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不会是M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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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周一没帮过男人撸。 哪怕在酒店那几天,她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看着许殊自己玩。 以至于掌心覆上许殊硬涨的性器时脑子都迟钝了半拍,僵硬地摸了两下。 许殊呼吸一下子乱了,时浅时深,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温热吐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电流般滑过激起一阵酥麻。 “呃啊、指甲别刮!”许殊猛地一颤,攥在她手臂上的手指一紧,眼尾溢出来一朵泪花,抬眼泪汪汪地看她。 “你、你……”他话都被喘息弄得乱掉,池周一茫然地看着他,目光对视,她感觉许殊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你活好烂啊池周一。” 池周一:“……” 他妈的。 “都把我弄疼了。”他甩开她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手,索性自己来了,动作温柔又带着一股疯劲地抚弄自己涨得刺痛起来的yinjing。 前面的刺激像是和后面共感了般,池周一低头看着他,敞开的双腿间,紧缩的后xue缓缓地流出清液。 黏腻的清液从腿间流下,像是山间蜿蜒的溪流,池周一只是看着,就感觉那溪流好像流到了自己眼睛里,跟着蒸腾起一层水汽来,眼尾发热。 情欲在空气里交织涌动,烧的氧气逼向稀薄,许殊仰着头喘气,在发泄后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裙摆,声线颤抖。 “裙子脏了……”他眼里的波光打着圈似的让人晃眼,飘向她的眼睛里,春水荡漾,他的眼尾钓着勾人的潮红。 “怎么办啊,池周一。”他故作无措地向她求教,询问办法。 池周一顿了下,她的眼睛是墨似的黑,眼尾下垂,看人时容易带种压迫感,她嘴角勾了下缓缓开口。 “脏了我给你洗。” 许殊好像很喜欢这个回答,跪着膝盖爬到她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红唇微张,嗓音带着点哑。 “你这么好啊?” “那奖励你把我也弄脏好不好,到时候一块洗。”他的声音带着很轻的引诱,裹藏在外表的天真之下,明晃晃地让她知道,这单纯青涩都是虚假的。 唯有勾引和爱她,是真的。 池周一脑子像是有个圆在转了一圈,意识困在那个圆圈里,以至于她有些乱。她看了眼趴在自己身上的许殊,脑子里想到的竟然是。 哦,用手指弄,这个她会。 许殊很喜欢被她的手指抚摸,插入和顶弄。 可能是玩了两年多的相机和乐器,她的手心和指腹都带着一层不薄的茧,有种颗粒的质感,磨起来带着一种诡异的爽感。 她的手指也很长,尤其是无名指和中指,刚好可以够到他的敏感点。或许是常年握笔握相机的原因,她的手指线条不算平直,指节处有些微微的突出,每次擦过都能带起一阵隐秘的酥麻。 许殊每次要爽到脚趾蜷缩,把被单抓的皱烂。 “呃啊,再快一点好吗……”他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衣袖都被扯皱了去,声音像是被拨弄的琴弦,颤乱间夹着喘息。 池周一把袖子都挽到了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她的肤色很白,以至于上面隐隐突出的青筋蔓延到手背上,带着一种漂亮的风情。 手背动作间可以看见起伏的骨节,如同雪山上蜿蜒脊线,融化的雪水流至低处。 许殊光是看着那只手,都要流水了。 她做这种事都要比他冷静地多,像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一人坠落,沦陷,卑微地甘愿沉溺在这原始的情欲里。 看他放纵,看他露出渴望又浪荡的表情。 许殊仰起脖子,鬼使神差地咬了她锁骨一下,比起咬更像是舔。 他其实很懂得利用自己这张脸。 他也知道,池周一喜欢自己多半是这张脸的缘故。从KTV包厢那次见面,她和自己对视停顿的那几秒他就能感受到。 池周一也觉得他好看。 许殊继承了母亲那一双无意识带着无辜可怜的眼睛,薄雾色的灰瞳好像总是带着一层水光,容貌也不带什么攻击性,只有在脸红的时候容易沾上一点艳色。 适合装纯扮乖的一张脸。 池周一确实会不由自主地就把眼神落在他这张脸上,看着他眼尾要掉不掉的泪珠,看他透着粉红的脸颊,看他舔唇喘息都无意识地透露几分惑人。 连咬她的动作都像调情。 她所获得的所有快感,几乎都来自于他的表情和声音,还有指尖被包裹吮吸时的湿润和温热。 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在心脏慢半拍的某个节奏里造成的失神,和他共赴高潮。 很特别的感觉,她跟着燥热,跟着混乱,着迷于他眉眼里的每一寸春色。 