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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安点了点头,他所料不差。第212章二百一十二、就赔你十个茗未赶到格玛时,攸桐正和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早知道你过得这么好,我就不来了。”茗未将包袱往椅子上一甩,攸桐连忙跳过来,问嘉致如何。“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儿子啊?”“当然记得了,可是我觉得手头的银子撑不到入关了。”说来,她也还是想念嘉致的,但该玩的她也不会错过。茗未看着攸桐笑嘻嘻的样子,忽然心就软了,也难怪公子会将她当孩子,照这个趋势,她这位少夫人,到八十岁都还是这样。摇头,“明儿就走吧,再不回去啊,夫人那边也瞒不住了。”在攸桐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嘉致经常喊着找娘,回回大家伙都要用各种法子才能哄得了,就算逸辰安来哄,有时候也没有用。对此,攸桐深表歉意。“辛苦你们了,想要我怎么报答,都说出来吧。”从前,攸桐也爱这样说,但众人都没有当回事。这次,茗未却说:“我啊,没什么愿望,只求少夫人和公子,以后好好在一起就是。”“我们不一直好好在一起的嘛?”茗未继续摇头,不欲再解释。“别光摇头啊,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一定要说,毕竟我这个人吧,不见得会改,到时候把你憋坏了怎么办……”茗未双手环抱,对着一脸坏笑的攸桐显得有些无奈,夫人说得一点没错,少夫人根本没人管得了,虽然平日总装出懂事的样子,但本质里啊,谁都话都不爱听。“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们明儿就回去。”近拂茵城时,攸桐感应到百里内的常乐城,空碧回了玄机阁,便问茗未,“空碧什么时候回的玄机阁?”“前不久的事,少夫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就连她也是知道没多久,以攸桐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作风不该知道才是。“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攸桐不知怎么和茗未解释灵力的事,因为以她对茗未的了解,就算说了,茗未也不见得会信。茗未笑了,说:“什么时候替我算算呐。”“你想知道什么?不过我可知道你到格玛之前遇到过些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喝了什么茶。”说着攸桐就将茗未来时的一些细节都讲了一通,使茗未惊讶不已。“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茗未不会信了攸桐说她是算出来的话,可是也想不通别的可能。“这个啊,实在有点说来话长了。”攸桐忽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事,偷笑起来。“茗未,你回去可得提醒一下你家公子,以后要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得走得远远的才行,否则我一定会知道的。”茗未若有所思,看来这事的确有必要和主子说一声,也不知道攸桐出去一趟,经历了什么,如今变得和神算子一样。攸桐自认有了灵力后,比玄机阁还来得方便,但是这种能力还是有些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某些她并不想知晓的事情也会在无意间知晓。“你说,玄机阁如今是阑思在做主了,为什么空碧还要回去呢?”“应该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溪冷出家以后,空碧在东林寺外不远处住了几年,但是却仅见过溪冷几面,攸桐听说时,很是震撼,要说对溪冷的感情,空碧付出的远比她要多。也许是终于也心冷了,空碧又想起了无端被阑思夺去的玄机阁,那里也曾有她付出的很多心血,攸桐想,玄机阁怕又要不平静了。初得灵力不久,攸桐出于好奇,不断的运用,但是不经意间,体力就耗完了,刚入拂茵城,她就晕了过去。茗未慌了,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晕了过去,于是赶紧将攸桐送到了较近的鬼医处,自己再回府里报告情况。鬼医也是有段时间没见攸桐了,这一见就是横着不省人事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徒弟也是很不让人省心,以前不顾阻拦非要救那个什么杀人魔柳竹,现在听说又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少夫人她,没什么大碍吧?”茗未紧张地看着鬼医给攸桐把脉。“没事,就是内耗太大,体力不支。”“体力不支?”茗未觉得这种事不太像会发生在攸桐身上,而且从关外回来的路上,她们并不赶,所以该休息时都会好好休息,怎会体力不支……想不通的茗未回府后将攸桐一路上的蹊跷都告诉了逸辰安,但是逸辰安却不以为意,只说人没事就好。两日后,攸桐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了嘉致面前,本该是欢乐的重聚,结果嘉致不知怎的,扑倒攸桐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娘亲不要我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攸桐被哭得心里酸酸的,觉得有些内疚,一个劲地安慰小家伙受伤的心。“要你,要你,怎么会不要你了呢?你是娘亲最大的宝贝啊。”好不容易将哭泣的嘉致安抚好,嘉致却不肯离她远一步,一直紧跟在她身边,对此,攸桐又是喜悦又是难过,说到底,是她的不对。“娘找爹爹有事,嘉致先和茗约出去好不好?”嘉致固执地站在原地,茗约拉他也没反应。逸辰安道:“乖,先出去,爹向你保证,娘会一直在。”但是嘉致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赌气般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那,要是待会儿娘不见了,我就赔你十个好不好?”攸桐听了,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十个,胃口还真大。谁知,嘉致听了就乖乖跟茗约出去了。攸桐:“果然,三岁小孩也知道多多益善……”也不知道这小子以后会不会娶完一个嫌少,又娶第二个,直到第十个,想到这儿,攸桐又想笑,可惜的是,她却未必能等到那个时候了。她想着,有些事,还是得同逸辰安交代一二,虽不是真夫妻,可早当他是亲人了。第213章二百一十三、喜怒哀乐断当攸桐告诉逸辰安,她还会在拂茵城呆四年时,他只是淡淡一笑,说:“想做什么,去做就是。”“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