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卖乖弄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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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言是不是生气了。 就在你回到家中,钻进被窝酝酿睡意,眯着眼半睡半醒之际,脑子里突兀蹦出这么一道想法,把自己吓得不轻。 这念头突如其来却又有迹可循,你翻来覆去地越琢磨越迷糊,想不明白他最后那句‘用心观察’到底指的是什么。 “SM群体和DS群体的偏好不同,行为倾向当然不一样。通俗点来讲,SM更偏重rou体感觉,而DS更偏重精神,或者说是心理层面。”小包间里,面前的男人边用一把抛光锉磨着指甲,边说:“前者也许可以通过rou体吸引或者征服其中一方,但后者…”他几不可查地撇了下嘴,摇头。 男人眼皮都不撩一下地往指尖呼了口气,吹掉指甲上磨出来的浮粉,进一步解释:“打个具体点儿的比方吧。你可能会因为被打屁股爽到,但让你舔鞋你只会不情愿并且十分反感、十分尴尬。” 你:“……” ……这说得也太直白了点,而且这什么比喻啊… 但将自己代入这句话里,又好像确实是这样,舔鞋这种事情,光是想,就让人觉得根本无法接受。 “dom遇上M,sub遇上S…看起来好像是主动和被动凑一块儿了,挺好。其实这种情况挺常见的,也不乏有那些凑成对儿了玩儿得挺开心的,但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脆弱。”他懒洋洋地举起只手来演示,食指拇指靠近,捏在一块,舌尖点出一声爆破音:“只需要一个矛盾点,一捏就断。” 你似懂非懂,微微拧眉:“矛盾点?” “M寻求疼痛、羞辱,或者是其他特定行为。但sub的快感来源于被控制,来源于臣服。” “S让sub疼痛却无法给予sub精神上的安全感,dom掌控M却无法满足M的所有欲望。这就是矛盾点。”男人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你一眼:“知道你属于哪类了?” 也不管你想明白没有,他继续说:“一段关系最理想的状态是dom有技术,sub是M体质,两个人爱玩的项目都一样,并且互相喜欢,相互信任和理解……你可以理解为是谈恋爱,只不过是先性后爱的设定。” “那我要怎么…”你斟酌了一下用词:“…理解一个人?” 男人哈哈乐:“亲爱的,您那可爱的小脑瓜是木头芯吗?” 虽然是这么吐槽着,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支招:“如果只是理解的话很简单,只需要你多留意就OK了。” “观察他的表情和细微的一些反应,如果你足够聪明,多看看他的眼睛也能看出来猫腻。”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男人话音一转,神情认真:“纯种的真dom都是变态,你惹不起。如果不准备认真而只是玩玩的话,能离多远离多远,别把自己栽进去。” 你立马反问他一句谁只想玩玩了?好胜心被前所未有地激起。 ‘能了解一个人多少,关键不在你脑子有多聪明,而在于你投入了多少认真。’这句话没错,在你有意观察之下,的确收获不少。 李泽言这人是个闷sao。你越是注意他,就越是对他的闷sao程度有更深刻的了解。 除了最开始明确的命令外,他根本不打直球,都是曲里拐弯地用或暗示或引导的方法,一点点勾着你慢慢想明白。这种人的处事方式如果放在除了教学外的任何一种关系或者一种场合中,绝对是遭人唾骂并且会被极端厌恶的——话就不能说明白?非得要人猜?不过…首先这人是李泽言,其次他能让你爽,而且在特定的游戏时间,这种身心上的折磨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虽然用‘调皮’、‘幼稚’这样的词来形容李泽言的确不是那么贴切,说出去会惹人质疑,但事实确实如此。 他是个小心眼,很记仇。 从上次过分的‘奖励’就可见一斑。 而且在那次彻底暴露本性之后,李泽言更是不把劣性子藏起来的一个劲儿使坏。 每次都故意不把话点透,看你一脸深仇大恨地跪着思索,竭力做到他‘想’要的程度,也不肯提点半句。 只在你自暴自弃承认做不到的时候一边说着“用你的要求去要求自己。”一边将鞭子挥落。 屁股rou多,占地面积也大,自然是被鞭子时常照顾的部位。李泽言倒也不会将那两瓣rou抽到疼得坐不下的地步,充其量是让你能记住教训,不轻不重的程度。 在鞭完后,他会用被体温熨得微热的鞭身压上被抽出来的红痕,慢条斯理地从臀尖检查臀缝里,再揉下去,沾了腿根溢出来的粘液,有几分轻佻地拿鞭子逗弄xue瓣,语气却冷淡克制:“做好了给你奖励。” 真他妈要命。 