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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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9日,恐怖气氛持续笼罩着并盛中学,校园内寂静无声,异常空旷。学生们大多缺席,班里零星地坐着几位同学。 手机铃声响起,狱寺隼人收回搭在课桌上的双腿,接起电话,惊喜道:“十代目!” “狱寺君,千万要注意安全,你是下一个目标。” 电话传来忙音,泽田纲吉愣住,他不放弃地喊道:“狱寺君?” 马蒂亚治疗完笹川了平的伤口,微侧过头问道:“里包恩,要抹去笹川桑的记忆吗?” “不必。了平,他将是晴之守护者。” “晴守,粉碎家族逆境的太阳吗?”马蒂亚点头表示赞同,“笹川桑的确是最佳人选。” 里包恩轻盈地跃上少年肩膀,“还缺个雾守,不是很好找。” 雾守,如幻如梦,无形无迹。他能在敌人眼前创造出虚无的幻象,让人捉摸不透。 马蒂亚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其实,我认识一个人,他的幻术造诣颇深。” “哦?”里包恩有些意外,“从未听你提过。” “里包恩,你还记得艾斯托拉...” 泽田纲吉用力推开房门,大声喊道:“蒂亚!狱寺君的电话刚接通就断了!” 闻言,马蒂亚话音止住,他神色一紧,“先别担心,我联系下黑川同学,她今天应该去上学了。” 黑川花激动地唤道:“王子!!” 通知女生远离学校后,马蒂亚挂掉电话,目光转向泽田纲吉,推测道:“隼人的手机没电了,我猜他可能会来找纲君。” “我去找他。”马蒂亚毫不犹豫地动身,隼人孤身一人实在太过危险,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泽田纲吉声音坚定,“蒂亚,我们一起去。” “阿纲,带上列恩。”里包恩看向徒弟。 泽田纲吉捧着形态不断变换的列恩,和马蒂亚并肩向着学校的方向疾驰而去。 “嘭!!” “炸弹?”泽田纲吉脱口而出:“难道是狱寺君?” 马蒂亚停下脚步,他环顾四周,试图辨别声响的来源。 “是隼人。”马蒂亚断定道,毅然决然地朝爆鸣处奔去。 空旷的广场上,两位身着不同制服的男生正在激烈战斗。火药味刺鼻,狂风呼啸。 目睹这一切,马蒂亚的脸色愈发凝重,隼人的武器在开阔的场地施展不开,正处于劣势。 他的对手,身穿绿色的黑耀中学制服,头戴毛线帽,一副镜框眼镜下,眼中全是漠然。手中的溜溜球如同疾风暴雨般攻击着狱寺隼人,地面在他的攻击下裂开了深深的裂痕和坑洞。 马蒂亚果断地取出手枪。他两腿微分,平举双手,全神贯注地瞄准溜溜球。他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目标,等待着变向的最佳时机。就在那一刻,他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铛!” 猛烈袭向狱寺隼人的悠悠球,被子弹精准打中,运动方向突变,远离了银发少年。 狱寺隼人抓住机会,点燃手中炸弹向后抛出,利用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力,摆脱了溜溜球的围攻,并瞬间拉近与敌人的距离。 紧接着,他手中飞出一连串的微型炸弹,巧妙地制造出视觉上的混乱。炸弹准确无误地轰炸在敌人身上,战局瞬间扭转。 “狱寺君!”远处的泽田纲吉喊道。 狱寺隼人闻声望去,见是泽田纲吉,他忙开口道:“十代目,我正要去找你。有什么急事吗?” 泽田纲吉瞥眼被炸弹狂轰滥炸的敌人,他弱弱道:“嗯...现在没事了...” 狱寺隼人放下心,将注意力转向持枪的少年,“蒂亚,你怎么会来这里?” “隼人,远离那里。” 马蒂亚的眼神未曾离开敌人。炸弹产生的浓烟逐渐消散,他冷静地调整枪口,警告道:“小心,他还能动。” 