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简】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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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讨厌脏,他有洁癖,看到下属邋遢或者沾了脏东西,会毫不犹豫地一脚踹过去,当然,当大小姐心情不爽的时候,也会这样做。 但是现在,大小姐却是最脏的那一个,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腥臭jingye挂在他的身上,那张白净的小脸上面混杂着泪水涎水汗水,精斑凝固在脸蛋上,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早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大小姐就已经失禁了,尿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他崩溃地哭出声,那些男人们却更兴奋,更用力地cao进他的深处,然后把他们的尿也射在大小姐体内。大小姐似乎吓傻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连反抗都忘记,男人尿完,还有下一个,到最后他的肚子鼓了起来,装不下的液体顺着屁股流出来,彻底变成了肮脏的rou便器。 大小姐无法接受,他连哭泣都忘记,又或者眼泪早就流干了,过载的快感让他现在不停抽搐着,每一下都伴随着后xue溢出来的精尿,他的意识似乎介于清醒和晕厥之间,眼皮半阖,连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都没反应,我把大小姐抱在怀里,把我早就勃起的jiba插进去,他已经被玩坏了,哼哼了两声,又乖乖地吃下去,一动不动。即使那些男人的脏东西也沾在了我的身上,但我并不嫌弃。我擦干他的脸,亲吻着他的鼻梁,眼皮,颤抖的睫毛,动作虔诚,心里不停地叫他,婊子,荡妇,离不开男人的sao货,我唯一信仰的神。 大小姐是个男人,我只敢在心里这么称呼他。 谁都知道他是财阀最宠爱的小儿子,即使并不是亲生的,但对他极好,大小姐跟着母亲来到这个家庭之后,并没有受到任何委屈,相反,财阀老爷对他宠爱有加,带着他出席各种活动,用金钱堆砌成的奢侈品打扮他,大小姐生日那天,他在全国燃放了灿烂的一炮十几万的烟花,持续了三小时,昭告所有人今天是他爱子的生日,一颗星星从此被冠上了姓名,一个海岛上种满了他喜欢的花,祝福源源不断如流水般涌过来,哪怕是原配给财阀老爷生的两个亲儿子,都没有得到过如此的宠爱。 简隋英是最幸福的孩子,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只有我知道,在生日宴结束之后,财阀老爷搂着他的爱子回房,而财阀夫人静静地回房,两个少爷露出不屑的笑容。关上门,老爷脱掉他精致的礼服,下面竟是色情的情趣内衣,原来宴会上小少爷脸颊红红的不是因为喝了点酒,而是因为他屁股里正含着一颗不停振动着的跳蛋。 财阀的手贴着他的乳,那里微微鼓胀,像是少女的鸽乳,正常的男孩子绝对不会这样。但大小姐不一样,丁字裤被男人拽下来,小巧的roubang翘的高高的,但是那只手没有管它,而是直接摸向下面鼓鼓的rouxue,熟妇一般的,只有女人才会长的一个屄。 财阀像之前千百次做过的那样,把他丑陋肮脏的东西插了进去,大小姐配合地叫出声,可是这男人已经老了,没一会就软了下来,他只能用力地抓揉着男孩的胸乳,把那两团白rou亵玩得布满红痕。 他心满意足地起身,站起来洗澡去了,老爷很注重养生,他还想多活几年。 我没动,大小姐也是,他躺在地上喘着气,可花唇微微颤动着,xuerou绞紧,透明的yin水滴滴答答流出来,他在欲求不满,那个老家伙显然不能满足他。 很快,就有其他人进来了,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躺在地上的人。 他们俩动作粗暴,像两只鬣狗在争抢食物,露出急色的丑态,他们的jiba也很狰狞,但显然长度和粗度都很合格,把大小姐cao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两个人毫不留情,他们嫉妒着大小姐,因为财阀似乎有心想让大小姐继承一切,因为这个年轻男孩很有实力,他展露出来的能力已经比这两个废物哥哥强了一百倍。 他们不停地侮辱,贬低着大小姐,说他是婊子,sao母狗,勾引自己的父亲,勾引下属,勾引保安,甚至连公狗也不放过,看见长了jiba的雄性就会发sao,rou屄不知道吃过多少根jiba,他们骂个不停,胡乱编造,大小姐照单全收,因为除了呻吟,他已经说不出别的了。 