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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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趿着拖鞋走进昏暗的房间,他一手拎着瓶麦芽啤酒,另一只手从灰蓝的工装裤兜里掏出块怀表,八点五十分,离他期待的表演还有大约十分钟。 他吹了个口哨,坐到老旧的木床上,用牙咬开啤酒盖,先痛快地喝了一大口。啤酒花的苦味与麦芽糖浆的甜腻交杂却不相融,在不断冒开又消融的泡沫中欢腾着,肖恩惬意地打了个酒嗝,捞过一面类似镜子的东西。这是他最值钱的财产,3镑14苏勒,花了他整整两周的收入,据说是炼金术的产物。 “这是最后一个。比红靴子里玩的那一套带劲多了,”达利——那个老jian巨猾的商人对着他挤挤眼,“也更漂亮。你知道我的信誉。虽然不是那些泼辣的小妞,但我想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你曾经是个水手,不是吗?” 最终他买了下来,作为一个高级工人,一个不需要养家的单身汉,这笔钱他还拿得起。确实是物有所值。3镑14苏勒,换回一个有着许多情色影像的镜子——里面的每一份都足够他在独自一人的夜晚流连上许久——以及……影像中的主角一周一次的表演。 不知道那婊子今天又会搞什么乐子…… 想到这里,肖恩有些难耐地燥热起来,又仰头吞了口酒。他长得高大粗犷,有两条杂乱的长眉和一头更加杂乱的脏金色头发,现在被酒液打湿了胡茬,在晕黄的灯光下,更加显得英俊而粗野。 当分钟和秒钟重叠着指到正上方,演出准时开始了。 那面裹着光润白色外壳的镜子光华一闪,镜面像湖面一样荡开层层涟漪。 很快,镜面分为两块区域,占据了四分之一的底部有一个长框,似乎是给观众评论用的,此刻正零散地浮动着几行文字。 新的功能么?肖恩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尝试。 而文字上方的区域,在灰雾散去之后,终于浮现了一幅画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黑色长风衣堪堪盖住屁股,在边缘扫出一块暧昧的阴影。而腿的主人正靠在金红高背椅的一边扶手上,侧对着画面,露出的侧脸精致线条柔润,与杂志上那些当红的电影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 他闭目仰头,正在专心致志地和画面右方的男人接吻,唇舌交缠发出的黏腻色情的水声被如实传递过来,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 肖恩的鼻息一下变得粗重,他紧紧盯着那个人水润的双唇——肖恩知道他的名字,但更多时候他会称他为“绿眼睛”或者干脆就是“那个婊子”。 因为他有一双极其幽邃美丽、令人过目不忘的绿眼睛。 穿着双排扣长礼服的男人主动结束了这个亲吻,他隔着手套抚摸身下人的头顶,示意了下镜头,似是安抚似是解释道:“已经开始了。” 绿眼睛瞪着他没有动,男人不再说什么,他拉了张椅子坐到画面边缘,如前两次一样没露脸,只看到冷硬的下颌。 他们僵持了几秒,随后绿眼睛闭上双目,转身正对着镜头,自颈项往下依次解开风衣上的纽扣。他确实是好看,连脱衣服都很有观赏性。一开始动作很快,泄愤似的,解了几颗后就放慢了速度,不急不缓,甚至还有些随意大方,好像他不是正在一群陌生男人的视jian下脱衣服,而是进了哪个富豪的门厅,正随手将外套递给侯在一旁的女仆。 肖恩喉结滚动,将短裤踢到床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躺着,一只手虚虚拢在自己的老二上。 镜子里的人也把脱下的风衣甩到地上。现在他完全赤裸了,明显经过锻炼的身体线条流畅,既不过分羸弱,也没有夸张隆起的肌rou块。宽肩窄腰,长腿翘臀,是一副在《女士审美》和《男人风度》都足以登上年刊月历卡封面的好身材。 他后仰靠在深红丝绒的椅背上,姿态很放松,让人想起从北大陆漂洋过海运送过来的精美的浪漫人物画,微卷的长发如瀑布般流下,漫过白皙的肩颈,垂落在胸前。 