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跪着/无论发生什么,周时予的立场都是秦娓/哥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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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下一个周末,他们约在了周六晚上,秦娓穿着火焰般艳丽的高叉长裙,特地卷了个头发,早早地就来到了俱乐部等候。 但她好像误入了不该呆的圈子。 一排女上位清一色的吊带性感装束在这里显得极为平常,腿袜,皮裤、长高跟、只到大腿根的包臀裙…… 没有人敢没礼貌地上去置喙,因为这里的女王可不是好惹的。 烟雾缭绕,杯盏叮咚,气氛慢慢上来,一个男上位感慨道:“听说我们这儿单得最久的调教师白昼上个星期都公开说有partner了,好啊!一个个在我面前说没有没有没有奴隶,到头来,原来我才是最老实单身的那个!” 他自嘲唏嘘的语气引来男女席位上都传来低低笑声,但没人嘲笑他。 因为玩得深的都知道要找一个契合的伙伴可比现实生活中的相亲都难,孤身一人洁身自好的上位可能才是可遇不可求。 上个星期…… 秦娓混入其中,除开年龄看着小一点,只要她不说话,看着有模有样的气质没有人会把她与周时予新收的人联想起来。 稚嫩的眉眼间有着妩媚成熟的韵味,礼貌沉稳地听着每一个人的发言。 实际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啊?谁?他说的是哥哥吗? 她依稀记得上次胡乱点兵点的就是白昼,还加了好多钱加急,嘁,结果遇见了哥哥,可是……她真的能算是哥哥的partner吗?他们才仅仅调教一次……应该不会这么快的…… “说起来就来气!我从去年排到今年,这周就是我了!然后行政总理告诉我,他!不!接!私!客!了!” “我倒是要看看白昼主人找了个什么样儿的,怎么也不带出来见见,她配得上吗?” 经常混迹这里的小姑娘傲娇地撇了撇嘴,人还没见面就要掐上似的。 圈内低龄化越来越严重,她们这些小女孩儿上赶着追dom,把饭圈那一套搞过来,白昼拥有庞大的低龄粉丝基础,逮谁掐谁,思想心智都还不稳定,正主估计也挺无奈。 “我说现在圈里的氛围真是让人难评,白昼还是个大学没上完的毛头小子吧,也就骗骗你们这种眼神不好使的小姑娘去练手,我看着之前还有未成年和处吧。” 接着一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附和道:“对啊,我说你们还是擦亮一下眼睛,别这么犯贱,上赶着做人家胯下的狗,指不定人家还嫌弃你们不干净,经了几道手呢!不然也不会约了这么久没满意的……” 外围参加party的人鱼龙混杂,素质参差不齐,尽管是闲谈八卦,这一番用玩笑话语说出来的冒昧尖刺话语还是令许多人皱起了眉头,也确实不乏有人连连点头附和。 刚成年的小孩儿,经验少的上位,热衷于纯约调的玩客,还有秦娓,这几句话几乎将场上大半的人得罪了个透彻。 “你怎么说话呢!” 刚才的小女孩儿是个暴脾气,摇晃的饮料玻璃杯差点就把液体漾他脸上了,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我说这位,你还是别造谣了,人家约调那都是审核过条件的,等会儿传开了怕是正主找过来……” 这种谣言她们女上位可经历多了,也冷静得多,边扣着聊天框边轻蔑地讽刺回击,还没说完,就看见旁边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地小meimei拿起宽口杯起身。 “卧槽……” 秦娓热烈张扬的红裙夺目抢眼,更加衬得她脸色白得渗人,长长的波浪卷儿为她添了几分高傲。 她一言不发地端着杯子在那个出言不逊的男人身边停下,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冷静地将杯子里琥珀鎏金的液体从他头上倾倒而下。 “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 她目光泛着泠泠寒色,用看什么脏东西的目光嫌弃十足地看着手底下的落汤鸡,十厘米的细跟碾压在他人模人样的精致皮鞋上。 从周时予认识的那一刻到现在,像是放影片似的在脑海里自动播放,她受不了那个清朗如玉的人从他这么肮脏的嘴里的吐出来,简直是在亵渎她的神明。 “嘴臭我就帮你洗洗。” 咕噜倒灌的声音刺耳,她脚下用力。 场上瞬间响起男人的怒吼嘶叫声,他狼狈地弓下腰,耷拉下的头发滴着混浊的汤液,溅在她干净的裙摆上。 成年男性的力道是生理上的优势,她白皙玲珑的脚腕似要被男人粗糙的大掌生生折断,周边的皮肤泛起了红,秦娓闷哼一声,却越加倔强地用力踩下去。 她落在身旁直颤的手却暴露了她的忐忑与强装的姿态,脚下面部扭曲地男人瞥见,哼笑一声,狰狞地讽刺: “我说他,小姐你破防什么,不会你也是他施舍的野狗吧,事实就是事实,你们装睡的人也叫不醒。” 他瞅了一眼她来时的席位,看她孤立无援,见人下菜碟:“狗就是狗,装什么女主人。” 他处在低位,抓住她滑腻的脚裸往上抬,yin邪的目光从她高开叉的裙摆望进大腿根,抓住她娇俏微软的嗓音里的一丝怯意,摆出主人的傲气谱儿。 “有人接手你们这群没规矩的小姑娘就偷着乐吧,还不爬过来跪下!” “滚,你这种畜牲也配人跪?!” 察觉到身下人漂移的目光,秦娓捂住裙子,情急之下照着他的脸就踹了他一脚。 混乱的场面一触即发,双方情绪激动失控起来,隐隐有些要从言语争吵到互相动手的趋势,愤愤不岔的人各自站了两大阵营,从劝架到加入,闹哄哄混乱一片。 周末人多,以她们为中心已经围了一两圈的人了。 “干什么呢!” “大家是嫌自己太安生,闹大了百口说得清是吧?” 刚拉开人群的闯进中心的周时予挡下一个高大男人欲要扬她耳光的手,高声利呵。 