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篇上 用手指把陪酒少女cao到潮吹,少女舔大叔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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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进来了哦。”毛利小五郎抚了抚身下女性的头发,在她小声的惊喘中,挺身没入年轻的酮体。 因为一念之差而发展成的这样的关系,怎么看都是错误的,但…… 一切的起源要追溯到酒吧的那一晚。 毛利小五郎从喝下第二杯酒时就开始显出醉醺醺的样子。实际上他酒量相当不错,距离醉倒还远得很,放任自己进入“醉酒”的状态只是一种放松心情、也让别人放下戒备的方式。 今晚他是来打探情报的,需要收集的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但还需要继续喝一会,以防止对方起疑。他借着那点酒意醉熏熏地笑着往旁边的陪酒女郎脖颈旁靠,哈出一口酸臭的酒气,手也作势要往对方大腿上摸,旁边穿着高档妆容入时的小姐果然受不了,强作微笑告罪一声“失礼了”,就蹬蹬蹬地离开这边卡座。 很好,这位身价比较高的小姐果然受不了,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人过来,就算有也是…… 这种好糊弄的新人。 毛利小五郎端起酒杯,隔着杯中透明的酒液端详了一下被替换来的陪酒女郎。没有染烫过的黑色长发,虽然会符合他这种传统口味,但在酒吧里就显得有些老土了。新人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到毛利身边,毛利扫过一眼,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 哇哦,该说自己运气还不错嘛,这种等级的姿色和身材,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发型和妆容,很快就会成为头牌了。 他顺应气氛地将新人揽入怀中,感受了一下皮肤柔软细腻的触感。新人很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头发的香气传到他鼻尖,丝丝缕缕,幽暗旖旎。 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川上直子。在心底暗自记下这个名字。 川上小姐很快就习惯了毛利小五郎每周固定两次的拜访。毛利小五郎今天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笑容客气地应付完上一位客人,见到他来,整张俏丽的面孔仿佛亮起来一般。含着蒙蒙水雾的眼睛,欣喜而多情的视线,仿佛无限专注一般望过来。 果不其然,他一落座,川上很快就坐到了他身边。 一方面毛利小五郎觉得这很可能是陪酒女郎招揽固定客人的手段,另一方面他作为男人也着实为这种美人的另眼相待油然感到自豪。于是今天他也自然地搂上纤细的腰肢,将两人的距离缩到无限近。 今天可能是收集情报的关键一天,如果成功的话也是最后一天。他已经顺利地和目标靠酒色娱乐拉近了关系,就看这一晚能套出多少内容了。需要尽可能把氛围炒热。 想到这里,他有些迟疑地看向怀里的女郎:这间酒吧是存在“高级服务”的,但是不知道川上小姐是不是? 喝了口酒,他摆出惯用的醉中色鬼的样子,把下巴放在川上的肩膀上询问。川上想必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直白的问题,脸颊和耳廓都染上一层薄红,抬起眼睫水光潋滟地轻轻瞟了毛利一眼,然后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点头。 心荡神驰。毛利几乎被这一眼看硬了。他拿起酒杯灌了一口,强压下骤起的欲望,放下酒杯却觉得口干舌燥。 很快目标也揽着一位小姐过来喝酒。酒酣耳热,对面男人的手已经放肆地在女性身上各处流连,毛利小五郎抱着川上,有些口干舌燥。 不这样的话,对方会怀疑的。毛利小五郎说服自己。 他舔了舔嘴唇,把手伸进了川上的衣襟里。 雪白,柔软,细腻。毛利小五郎借着酒劲放肆地把玩着手中的乳峰,另一只手覆上川上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逐渐滑向腿根。毛利小五郎有过一段放荡的时间,技巧相当娴熟,很快川上劝酒的软语就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娇声的呻吟和喘息。 毛利小五郎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内心却有些分神。和英理分居八年来,除去最早的一年因为感情挫折有些放浪形骸,后来他为了小兰的教育、以及英理,基本上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 但是川上小姐…… 这段时间调查,多少还是利用和欺骗了她、和她的感情。 这次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来喝酒了。毛利小五郎对自己说,所以,今晚把事情最后说清楚就断掉吧。 男人闭了闭眼睛,再怎么说服自己这只是愧疚,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rou体确实背叛了珍爱的感情。 “……嗯、毛利先生……?”川上柔软的指肚覆上了他微皱的眉头。毛利小五郎睁开眼睛,看到川上被染上粉色的脸颊,那双湖水般柔软湿润的眼睛含着担忧看过来。毛利下意识地手轻轻一用力,被捏住rutou的川上立刻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红唇微张。 那靡艳如同利箭一般,透过过分浓重的妆容刺穿了毛利小五郎。 男人叹了口气,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含住近在咫尺的红唇。 只限今晚,就让我暂时沉浸在rou欲中吧。毛利小五郎半扶半抱着已经被他玩弄到软在他怀里的川上,走出了酒吧。这种事情在这间酒吧是常事,就像刚才精虫上脑泄露完了重要信息就抱着女人出去开房的任务目标一样,门童也是司空见惯地看他们走了出去。 毕竟是红灯区,爱情旅馆离这里只有几步路。这几步路中毛利小五郎和川上都纠缠在一起,几乎黏成一个人。毛利小五郎边抱边揉着川上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两人立刻迫不及待地倒在了床上。 怀里的女人就像是为了色欲而生,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丰腴的地方丰腴,皮肤的触感柔软细腻得不可思议,让人摸上去就不想放开。 