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嫂子训狗,越训越有(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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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被小狗一样的小叔子黏上 蒋飞的电话响个不停,却丝毫没有要接通的打算,但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越握越紧,突然又将油门一踩到底,吓得程兰欢攥住安全带屏息凝神,不懂怎么就突然开始上演速度与激情。 这太魔幻了,耳边全是心跳的咚咚声,且当屏幕来电显示出现周恒两个字时,这种紧张感瞬间达到顶峰,下意识看向蒋飞的侧脸希望这通电话也不要接通,对方偏偏飞快地用食指敲了下车载屏幕,两秒后周恒的声音从贴近她小腿附近的音响里传来,仿佛此刻老公就在身旁一样,程兰欢不得不立刻咬紧下唇轻缓呼吸弱化存在感,不同于她过分忐忑导致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蒋飞脸上的表情相当镇定自若。 “那批货出事了。”周恒强装镇定的口气里难掩急躁,“从曼萨尼约洗过一次货才去的巴拿马,结果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之前南美那边受到的刁难不是巧合。” “我知道。”蒋飞终于舍得放缓车速,只是他和周恒的聊天内容让程兰欢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正常的出口贸易,怎么会出现洗货相关的字眼,何况公司不是一直从事地产相关…… “林太太找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能快点摆平,国税厅介入只是早晚的事……”周恒叹了口气,火机声响,似乎点了支烟才犹犹豫豫继续道“难道蒋家发现了?” 平时除了应酬,程兰欢几乎没见过周恒抽烟,可见这事影响不小,一改素日温柔稳重的口吻,和她熟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后视镜里几乎看不到目标车辆,蒋飞这才把速度降到限速范围内,连带脸上的肌rou都松懈了。他很清楚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不是副驾驶还坐着程兰欢,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再玩一会。但不断插入的电话,似乎又在提醒,并不适合把这个女人卷进来。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时间非常紧,我刚定了最近的航班去香港,你把林太太劝住,别让她冲动去找蒋恩。” “脑子蠢到多不清楚,才会因为这点事去见蒋家的话事人。”蒋飞轻嗤,嘴上否认,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也别让她给我们火上浇油,顺顺利利把这批货弄到买家手上才是当务之急。” 周恒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不等程兰欢捋明白,她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吓得她翻找半天包都差点掉地上才找到电话,在铃声最后几秒接通,极力稳住情绪,夹着颤音回答道:“喂……老公。” 周恒比起刚才和蒋飞通话时的焦灼,平稳镇定了许多,甚至还察觉到妻子话里的反常,细心询问是不是独自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什么事情,程兰欢只得含糊了几句,并不想在蒋飞面前和自己老公说太多,而且周恒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家里关系紧张,让她一个人面对能有什么好情况。 “我要去香港办点事,大概要走三五天。”周恒顿了下,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又不会透露太多,“你要不最近……回我家住几天,妈说好久没见你,想让你回去陪陪她。” “啊,妈旅游回来了吗,好,好的,我一会就回去。” 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管周恒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他这样嘱咐肯定有他的道理,周恒mama人很随和,也很喜欢自己,就是热爱旅游,一年到头并见不上几面,相处还算愉快。 “要我回去帮你收拾行李吗?”程兰欢一句话说的差点咬到舌头,赶紧拦住正在自己膝盖上摩挲的大手,因为是红灯等待,又甩开了跟踪,蒋飞抽出功夫伸过手臂,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捣乱,如果不是拦的快,那手铁定是要顺着丝袜滑进裙底。 “走的着急,不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急……” “就是一点甲方的事,很快就回来了。”