苏小蛮该到了,的确如他所料,门外老李的马车刚好停下。见他站在门口,老李赶忙上前行礼。“郎君!”秦之时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语气平和。“苏大夫呢?”“苏大夫让老奴告诉您,她今天告个假。”“告假?可是她人病了。”“老奴看着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人打了,脸上都淤青了,嘴角还带着伤。”秦之时惊的一把抓住老李的肩膀。“她被人打了,为什么?”老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老奴倒是打听了,听说是桃源村的地主勾结县衙里的主簿,强抢民女,想把苏大夫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也是,苏大夫一个孤女,背后无靠山,那逗得过地头蛇和官。”“那后来如何,她有没有?”“郎君放心,苏大夫最后被元安越家的郎君救回来了。老奴看这越郎君,九成九是看上苏大夫了。”秦之时听到这话,眼里带着落寞,松开了。☆、组团报仇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灼烤着已经干涸龟裂的大地,过往的行人,不住的擦着脸上的汗珠。县衙门口的衙役也都懒惰的靠在门旁打盹,这鬼天气,哪会有人告状,平白让他们站在太阳底下干晒。哒哒哒嘈杂的马蹄声传来,还有车轱辘极速转动的声音。阿武推下六子,用手挠了挠头发,吧唧几下嘴。“去看看,是不是来人了?”六子不情愿的睁开眼,打了个哈切,眼角带泪的起身,边揉眼睛边朝声音看去。东边有辆马车正快速驶来,他刚瞪大眼想看清楚,突然西边也传来声音。他赶紧去拉还在昏睡的阿武。“起来,快起来,我看这情形不对,这两个马车我看着都很眼熟。”阿武不耐烦的站起身,拍拍屁股。“这么热的天,只有傻子才没事往衙门跑。”六子惊恐的看着下了马车的两个人,拉了拉阿武的衣袖,嘴里不停的小声对他嘘嘘嘘。“嘘什么嘘,让我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来衙门。”等他看清来人,吓得马上跪在地上。“哎呦喂,这是哪阵凉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秦郎君,你还是先回家吧!没听衙差说你没脑子,吃饱了撑得吗?”秦之时冷笑一声,转头瞪着阿武。“你还在说本郎君?”阿武满脸委屈,欲哭无泪。“冤枉啊!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么说您。”秦之时满意的点头,斜眼看着越子期。“他刚才说的是你,越郎君还是识相的赶紧回你的风月楼去。”说完嘲讽的一笑,你个断袖和本郎君斗。越子期一听这话,气的马上笑着抓住阿武的衣领。“那你就是在说本郎君了!”阿武被吓得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越子期笑里藏刀的笑容,心里呐喊。这二位爷爷他都惹不起啊,与其得罪他们,还不如现在就辞去衙役这差事,直接回家种田。“绝对没有,我绝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就说道说道,没脑子,吃饱撑得说的是谁?”六子站在阿武身后,不禁替他擦把冷汗,惹谁不好,惹这两尊最大的财神爷。阿武被两人瞪得,害怕的不住吞咽口水。“是我,是我,没脑子是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我,二位郎君饶了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越子期见他可怜兮兮,挥了下手。“行了,我就问你们县太爷和主簿在不在里面。”阿武和六子赶紧如捣蒜般的点头。“在在在,都在,小的给二位带路。”阿武伸手向前引路,只见这两人似乎是较上劲了,你推我挤的一路前行。本来秦之时不想和越子期一般见识。毕竟他要比这家伙沉稳许多,但是偏偏越子期老是来挤兑他。这样的挑衅,佛都抓狂了别说是他了,没一脚踹飞他,都是看在苏小蛮的面子上。阿武叹口气,这二位本来就是死对头,这么罕见的同时出现在县衙,他还是第一次见。刚进了屋,越子期见到主簿正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吃着水果,一脚上去,连人带椅一起踹翻在地。主簿哎呦一声翻到在地,县太爷吓了一跳,看清出手的人,愣了愣。“今这是怎么?越郎君怎么这么大火气?还有今二位怎么一起来了?”“你问他!”两人异口同声伸手指向还在地上哀嚎的主簿。越子期冷哼一声走到另一边,不理秦之时。县太爷跑上去意思的一脚踢在主簿背上。“混账,你做了什么事情惹这两位郎君生气。”主簿哭着大喊冤枉,越子期一脚踩在凳子上,县太爷马上心疼的跑过去,看着他脚下的木凳。他的梨花香木椅,平时他连坐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被越子期这么用力一踩,跟从他身上割rou一样疼。县太爷气的指着主簿大骂。“还不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你今天干什么缺德事情了。”主簿转了转眼珠,止住哭喊,有些心虚的抬眼看着,还在一脸怒气瞪着自己的两位财神。“我就是去桃源村收了个罚银,那小娘子年满十七还未许配给别人,罚银四两,她拿不出,我自然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