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席蝙】无言(下)(分不清这是啥,互攻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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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一只手钳住席勒的下巴,另一只手把之前他从箱子里带过来的一个环状的金属开口器塞进席勒紧闭的牙关。 席勒现在全身都被脊柱里的控制器固定住,没法动,但是头颈部的肌rou并非由脊神经控制,因此布鲁斯的动作废了不少力。 这个动作需要把手指塞进席勒的牙齿之间,而席勒反抗得很激烈,布鲁斯毫不怀疑他如果稍一没控制住,他的教授就会咬断他的手指。 上下的金属半环撑住上下颚,而在把固定大小的金属旋钮旋紧之后,席勒的牙齿就完全没法闭合。 布鲁斯的手指刮过席勒的口腔内壁,随后抽出来,那两根手指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 手指上滑过湿润滑腻的触感,席勒骤然睁大了眼睛。 “我开启了共感。”布鲁斯凑近席勒,蓝眼睛里清晰地闪烁着快乐和恶意,“你会感知到我在你身上体会到的一切。” 席勒本能地向后靠了一下,想要摆脱远离布鲁斯,但事实上是,他根本动不了。 布鲁斯把席勒抱起来,让他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压着他的头,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对方被迫打开的口腔里。 他知道他的教授一定受不了这样近乎侮辱的行为,但是布鲁斯不在乎。幻觉又一次在他的视觉中浮现出来,他看见自己躺在席勒的身下,而他的教授冷漠地将一把刀从他的腹部抽离。 血rou与刀锋摩擦,仿佛眷恋不舍,但是现实中,他正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席勒的喉咙。 金属的开口器被咬的咯吱作响,席勒的舌头本能地顶着布鲁斯的性器试图推拒。 可惜这种推拒显得毫无作用。 席勒闭上眼睛,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一个柔软滑腻的东西正顶着他自己的性器顶端舔舐。 而布鲁斯笑着说:“教授,你每一次骂人的时候,我都在想,你的舌头真灵活。”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这当然是谎话,布鲁斯当年显然没那个胆子这么胡思乱想,但是他总想挑衅一下席勒,为了报复他没来看他精心准备的考试现场。 而他万分确信—— 席勒会纵容他。 就想现在,他把性器插进席勒的喉咙,按着席勒的头逼他给自己koujiao。 人类的食管在气管的后侧,为了防止呛进气道,布鲁斯必须把自己的性器使劲向后顶,完全顶进席勒的喉咙。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粘膜和肌rou收缩着想要抗拒,但是席勒的头被他死死压着,根本无法推拒。 席勒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技巧,但他依旧清晰地感受到,布鲁斯的性器硬得流水。 而布鲁斯也没有让席勒配合他的妄想,他只是压着席勒的头,一下一下插着那张嘴。 几乎每一次深入都会被舌头抗拒着朝外顶,但是这样微弱的反抗又在被迫承受的结果之下显得好像是顺从的服侍。 共感将布鲁斯的感受传递给席勒,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湿润的、柔软的东西正包裹着自己的性器。而随着他的每一次挣扎,舌头抚过性器顶端的触感又让席勒的性器充血。 而布鲁斯带着笑意和恶意的声音响起:“教授,你把自己舔硬了。” 白光突然在席勒眼前炸开,布鲁斯双手摁着席勒的头,把自己的性器插到最深处。与此同时,席勒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液体被射进了自己的食道里。 金属环爆发出一阵哀鸣,当布鲁斯松开席勒的一瞬间,席勒几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他跪伏在地上,浑身都在打着颤,疯狂地拿手指抠着喉咙,咽喉被刺激引起一阵阵干呕,而布鲁斯蹲下来,擦去席勒嘴角溢出来的一点jingye和唾液的混合物。 冷汗几乎瞬间爬满了那张狼狈的面孔,席勒说不出话,只是蜷缩在地上,疯狂地想要吐出什么。 