肖恩这才注意到他胸口的那两个小玩意,当即“cao”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迅速起立,将内裤顶起一个帐篷。 那是一对小巧的银色乳钉,做成一口牙齿的形状,四颗长长的獠牙交错着,正好把深红的乳珠吞入口中,显得精巧又色情。 他的手指引动肖恩的视线往下,轻掠过形状优美的腹肌,握住已经挺立的性器缓缓撸动了几下,然后他微喘着,发出轻缓如叹息的吟哦。 被刮干净毛发的私处大大方方地袒露着,黏稠的润滑液自他的指间溢出,淌过深红的囊袋,在丝绒椅面留下一片深色的湿迹。 那只手也很漂亮,骨节分明、皮rou均匀,仿若象牙雕成,蒙着重莹白的柔光,一看就知道是应该捻着玫瑰、翻阅诗集,或是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跳跃的手。 这样的手,这样慵懒又潇洒的气质,显然不是哪家妓院能养出来的,肖恩暗自猜想过,或许他是哪个大人物豢养的娈宠,笼子里的金丝雀,偶尔开个窗,让他们这些路边的野狗远远地看一眼。 这个猜测让他更加兴奋了,他拉下内裤边缘,就着镜中人撩人的喘息急切撸动,想象那人纤巧的手指这样握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紫红饱涨的guitou在他的掌中抽动,敏感的掌心微微瑟缩,被蹭得一片湿黏,在抽离时拉出yin靡的细丝…… 呻吟声渐渐止息,肖恩抬眼看去,镜子里的人已经换了个姿势,他双腿分开架在两边扶手上,下身一览无余,指尖就着湿淋淋的水液插入后xue。 看出来他被调教得很好,这个饥渴的荡妇,只是吃入一节手指,鲜红的xue眼便难耐地翕动起来,一张一合,像在吞食什么似的。 肖恩喉头滚动,放缓了右手的动作,把镜子拿得更近了些。 似乎是听到他的心声,镜子上的画面也拉近了。镜中人暂时停下动作,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又插入一根手指继续按揉扩张,深粉色的xuerou撑开又闭合,被体液和润滑液涂抹得亮晶晶,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轻微又黏腻的声响。情欲在他带着鼻音的含糊喘息中呼出,像初冬的浓雾一样灌满了整个房间。 画面边缘,一直独立于这场色情表演之外的男人忽然动了下,他换成双腿交叠的姿势,略微坐直了些,一副准备认真欣赏什么的姿态。 实际上嘛…… 肖恩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毫不留情地在心底嗤笑出声,这些装模作样的所谓绅士…… 发现这点的不止他一个,他听见一声轻笑,舞台的主角戏谑地横过去一眼,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他唇角轻扬,绿眼睛写满了得意与挑衅,似是有一团火在瞳孔里跳动,烧得肖恩喉头发痒,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被挑衅的当事人反倒很镇定,至少声音听上去一如既往的平和冷静:“你该看着观众。” “哪里的观众?明明是……”他翻了个白眼,低声咕哝着什么,眼角余光扫过镜头,随即他定住目光,讶然开口,“这是什么?留言吗?” 这是今晚他第一次直视镜外。那双碧绿的眼眸湿润含情,在灯下闪烁着繁星般的神采。 肖恩曾经在酒吧里听那些真正的冒险家们拍着桌子唾沫横飞,讲起他们惊险刺激的冒险经历,关于宝藏、海盗和各种神奇生物。一些人讲起迷雾海上某些岛屿生活着一类美丽的女妖,她们游曳在原野的沼泽边,或是树木丛生的寒潭里,在人走到身边时一跃而出,用那双修长美丽、藤蔓一样的手臂,把人拖下淹死在深冷的潭水下。每次看到他幽绿的眼睛,肖恩都会想起这段故事,一样的叫人满怀向往,又心生恐惧。 镜子背后的观众因为取得了他的注意力而格外兴奋,一行又一行文字接连在镜面上刷出,从常规的打招呼“嘿,婊子”到各类露骨下流的示爱、羞辱、唾骂乃至性幻想。肖恩知道他们想看到什么: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被冒犯到的羞赧或是愠怒,为这些龌龊不堪的话语感到慌乱——他自己也抱着一丝期待。 