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夜(双性/指jian到高潮/dirty talk有)
书迷正在阅读:[你x生命之梭] 你是他钟爱的植物、一些喜闻乐见的意外、【影日】カオス、【克伦】诡秘侍者能力的特殊应用实例、安雷酱快乐doi、【克伦】金主先生如是说、莫强求短篇合集、【克伦】肖恩的夜晚、[综np主受]被赎身之后意想不到的事、【日月星/恒左】丹家大院(标题暂定)
昆仑高地的雪夜,霜花漫天。 看意气风发的将领打了胜仗回来,酒过三巡的庆功宴后拖着微醺的身体去找心上人。唐遥在床上睡着,被穆逢川这几天无暇修剪的青色胡茬扎醒了。 他睡眼蒙胧,知道穆逢川这会兴致正盛,哼唧了几声表达了不满就没再反抗。穆逢川吹熄了床头两盏灯,捧着他的脑袋亲了很久,心肝儿宝贝儿的叫着,先是脖颈,少年白嫩的脖颈上多了细细密密的咬痕,唐遥轻声说疼,齿rou交缠变成了温柔的舔舐,顺着跳动的血管一路吻上去,直到触及那两瓣温热的嘴唇。 原来醉酒的穆逢川不是一直都可怕的,他迷迷糊糊这样想着,自从上次穆逢川醉酒失态后他心中便存了分惧怕的心思,本就关系微妙的二人更是雪上加霜。唐遥自知是对方掳来的阶下囚,身份在他面前永远要低一等,即使惧怕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反抗,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一切都被穆逢川看在眼里。穆逢川自知理亏,没太敢去作弄每天提心吊胆的唐遥,千方百计的哄着他,一改常态开始规规矩矩了起来,令唐遥放下了些许戒心,但却经常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其实就算穆逢川仍然以及其强硬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是绝无反抗之力的,就像一开始遇见他那样。赎罪般的小意温柔反倒是让他心里有种别样的别扭感,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一系列遭遇磋磨得越来越下贱,否则怎么会如此习惯雌伏于强权者身下,甚至被好好对待也会认为那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唐遥想着事情被亲得晕乎乎的,穆逢川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伸手在他腰侧又捏又揉,直让他软了身子。往常穆逢川不会这么细致的照顾他的感受,他的舌尖被吸吮得有些发麻,充满温情的前戏已经令他的下身湿泞泞的,他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快感,身体已经诚实地交出了答案,女xue张合着不断吐出yin水,前端已经高高翘起。唇齿交缠间,穆逢川的手已经移到了唐遥双腿间还淌着水的女xue,双指刚没入rou缝一个指节,唐遥就有了反应,他侧头想要躲过二人唇侧无休止的缠绵,又被扣着脑不准离开。 “别躲宝贝,舒服就叫出来。”穆逢川的手指进出得温和了些,他抬首吻上唐遥缩紧的眉梢,想要让他更加放松得去享受这场情事。拇指轻轻揉上露出一点尖尖的花核,双指上弯着重刺激着潮湿温热的软rou。 手指轻柔的整根抽送着,指尖有意无意的在xuerou包裹下打着圈,花核处的拇指也不轻不重的来回按压着,有日子没被外物侵入过的花xue已经相当敏感,每一次抽出都要带出一截水花。 唐遥脸皮薄,被这种yin乱的感觉支配着身体的状况令他脸颊泛红,难耐的喘息止不住从口中溢出。穆逢川明知他脾性,还要说些浪荡话来加深他羞耻的感觉,唐遥双腿夹紧了男人作恶的手,多年的行伍经历让男人的指节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枪茧,娇嫩的女xue内壁被手指上的粗茧来回摩擦着,快感蓄积着几乎要将人逼疯。 下身又麻又痒,他恨不得让穆逢川进得再深些动得再狠些,还在温柔抽送的手指仿佛已经变成了对他的折磨,无法被填满的欲望蹂躏着他的理智,他用失焦的双眼看向身前的男人,用颤抖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呜呜……好难受,难受……穆统领……”唐遥抱紧了高大男人的臂膀,近乎哀求的哭腔令人听来止不住的心软,“帮帮我。”唐遥无意识的夹紧腿磨蹭了好一会,rou臀摆动着不知是想吃深一点还是抽出来。 唐遥称呼他向来都是如此规规矩矩,即使是床笫间寻欢时,他很难诱导唐遥说出点出格的话语。想来他对于唐遥而言,更多的是作为被恐惧着的存在。他想到这眯起了眼睛,手中动作突然加快,没关系的遥遥,无论是惧,是恨,亦或是这中间夹杂着有那么一丁点的正面情绪,只要你不离开就好了,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唐遥夹紧xuerou想把手指挤出身体,脱离这欲望的魔爪。