许殊瞳孔将近涣散,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在她的嘴唇上,勾她纠缠,又大放自己的城门,任她胡乱地在自己口腔里侵犯。 池周一吻技要比她那个技术好,带着和她本人长相很是相符的一股凶意,不放过每一块地方。 她也咬他,脖子,锁骨,rutou,都喜欢咬。 不过她会把握着分寸,总是带着保留的温柔,用细细的吮咬留下粉红的印记。 柔软的像羽毛拂过一样,许殊觉得要被她含化了去,就融在她的嘴唇里。 但许殊实在受不了太久这折磨人的温柔,他或许更喜欢那种粗暴的对待,将他拆骨入腹,最好将他做的求饶。 他求她用力。 求她快点。 又叫她再深点。 池周一还保留着点清醒,听到他胡乱的话有些茫然,试探性地用力掐了把他的腰。 冷不防一声尖叫,许殊狠狠抖了下,他的腰是敏感部位,光是摸都要打颤。 又痛又爽。 池周一眼睁睁看着那块细腻皮rou上印出几道指痕来,和雪白的肤色比对上格外的突兀。 “疼吗?”池周一问他,把发抖的人抱进怀里,许殊几缕发丝都凌乱地黏在嘴唇间,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他哆嗦着嘴唇,声音细弱得几乎要听不见:“额、啊,好、好爽……” “……”池周一有种被什么冲击到的震撼,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被许殊带入了奇怪的圈子。 “你不会是M吧?”她努力保持镇定的表情,确保许殊待会点头的时候自己不会露出震惊裂开的表情。 许殊都要被爽翻了去,他蹭在池周一怀里不停地撸着自己的性器,池周一技术还算青涩,刚刚用手指好几次一直纠着他的敏感点磨,惹得他一次次濒临高潮。 临空的虚浮感撞的他思绪破碎,池周一的话都听不完整,接受到某个字眼的大脑下意识做出反应,许殊睁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她。 “主人……?” 哦,真是M啊。 池周一脑子霎白了几秒。 她顿顿地开口,喊他的名字,“我不玩这个。” 许殊已经陷入高潮,断断续续喷射出来的jingye糊了他一手。 强烈的空白覆盖在他的脑海和心尖,被烧干似的他大口喘着气,还不忘回她:“为什么?不玩我……” 他很早接触自慰并很快沉溺这种让自己很容易获得快感的行为,以至于养成了高潮时言辞都不受控制的坏习惯,下意识地就要脱口而出一些sao话。 也可能是跟那些黄片学的。 他喜欢看那种带着暴力的色情片,跟着尖叫,跟着求饶。 但他同时也喜欢看结束后,两具大汗淋漓的赤裸rou体交缠亲密接吻的画面。 带着一种灵魂交融的亲昵。 他在这种暴力和温馨的交杂中变得矛盾扭曲起来,像是歪歪扭扭的线条,横竖是他,撇捺也是他。 世界上只有池周一能包容他这种怪性子。 哪怕不理解,她都不会露出恶心害怕的情绪,用一种将近纵容的态度,引诱着他展露更多真实。 他又想起曾经看的某部片子,被压着蛮干的人疯狂地喊着自己是“贱狗”,只为讨好另一个人,希望对方手里的鞭子打的更重些。 池周一并不介意通过手指或者玩具帮助他高潮让他更快乐,但她本质不是什么虐待狂,她想象了一下自己拿鞭子打人或者扇巴掌的画面。 瞬间起了恶寒。 但是她看了眼许殊的脖子,脑海自动播放这截脆弱洁白脖颈被戴上项圈的画面。 好像又有点带感。 许殊还在茫然地盯着她。 池周一摸摸他的脸,被那guntang温度都吓了一跳。 许殊却觉得好舒服,蹭着她掌心的冰凉,眯起的双眼像是被伺候得爽了的小猫。 “别叫那个。” “不叫…什么?”许殊慢半拍地回答。 “主人吗……?” 池周一心里有种诡异的说不上来的快感,她下意识压抑住,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许殊头一歪,倒在她的怀里,高潮过的身体带着散不掉的空虚,从而生出对肌肤亲密的渴望。他勾着池周一的脖子晃来晃去,故作烦恼地问她那自己要叫她什么。 他看似一本正经地说了好几个称呼。 “一一?” “唔,池池,周周?” “还是……”他想到什么,眼尾上挑,一脸纯良地贴近她耳朵,恶劣地吹了口热气。 “老公?” 片里挨cao的人总是喊着老公浪叫,cao人的好像也喜欢被这样喊,总是会加大力度,更蛮横地欺负人。 池周一脸有点热,偏偏许殊的眼睛还带着无辜和询问,像个不懂事随口乱说的小孩。 她偏过视线,喉咙上下滚动,嗓音有些艰涩,“也别喊这个。” 许殊撇撇嘴,抱怨似的:“池周一你也好难伺候哦。” “闭嘴。”池周一脸色恢复原样,把人从自己怀里推开,“把裙子脱了,我去给你洗。” “那我没有衣服穿了怎么办……” 池周一下床从书包里拿出一套衣服丢了过去。 衬衣刚好落在许殊头上,他扯下衣服,看了眼那套衣物,显然是池周一自己的,他又看向池周一,嘴角挂着笑。 “池周一你好坏,肯定是吃饭前就想着要带我开房才提前准备的衣服。” 池周一哪里好说是自己早上从酒店出来后还跑回家洗了个澡,那几天在酒店里洗澡都要被许殊黏着,根本放不开。 不过她确实有种带套衣服会用上的预感。 所以她顺着许殊的话接下去:“是是是,我是坏人,就想着拐你开房上床。” 许殊把脱下来的裙子扔进她怀里,光裸的莹白身体明明白白地展露在她眼前,浑然不觉自己是裸着一样,还要爬过来搂住站在床边的池周一腰。 脸上那副傻白甜的表情。 “那你记得要对我负责。” “我们刚刚没戴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 公主你又演起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