可惜的是,那个人单手支着下巴,在微不可见的蹙眉之后,居然吹了个口哨,他没有流露出多少羞恼的神色,反倒是含笑往旁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他的身边,那个戴着黑手套的男人掩嘴咳了两下,指节轻扣扶手道:“幕间休息结束了。” 肖恩莫名觉得他似乎有些不自在,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演出的主角很明显地皱了下脸,自画面外拖过来一个触手形状的yin具,至少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粗的透明触手,遍布着看不清楚的神秘花纹,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看上去非常柔韧,似乎还有吸盘,居然会裹缠在他的手腕上,拉下来的时候还费了点力气。 可能又是什么神奇的炼金术产物?他不太确定地想,但这不重要,他舔舔嘴唇,重点是看面前这个yin荡的娼妇怎么用它把自己cao得哭叫着高潮。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显然相当丰富。 他捧着那根触手,先用舌头把它润湿。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能被做得无比煽情:他微微垂眸,一点柔软殷红的舌尖抵着触手根部,轻快弹动着撩过奇异的花纹和吸盘,极灵巧地点触又抽离,眼睛缓慢眨动,宛如一个正式吃饭前偷溜上餐桌舔几口试试味道的挑嘴小孩。 而尝到的结果无疑让他很满意。 那双明亮的绿眼睛扫过镜头,花瓣似的嘴唇从旁虚虚衔着触手,被上面属于他自己的唾液蹭出湿润的水光,舌面轻垫在触手下软软地滑动着,一直侍弄到顶端。他稍微退开,将碍事的碎发抿到耳后,才笑着凑上前,含住有密集凸起的触手前端吸吮舔舐。几乎是同时,那根触手发出一阵欢呼似的细微嗡鸣,在他手上以极小的幅度震动起来。 嘶……肖恩感到不适地退后了些,尽管知道这应该是一个机械产物,除了外表诡异些,并不比上了发条就会自行蹦跶的机械青蛙高明多少,但他仍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令他后背汗毛全都炸开。刚刚这个瞬间,他觉得这个触手简直……简直像是一个活物,它那个反应跟因为得到主人爱抚而兴奋得雀跃不已的小猫小狗相比也并没多少不同。 绿眼睛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忍不住笑了下,清清嗓子开口:“不要紧张,这只是个、嗯……做工很精细的炼金术产物。” 他又往旁边瞥了眼,露出一个糅合了促狭、无奈和纵容的古怪神情——说真的,隔壁的老汉克每次看着他家丹妮莉丝(一只橘黄色的杂毛猫)给他叼回来老鼠、麻雀和码头上的碎鱼块的表情也就是这样了。 他屈起手指在触手上轻轻搔动刮蹭——对,就是老汉克每天出门时把手放在他家丹妮莉丝下巴上的互动——舌尖还在前端舔吻打转,好像在安抚这个本质和怀表脚踏车并无不同的死物。而从肖恩的角度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那根触手似乎更加……嘶,用“容光焕发”这个词来形容一个死物不太对劲,但他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了。 也不知道他碰了哪里的开关,总之,这个功能过分强大的yin具终于安静下来。于是他放松下颌,托着它进得更深。他的口腔完全被打开撑满了,隐约能透过触手看见深红的黏膜与深处悬垂着、不自觉轻轻摆动的小舌,被压在底下的舌仍旧尽力腾挪着在茎身上摩挲,试图讨好入侵者。 画面实在是色情得诡异,或者说诡异得色情。 肖恩拧紧了两道长眉,不自觉把镜子拿远了些,他闭了闭眼睛,脑海里依然是那双雾气氤氲的绿眼睛以及被触手撑开的、濡湿艳红的口腔内壁。 这勾起了他的另一些回忆:午夜梦回的某些妄想、存放在这个镜子里被他翻阅了多次的录像。 没错,他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糜丽迷乱,影影绰绰,伴随着醒来时满身的热汗和又湿又黏的裤裆。