向前一步挡在泽田纲吉身前,马蒂亚时刻戒备着对方,以免遭到偷袭。他冷冷地开口发问:“你的家族?出手的目的?” “你...”柿本千种紧握悠悠球,目光变得闪烁不定。他艰难地问道:“是彭格列吗?” 马蒂亚毫不在意男生的古怪,枪口直指对方心口,催促道:“快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柿本千种观察身前二人的站位,得出结论,“原来如此,你是彭格列十代的部下。” 凝视少年几秒,柿本千种转身撤离,彭格列情报已经收集完毕,他需要回去向骸大人汇报。 柿本千种步履略显蹒跚,他第一时间就认出开枪的少年,是救下自己家族孩子的人。 他生命中绝无仅有的好心人,竟然和彭格列家族有牵扯? 柿本千种内心深处不愿与少年为敌,但如果他成为阻碍骸大人的绊脚石,他将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 须臾,柿本千种缓缓睁眼,一字一句地吐出他的决定:“我会让你不痛苦的死去。” ...... 无法强行留下敌人,马蒂亚只能任由袭击过他们的黑耀学生脱离。 “隼人,我来给你疗伤。”马蒂亚轻声说,眸中流露难以掩饰的心疼。他运转异能,手掌贴上狱寺隼人的肌肤。 马蒂亚温润道:“隼人,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都只是小伤,不用放在心上。”狱寺隼人用轻松的语气安抚少年。 马蒂亚抿紧唇,指尖划过隼人自己造成的伤口,“小伤,也会痛的,不是吗?” “蒂亚...”听到马蒂亚的低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狱寺隼人一时无言。 “呦!怎么这么热闹?” “武!”马蒂亚望向来人,认真叮嘱道:“注意安全。” 见到受伤的狱寺隼人,山本武笑容消失,“狱寺,他怎么了?” 马蒂亚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来电提醒,马蒂亚指尖微颤,他尽量镇定地接通,耳畔传来焦急的声音。 “马蒂亚!副委员长受伤了!他让我给你打电话!” 马蒂亚蓦地站起身,左手紧握成拳,“你们在哪里?” “高桥宅,副委员长说去那里。” “好,我马上到。” 泽田纲吉关心道:“蒂亚,你的脸色很不好。” “纲君,我们先回去,有伤者。”马蒂亚面容褪去血色,话语说得破碎。 ...... 黑耀乐园 阳光无法触及的幽暗角落,六道骸的身影安然而坐,沙发的柔软似乎与他深沉的气场相得益彰。 “千种。” 注意到男生身上的伤痕,六道骸的嘴角掠起一抹笑意:“哦呀,看来有收获了。” 柿本千种平静道:“骸大人,我和彭格列十代及其部下打过照面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治愈者也在其中,他是彭格列的人。” “嗯?”六道骸的食指滑过下颌,眉宇间染上疑惑,“治愈者?千种,你指的是哪位?” “家族覆灭时,给我们这些实验体治疗的那个人。” 城岛犬手指夹住保龄球,放肆笑道:“哈哈!小柿,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调查过那个人,他是卡拉布雷塔家族家主的弟弟,名字是马蒂亚。” 城岛犬助跑投掷,保龄球如流星般划过空气,球瓶应声倒下。他得意地掐腰道:“和彭格列毫无关系biu~” “犬,我没弄错,就是那个人。” “犬。”六道骸双手交叉置于膝盖,“千种没说错,我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 “有人死吗?”六道骸突兀问道,声线变得不稳。 得到否定回答,六道骸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后仰倚靠在沙发上。 他眉眼微弯,柔和地问道:“千种,蒂亚身边有叫‘纲君’的人吗?” 柿本千种敏锐地觉察到,骸大人对‘纲君’的敌意,他微摇头,“我没见过,骸大人。” ...... 