除了湿得更甚,喘得更厉害,你几乎没有别的作为能回应他。 男人这种东西就像是一座耸在世界中心,被云雾笼罩的悬崖,一座接一座,不跳下去,你永远不知道这口悬崖有多深。 有的悬崖一跳便知:哦,原来才一级台阶高。等心定气平,风吹散了脚下的雾,低头一看,就是个小土堆。 于是站在原地把云雾的欺骗性消化了一会儿,拍拍屁股,走了。 走了一阵又碰上一座悬崖,跳下去:比之前那假悬崖高点儿,但也就这样吧。 接连跳崖好几回都没能真的跳下去,也就对悬崖这东西不感冒了。跳了下一座,心中有的只是:果然如此。的麻木。 结果大意了,遇上座真的悬崖,却把他当成是之前的假货,毫无戒备心地一脚踏空,被失重感摄住了心脏才后知后觉的懊悔起来。 你闭着眼,提着一口吐不出来的气,心脏兀自在胸腔里跳得剧烈。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逐渐被鞭子抽落的动静同化了,兜头盖脸糊过来的水雾敷在皮上,顺着毛孔钻进体内,被火热的血液烘干了最外层的湿,就剩guntang的欲望,把身体烧得一派火热。 “主人…” 声音掺着点泣意,难耐地叫了出来,你几乎撑不住手脚,整个人都有点发抖。还好身上的酒杯被汗湿的皮rou粘着了,不至于因为轻微的抖动而掉落。 有一只手伸出来,取走了酒杯。 身上轻松的瞬间,你松了气,酸软的手脚顿时撑不住地软下来。身子伏低,屁股也落下去,体内含着的几颗小球却仍被牵得好好的,于是便被动着剐着湿腻腻的xuerou,直接让毫无防备的你xiele身。 “嗯…啊啊……” 甜软的呻吟里有极致欢愉的爽也有痛苦的哀吟,分不清是得到了奖赏还是受到了惩罚。 在脱离游戏时间外,经过两个人面对面平等协商后,调教的场所就不仅限于四楼那间仅有几十平米大的小房间了。 今天是在书房。 一开始的命令很简单,只是要求你跪着——因为李泽言需要处理一项紧急工作。 你嘴上说不介意,表示会老老实实的等他打完视频,但用脚指甲盖思考也知道——怎么可能? 更何况膝盖底下的地毯又硬又扎,让人根本跪不住。 李泽言才接通视频不到五秒你就忍不住晃起来,被男人轻飘飘的眼刀钉住了几秒,恶从中来。 李泽言坐在书桌前,摄像头只能录到他的上半身,另外的就成了盲区。 “你…!”李泽言忽然轻吸一口气。 “李总您说。”屏幕那头的员工恭恭敬敬地等待指示。 “…挑重点说。” “是!” 在汇报声中,你抬眼,正和李泽言落下来的目光对上。你得意的笑了笑,舌尖勾过茎头的凹槽,再含深去吸。 学霸的称呼不能是白来的,合格的女总裁更不可能白当,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你已经或多或少地能察觉出李泽言有时候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他硬的时候会不经意地调整姿势,这可能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极其自然。但时间久了,还是能窥出端倪的——看似放松却微微绷紧着肌rou,膝盖也会略微内扣,并且维持在一个克制的角度。 装。 还装得挺好。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终于逮着机会可以放肆,你便等他接了视频,弯身钻到书桌下,动作麻利地解开他的裤子,将那根半勃的rou具剥出来,把他舔硬。 李泽言大概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胆,想制止也晚了。 没给男人koujiao过,更没练过,你的技术实在一般,根本做不到只是靠嘴就让李泽言爽到射出来的地步。更何况李泽言的意志力又那么强,十分钟你的嘴巴酸得要命,他却还能维持住面上的冷峻样儿,条理清晰地远程解决问题。 留着一只耳朵注意着他那边的动静,感觉李泽言聊得差不多,你打算做个撩完就跑的渣女,松开嘴,躬身往外爬。 “……?” 好像是下半身长了眼睛似的,李泽言用腿拦住你的去路,而换一个方向,依旧被拦住。 你急得冒汗,又不敢出声,感觉好像玩儿大发了,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直到头顶上方传来断线的滴声,电脑被轻轻叩上。椅子退开了,李泽言瞥下来,不咸不淡地给了句评价: “胆子不小。” 实话说,李泽言教养很好,于是在除工作时间工作事情之外,他表现得脾气也很好。但脾气好不代表他是只可以任人蹂躏的小猫咪,相反,他更像只阖眸假寐的狮子,直到被惹怒了,才会睁开眼,亮出利爪。 不长记性的你再度领教了李泽言的手段。 ‘人体家具’的玩法。 李泽言要你跪在他旁边当个小桌凳,身上只放一杯酒,什么时候他喝完了,你什么时候解放。 跪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跪,而是上身低伏,将臀高高举起——用半边臀,来当那放酒的‘桌面’。 你硬着头皮跪好了,一开始还挺感激李泽言只倒了浅浅一杯底的红酒。