一席话浇了众人一个透心凉。 热闹的场面静了一瞬。 大家都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事关着集体的利益。不管奴隶还是主人,都是来玩儿的,出了这里都还要穿上衣服体体面面做人呢,不能闹大了。 “你好,欢迎来到理想国,我是调教师白昼。如果这位先生发现我做了什么违规的事情,完全可以举报我,或者,当面建议一下我。” 周时予先是从头到尾打量了下自己的人,才将目光对准今日的对立面。 他先发制人,一副冷静沟通的态度,表明事情的当事人是自己,礼貌客套地递上自己的名片,只是在收回手时,不动声色地取了自己的黑色手套。 明嘲暗讽他背后造谣人非主人仪态 。 但他只从那个女上位的聊天中获悉有人酸他说了些过分的话,想着秦娓估计也在现场,就来看看怕她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跟人呛起来,没想到正赶上他家小孩儿跟人硬刚,还动手了! 他们到底怎么到动手的地步他不清楚,但无论什么原因,周时予的立场只有秦娓。 “他不配,你主人我配吗?” “哥哥……” “啪——” 他一把扯过人护到自己身后,手捂住她的长耳坠暗暗捻动,抬眸与她对视了两秒,抬手就给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声音足够响,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打屈辱得要命,但她脸上一根手指印都没有,不像是打在她脸上的,像是打在每一个背后蛐蛐他的小人脸上的。 众人:哦~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当着别人partner的面说人家主人,被抓现行,人家不炸才怪。 活该被泼,还害人家挨主人的罚了。 “他在我面前诋毁您,还骂我是野狗,我才……” “滚下去跪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对比旁边男人魁梧高大的身材,周时予显得有些瘦削,但气势死死压过去,教训秦娓时那种不可违抗的压迫命令感蔓延,场上的人无不心头一紧。 眼眶红红的小兔子被上了一层腮红,像是被男人暗沉沉的目光掐住脖子,一寸一寸往底下低,最终跪下倚靠在男人的腿侧。 热烈的红与雅典的黑相撞,那抹黑色微移,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确保她安全无虞地笼罩在自己身下,就算有过激行为他也能第一时间挡下,周时予才压下眼底的澎湃怒火,又恢复黑压压一片的沉静,重新将目光恩赐给对面的几个男人。 “这几位先生,这样吧,大厅有监控,这里也有见证人,俱乐部也有规定,我去请老板,我们各请几个见证人,坐下来,好、好、说。” “对对对,有什么坐下来好好说。我们私了就好,大家都是来玩的没必要伤了和气……” 最先说他骗小姑娘的男人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连连附和,毕竟他理亏在先,公开处刑实在有些挂不住面子,还是私了好,但话说到一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觊觎秦娓美貌的男人抢过话头。 “你就说怎么办吧,你的奴隶一言不合就打人,这么嚣张,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的,果然是年纪轻……” 被秦娓踹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瞧着周时予谦逊的态度,以为拿捏上软柿子了,神气洋洋地还在说教着。 蠢货……白昼可不是好惹的…… “你……” “闭嘴!” 众人被安保疏散,只余了零星几个自己人,周时予蹲下与秦娓平视,眼里满是后怕,手毫不犹豫拎起她的耳朵训斥: “你他妈真是给我惊喜,我晚来一步,人家的巴掌都要呼你脸上了,你一个人打得过那两个男人吗?啊?” “人都走了还跪着干嘛,膝盖不要了?起来!” 大厅可没有调教室的厚地毯,她又穿着裙子,诚心让他不省心。 男人凶死了,但秦娓现在可一点都不怕他,反而有点隐秘的兴奋。 唔,大家都知道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了,开森! 秦娓眼泪汪汪地抬头,她可怜兮兮地捂住自己被男人攥着的小耳朵,攀附着他的臂膀想站起来,才抬起来两寸,又一个踉跄摔回去。 周时予手臂上的青筋喷张鼓起,及时拎住了她,没让她摔一个屁股墩儿。 “撒什么娇!” 周围传来闷笑,看着他们有趣的互动。 “他掐我,都掐紫了哥哥,好疼……” 小美人又重新跪坐回了地上,泪眼朦胧,开叉的裙摆飘动,她耍赖扯着他的袖摆,露出的青紫一团在雪白发亮的脚裸上刺目非常。 秦娓并不理会旁边的人,有哥哥在的地方,目光就给哥哥就好啦,反正她今天丢脸也丢够了。 “现在知道疼了,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 周时予压下眼底的寒光,神色绷紧,酝酿着风暴,但对她的语气倒是软了几分。 好好好,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的人被欺负了…… 他们真是嫌命长…… 男人双手果断地提起她的高跟鞋,秦娓的视线陡然变高,被周时予抱了起来。 女孩儿抓着他的外套边缘微微用力,迤逦的裙尾被他卡到腿弯防止走光,耳边是男人有力的心跳,那种安全与温暖的木质香调混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nongnong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