等最后结束的时候,大小姐已经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两个人把他撇下毫不留情地离开,这时我才起身,抱起大小姐回房,他的身上滑溜溜的全是汗,还有各种液体,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他的臀部比一开始丰满了不少,都是被男人揉大的,手感很好,但我并没有逾矩的动作,像个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把大小姐抱回了卧室,轻轻地把他放进浴缸为他清洗,大小姐乖乖靠在我怀里,我的jiba也已经硬了,现在插进去没人会发现,但我没有这么做,和以前一样,我细致地为大小姐清理干净,然后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关灯之后落在他额头上的一个吻,一句无声的晚安,是我做过最逾矩的事情。 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大小姐继承财阀家族产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事实上,内部事务早就已经被他掌控,老爷已经重病在身卧床不起,全靠各种药吊着,外界都称大小姐很孝顺,但看着病床上不成人样却又求死不能的老爷,曾经呼风唤雨到现在尊严全无,我知道这是大小姐的报复,跟他当年遭受的一样。 两个哥哥一个意外坠楼,另一个犯罪进了监狱,无期徒刑,法庭上大小姐哭泣着替哥哥向受害者家属忏悔,向大众道歉,仿佛神女落泪,那副模样让所有人都不忍心苛责他,他的手背上有一道血痕,我知道,那是他在牢里一刀一刀折磨他哥哥时留下的,现在,那家伙应该已经流血过多身亡了吧? 我跟着大小姐回了宅子,门一道一道地关上,他的脸也一点点沉下来,回到卧室的时候,大小姐已经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脱下衣服,情趣内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尤其是下体的三角区,红色的薄薄布料掩盖不住鼓鼓的鲍xue,一条yin靡的rou缝显露出来,大小姐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这种默契,我走过去,跪下来,拨开布料,舔了上去。 大小姐软了身子,我听见他叫出声,像是绵羊,也像兔子,总之是什么软软的嫩嫩的东西,听话地任人摆布,但我知道大小姐不是兔子,不是绵羊,他身体里住着一只野兽,灵魂渴望茹毛饮血。 我已经熟知大小姐的敏感点,舌头灵活地戳弄,大小姐终于撑不住了,我的两只手扶住他的大腿,他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支撑点只有rou尻,压在我的鼻梁我的嘴唇我的牙齿上,严丝合缝,rouxue深处涌出来的yin水顺着流过我的舌头,被我卷进嘴里,很快,蚌rou抽搐着高潮了,那液体被我一滴不落地全部喝进去,我知道,大小姐很累了,他懒得再去洗澡,即使是由我代劳。 我拿出干净的软帕,擦掉我肮脏的口水,花唇还是湿漉漉的,擦不干,布料覆上去,这样微小的刺激也能让那里兴奋,很快涌出更多的液体,我只能放弃。 情趣内衣被扯掉,扔在地上,反正也不会再穿,大小姐打了个哈欠,我抱起他,回了卧室。 这一次,我的晚安他依旧无法听见。 在别人看来,我是大小姐得力的下属,唯一的偏爱,这么多人,他只信任我,只有我跟他形影不离,甚至能照顾他的起居,进入他的卧房。 员工们几乎都被清理了一遍,所以他们不知道,曾经我是老爷的一条狗,很普通的那种,只不过恰好大小姐来的那天我当值,大小姐的母亲嫁入豪门,兴奋的换上一身奢侈品,迫不及待地出门融入富太太的圈子。 把她可怜的儿子留在了这里。 大小姐很乖,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像是狐狸,或者小猫,漂亮精致又可爱的面容,虽然静静地坐着,但是眼睛里带着灵动和俏皮,他应该是个活泼的孩子,敢爱敢恨,敢作敢当,聪明却也善良,这样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继父正对着他勃起,脑子里正下流地幻想着怎么把jiba插进自己继子幼嫩的屄里。 老爷选择了最直接快捷的方式,他带着小少爷参观他的新家,做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牵着那只幼嫩的小手,把无知的男孩引入宅子的最深处,然后锁门。 我守在外面,听到了男孩的惊呼,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听到了老爷兴奋的叫喊,听到了巴掌声、rou体碰撞声、男孩的哭喊,尖锐的喊叫逐渐变成了呻吟,他也许是天生的sao货,无师自通地叫得如此yin荡,他应该是个极品,面对这样诱人的年轻身体,老爷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声,像头雄狮粗重的呼吸,迫不及待标记自己的猎物。