白日里有时候他怀疑这个绿眼睛的荡妇或许就是古老传说里的魅魔,一种通过性交来勾引男人的邪灵。是也没关系,他想,毕竟他提供的体验真的棒呆了,大海上男人们的销金窟、水手们梦寐以求的红剧场女郎估计也不会比他更好了。 而录像,那些活色生香的第一视角录像远比杳渺散乱的梦境更为清晰。日光敞亮的客厅里,同样是眼前这个人,衬衫长裤,捧书坐在沙发上,却配合着微微仰头,被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下流地玩弄喉口,模拟性交动作抽插戳刺,表现得极为温顺纵容。 那个场景,只是想到就足以让人气血翻涌…… 肖恩仰着头连声低喘,长有厚茧的手掌覆在自己的yinjing上快速taonong,记忆在他的眼前逐幕展开,自动帮他翻出与此相关的更多香艳场面。 比如手枪,一把典雅的老式左轮。 一开始是挑逗,那个人故意用手指,特别是指甲,轻轻勾划他的手腕。他笑得慵懒而狡猾,碧绿的眼眸在阳光下清澈剔透,像一泓望而见底的泉。 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保持着仰视的姿势,那把枪管细长的左轮划过他的脸颊,强硬而狎昵地抵在他唇间。他眨了下眼睛,一点嫣红舌尖抵住铁黑色枪口轻轻推开,然后沿着枪管舔了上去。他刻意做得细致又缓慢,以便更好地展示给枪的主人,让他看清软红湿滑的舌头裹在金属枪管上的画面。他的舌尖很灵活,不停地晃动,像某种小鱼,一路溯洄而上,轻巧地游过指缝,舔舐胡桃木枪柄下温热的掌心。 最后他低下头,肖恩居高临下看着他长发披散在肩背,小鸡啄食一样伸直了脑袋,在自己长裤凸起的位置上亲了一下。他若无其事地坐直,把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要不要继续?” 那双绿眼睛无辜又挑衅,连同那个悠然自得的笑,鲜活得能从他的记忆里甩着尾巴蹦出来。 肖恩猛地挺动几下,在手上射了出来。他闭上眼睛。高潮的一瞬间喷出的jingye,会在那人额际垂落的碎发溅射上些许白点。他的眉骨很高,在眼下投出一块阴影,睫毛浓密纤长,所以jingye会欲坠不坠地挂在上面。他应当不会躲开,甚至不会闭眼,那双碧绿的眼眸明亮而疏离,像封冻的火,像燃烧的冰。jingye顺着他的眉骨淌下来,在面颊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泪痕,然后他抬眼望过来…… 肖恩睁开眼慢慢地喘了一会儿,继续撸动着,直到不再有jingye流出,这才揪过床上的纸巾擦干净手,重新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表演已经进行到新的环节。 那根触手完全被吞进去了,这对于那个原本紧窄得插入手指都有困难的后xue来说实在是超规格的庞然大物。它周围一圈褶皱被抻平撑开了,呈现出一种紧绷的、薄透的殷红,看着简直像是女人的逼。润滑液、前列腺液和不知道什么液体把他的下体弄得一片黏滑,从yinjing到xue口到大腿根处都湿漉漉亮晶晶。 触手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还在轻轻晃动,看得出在他体内的那部分正灵活地四处肆虐,黏腻的水液不时溢出,顺着雪白rou感的腿根淌入被浸湿的金红丝绒椅面,画面异常的下流。 他粉白的指尖搭在红得像要渗血的xue口,仿佛不堪忍受一样闭着眼,拧着眉头小口吸气,一副被这个大家伙cao干得受不了的样子,显得十分可怜。 然而他的身体给出的信号却完全相反:他的脸颊被情潮蒸得一片粉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鼻音的轻哼,腰腹不时因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哆嗦,而后xue,被cao弄得顺服的软rou裹缠着触手,连它因为动作稍微滑出一点都要谄媚地极力挽留——显然是受用得很,没有半点不适应。 这是当然的,光是镜子里的那些录像,肖恩都看过不止一个他浪叫着骑在男人身上,后xue同时吞入yin具和男人yinjing的,这个熟练放荡的婊子! 