进了房间,两个人之前有意克制的动作就放肆起来。毛利从背后抱住川上,闻着她的发香,细细地吮咬着雪白的肩颈,一边揉捏把玩着手感极佳的rufang,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隔着黑色纱质的内裤覆上柔软的阴部。 两人本来就已经进行了挺久的前戏,毛利小五郎又富有技巧地捏揉着女性的阴蒂,毛利小五郎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水意。他情色意味地想着川上真的很敏感,一方面也因为自己的富有技巧而有些洋洋自得。他用手指挑起已经湿透的内裤,拉成一束拨到旁边,食指试探性地伸进xiaoxue内。 川上小声地吸了一口气。毛利小五郎安慰性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不由分说地继续深入了一些。 毛利并不是一个很粗暴的床伴,他这样当然是因为感觉得到川上的柔软和接纳度。从一根增加到两根,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着,毛利感到一股醺然的热意冲上脸颊,即使只是手指,他也能感受得到那种湿润、紧致和柔软,被束缚在内裤里的yinjing已经迫不及待。好在川上现在就坐在他腿上,丰腴的臀瓣隔着他的西装裤夹住勃起的yinjing,也算稍微给了他一点安慰。 舔了舔嘴唇,毛利小五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听着女伴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晶亮的水液划过空中。川上潮吹了。 川上……确实很适合做这种事啊。毛利舔了舔自己沾满透明水液的手指,觉得这味道并不引人厌恶,反而十分煽情。他把已经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中的川上翻转过来,诱哄一般把女性还失神的脸凑上了自己的裆部。 “也帮我舔一下吧?” 川上缓慢地眨了眨眼,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浓密微翘的睫毛扫过毛利的西装裤,分明不应有什么触感,毛利心里却觉得痒痒的。 川上会意地用贝齿咬着拉锁拉开他的裤拉链,脸颊蹭着鼓胀的yinjing和囊袋。她用柔软的手把毛利的yinjing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把脸凑过去轻轻嗅了嗅,没怎么犹豫就将柔软的嘴唇附了上去,含住了毛利的guitou。 对方比自己以为的要更有经验一些……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毛利小五郎抛之脑后。川上相当熟练地吮吸着guitou,双手也配合着抚摸撸动根部和囊袋。 高热的口腔让小五郎爽得头皮发麻,男人的呼吸渐渐沉重,幸好他还记得自己没带套,射在第一次上床的女人嘴里多少有些太粗鲁了,这最后一根弦好悬维系着他的理智。 已经差不多了……他伸出手从床头柜摸出一个避孕套,三下两下快速套好,然后将川上翻转过来,双腿打开。男人强忍着立刻插入的冲动,浅浅戳刺着xue口,听着完全进入状态的女性娇柔不耐的喘息和呻吟,坏心地问:“想要吗?想要什么?” 川上用手臂挡住眼睛,红唇微张:“哈、嗯啊……呜、请进来、” 毛利早就已经等不及,将guitou没入柔软的xue口中,立刻就要长驱直入。 “请进来、爸……” 后半个字被川上吞下,然而毛利小五郎已经仿佛被当头一棒,动作僵住了。 从刚才开始,眼前挥之不去的违和感,终于强烈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川上,这个女人……这孩子…… 他沉默着把yinjing抽出川上的身体。虽然发育得很好,身材十分完美,但这副胯骨,明明就是未成年的少女的体态。 浓妆下多少能看出几分的稚嫩面容,偶尔说话时流露的天真语气。这些细节,明明作为前刑警的自己已经察觉到了的。 赤裸着的川上也沉默了。她依然用手臂挡着眼睛,但是那种艳丽的粉红色已经褪去,雪白的酮体只剩下耀目的瓷白色。 ……自己刚才,差一点就做了什么啊。 毛利小五郎狼狈地冲进了浴室。 快速地冲洗了一个冷水澡后,毛利小五郎再出来,发现川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 压抑的沉默中,毛利小五郎也坐在了床边。和川上维持着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你的年龄是?” 川上低着头,不安地晃动着小腿。这个动作显得她更稚气了。 “十五岁。” 小小声,但无法瞒过前刑警的耳朵。 毛利小五郎几乎要当场捂住脸。这孩子和自己的女儿小兰一样大,或许还要更小一点。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川上晃动着的小腿停住了。 “……因为缺钱。” “只是因为缺钱就做这种事吗?”毛利小五郎的语气严厉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代入了自己的女儿,他的语气几乎是痛斥。 回应他的是沉默。垂落的黑发遮住了少女的表情。 似乎过了很久,川上缓缓地说:“……抱歉。” 毛利小五郎几乎要被她气笑了。然而更多教训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堵住似的说不出口。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手覆上川上的头顶揉了揉:“我没有要你道歉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实在不擅长处理这种细微的事情,尤其不擅长理解女性的心理。思考了一下,他从衣服堆里找出自己的钱包,数出几张钞票塞给川上:“给你。” “但不是……那个费用。也不是小费,懂吗?” “缺钱的话就拿去花。”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川上很用力地攥着那几张钞票,几乎捏出褶皱。她一声不吭地站起来,拎起进门时随手丢在一边的外套,随意地套上,把钱放进口袋里。 推开门时,川上忽然回头。 “如果说,我就是那种喜欢和大叔这种年纪的人做这种事的坏女人呢?” 她脸上带着那种陪酒女郎常见的生意气的笑容,娇媚动人。 毛利小五郎怔了片刻,川上就关上门,离开了。 ……那就不要露出那种悲伤的眼神啊。 毛利小五郎最终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只是再次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