周恒显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电话里时不时夹杂着传来夏婉催促的声音,果不其然听到,程兰欢早有预料的心如止水,果然无论事态多么紧急,他们都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问。 车子在红灯结束后第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虽然刚才蒋飞的手被摁住了,但一直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来回抚摸,如果刚才是有点调情的味道,现在却如同安抚小动物那般,程兰欢收起电话,面无表情扭过脸,对上蒋飞双眼,轻声道:“是要在摄像头底下做吗?” “下次时间充裕,可以满足你这个yin荡的想法。”蒋飞狠狠在她腿内的嫩rou上拧了下,看她因为吃痛眼眶发红,满意的收手熄火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今天不能送你了,自己回去。” 男人半个身体撑在门框上,身后的霓虹灯光让他五官陷在阴影里,反衬得脸部轮廓格外清晰,程兰欢搭着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半路让人下车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有什么抱怨,虽然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对方,但很快便别开脸,随即突然吹起的冷风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事比较麻烦,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保险起见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虽然把你关在地下室那样更安全保险,但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被当母狗那样对待。”蒋飞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紧衣领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火机和烟。“怎么,难道你想按照我的方案来?”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只要有人路过必然听的一清二楚,程兰欢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的乱七八糟,赶紧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想着退开两步,不曾想下一秒却被掐着后脖颈彻底拉进对方怀里,唇舌相扣,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 程兰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偷情偷的也未免过于光明正大了。 蒋飞接吻的同时还抽空拦了辆计程车,恋恋不舍松开被吻到失神的女人,将其快速塞进车里,报出周恒家里的地址。 “不亲眼看着你老实上车,总觉得趁我走后会饥渴难耐找别的男人……” “再见!!!” “啪”的把门猛然关上,门框差点打在蒋飞优越高挺的鼻梁中间,程兰欢恼红了脸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知道她讨厌烟味,也不知怎么就生生忍了一路,看着人走后才在川流不息的道路旁点起烟,还没吸两口,身后便出现两个看起来很有礼貌但丝毫不容拒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辛苦蒋三少跟我们走一趟。” 烟落地踩灭,蒋飞自嘲的笑笑,没有反抗跟随对方上了那辆追了他们很久的车,朝和程兰欢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到达周家后,出租司机连连感叹,第一次来这种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地方,像是华美的森林公园,隐蔽性很好,零零散散住了几户人家。其实程兰欢自己回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半路不忘专门决定取上早就定制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取的宝石项链当伴手礼,不等她多做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心态,门已经先一步被佣人打开,想必是保卫处提前打过招呼。 “竟然是这套,我还以为要错过了呢!”周夫人两眼放光,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迫不及待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比划,程兰欢不好意思笑笑,忙说这是周恒的主意。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忙的一年到头见不到面家也不回,这种琐事也就你还cao点心,还好他身边有你。” 