镜子里的演出还在继续,搭在xue口的手指摸上被冷落了许久的yinjing,绿眼睛朝那个男人投过去雾蒙蒙的一眼。肖恩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请求那个男人的允许。这可真是……他往床边啐了一口,胯下那玩意儿再次充血挺立了起来,被他握在掌心揉弄着。 那个人出了一层汗,碎发一绺一绺地黏在额上,祖母绿般的眼睛泡在一湾水里,眉睫沾了水汽,显出一种深而浓的黑,越发有种惊心动魄的昳丽。 男人站到高背椅后,轻柔地梳理他汗湿的发——说真的,他定力可真不错——语气轻松道:“或许该问问观众的意见。” 镜面上留言的区域几乎是瞬间就炸开了,评论飞速滚动着。 绿眼睛抬眼看他,又一次露出那种古怪的表情,似乎是想笑,又有些纵容,他伸了个懒腰,重新靠回椅背。 肖恩嗤了一声,不用看那些留言他都知道答案,谁没有一点阴暗的控制欲呢?何况是隔着屏幕。这样一只美丽高傲的猎物,自然想让他臣服,被观赏、被亵玩、被掌控,把他驯化成仅仅靠着被插入就能浪叫痉挛着高潮的母畜。他自己……当然也一样。 男人走到镜头前面,他的声线也是磁性而冷冽的:“唔,根据观众的意见,他们希望你被……咳。” 他顿了下,似乎在措辞,但很快放弃了:“嗯,你自己看吧。” 这……他因为这些露骨的下流话不好意思了,读不下去? 肖恩一时无言,而绿眼睛的男人反应就夸张多了,他愣了下,随即笑得浑身颤抖,忍不住弯下了腰,又因为动作带动深埋在身体里的触手,被捅得惊叫了一声,捂着肚子倒回去。 那根触手像是被这一下撞醒了,又重新活跃起来,动静比之前更大,有几下居然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处明显的凸起,他被这动作哽得一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好半晌触手才又平静下去,他重新喘匀了气,仰起头对站在椅子旁的男人咕咕哝哝说些什么,好像是在抱怨,又像是撒娇。肖恩听不太清,只看到男人以指代梳,理过他的长发,而后从风衣口袋里拎出一条绯红的缎带,缎带做工精致,隐隐笼着一层血色的光泽。 他顿时哽住了,蹭着屁股往后退了一些,明明身量高挑,现在却缩成一团,活像只捂脸团身蹲在笼子角落的兔子,看得镜子外和镜子里面的人都忍俊不禁。 “真的要用这个吗?”他挤在原处,语气有些可怜,又带着浸透了情欲的绵软沙哑。 那个气质冷峻的男人唇角微微翘起,连声音都带了些许抑制不住的笑意。 “过来。” 绿眼睛的兔子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还是乖乖蹭了过去。他跪在椅子上,拉住对方的手腕,依然用那种撒娇一样的黏糊语调说话:“想要克莱恩……” 克莱恩——他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肖恩听他以各种各样的语气喊过,甜蜜的,羞恼的,期盼的…… “我想要克莱恩。” 他又说了一遍。 克莱恩右手扶在椅背上,左手摘了眼镜放到一旁,俯下身去吻他。而他搂着面前的男人,近乎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唇舌。他们亲得很缠绵,唇齿舌都在这个吻里柔软又迫切地拉扯,分享方寸之间的细碎呢喃和温热鼻息。 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克莱恩摘了手套,将那条绯红的缎带绕过他的脖颈,交叉在胸前,打了一个经典的领带结。 据说罗塞尔大帝有一句名言“时尚的完成度在于脸。”放在这个场景下可以说非常合适了,他长得漂亮,只系一条领带也不奇怪,相反,雪白的胸膛上垂落着一道绯红领带,香艳的视觉刺激看得肖恩粗喘着又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动作。 克莱恩的手在对方颈项上流连,瞬间激起皮肤上一阵轻微的颤栗,再往上抵着喉结和后颈揉弄爱抚,掌下的身体反应更是夸张,颤个不停,完全跪不稳了。 可能是对“他的克莱恩”太有感觉了吧,肖恩忍不住酸溜溜地想,这婊子现在简直比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青涩敏感。