只有几口的量,想来他很快就能喝完。 但你时常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高估自己。杯子才放上来没两分钟,就因为你被地毯扎得皮rou痒痒,觉得自己动作轻一点,不会让酒杯倒下去,结果——咚。 你:“……” 李泽言没说话,从手边捏起一只小球,消毒。 你闷头不去看,抿着唇感受男人的指尖的触碰,继而冰凉的球体塞进阴xue。这是你们提前约定好的,掉一次,塞一只。 李泽言擦了擦手,将连着小球的细绳束到自己手指上,倒好红酒,取了本书看。 你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做什么,却能听见声音。翻书声极有规律,体内小球被牵动得也极有规律,于是——“咚。” 第二次。 第二颗小球塞进来的时候,只是略微发潮的阴xue已经开始湿了。 那球看起来是金属的,比玻璃弹珠大点儿,小巧又十分不起眼的一颗,而被塞进体内后才能察觉到它有多…诡异。 它会动。 不只是像所有圆物件儿会滚的那种动,它内部好像还有机关,在小球往体内逐渐深入时,摩擦震动着,像是有不起眼的小牙齿咬着xue壁嫩rou。 不疼,但是很痒。 ……目前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俗话说有一有二亦有三,酒杯第三次倒,是在李泽言取来酒杯小啜一口,放下后没几秒后发生的。 男人将牵着两颗小球的绳分别系在了不同的手指上,第一颗在食指,第二颗在中指。取酒时绳子松,球自然顺着地心引力往xue里深入,饮酒时绳子紧绷,被拉扯着往外拖出来,再放酒时球又往里进。两颗球的绳子长短虽然相同,但本来在xue内的位置还是有些距离的,可李泽言放完酒杯后抬手,食指一扬——绳子牵动着最先塞进来的那颗小球直接跟第二颗来了个亲密接触。 阴xue被震得麻痒不已,余震刺得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下意识反应就是躲。而这一躲,就让酒杯再度倾倒。 这回酒没洒边上,全洒背上了。湿乎乎的,顺着脊背一直湿到脖颈。 第三颗小球塞进来,你终于没忍住问:“这、是什么…?” “缅铃。” 书房的地毯不比小阁楼的,硬毛扎在皮肤上十分难受,跪几分钟就觉得不舒服得要命,更何况跪的时间越来越久,就更是难以忍受。 刚开始的扎变成更折磨人的痒,叫人想去挠。又过一阵,痒就变成了刺,直勾勾地戳进心里。 而且上身低伏的姿势,胸乳也会自然而然地垂下去——不至于完全压进地毯里。可这才是最要命的,只有乳尖时不时地会因小小偷懒而触上毛尖,这就逼得腰背必须一直保持挺直而不塌软。可要保持一个姿势必须耗费精神耗费力气,环环相扣,就成了一条恶性循环的网。 于是第四次——“咚。” xue里xue外已经彻底湿透了的被塞进第四颗缅铃,你终于忍不住嘴软告饶,跟李泽言说了不少好话。 可现在识相已经为时过晚,李泽言当然能猜透你心中所想,只是动了动手指,像摆弄提线木偶似的,牵着缅铃把你的屁股拎高了些:“做不到?要我帮你,就得付出点代价了。” 所谓‘帮’是指能让你不乱动的器械,至于‘代价’……真的是付过一次就不想有第二次的交易。 jian商。 你拒绝。 然而杯子很快掉了第五次。 红酒的酵香在书房中蔓延开,此刻又更浓了几分,你几乎快要崩溃。 这代表着又要重头来过。 你得到的只有纯粹的痛苦吗? 不。 就好像文章的铺垫,先抑后扬的写作手法。黎明的第一线曙光降临之前必定要经历漫长的黑暗,快感在痛苦的衬托下才能让人更刻骨铭心。 小巧的缅铃体量虽然不起眼,但威力非同一般。在xue内滚着,蹭到的每一寸软rou都被它磨酥了;几颗缅铃又相互撞着,像石子投入湖中,不起眼,涟漪却能荡满湖面,震动的余韵不止传到体内最深处去,连头发丝都麻了。 “不…” 难耐地呻吟一声,你想跑,却又渴望缅铃磨到xue内最敏感的那块rou上,更渴望进到身体里的,不是小小的缅铃,而是李泽言……手指都好。 “呜…撑不住了……” 边哼哼,边小声撒个娇,眼睛都湿雾雾的。 “忍着。” 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顿时悲泣着抽噎一声,在尽量保持杯子不掉下去的前提下,有点僵硬地慢慢晃了几下屁股。 李泽言垂眼,神情莫测。他顿了片刻,伸手。 “嗯啊啊啊啊——!” 五颗缅铃成串地被抽出来,小球互相碰撞着狠狠擦着软rou被抽出,被一并带出来的还有湿黏的一大团yin液。突然的刺激叫人xiele身,你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喘过几口气,转身盯了男人脚下的皮鞋一会儿,然后凑过去。 先是亲了一口,又试探性地探出舌尖舔一下,最后心满意足地歇了。 如果对象是李泽言的话。 也没有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