明明身边的位置夏婉陪伴比她这个妻子更多,程兰欢并不打算背着人告状,笑了笑顺着婆婆的话又奉承了几句。“父亲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别提他了,父子俩一个德行,恨不得跟工作结婚。”周夫人撇了撇嘴,“就说不要让阿恒出去自己搞什么单打独斗,老老实实在自家公司底下做,空了还能帮他分担分担,现在好了,搞得我像单身一样,哪个都见不到。” “周珧放假住家里还是可以多陪陪您的。”程兰欢脱口而出后突然觉得如今再提周珧名字,竟生出不少尴尬之意,尤其面对毫不知情的婆婆,更加心虚愧疚。 “他这个臭小子,回来也是闷在屋里呆着说是不要打扰他创作,我是不懂他那个搞艺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吃饭也不见他……” “嫂子好。” 周珧的声音冷不丁从客厅旁楼梯上传来,高挑纤细的身形穿了件白色宽领上衣,漏出半边锁骨,迈开两条大长腿溜溜达达来到她们旁边,挨着周夫人慵懒的坐在沙发扶手上,头发上还带着刚刚洗过澡没有完全吹干的水汽,青葱般明媚的少年感让程兰欢看呆了几秒才赶忙垂下眼,生怕脸上流露出不合时宜的神色。 说好了以后保持距离,不要再有更多纠葛牵扯,却依然还是会被那扑面而来的年轻荷尔蒙所蛊惑,对视时脑海里充满两人亲密无间的拉扯像 av.般,越是克制不要去想,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周夫人和周珧都是面朝她的方向,所以周珧直勾勾的目光没有被母亲察觉,程兰欢眼神游移无处可逃,腾的站起身,物理躲避。 “该,该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 “难得兰欢回来,今天好几个菜都是我让厨师特意备的,你要多吃点。”周夫人拽着周珧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你这兔崽子舍得下来吃饭了,我还当你躲在屋里辟谷呢。”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说我是躲着。”周珧掺着母亲手臂,眼神盯的程兰欢后背发毛,装傻充愣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程兰欢不是在埋头干饭就是在应承婆婆的闲聊,偶尔周珧还要冒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把气氛搅合的更混乱,突然非常怀念公公在家吃饭的时候,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大家谁都不能出声也挺好。 程兰欢正发愁怎样才能结束用餐找个理由回房间呆着,两腿间一股热流让她心突然下沉,加上小腹隐隐发痛,熟悉的感觉可以断定是亲戚提前到访,可她向来例假准时,莫非这次是因为蒋飞今天干太狠了? “怎么回事,菜不合胃口还是有什么不舒服?” “姐……嫂子你没事吧?” 母子二人异口同声,程兰欢本想直说,一想周珧在对面,赶紧贴近婆婆小声回答。起身的时候,还是被周珧注意到座位上露出来的红色血迹,顿时耳根通红哑了声音也没追着去问。 合情合理的离开餐厅躲回房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但也经常有人打扫,却还是和自己家比透出更多的冷清,程兰欢把自己收拾干净,虚弱的窝回床上,神经紧绷了一天终于能休息片刻,在父亲的饭局虚与委蛇,和蒋飞白日宣yin,都市飙车,最后还要防着被婆婆看出来和小叔子眉来眼去(?),所有的精力在此刻彻底耗尽。想到还要在这个家里住好几天,头和肚子都更疼了 QAQ,程兰欢勉强把佣人刚刚送来的红糖生姜水一饮而尽,蒙起被子躲到梦里逃避现实,万幸这觉睡得格外香甜,丝毫没有以前认床失眠的情况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程兰欢特别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周珧好像真的就像和她不太熟的样子,礼貌客气,婆婆还劝说他别总这么生分,都是一家人。 时不时她会看着周珧的背影发呆,思索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会不会只是她的梦而已,除了第一天晚上见面时他灼热的凝视自己,后来再没有那样过,丝丝莫名的失落盘桓心底,复杂矛盾的情绪令人烦闷。 “你看,他们兄弟俩从小就长得一点都不像,阿珧小时候还被当成是meimei呢。”婆婆翻看相册,往程兰欢眼前推了推,手指落在那张看上去有些年代的照片中间,确实她不说,真以为周恒手里牵着的是个小女孩。 “以前的阿珧可崇拜哥哥了,无论喜好还是行为,处处都要学着哥哥,阿恒有的他都要有一份才甘心,倔强的厉害。” 周夫人边说边回忆,正好周珧端了水果进来,就听到母亲正在议论自己。 “哥哥品味好,选什么我都喜欢。”贴着母亲坐在她左边,周珧从母亲脑后看了眼程兰欢,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注视时收回目光。 “这张是阿恒第一次和我们去海钓,那会儿才七八岁吧,还有庭礼呢。” “从小就长得这么讨人厌。”周珧嗤之以鼻,对张庭礼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记得阿珧小时候总是跟在后面庭礼哥哥,庭礼哥哥的喊,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呢。”