男孩还以为自己能逃脱魔爪,他不停地反抗,砰的一声,似乎有谁撞到了门上,我听到了男孩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有rou体碰撞的声音,老爷应该在狠狠地cao他,给男孩开苞,称呼由刚才亲昵的儿子变成了宝贝,宝贝,给我生个孩子,流了这么多水,你这个小sao货,爸爸这就满足你...哈哈,夹的好紧,爸爸cao的你爽不爽,嗯?说话?以后爸爸每天都给你jiba吃,直到你怀上爸爸的孩子,离不开爸爸的大jiba,好不好? 长时间的培训加上老爷总在我们面前跟情人zuoai,我应该见怪不怪的,可是听着男孩低低的哭泣,我的心也揪了起来。少年踏足这个囚笼的那一刻,俘获的不只有财阀老爷,还有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低贱下人。 这场强jian持续很久,为了给男孩留下深刻印象,老爷使出了浑身解数,从地上到床上,到最后,我几乎听不到男孩的声音。 老爷走出来,他衣着整齐,若不是额头上的细汗和餍足的表情,没人能猜出来他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帮小少爷清理一下。” 老爷这样吩咐我,我低着头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瘫着的人,我才知道那些荤话并不只是开玩笑,小少爷的屁股中间长着一个特殊器官,他的大腿合不拢,jingye从那个rou尻里流出来,混杂着一点红色的血,我把他抱起来,软绵绵的很轻,才发现小少爷醒着,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好久,可他现在面色平静,慢慢地眨眼,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屄里帮他排出jingye的时候,他也只是低低地哼几声,并没有更多反应。 老爷没让我给他穿衣服,他原来的衣服显然也穿不了了,我换了床单,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灯的那一刹那,小少爷闭上了眼,我终于控制不住,大胆地突破了规矩,即使我可能会被碎尸万段,一个卑贱的奴隶也有最想要的东西,也有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我俯下身,迅速地亲吻了他的额头。 大小姐如今的身价,很多人追求他,可大小姐全都爱搭不理,产业在他的手中焕发了新的生机,老爷说的没错,他是个天才。 但大小姐不谈恋爱,并非外界猜测的那样一心扑在事业上。每个夜晚,大小姐都会穿上那套他刚来宅子时穿的衣服,便宜的地摊货,然后关上灯,让我模仿当时的老爷,扑上来撕扯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舔他的奶子,用力扇他的屁股,一般这个时候,大小姐会崩溃地哭出来,即使是现在,每一次上演这个桥段,他都会哭,宣泄内心积压的情感,好像第一次被强jian时的样子。结局有的时候是他反制住我,然后自己坐在我的jiba上,一边扇我的脸一边用力地上下颠;有的时候是我们完整地重现现实,我把他压在房间里cao得满地乱爬,直到他失去所有力气。 偶尔,我跟大小姐也会重现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桥段,大少爷是在一个晚上溜进来强jian了大小姐,而二少爷则是把大小姐哄骗了出去,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强jian他,我接到命令去接大小姐回来,那时候他已经被cao得晕了过去,没了意识,躺在沙发上,男人们抽着烟惬意地交谈,显然他们轮jian得很爽,有一个人说没想到你这弟弟脸是极品逼也是极品,另一个人说这sao货真是太sao了,好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性奴,二少爷嗤笑,不屑中带着点满足感,毕竟大小姐现在是他家的人,但他很慷慨,大方地说想cao这只母狗随时来。 我把大小姐接回去,醒来之后,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吩咐,我也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我听着黑暗中他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大小姐把我叫了过去,搂着我的脖子,“cao我,用力点。” 