高桥宅。 马蒂亚静静地倚墙而立,指尖在同一个号码上反复拨动,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如同一曲悲凉的交响曲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云雀...你在哪里...”他的声音缥缈,如同落叶在风中摇曳。 “蒂亚,我找到线索了。” 稚嫩的童音打破沉寂,马蒂亚回过神,眼中的慌乱不安如同被打破的湖面,波澜起伏。他蹲下身,紧紧抱住婴儿,想要从怀抱中汲取力量。 “里包恩...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眶隐隐泛红。 听出少年的惶恐,里包恩轻抚柔软发丝,柔声安慰道:“云雀不会轻易死掉的。” “别担心,我们等下就去找云雀。” 仅仅几句简单的话语,却再次让马蒂亚的心安定下来,他不再陷入恐惧的遐想。 “里包恩,云雀在哪里?”马蒂亚逐渐恢复冷静,他轻声询问。 “黑耀乐园。” 里包恩轻巧跳上少年肩膀,看向汇聚高桥宅的几人,“袭击者们的真实身份也已查清。” 狱寺隼人眉头一皱,追问:“究竟是谁?” 里包恩缓缓讲述收到的情报:“他们是三名重刑犯,两周前成功逃出监狱,随后流窜至日本。而巧合地是,十天前,恰好有三位海外少年转入黑耀中学。” 泽田纲吉斩钉截铁道:“这根本就是同一伙人啊!” “嗯,没错。”里包恩补充道:“越狱的主犯制服黑耀中学的所有不良,成为了新首领,名字是,” “六道骸。” ...... 马蒂亚取出藏在床底的金属箱,里面存放着子弹和弹匣,是通过特殊渠道运输而来的。 “云雀...风太...” 联想风纪委员的重伤,马蒂亚心中忧虑,他不敢想象被困在黑耀中学的两人在经历着什么。 将弹匣放入胸前口袋,确保能随时为他所用后,马蒂亚才将金属线放回床底藏好。 六道骸,柿本千种,城岛犬,三位与他年龄相仿的男生。 到底为什么要攻击无辜的人?单单是为了找到纲君而已吗? 而且,那个叫柿本千种的男生,马蒂亚总觉得莫名熟悉,他好像和对方见过。 准备好的马蒂亚,敲响泽田纲吉的房门,轻唤道:“纲君?” “蒂亚...请进...” 橙发少年背对着他,脱下并盛中学制服,打算换上便于行动的衣服。 “别穿它,会坏的。”马蒂亚出声劝道,“这是纲君最喜欢的衣服。” “死气弹会毁了它的,换一件吧。” “我还想着穿上它,是不是能鼓起勇气去面对六道骸。” 泽田纲吉转过身,眼底带着几分无措,“好像没什么用,我的手一直在抖。” 马蒂亚瞳孔微缩,心底涌现一阵阵自责。 他意识到自己关注了许多人,却唯独忘记关心纲君的感受,他真的很过分。 隼人、武、云雀、风太......脑海装满了别人的事情,却完全忽略了纲君的心情。 提步走至纲君身前,马蒂亚轻握住男生颤抖的手掌。 马蒂亚语气温柔,“纲君,不想去的话,就不去吧。” “纲君,你无需在意父亲的命令,他绝不会伤害你。” “你留在家...” 被强大的力量推倒在座椅,马蒂亚迷茫地仰头,“纲君?怎...” “唔...” 泽田纲吉落下的吻如雨点般疯狂地砸下,像是失控的野兽在奔腾。 感受到强烈的情感,马蒂亚环上男生脖颈,热情地回应着对方。 房间静悄悄地,只有偶尔传来细微的水声。 一吻结束,泽田纲吉起身,暧昧的银丝牵连,垂眸俯视身下少年,他沙哑道:“蒂亚,乖乖跟在我后面。” 马蒂亚的气息稍显急促,他喘息着,“纲君...危险...” “蒂亚,我只说最后一次,安心地待在我身后。” 金橙色的眼眸锐利如刃,仿佛能透视人心,无形的压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马蒂亚脊背紧绷,呼吸困难。 命令!这不是商量,而是纲君下达的命令,不容置疑。 尽管马蒂亚的心跳如鼓,他仍努力稳住情绪,轻抓住纲吉的衣襟,“我明白了。” “我听你的,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