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惹师姐疼惜,再睡师姐
装可怜,惹师姐疼惜,再“睡”师姐
不久后。 大师姐副业卖得黄暴春宫图火了,她彻底不装了,直接出门做生意。那个高冷稳重的大师姐才是那个最桀骜不驯的,涟颖脑门都嗡嗡的。二师兄也出去了一趟,一张嘴的罪了无数人,怕被伏击,四处躲。涟颖才挑起了梁。 再次更换下毛巾,依旧guntang的。 现在,涟颖更加能懂师尊为何对四师弟愧疚感那么深。苍生太过沉重;无论是赴死的玉簌,还是坚守道义的师尊,都是可怜人。 四师弟身体受过严重损伤,剑骨被抽,灵脉断裂,筋骨全废。他的身体就像破了口的袋子,灵气流转在他身上,怎么都装不了,百不存一。无论是丹药还是灵植对他作用都有限。温度太高烧得葛悬轻意识昏迷,烧得他苍白的脸色都难得泛起了红晕。 这不是好兆头。 四师弟厌恶旁人碰触他,厌恶到真的会杀人的地步。 犹豫几息,涟颖决定还是不找冯诀师兄,自己解开了葛悬轻的衣襟。 苍白的肌肤现在红得厉害,就着高度的桃花酒,由脖子往下给他擦拭,用酒精降温。手划过炙热而光滑的身躯,那触感好熟悉……酒香弥漫,好像熏得涟颖都醉了,她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这身体她好似无数次抵着,推着,在这身躯的强横下甚至咬过……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隐隐好似抓住了什么…… 就在次数,冰冷的手倏然抓住了涟颖的手,思绪打断,葛悬轻睁开了眼眸,“师姐……我好难受……”实在烧得厉害,他意识混沌不清了,衣襟凌乱的敞着,眼尾猩红,眼眸蓄着泪水,水雾雾的望着涟颖。“师姐……难受……” 脑中划过的真相转瞬即逝,被担忧的心占据,直到销声匿迹。“师弟,你哪里难受?身体可痛?” 葛悬轻微微晃晃头,眼尾的泪珠被晃得滑了下来。 这泪滑到涟颖心里,她都不禁心惊胆战,愧疚感更深了,“对不起,惹你伤心了?” 葛悬轻将手臂枕在额头上,挡住自己被烧得通红的脸,呼吸沉重着,闻声睁开眼,“伤心?这种对内的,只伤害自己的,还真是很温柔的情绪呢。我没有伤心,只有冲天的怨,与恨。” 他气息很弱,话语很轻,其中的攻击性却到偏执的地步。涟颖看着他通红的脸,努了努嘴,暂时闭上了嘴。听说疼痛是有记忆的,人被激起曾经的记忆,也会记起曾经的疼痛。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思绪。”涟颖一开始心头确是有忧虑,可罗真仙尊猜出了四师弟的身份,他既没有戳破,那师弟的身份就泄不出去。他是安全的。 又是一阵淅沥沥的水声,她拧了毛巾,往他额头上盖。葛悬轻挡住了毛巾,执过她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知道……阿娘叫什么名字……” 涟颖听他轻声道,抬头看他,他呼吸沉重微喘,长睫一颤一颤的,眼里难得透出一丝柔和。这是师弟为数不多有温情的时候,涟颖都不敢出声,任凭他抓着手,唯恐打断了他这来之不易的情感。 烛光是温暖的橙色,映在葛悬轻苍白的脸上也是黄澄澄的,掌下的皮肤因发高热难得有些温度,一切都安详温暖。葛悬轻呼吸平缓了下来,涟颖心里还记挂着事务与冯诀师兄,眼瞅着他睡着了,便准备离开。她轻轻将手抽离,慢慢转过身,小心又谨慎,四师弟浅眠又难入睡,唯恐吵醒了他。 她才刚转过身,下一秒,苍白的手倏地抓住了她的腕子,“师姐?你又要走么?”在涟颖还未来得及回答时,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拽到了床铺上,力气之大动作之快完全不给她丝毫的反应。 “师弟??!” 她尚在惊愕中,陌生却又熟悉的躯体靠了上来,“师姐……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你与我一睡……”葛悬轻脑袋窝在她的颈窝里,涟颖喊他松手,他便扣得更紧,“就像小时候我不舒服时你陪着我的那样……好不好……”他好似一只乖顺脆弱的小兽在取温暖,只是那紧锁不放牢牢困住她的姿态,可一点都不像脆弱的。 他额头上的guntang温暖透过脖颈,一点点传递到涟颖的身上,好似将她点燃了,他敞开的衣襟没有收起来,随着他方才动作敞得更开了,如玉的肌肤贴着她的衣服,她烧了起来,浑身的血液翻滚,发起热来。即便隔着衣服,两人亦能互相感知的温暖交融在了一起,两人现在仿佛赤裸相对…… 对,就像梦里无数次那样…… 好香呀……葛悬轻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他可以注意到她任何丝微的变化,知道她接二连三的起了疑心,他是疯子,就爱在这种边界线来回试探横跳。 师姐察觉了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