把那些人一个个折磨死的时候,把大少爷逼疯的时候,蝴蝶刀一下又一下划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大小姐满身满脸都是血,有的人死不瞑目,带着恐怖的表情恨恨地看着他,大小姐全都不为所动,没有哭,也没有半分恐惧。 但老爷的话已经变成了事实,大小姐已经彻底离不开男人了。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是我帮他清理,在那之后,大小姐指名让我跟着他,老爷那时候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毕竟我是个低贱的奴隶,并不在他眼里。大小姐由一开始的反抗到不情愿再到现在乖乖被他cao,老爷很满意,他愿意纵容宝贝的一些小任性。 从那之后,我一直跟着大小姐到现在。我们上了无数次床,在大小姐崩溃的表情中,我被他掐住脖子,陷入窒息,青筋暴起,但最后,他还是松手了,每一次。我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个,帮他事后清理,包括那些男人留在他身体里的脏东西,和地上还温热的尸体。 大小姐喜欢痛,喜欢高潮或者濒死时心跳加速的感觉,杀人也能带给他同样的感觉,大小姐穿着超短裙在地铁上引诱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把手伸进去摸他的逼,见大小姐不反抗,他就大胆地把jiba也插了进去,可这家伙的份量不够看,于是下车之后,那男人把大小姐拽进公厕,急吼吼地要再一次cao进去的时候,大小姐用力踹了过去,活活把他掐死。 然后开门,把我拽进了隔间,那男人的尸体瘫在地上,窒息让他的死相很丑,目眦欲裂,两颗眼球凸出来,我不害怕,大小姐也不害怕,他脱了我的裤子,手摸上去,把我的jiba摸硬,然后两腿张开,顺从地吞了下去。我把他抱起来,用力地凿进去,大小姐低声喘息,感受到身体里的空虚一点点被满足,我低头看着这个没用的男人,一脚踹了过去,他的头撞在隔间的墙上,发出巨响,鲜血流出来,我的jingye也射进了怀中人的身体里。 这一次,是大小姐新的尝试,我坐在角落看着他,没人会注意到我,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舞台中央。 那张面孔出现的一刹那,人群就兴奋地喧闹起来,像是沸腾的潮水,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所有人都能认出来,这张美颜绝伦的脸属于年轻有为的财阀继承人简隋英先生。 粗壮的呼吸像是导火索,点燃了这间略显逼仄的屋子,男人们翘起的下体是对舞台上的人最好的尊敬和支持。他们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宛如神女下凡一般的温柔贵公子,会是这样一个yin荡的sao货,把他们这些男人全部叫过来,自己在舞台上放肆展露着躯体。 那实在是很难称之为是一件衣服,丰腴的rufang上面覆盖着一层薄纱,下面深色的乳晕和乳环一览无余,细细的金链子挨在一起,组成一个三角形,被细绳串住挂在胯骨上,金链垂下来,盖住yinjing,整个丰满的臀部露在外面,链条之间的缝隙泄露出无尽春光,穿着这样的“衣服”,大小姐开始了表演。 他在跳舞,动作幅度不大,温柔的,像是月光或者是流水,我想起来他的母亲是一名舞者,老爷总是让大小姐也办成舞姬的模样,跳那些yin舞给他看。 但这支舞的动作并不下流,肢体缓慢舒展,像是破茧而出的蝶翼。但男人们没空欣赏舞蹈动作,他们的眼睛落在双臂内收时胸口挤出来的沟壑,薄纱飘起时若隐若现的rutou,每一次弯腰时丰满的臀丘中间夹着的馒头逼,原来他是个双性人,不是什么神女,而是个妓女,荡妇,离不开男人,甚至在素未谋面的他们面前展露风sao。 这样的贱货应该被惩罚,男人们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大小姐有一次弯下腰撅起屁股的时候,一个男人忍不住扑上去,然后其他男人们也争先恐后,金链子掉在地上,在捡金链子和cao这个sao货之间,男人们挣扎着选了后者。我看到大小姐在中间浮浮沉沉,男人们动作粗暴,毫不怜惜,抽打他的rutou的rouxue,用牙齿咬他的奶子,扯起乳环再弹回去,暴力地撬开他的嘴把jiba塞进去,女xue吃了一个,后xue也吃了一个,然后男人们嫌效率太低,就在rou逼里又插了一根。 他们不停地交班,每个人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xue口逐渐被撞得酸麻,只剩下快感,和越来越鼓的肚子,大小姐并不忍耐,大声浪叫着,这让男人们很满意,也更加兴奋地羞辱他,让他露出更加yin荡的崩坏的表情,翻着白眼,涕泗横流,用jibacao他的奶子,堵住他的roubang让他用女性尿孔排泄,这些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他们有很多花样,此刻一股脑地冒出来并且在大小姐身上试验,我旁观着这场yin乱的性交,jingye逐渐涂满了他的身体,两个xue口合不拢,男人们就往里塞各种东西,酒,冰块,蜡烛燃烧着低落,大小姐哭叫着忍不住往前爬,可四面八方都是男人和他们的jiba,他躲不开,身体变成画布,雪地上的一枝梅,然后又被那些粗糙的手粗暴地擦下去,娇嫩的皮肤上面红痕久久不褪。