穆逢川好声安慰着,手中动作却愈发凶狠了起来,急促的进出令rouxue内壁的敏感处全都妥帖的照顾到,之前欲望被放置的隔靴搔痒感全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手指快速的进出抖动搅得xue内水声大作,之前还能勉强默不作声的唐遥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折磨,在穆逢川的怀里哭喘出声,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肆意的行凶,手掌急促而快速的与下身撞击发出清脆的拍打声,xue周汁水四溅,唐遥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有些吓到了,xuerou紧紧的绞着作恶的手指,他哭着说不要,被穆逢川截住了话头。 “小混蛋,你开口了就不能反悔。”穆逢川哑了声音,他的确已经忍耐许久了,为了让唐遥能够心理上更好接受这次性事,他用尽耐心做好了前戏,却还是难以违背内心中恶劣的想法,想把唐遥欺负得哭着求饶,沉着声音凶了一句:“腿张开,不许夹。” 唐遥听他厉声浑身一颤,没有迟疑,听话的用手掰开双腿,暴露出被手指来回抽插的泛红rouxue,xue内软rou一时紧张连连收缩吸吮着男人的指节,语气中带有难以掩盖的快意:“好难受,呜呜……不要弄了,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带茧的手指微微上弯,多次摩擦过最敏感的一点,唐遥沉沦在欲望中被推上了顶峰,两行泪水静静滑落面颊,看着有些许可怜。喷射出的乳白色jingye撒在二人肚腹间,温软的rouxue一阵紧缩,不受控制地喷出的一股股晶亮yin水,溅湿了男人的暗红色的衣料。 花xue包裹着的手指骤然抽出,带出了一滩不受控制的汁液,两瓣娇小的rou唇随着主人急促呼吸的频率抽动着。穆逢川伸出手来朝水光淋漓哆哆嗦嗦的rouxue不轻不重的扇了几掌,溅得水花四起,连带着浑圆的rou臀也跟着挨了几下。唐遥腿根发颤,上身蜷着缩在穆逢川怀里,默不作声的流泪随着男人扇阴的动作变成了破碎的低泣,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能被人指jian到潮喷,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体让唐遥有一种渐渐失去控制的绝望,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此时他对自己这副能轻易沉沦于情欲的双性之身感到无比的厌弃,被折磨到如此失态这还是第一次。 穆逢川抱紧怀里还沉浸在潮吹过后慌张中的唐遥,低声哄着讨饶,他确实存了点坏心思,只是没想到能把人欺负得这么惨。到底是岁数小,他大致也能猜到唐遥在怕什么,轻声开解他这都是正常的。虽然他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在床上欺负一个未及弱冠毫无经验的少年是多么无耻的行径。 “心肝儿……别怕,真棒。”他吻去唐遥脸上纵横的泪珠,软着声音将人哄到不再发抖后便抓着唐遥的手按到了自己下身已经挺立的欲望,耳鬓厮磨间说道:“宝贝儿舒服了,相公还没舒服呢。” 唐遥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任他动作,双腿大张着露出此时汁水淋淋的rouxue,头侧向一边轻声哽咽着。穆逢川早已解了铠甲与他凑到一起亲热,硬挺的男性欲望直戳唐遥光滑的大腿,男根在腿间磨着花xue滑动着,蹭得柱身水亮亮的。 唐遥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畜牲似的玩意,此时还是抿着唇表示了抗拒,穆逢川看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收紧了怀抱。手掌却按着大腿内侧柔软的嫩rou,将饱满光洁的阴阜暴露在身前。 圆润的伞头缓缓顶进早已湿滑不堪的嫩xue,破开软腻的内壁坚定的深入,穆逢川封住了唐遥哭喘的唇,肆意攫取着唐遥口腔中的空气,喉咙中呜咽的叫声令人听之心软。 唐遥泪眼迷离中伸出手去摸到了二人相连的部位,手指错乱地抚过囊袋和一截卡在外面的柱身,这yin乱的场景更加刺激了穆逢川此时yuhuo难耐的神经,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插进深处灌到唐遥含满一肚子精水再跟他哭哭啼啼的说不要。 男根进了一半不上不下的,胶得两个人都有些难受,唐遥主动挺着腰向下坐了坐,又吃进了一截,柱头顶过xuerou内敏感的花心,磨得他有些颤抖,男根随着唐遥的动作在xue内浅浅的抽插一下,快感淹没了纠缠着相连的二人。