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
柳溪
小小湿着身子,水滴滴答答的从琉璃锦裙上落下来。 裙子紧贴着身体,小小叩响了怀仁的门。 脚步声紧密,怀仁应该是跑着出来,给小小开门。 披着外套,怀仁也穿着睡衣。 看见小小湿哒哒的滴水,怀仁赶快把自己的衣服给小小披上。 二人在柳溪前坐着。 相对无言。 但却有种莫名的亲近。 小小无聊地用脚丫一下一下地撩水。 “怎么这么晚了出来找我?吹哨就行。” 小小扭捏,吹哨子只能和你说话,摸不到你。 “明天就要月圆了。”小小顾左右言它。 “”是啊,你还要去落璃宴吗?”怀仁问。 “要去的。”小小以为,向怀仁介绍了那么多落璃宴,他应该会知道自己去那没有好事。 是不是……也明白这么晚叫他出来的心思。 小小用脚丫勾住了怀仁的脚。 痒痒的,怀仁右边从脚踝酥到大腿根。 两腿之间的巨物蠢蠢欲动。 霎时有些不好意思,怀仁挪了一挪。 小小的脚丫追了上去,脚趾还勾在一起。 “那你早点回来。后天我们还要学《庄子》。” 小小听了,鼻子都要气歪。 以怀仁的想象力,万万想不到小小的父母会把自己女儿的初夜当做最大的噱头拍卖。 小小用手撩了一大捧水,全撒到怀仁双股之间。 怀仁的裤子也开始滴滴答答滴水。 “都湿了。”怀仁傻傻地笑起来。 他习惯了小小欺负他。 “还笑!”小小更生气,拿拳头锤怀仁的肩膀。 刚开始是撒娇,但想到不确定的未来,不确定的一切,小小的拳头越发重。 迟钝的怀仁还没有发现小小的不对,以为她在撒娇。 “疼、疼,轻点。”他笑着躲。 小小悲从中来。 天大地大,竟没有一个人可以说话,可以懂自己。 明天,明天会是谁买了自己? 要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要是是个变态怎么办? 小小的眼泪珠啪嗒的掉下来。 怀仁感受到有水滴,好奇地抬起头,“下雨了吗?” 小小这回真伤心了。 她靠着怀仁的肩膀,哇得哭起来,根本不做掩饰。 虽然怀仁不懂他,但是是绝对安全的人。 可能这点上,小小比母亲还幸运些。 怀仁刚开始是肩膀被小小哭湿,他想扶起小小,小小直接钻进怀仁的肩膀,猛哭起来。 眼泪沾湿了怀仁的前襟。 怀仁手足无措。小小只好边哭,边给他提示,“搂着我。” 怀仁才把手合拢起来,给小小搭了一个巢。 哭了很久,小小终于哭累了。 小小无力地躺在怀仁的腹肌上,但还是躺的不舒服。 她悠悠的对怀仁说,“你把裤子脱了”。 怀仁把腿夹紧,以为是小小发现了他那半勃起的roubang。 小小倒是没注意到,翻了个身,只说,“你裤子太湿了,我躺着不舒服。” 怀仁红着脸,单手撑着地,撑起腰部,另一只手勉强褪下裤子。 小小一直懒懒地枕在怀仁腿上,一动未动。 三千青丝蹭着怀仁的roubang,又刺又痒。 roubang又硬了一些,guitou的蘑菇形状也愈发突出。 怀仁又忍了忍,把腿夹的更紧了一些。 但这样自己的双腿夹起roubang,也让roubang受了些刺激。 roubang还是在不断变大。 小小挪了挪,把头侧向怀仁一侧。 怀仁的前襟也已经被哭湿了,胸肌上的rutou也透过衣服隐隐现出红色。 像是,樱桃,让人想尝一尝。 这就是男人看到女人rufang的感觉吗?小小好奇。 她用手勾起发尖,拿头发刷过怀仁的rutou。 怀仁受不住,口中呜咽了一声。 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地,脖子和喉结形成漂亮的线。 小小在心里笑了笑,知道怀仁是有些享受,有些忍受。 她装作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引出了今天找怀仁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吗,明天不是一个普通的落璃宴, 明天,我及笄,初夜就要被拍卖了。” “拍卖,拍卖是什么意思?”怀仁问。 “就是,像牲畜一样达官贵人们看,价高者得。”小小简单地形容。 怀仁不语。 “要不我们跑吧,反正路引也有了。”怀仁憋了很久,终于想到了办法。 小小放下了撩拨怀仁的头发。 这个办法,小小不是没考虑过。 但除了自己受益,基本上是堵住了所有怀仁向上的路。 是自私的行为,更是懦夫的行为。 但怀仁这么说,她还是非常感动。 说明,怀仁,把自己放在比功名利禄更高的位置。 “不走。”小小起身,“但我的初夜,我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