周夫人当场拆台。 “年轻不懂事,被道貌岸然蒙了眼。”周珧意味深长咬牙切齿的朝程兰欢侧了下头,“嫂子可要擦亮眼,别被衣冠禽兽骗到……” 狠狠锤了下他的腿,周夫人拦住了他剩余的好心忠告,“别在你嫂子面前胡说八道,人家张庭礼年纪轻轻事业有成,长得也体体面面说话出事比你哥还稳妥,怎么从你嘴里说书来净是混话。” 假笑不理会周珧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打着哈哈敷衍,不去回应,好似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专心看照片,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缩小版面无表情的冷脸,除了没有眼镜,几乎和现在无差,倒是周恒那会儿还带点婴儿肥,挺可爱的。两人凑在一起抱着大鱼,照片角落还有个黑黑的东西,程兰欢不禁好奇道,“这是什么?” 周夫人仔细回想,思考几秒后捂着嘴笑个不停,眼泪都快飞出来,“是蒋飞那皮猴子啊,和鱼较劲,被钓竿拽到海里去,捞上来缠了一身海带,说什么也不让我拍照。” 脑补的画面让程兰欢也忍不住跟着同笑,为保持平衡手撑在周夫人身后,竟意外触碰到多余温热的的皮肤,让笑声戛然而止哽在喉咙里,迟钝的想要抽回时,食指已经被人牢牢抓在手里。 周夫人还在一无所知的和自己儿子讨论其他相片的内容,哪晓得左右两边的叔嫂二人正在自己身后做小动作,程兰欢的不敢反抗让周珧得寸进尺从仅仅握住一根变成十指相扣,得逞后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起来。 这本相册以周恒为主,最后一页是他成人礼的大合影,当时周家没有大办,只是亲戚好友间参加,合影的人数并不多又都是比较近的亲朋好友,站位没有很讲究,大家什么姿势造型都有,周恒作为主角站在中间,左边是父母周珧,身后是蒋飞和张庭礼,右边则站着一个长卷发的女孩,周恒好像被人拽进来似的满脸不情愿,但女孩牢牢拉着他的手,生怕周恒跑了似的。 “要不是玲玲找到他,这张照片差点没有主角。”每张照片背后好像都有一个故事,周夫人也是看到才又唤醒记忆,“周恒那会不爱拍照,一说合影就躲起来,还好陆玲的话他是听的。” 程兰欢:“是那个陆氏木业的陆玲么?” 周夫人原本笑着的眼睛瞬间暗淡,手背摩挲着照片上女孩的脸,缓缓道:“陆玲母亲去的早,我和她mama是从小的情谊,所以时常接她过来住住,毕竟陆家的情况一言难尽……还没毕业就辛辛苦苦为陆家打拼,鞠躬尽瘁,可不知怎么就传出她挪用公款的事,彻底被陆氏架空只能远走他乡……算起来这两年我也只是在 A 国见了她一面。” “要不是这件事,搞不好现在我应该管她叫嫂子。”周珧明显是故意的,却没有窥见他想看到的赧然尴尬。 程兰欢恍然大悟,陆玲便是周恒之前的未婚妻。可周夫人并没有避讳提起此人,侧面说明,程兰欢是否在意并不重要,这是明面上再如何客气亲近也掩盖不了,他们两家身份上的差距。 “我听周恒说,陆小姐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摄影工作,虽然没有在陆氏那么风光,但是能到处走走看看,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也真让人羡慕呢。”程兰欢发自内心的笑着赞叹,并趁周珧分神,迅速抽回手再不用忐忑担心被发现,说话声音都轻松了,“听说在 G 国拍的那组照片不仅获奖,还是最年轻的华人女性得主,下个月应该会回国巡展,到时候您就能多和陆小姐聚聚了。” 周夫人上下打量了番眼前的程兰欢,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不满情绪,不露声色的收敛起眼底的讶异,微笑回道,“那到时候在家一起喝下午茶。” “你们继续,我去跑步了。” 周珧突然起身,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程兰欢只看了一眼又垂下头,直觉告诉她,哪里有什么不对是她没有察觉。后来周夫人又展示了很多兄弟二人小时候的照片,终于在一张张点滴的生活记录里,她抓住了那点头绪的尾巴,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猜测,但也真是非常令人意外的收获。 当然最让程兰欢困扰的并不是每天和周家人的微妙气氛谨慎相处,而是明明夜里睡得很沉,醒来却浑身酸痛,根本得不到很好的休息,最终也只能归咎是生理期的原因,要是过阵子还这样真是需要去看医生了。 本来喝完红糖姜水已经躺下,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难受,程兰欢冲去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呕吐物里都是晚饭的rou类和甜点,后悔不该贪嘴一口气吃太多。 胃里全部排空才舒服点,程兰欢重新躺回床上,由于精神不济很快就睡着了,只是似睡非睡并没有之前睡得那么沉,尤其在隐约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后,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人进入了她的房间。那么笼在身上的温热怀抱绝不可能属于还在外地的自己老公,又会属于谁呢? 男人在程兰欢的脖颈里深呼吸,轻声呢喃,“要是醒着也能这么老实的被我抱该多好……我要的一点也不多……” 灼热的下体隔着薄被在她臀缝里磨蹭,周珧还真是爱趁她睡着搞小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诡异性癖。 