rou眼可见,只是这几下称不上调情的抚摸,他已经喘得快吐舌头了,几乎要向前栽倒到男人怀里。 克莱恩也发现了,他侧身坐到椅上,将他揽到怀里——这又引得他一阵颤抖——出乎肖恩的意料,他原先以为这个有着冷硬下颌的男人应该是棱角分明的长相,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张书卷气浓厚的脸,气质也很斯文,全然看不出之前的冷峻。 他们身量差不多,因而这拥美入怀的场景并不像想象的那么旖旎香艳,倒更像抱了一只大型犬,毛发披散、又热又软地偎在身上,露出粉色的柔软腹部,一副毫不设防的样子。 落在他身上的抚摸像火舌燎过,总能引起他颤栗或是瑟缩的反应,只是顺着锁骨摸了几下,就又叫得像发情的猫,那种蚀骨的媚意几乎要从声音里淌下来。但他没有丝毫抗拒,他全然袒露着,湿漉漉的眼睛满是依恋,好像他所有的一切反应,都是为了取悦那个男人。 而男人显然被取悦到了。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肖恩每次看到都觉得这是一双很适合变魔术的手,估计比起他们镇上音乐巡游时参加表演的魔术师也不差——指尖顺着锁骨迤逦而下,在精致的乳钉上捻揉,几颗獠牙刺进乳珠,激得绿眼睛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又长又软的呻吟。他的手指揪着衣角蜷紧,把克莱恩挺括的大衣都抓出了皱痕。 魔术师的手指在他敞开的身体上弹奏着,情潮沿着看不见的细线漫出,牵起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他的yinjing又被情欲推动着,硬邦邦地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口缓缓吐出黏液,似乎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不停地喘息着,大腿内侧的肌rou抽动了两下,只消多上那么一点刺激就要炸开。 魔术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轻柔地掰开怀中人握着他衣襟的手指,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抚慰自己,指尖从小腹游曳到腿根,勾得他腰腹不住的哆嗦,却没有像肖恩想的那样去动那根依旧埋在他体内的触手,而是再往上。克莱恩的手掌牵着他的,覆在小腹那处被触手顶得凸起的地方,施力一压。绿眼睛的男人登时呼吸一滞,连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他的后xue快速剧烈地收缩颤抖着,小腹抽动,显然,他高潮了,jingye从yinjing顶端汩汩的流出,淌到囊袋和会阴处,在魔术师深黑的长裤上留下明显的污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下来,在魔术师怀里蹭动。魔术师笑着解开领带,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然后他看向镜头:“晚安,希望您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随即伴随着一声响指,镜面上再度光华一闪,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镜子里重新印出肖恩那张粗野而英俊的汗涔涔的脸。 肖恩闭上眼睛,在不可言说的妄想里攀到高潮。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简单扯着纸巾收拾了下,没有理会乱糟糟的床铺,从床旁边的立体衣架扯了几件衣服,打算洗个澡就去上夜班。 衣架上挂着的工牌被他的力量带起,甩得晃晃荡荡,好一会儿才停止摆动,露出了正面的文字: “乌托邦中心发电厂 工号20036 cao作员 肖恩·沃克” End. 色情直播(?) 猫猫虫气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