发泄过一轮之后,他们拍下了大小姐yin荡混乱的模样,也许是想敲诈一笔,也许是想之后再来cao他,然后盯着照片忍不住又一次勃起,把人抓起来,不顾他幼猫一样的呻吟,再把jiba塞进那口软烂的xue里。 等到男人们满足地打算离开,我才站起身,他们有的人正在穿衣服,有的人正寻找着被扯断散落着的金链子,没人去管躺在地上的大小姐,在一个男人马上要不小心踩到大小姐的时候,我寻思起身将他推开,他懵了,紧接着我掏出枪,对准眉心。 砰。 血花四溅。 他们不复刚才的威风,惊慌失措地逃离,在混乱中,居然还有人想着带走金链子,我面无表情的打中他的手,然后在他惨叫的时刻,打中他的头。 没人试图来抢夺我的手枪或是反抗,他们无头苍蝇一样扑向门,过程中不停推搡着别人,直到他们发现门无法打开,也无法撞开。此时再想反抗已经晚了,我面无表情地换弹,尸体倒在去门口的路上,全部朝着一个方向,还活着的人看到死人的脸吓得尖叫,我很快帮他们解脱,一枪又一枪,有人试图扑过来,半路就被我解决了,身体晃晃悠悠地倒在人堆里,血液让他的胳膊和脑袋滑下去,可笑的是,他的jiba还硬着。 有一枪不小心打中了门锁,门开了,冷风灌进来,我踩过死尸,迅速走过去关上了门。 大小姐还没晕过去,我把他抱起来,手上的血沾在他的身上,看起来yin荡又恐怖,我却很兴奋,他也是。我大胆地呼唤他的名字,“隋英。” 大小姐的嗓子已经干哑,那些男人的guitou捅坏了他的喉咙,他贴在我的耳边说,“进来。” 不够痛,太轻了,只有疼痛能让他不被粘腻的噩梦捉住,只有疼痛能让他安心地度过每一个夜晚。 我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把jiba凿进去,看着那张漂亮yin乱的脸蛋逐渐涨红,变得痛苦,被cao松的xue重新绞紧,大小姐开心地想笑,却哭了出来,眼泪从红肿的眼角流出来,在他濒死的前一秒,我松开了口,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咳嗽,像一个破旧的风箱,从肺部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闭上眼睛,我知道,大小姐很满意。这就足够了,这些尸体要处理好久,还有这些人的后事,但这些都不重要,我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包裹住他,抱着他从血泊中走了出去。 他是个疯子,我知道,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最先死去的是他自己,最先变成疯子的是他自己,这个夜晚他睡得很沉,眉头舒展,没有噩梦,没有痛苦,这一次的代价是三十条人命。我关上灯,再一次亲吻他的额头,这世界上只有我是大小姐最忠诚的信徒,我跟我的神祇道了一句晚安,无声无息,飘散在沉寂的夜色里。 一个星期后,大小姐的肚子很痛,在男人急吼吼地cao进来的时候,他流血了,我迅速地把那人推到一边去,抬手就是一枪,看也不看,迅速抱起脸色煞白的简隋英,叫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说,大小姐怀孕了。 但是流产了,因为他荒诞的性事。 大小姐没什么表情,摸着肚子,那里还隐隐作痛,他说了一句小怪物,不知道是在说那死去的孩子还是他自己。 医生惶惶地低着头,简隋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会意,一个手刀劈过去,医生倒在了地上。 “给他留个全尸,死的痛快点。” “是。” 流产的第二天,大小姐又对我张开了腿。 这一次,他掐住我的脖子,他还穿着那件T恤,几年前流行的款式,当时还是少年的他最喜欢的一件,这次他没让我撕掉这件衣服,而是好好的穿着,恍惚间这张面孔和他懵懂青涩的初见时的模样重合。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我遏制住求生的本能,努力地顺从,简隋英的力度逐渐加大,他咬着牙,眼泪流出来,滴在我的脸上。和每一次濒死时一样,我把注意力放在眼睛和喉咙上,紧盯着他的脸,直到眼前逐渐像没信号的电视一样泛起雪花,模糊不清,他还是没有松手,这一次真的能实现我的夙愿了,我很想笑。重压之下,我努力地挤出声音,短短两个字,却是有声音的,终于能被他听见。 “晚...安......” 希望你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