手被抓着往胯下摸去,当成自慰工具,周珧非常大胆的脱下裤子漏出yinjing,浑身的重量都压在程兰欢身上用力把人夹在床和躯干之间,动作轻车熟路绝不是几天来第一次这样做,程兰欢再蠢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啊……jiejie你的手好软。”周珧呼吸加重,手不安分的揉捏着程兰欢胸部,似是笃定她不会醒来,所以大胆肆意玩弄,仿佛身下只是色情充气娃娃。 贪婪的吻从头顶到耳后,再到脖颈后方,因为看不到人只能用自己的皮肤去感受周珧唇部的热量,力道是经过控制的不轻不重,但所经之处就像野火燎原,空气里充斥着年轻男人荷尔蒙特有的情欲味道。 “真想放进嫂子你的身体里,肯定又软又紧湿湿滑滑全是水。”牙齿啃着程兰欢皮肤挤出贪婪的渴望,周珧把人圈在怀里,手像鱼一样滑进被子里,摸着摸着就发现女人内裤上竟然除了薄薄的布料再无其他,喉咙里溢出低哑的欣喜笑声,捏弄臀瓣的手迫不及待挑起蕾丝花边,探进日思夜想的rouxue里横冲直撞。 饥渴的xiaoxue发了水灾,yinchun被几根手指把玩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程兰欢在黑暗中燥红了耳朵,珍珠般的阴蒂禁不住撩拨,那是她最敏感的器官之一,周珧故意捏着搓弄。 “嗯~啊……”所有的忍耐顷刻崩溃,柔软的身躯抖如筛糠,程兰欢呜咽着发出憋了很久的舒爽呻吟,细碎婉转,她再也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原本握紧周珧yinjing的手也用力抓了一把,正好擦过凹陷的冠状沟。 亵玩戛然而止,身上的重量被瞬间抽离,周珧突然离开床,程兰欢回头去看,只捕捉到他冲出房门的背影,恐怕是以为她醒过来所以才吓得逃走。 说他胆子大玩迷jian吧,又胆小的生怕弄醒自己,程兰欢无语到不行,明明想好好睡一觉却被搞得欲求不满,犯人不仅不灭火,临门一脚还跑了。 辗转反侧失眠半宿,迫不得已自己只能用手指解决,虽不尽兴但胜在可以睡个踏实觉。 这一睡竟到了第二天下午,好久都没有睡得如此精神饱满,等程兰欢洗漱完毕来到客厅才发现,婆婆托管家转告她要去澳门玩两天,看她睡着没醒就先走了,还说要是感兴趣可以晚点飞过去一起。 “要帮少夫人您定机票吗,今晚九点可以飞的。”管家贴心询问道。 程兰欢想了想,觉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解决,“母亲是和朋友聚聚,我就不打扰了。” 管家见她拒绝,又回道:“今天夫人临走时,给家里佣人放了两天假,如果少夫人还是决定要在继续休息,是否需要留下些人?” “周珧在家,都走了会不会不太方便?”这会儿还是假期,理论上他应该不会去学校。 “二少爷不喜欢家里人多,太太不在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住,刚才有事出去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 难怪感觉家里少了些人的样子,程兰欢没想摆少奶奶谱,她并不认为自己在周家有什么话语权,识相的顺水推舟,“那就大家都休息吧,我平时也是自己在家,做饭收拾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您太客气了,那这两天辛苦少夫人,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您尽管使用,其他事情放着就行。”管家脸上闪过松了一口气的喜悦,程兰欢很理解他这种可以带薪休假的感觉,所以没选择当磋磨人的恶人。 在周家做事的人并不多,大概八九个,陆陆续续高兴的下班后,程兰欢叼着包子有点自责,如果她没有睡过的话,大家就能早点下班不用干等着。 空无一人的别墅,仿佛呼吸都带上了回声,程兰欢填饱肚子后回到房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翻看,这几天周恒只打过三个电话,都是不痛不痒的问了两句就挂掉了,听声音很疲惫,但好在事情解决的还算顺利,大约周末就会回来,她也可以不用再继续住在周家。 而给蒋飞她是主动发过两条讯息的,但都没有得到回应,程兰欢懂事的没有再发,倒是张庭礼有发来非常公式化的一个邀请,让她有空到医院复查脚伤。 想到在仁心医院发生的种种,若说这个邀请没有任何不怀好意她是不信的,程兰欢看过后思索再三没有给于任何回复,结果张庭礼竟然一模一样的讯息每天早中晚各发一次连续发了三天,愣是字里行间给程兰欢看心虚了,无可奈何回复“好的”二字,这才再没有接到信息轰炸。 放下手机无聊的看了会电视剧,原本鸦雀无声的外面突然响起开门声。 他上了楼梯,没有回自己屋里,反而又来到自己门前,片刻停留后,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程兰欢是透过窗户才又在花园里看到周珧。 周家是有专门的健身房,不仅可以进行力量有氧训练,还能让周夫人和三五好友在里面约着做瑜伽,但周珧喜欢在室外做有氧,所以特意在花园的阳光房遮挡下也放了一台跑步机。 程兰欢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端了杯刚榨好的水果汁,边喝边聊来进入花园,反正家里没有别人也不用避嫌,径直坐到跑步机旁边的茶歇区,这个位置能清楚看到男大学生颤动的胸肌和悬着汗水的下颌线。 平视前方的眼睛在程兰欢到来时目不转睛跟随,脚下步伐险些乱套,见她坐定后还在接打电话,便又若无其事继续跑步,好像没有看到她。 “辛苦你了这两天,我最近吃到很好吃的甜点,见面时带给你尝尝,可以尝试参考对店里的产品做点改良。” 程兰欢单手举着杯子,橙汁衬得她指尖嫩白漂亮,一条腿曲折踩住对面的椅子,另一条腿交叠搭着,脚尖随意懒散勾晃着拖鞋不让它掉下去,悠哉悠哉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裙从膝盖往小腹下落堆叠,介乎走光边缘漏出大腿,没有婆婆和其他人在家,终于不用紧绷着时刻注意得体二字,可以放松做自己,伸伸懒腰,仿佛一只优雅的猫咪在长椅上晒太阳,阳光给她罩满毛茸茸的黄色光晕,这个角度只要周珧回头,就能将程兰欢的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你不来真是太可惜了,那就下次再约吧,lory 还说要带新男友组织露营局大家人多热闹。”林婧有点沮丧,程兰欢只说最近要陪婆婆,她也不好勉强。 “下下周的话应该可以。”周夫人之前说大概下周会去国外看秀,周恒也快回来了,生活也很快就会回归正轨。 林婧叽叽喳喳在电话那边倾诉最近的遭遇和恋爱烦恼,程兰欢心不在焉嗯嗯嗯的听着。 真能忍啊,半眼也不朝她多看,昨天夜里roubang硬成那样都能没插进来,年纪轻轻就成了苦行僧,之前还当他是一点就着的冲动性子,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欢欢!!你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林婧突然提高音量,吓得程兰欢手抖,半杯橙汁就这么洒在胸口上,薄纱衣襟顷刻变得透明,乳沟乍现,黄澄澄的汁水从中间滑落,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暧昧。 “喂喂喂……不好意思,我信号不好,等下我换个地方啊。”要是林婧知道她由于分神根本没好好听她讲话怕是得哭给她看。 留下还在运动的周珧,程兰欢起身回屋,走到二楼楼梯转角阳台时,她将自己隐匿在窗帘后,果然看到遗落在桌子上的那杯橙汁被人一饮而尽。 回到房间,和林婧又打了会电话,但耳朵却竖着仔细聆听隔壁动静,她这间屋子与周珧卧室相连,所以对方什么时候上楼,什么时候进屋,又是什么时候没了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约莫墙上钟表的分针走了大半圈,程兰欢结束通话,深吸一口气,这样的事她也是头次做,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疯狂刺激陌生又兴奋,她说服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负罪感什么可以暂时抛到脑后。 保险起见,先下楼倒了两被刚才一模一样的橙汁放在托盘里,程兰欢徘徊了两圈才走到周珧门前轻声叩门。“要喝点果汁吗?” 连敲几声没有回应,尽管手心紧张的全是汗,仍径直拧开把手进入屋里。如预料般,周珧蜷缩在床上呈现很放松的姿势睡着了,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散发出洗过澡后干净沐浴露味道。 程兰欢放好橙汁,跪在床边推了推他,睡得很沉,就像前几日晚上她睡着了一样,怎么都弄不醒。 从没有进来过这间屋子,虽然格局和她那间所差无二,但多了很多模型,雕塑还有未完的画作,比起用来住人的卧房,更像一间工作室。因为周珧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域,所以都是自己收拾,说好听点乱中有序,说白了就是充满艺术家气质的乱堆乱放。 程兰欢家庭主妇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动起手,盖好墨水瓶盖,将废纸丢进垃圾桶,顺便将散落在地上的画作一张张捡拾到桌上。 唯一没有被乱扔的是几幅神似自己的女性画像,各种各样的姿态比拍照照出的还要灵动,或者说这些画像上都投射出作者的大量真实情绪,媲美爱人眼中呈现的模样。和曾经家里看过他的素描一样,与自己七分相似,另外三分昨天也有了答案。衣帽间的木质皮带收纳盒里陈列着许多不同样式但有些落灰的皮带,和周恒这种经常商务打扮的人不同,周珧多数时候都是运动风穿着,所以为数不多的选择里,程兰欢一眼就看到之前他生日自己送的那根,仅仅拆去包装,所以用这根皮带捆住周珧双手时能明显感觉到真皮质地的生硬。 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均匀呼吸带动胸口肌rou平缓起伏,紧实有致的身材曾经在自己身上cao干的挥汗如雨。程兰欢约束好人后,心脏砰砰跳着拽下周珧的家居短裤,第一次当变态还有点不适应,可是这么个水灵灵的男大学生看上去毫无抵抗的任由她摆布,诡异的兴奋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杂草中抬头,结实有力的大腿中间,沉甸甸的囊袋续满jingye,看来憋了很多需要发泄,程兰欢坐在床边胳膊肘撑在交叠抬高的膝盖上,一手托腮,另只手伸五指握住关键部位,慢悠悠上下撸动,时不时搓搓铃口,感觉涨的更大后,又去颠弄他的卵蛋,当青筋布满rou根,仿佛只要再刺激几下就能射精事,程兰欢水灵灵的收回动作甩了甩手腕,撸的她好累。 