穆逢川毫无阻碍地越过层层软rou设下的屏障,直抵花xue深处,唐遥无意识地浪叫出声,涎水从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胸膛,一副意乱情迷的景象。 xue内敏感的软rou被反复碾磨产生的快感令他下意识抱紧了身前给予他苦楚与快意的人,圆钝的指甲叩在因充血显得粗壮的脊背上划不出道子,一抓一收的,好像挠在他心尖上。 “呜……难受……好涨。”因充血显得有些艳红的rouxue麻酥酥的,男根缓慢进出磨蹭过敏感的软rou,若有若无的细密快感笼罩着几经人事的少年。穆逢川有时候看着这样的唐遥也会生出些许不忍,但是他仍旧一意孤行的强行将人扣在身边。 他想起谷中约莫也是这个年岁的小医师,见了唐遥于心不忍,攥着从唐遥身上寻来的长命锁想要他放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崽子。唐遥是好人家的孩子,身边人都这样跟他说,可惜他穆逢川就是天生十恶不赦的恶人。 唐遥被翻身压下,cao弄的节奏骤然加快,野蛮进出的男根搅得他xue内汁水涟涟,低声的呜咽并不能使兴致正盛的男人收敛几分,反而被激得动作愈发过分。穆逢川从缀满吻痕的脖颈向下啃咬,少年人自幼习武,虽身量纤瘦却也有一层柔韧的薄肌贴身,白皙的胸rou上布满或轻或重的牙印,乳尖被唇舌玩弄得有些红肿,上下的欲望都被妥帖照顾的感觉令唐遥有些招架不住,rouxue一阵收绞。 唐遥虚软地抓住穆逢川的手腕,rouxue被整根没入抽出的粗大男根插得有些合不拢,xue口被cao干得泛起一圈白沫,rou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响,咕叽的水声臊得唐遥腾红了面皮却又无处躲藏,只能抱紧了胯下那物还在作恶的男人,用发热的脸颊蹭上他结实的胸膛。 “呜呜……啊,啊哈,呜啊啊啊……”穆逢川知道唐遥面薄,情事里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叫出声来,他加大了撞击的力度,男根下的囊袋磨得唐遥的会阴一阵发红。穆逢川先前那些小意温柔的模样全都抛在脑后了,他不知疲倦的摆动腰肢恶狠狠的顶弄唐遥被cao干得有些烂熟的花xue,偶尔磨蹭过敏感的嫩rou便喷溅出一股汁水,将二人腿间都弄得有些狼藉。 “遥遥宝贝……哈,再叫两声给相公听听,叫的太好听了……真让人忍不住。”唐遥被cao得思绪迷离时突然被这一句称呼唤回了神智,他出声反抗,却被粗鲁的动作顶得言语愈发支离破碎。 “唔唔……啊……不……不要喊这个……”唐遥收紧缠在穆逢川腰间的双腿,无法抗拒的快感令他落下泪来,似委屈似埋怨般用手推拒着,xue里偏生还夹得紧。 “遥遥……遥遥被这么叫就会高潮是吗,你咬得太紧了。”穆逢川整根抽出后顶在花xue红肿不堪的入口缓了一会,喘着粗气说出这样一句,随即又快速地插入还在张合的rouxue,突如其来的动作彻底磨损了唐遥最后一根紧绷着的神经,一股温热汁水喷在伞头上,紧致的内壁绞着男根高潮了。前端半硬不硬得挺着马眼出流出的白精尽数溅到光洁的小腹上。 有白浊从被男根撑得紧实的rouxue里流出,唐遥累的有些哭不动了,头埋在结实的胸肌间浅浅地喘息着。被cao得有些翻红的rouxue仍然含着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yinjing抽出时带出一股浓精顺着股缝流到了后方未经人事的隐秘入口。 唐遥有些失神的双眼空洞望着昏黄灯影间耸动的人影,哑了嗓子喃喃自语道:“好涨……撑坏了,合不上了……”xue内的白浊还在肆意淌着,穆逢川听他胡乱说出的yin浪词语心里顿起邪火。唐遥还不肯住嘴,口里颠三倒四的说着插坏了不能再插了之类浑话。酒过三巡的那种燥得慌的感觉还没从穆逢川身上散去,他伸手将虚软摊在床上的唐遥搂在怀里,唇舌舔舐着敏感的耳垂,想要诱导他再次沉入欲海中难以自拔。毕竟常年行军在外无处纾解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唐遥知道往常男人绝不会折腾完一次便善罢甘休,思量间,他惊觉腹前有一物又有缓缓抬头之势。 穆逢川不安分的手已从脊柱一路滑到后腰,向下探去肆意揉捏着,唐遥心中升腾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哼叫着挣扎想要脱开扣着腰的手臂,那只手却已探进臀缝间被先前流下的jingye濡湿的xue眼,试探性的戳刺动作直叫唐遥如触了电一般。 “不行,那里不能——”他推拒着反抗着,只是这些动作在穆逢川看来还是太过微不足道,搂着腰的手臂一紧,将人牢牢锁在身前,本就有些瘫软乏力的唐遥更加无处可逃,双指渐渐深入,从未被侵犯的幽秘处感受异物的进出更加紧张。 