从床边挪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好,抬脚正好能踢到周珧的大腿根部,程兰欢隔着丝袜用脚大拇指踩到胸口,点了点心脏的位置,平声说道:“三分之一颗褪黑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周珧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正好抓住程兰欢作乱的脚,抬起眼皮默不作声,眼尾充满委屈的红意,夹杂欲望不得疏解的急切,可怜兮兮瞅着居高临下看自己的程兰欢。 “醒了?”程兰欢任由他捏住自己脚,不光是男人抓得紧,关键她还没玩够。“我还没抱怨你天天给我下药,你在这委屈什么?” 多日积攒的矛盾扯去遮羞布,要是不说清楚,这小子不一定还要作出什么妖,迟早被别人发现不对。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周珧闷闷不乐的发问,给程兰欢问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上次美术馆和阿哲遇到他的事,还以为已经翻篇了,结果在这等着呢。 没什么底气去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程兰欢使劲抽回腿,坐的端正,“朋友而已。” “我哥,飞哥,张庭礼还有那个娘娘腔,嫂子心里住的真满。” 周珧边说话底下边翘得更高,分明在生气,欲望却也跟着节节攀升,这让程兰欢都快看不懂了,盯着那疯狂勃起却无法射精的yinjing陷入探究的思考。—_—? “怎么就偏偏只让我离开。”周珧委屈出鼻音,像小狗哼哼,看他前几日还会梗着脖子阴阳怪气挖苦两句,眼下倒是很会示弱。“这不公平。” 本来也和公平挂不上钩,他们的关系全是错误的,道德沦丧的,在古代集体浸猪笼,在现代也是说出去一个唾沫一个钉的!程兰欢每每彻底想跟他说清楚,又觉得对方这幅样子实在可怜,被触动的恻隐之心让那些疏离的言语完全无法说出。 “jiejie……别再拒绝我。” 程兰欢回过神,看着周珧跌跌撞撞追下床铺,下半身不着寸缕,简单的白色短袖堪堪遮住上身,双手还被皮带捆住,一脸哀求沮丧,完全不见平日的阳光爽朗,面无血色,嘴巴颤抖着像疯魔了般重复着诉求,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挪动行进留下浅浅痕迹,yin荡又色情的靠近他满眼注视追随的女人。 抛开尊严的示好,击溃了程兰欢心底筑起的高墙,理智在命令她划清界限,灵魂深处欲望的恶魔却要她啃下这颗果实。 抬脚阻止住他的靠近,脚趾踩在周珧的肩头肌rou上,年轻rou体的温度从脚心一路传递而来,对方侧脸亲了亲她的踝骨,用脸颊轻轻磨蹭。 程兰欢轻轻笑了:“你和他们不同,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如果人只能做对的事情,那该有多无趣。”周珧打断她的否认,“何况错与对的标准,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 看着他言之凿凿的辩解,目光坚定,程兰欢知道多说无益,周珧显然有他执着的真理。 “在我这里,向你靠近,就是对的。” 扭曲的爱意扑面而来,无根却茁壮,像夏天墙上爬满的藤蔓将程兰欢包裹,狠狠动摇瓦解了她多年来道德标准的认知。 “如果不能成为jiejie的情人,那我可以当你的狗,你的玩物,只要你选择我。” 真是疯了。 卑微的爱丧心病狂,周珧在说出这话后期盼的看着程兰欢,他将所有置之死地,却不知道是否会获得新生。 这些话语确实动听,可程兰欢今年快三十岁了,不是什么傻白甜的小姑娘,周珧能够推翻她对道德的理解,却改变不了她骨子里关于理智的坚持。 清醒的堕落,才不会陷入花言巧语的骗局。 “我和你,并没有那么熟悉,这样浓烈的爱意,到底从何而来。” 程兰欢当初默许他们关系的犯规发展,是因为自私和贪婪,可是周珧一而再再而三的展现出来的情感,实在让人困扰。 似乎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她明明脸上尽是感动和温柔,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像冰刀利刃,甚至周珧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程兰欢心里早就替他拟好了回答。 看他愣在原地,程兰欢站起身,把人推倒仰躺着,撩起裙摆跨坐在男人胸口被约束的双手上。一杯微冷的橙汁从头浇下,周珧被浇了个措手不及,液体从鼻腔呛进喉咙,猛烈的咳嗽起来。 程兰欢故意用臀部去蹭腰后面的双手,周珧不敢挣扎,目光被女人两腿间吸引住,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将白色纯棉短袖的衣摆拉高,女人的双手像羽毛拂过,沾着黏腻的果汁涂抹均匀在每寸胸肌上,周珧近乎全身赤裸被程兰欢骑在身下,呼吸急促,不解她为何这番cao作,想问又怕说错话,吃瘪的样子让程兰欢很有成就感。 “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养宠物最重要就是赏罚分明,听主人话。” 叔嫂,背德,年下,训狗。 他们的关系在有如此诸多老套狗血的标签后,竟然还能贴上替身梗,所有的负罪感都在程兰欢恍然大悟的瞬间尽数消失。她彻底放下推开周珧的打算,因为从此以后在程兰欢这里,他都只是一个各取所需的目标罢了。 鲜嫩可口的男大学生实在是诱人,当她放弃自我欺骗,纵情享受,很难割舍。 不知她心底所想的周珧听到这番话,只当终于得到让步,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身份,脸上浮现出狂热的情欲潮红,万分享受程兰欢这个亲嫂子成为主人带来的心理快感。 “想舔吗?” 程兰欢分开yinchun,露出昨天才被亵玩的红肿阴蒂,顺着嫩rou的褶皱滑到yindao口,沾了沾流出来的yin液,粘到拉丝。黑色吊带丝袜下露出雪白的大腿根,周珧知道自己的力气足以把女人掀翻占据主导,可他害怕那样对方会生气到再次把关系拉回原点。 她就这样坐在自己的手腕上自慰,周珧咽了咽口水,他好像把roubang代替程兰欢的手指塞进去,那里的感触他深有体会,只要他放进去一点,jiejie就会用里面的嫩rou裹住guitou往里吸,层层递进包裹着yinjing到达深处,再撞击到敏感处时剧烈收缩,还会爽到潮吹,把yin贼喷洒的到处都是,痉挛能让吸附的感觉翻倍。 “jiejie……放开我……让我干你好不好……” “闭嘴,听话。”程兰欢用沾了yin液的手拍拍周珧的脸颊,“懂事的小狗,主人说不,就不会乱叫。” 一直以来温柔腼腆的女人,用最软的嗓音发出命令,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周珧还想说话,被对方有点不悦的反应吓到,赶紧闭上嘴噤声。 看出他的煎熬,程兰欢再次问道,“想舔吗?” 又发问,又不让说话回答,周珧在折磨中获得快感,狠狠点了点头,希望能把自己的迫切传递给她。 看得到吃不到,程兰欢恶趣味的知道自己能够这样压着周珧逞威风只是一时痛快,真把人逼急了哪能由着她这样折腾。可是看他极力忍耐很好欺负的样子又实在太令人兴奋,抽插xiaoxue的力道变快,飞溅的液体累积成白色泡沫,湿了男人胸口一片。 “啊,啊啊,嗯——” 程兰欢心里和生理同时达到顶峰,高潮时的眼前白光和屋顶水晶灯交融闪耀,余韵未退抽搐的xue口朝着周珧一张一合,在程兰欢式神之际,男人把身体前移,脸正好对着她还插着手指的yindao口,只要程兰欢允许,整个阴部都会成为待品尝的美味佳肴。 “就这么想舔?”程兰欢知道人体温的味道根本没那么好闻,可是周珧贪婪吮吸近在咫尺的yin液味道时,所流露出的享受,仿佛那是顶级媚药。 “看你这几天晚上挺能忍,还以为你长进了。” 程兰欢就是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在报复。 不是针对他在红糖姜水里下药这件事,而是他明知自己是醒的,却没有做到最后。害得她欲求不满了整夜,屋里连个电动按摩棒都没有,仅凭手指带来的高潮根本不能抚慰如今yin乱的身体。 就像现在,自慰仅仅是为了视觉刺激,她的目的是把周珧紧绷到顶点时释放的那刻,不光是他在忍耐,自己也在忍。 周珧以为程兰欢直起身体是要离开,立刻慌了神想要阻止,结果她双手撑地,用阴蒂去蹭自己的鼻尖,yin液嘀嗒在嘴唇上,舌头尝到了对他来说比果汁还要甘甜的美味。 才爽过一次的外阴格外敏感,从折磨周珧如今变成了折磨自身,程兰欢额头泌出细细的汗水,双眼朦胧,强撑着再次问道,“想……想舔吗,说话。” “汪。” 周珧的小狗叫逗乐了程兰欢,瞬间松了力气坐到对方脸上,再次稳定好身体时,周珧已经在贪婪的啃舔梦寐以求终于得到的saoxue,风卷残云般的侵袭这来之不易的赏赐,舌尖卷着阴蒂吸允,本就冒出头的rou粒整个落在男人唇齿间。 “啊啊……轻点……” 明明就爽到不行,程兰欢抓着周珧的头发,他却追着往后缩的xiaoxue狠吸,浑身的力气都要抽干了,最终躲避无用,瘫坐在男人脸上。混着鼻息间的热气,舌头灵活的朝微张的xue口刺入,比刚才还要猛浪的yin汁喷溅在周珧脸上。 “啊啊够了啊啊不要再吸了!” 不是健身房也不是学校寝室,偌大的周家宅子里只有他们,程兰欢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实在也是克制不住,只要高潮过一次,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达到第二次。 抱着周珧的头,正好埋在胸口位置,一次也没有发泄过的男人,正隔着衣服咬她的乳rou,他真的有在好好遵守不主动说话,但眼里写满想要干死她的目的。 程兰欢和周珧对视时,愣是被他假装可怜骗取同情的样子诱惑,玩也玩够了,善心大发的解开了捆手的皮带。 被束缚的野兽走出笼门,就算是狗,疯起来也令人难以招架。 周珧赤红着眼,坐起身捉着程兰欢的腰胯就往自己yinjing上使劲摁,他也想在柔软的床铺上给她最好的体验,可是实在是忍得太久了,多一秒也不想等待。 程兰欢的双腿被折叠在周珧肩膀上,两只胳膊被对方死死拉住,想逃都找不到发力点,她被顶在床边和周珧之间,狭小的空间里,roubang一次比一次凿开的深,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但架不住粗长的roubang怎么撞都不会错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像密集的鼓点,节奏飞快。 “啊啊,嗯……等……等下啊……”含糊的话语被周珧的吻吞没,只要不让她完整的说出句子,就可以当指令不存在。 “别,别一直……” 疯了似的对着那点能插,程兰欢感觉rouxue都要被撞烂了,无论怎样哭喊最终都被周珧堵回去,不是快要射憋半天了吗,体力也太好了,怎么还能干,程兰欢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的cao弄不知持续了多久,知道她例假刚走不足二十四小时,周珧没有干尽兴,但真的憋不住了,加速冲刺顶的对方挠了他满背印记,终于痛快的把浓精射进zigong深处,头脑放空的瞬间甚至想象如果嫂子真的就这么怀上了他的狗崽子也不错。 “我和陆玲,长得是不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