手指侵入的越来越深,加了些抽插的力道,穆逢川有意的想让xue眼尽量扩开来,唐遥还在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慌乱,他闷着鼻音含混的说:“不要,会疼的……呜呜……啊……”xue内游走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穆逢川努力安慰着被初次侵犯后xue的少年,手指隔着xuerou轻微刮擦到敏感的腺体,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怀中人身体明显一颤,低吟一声,塌了身子rou臀翘起,穆逢川看了眼热,掴了一掌挺翘的臀rou,留下泛粉的红晕,低声说道:“sao点这么浅还说不要,水冒得都堵不上了。” 唐遥被他说的脸颊红晕一片,埋在他怀里不肯露出来,穆逢川没了先前那份耐心,简单的将xue口扩到能勉强容纳便挺着此时又精神起来的yinjing堵在冒水的后xue,搂抱的那只手安抚似的摸过脊背:“遥遥水多,不会疼的。”圆润的伞头顶开被扩成小孔的xue眼,毫无保留的直插入花心,被粗暴对待的后xue一阵收缩,敏感湿润的xuerou争先恐后的裹紧粗大的异物,被屡次蹭过敏感点的快感令唐遥难以自持,腰部微凹后臀愈来愈挺翘,像是在主动吞吃着插得他高潮迭起的男根。 穆逢川也没想到唐遥的后xue竟比前面更加敏感,轻轻抽插几下便引得怀中人浪叫不止,穆逢川那只扶着臀rou的手此时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揉捏的手劲慢慢加大,一边扯弄着娇嫩的xue眼。唐遥哭闹着制止也没能能磨灭他的施虐欲。 “呜呜呜啊啊……好难受,哈啊……”,唐遥嘴上还在说疼,实际上后xue已经被cao开了,激烈的进出间有汁液从xue口溢出,整根的没入抽出将蓄积的快感一并爆发开来,含着水光的rouxue被插弄得艳红,在粗大yinjing的抽插下每一丝褶皱似乎都被抹平了。本来哑了嗓子只能轻声哼哼的唐遥哭出了声,一手攥成拳头锤打着穆逢川硬实的胸口,本来缠紧男人腰肢的双腿此时无力的滑在床榻上,整个人仿佛已经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遥遥不疼,我看遥遥舒服得很。”魔音绕耳般缠在唐遥脑海中,身前用力cao干他的男人生怕他不知羞一般在他耳边重复着那些令他情动的浪话,“咬得这么紧,别的男人cao你也会这么紧吗。”唐遥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情潮熏晕了头脑,才会痴痴的接下穆逢川口中带侮辱性质的话,“呜呜啊啊啊啊……要你cao,要你cao我……哈啊啊啊,要哥哥cao……”激烈快速的rou体撞击让唐遥有一种被掌控的错觉,无助的长着口,有涎水从嘴角留下。rou柱的一次又一次深入带来的快感令他开始有些窒息,直到穆逢川发了狠似的顶弄两下,唐遥又一次在凌虐般的情事里高潮了。 唐遥挺立的前端似射似流的出了精,后xue阵阵紧缩绞得穆逢川进出不能。他颤抖的伏在穆逢川的怀里,泪眼婆娑下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刚还浪叫呻吟的人此时像吞了舌头,除微弱的喘息外听不见一点声音。那根过分粗大的yinjing还插在他xue里慢慢抽动着,xue口打出一圈圈白沫,他不受控制的想要收紧xuerou,被屡次摩擦软rou所带来的快感所支配,抽泣声呆着几分婉转。穆逢川也不想再磨他,抽插了几十下将精水灌到了后xue深处。 受了一晚上的折腾,唐遥累的甚至掀不开眼皮,眼睛传来的红肿胀痛感还让他无法快速入睡。他瘫软在穆逢川怀里,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眼睛痛,嗓子更痛,脖子与胸口满是被啃出来的牙印与爱痕,至于身下被蹂躏了一夜的两处,他甚至都不敢想。他感到一阵委屈,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情绪让他疯狂的遏制住了,脸藏在手肘间偷偷抹了两滴眼泪。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眼前越来越模糊。 床头的烛火要燃尽了,穆逢川极好的目力也只能在昏暗的火光中勉强窥见一瞥春光,唐遥细窄的腰肢下的两瓣圆臀已被揉捏得发红,被插得红肿鲜艳的两口xue水淋淋的泛光,还汩汩往外流着精了,用手去调弄一下便又引起主人的一阵颤抖。 唐遥喃喃着痛,说了几个来回便没了意识沉沉睡去。穆逢川人凑到他嘴角亲了几下便拥着人捻灭了灯芯,昏暗中他看不清唐遥的脸,但是他知道那一定不是安心的睡颜。唐遥,遇见我是不是你这一生最不幸的事? 屋外夜雪止了,天还是阴沉沉的,不见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