布鲁斯整理了一下衣服,居高临下地看了席勒一会儿,直到席勒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才拉起席勒的手臂,一管药物被注入席勒的身体。 “硫喷妥钠,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吐真剂。” 布鲁斯站起身,把席勒抱回了椅子上,他环住席勒,解下固定在他嘴里的开口器。用湿毛巾慢慢擦着席勒脸上的冷汗。 “看起来……这是……一场……拷问。” 这种药物起效得很快,等到席勒那种因为应激而产生的颤抖和急促的呼吸平复了一点儿之后,布鲁斯又补了一针。 他把席勒的脖子和双手分别用皮质的绑带固定在椅背和两侧的扶手上,才在席勒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我们本来能以一种更为平等的姿态来讨论这件事。” “你觉得这样就能听到你想听的东西?”席勒皱着眉头有些难受地干呕了一下,那些液体根本没在他的嘴里停留就被灌进了食道,但是这也是他觉得反胃的原因。 “我只是想让你说真话。” “我向来不喜欢撒谎。”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用灰雾呢?” 席勒沉默了,他的意识有些恍惚和困倦,过量的拷问药剂在催促着他说些什么,但是那些单词被堵在喉咙口,被吞下去就再也吐不出来。 “布鲁斯·韦恩。”席勒把头靠在椅背上,再度开口,“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反思我为什么在你受伤的时候没来?” “我只是……” 但是席勒却根本没听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为什么要来?布鲁斯·韦恩,你是还没断奶的小鸟吗?监狱是你自己要进的,控制器是你自己要装的,你把自己弄成那样,现在居然指责我来晚了!” “鸟不是哺乳动物……“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心软?你是扮成蝙蝠于是大脑也变得和蝙蝠一样大了吗?还是你那早该在十八岁就结束的自恋情结又卷土重来?”席勒停顿了一下,布鲁斯看见他的眼睛游移了一圈,才像是在混沌的幻觉中找到了他的本体一样,“我很怀疑,以你的专业课水平,能不能听懂自恋情结这个词。” 布鲁斯轻轻抿了一下嘴,他突然有些后悔,因为他意识到,他的愤怒同样也在席勒的规划之内。 “你在激怒我。” 布鲁斯平静地说。 席勒的声音戛然而止。 老实说,当席勒没能及时赶过来时,布鲁斯的确是有些委屈的,但还不至于愤怒——他从来不会对席勒产生“愤怒”这种情绪。 又或者说,布鲁斯唯一一次对席勒感到愤怒还是在他们不熟的时候,那时候他错把席勒当成了莫森街区人口失踪案的凶手。 布鲁斯摸了摸嘴唇,他又一次确认了这种情感,他没有对席勒生气,而是委屈。 ——席勒怎么能没来呢?席勒怎么可以没来呢? 那么,席勒呢?布鲁斯看向他的教授,席勒又为什么要激怒他? ——他在愧疚。布鲁斯专注地盯着席勒,他的心理学知识从未运转地这么快过,而他也从未如此轻易地从一个人身上读出情感。 毫无逻辑、毫无理由、毫无证据。但是布鲁斯知道,席勒在愧疚。 他其实早就握住了控制席勒的那把武器,那不是他手里的控制器,也不是拘束席勒手脚的皮带。 布鲁斯走近席勒,后者随着他靠近的动作而本能地仰起头,随后,布鲁斯弯腰,俯下身,轻轻在席勒的嘴唇上印下一吻。 “教授……”布鲁斯专注地凝视着席勒的眼睛,他说,“我爱你,你呢?” 席勒沉默了一会儿,避开布鲁斯的注视: “你想cao纵我?” “我成功了吗?” “……” 席勒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吐真剂对我已经没有作用了。” “你说过,你不喜欢撒谎。”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席勒才慢慢开口:“我很遗憾,我没能到场……如果我是你的老师,我会给这场我错过的考试打一个优秀。” “你本来就是我的老师。”布鲁斯又沉默了一会儿。 那些争端和血腥恍惚间都被这两个人抛在脑后,长久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直到布鲁斯犹豫着得寸进尺着开口:“我还有一个问题您还没回答。”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解开?” 布鲁斯嘴角下拉,他的气质突然变了,那种阴沉的、专注的气势被哥谭甜心布鲁斯所取代,他像个花花公子一样笑了起来:“好吧,我就不该对您的情调有所妄想。” 他拉开席勒的裤子拉链,看着湿了一块的内裤:“看起来您的身体替您回答了这个问题——抬一下腰,教授,如果您不想我用控制器的话。” 布鲁斯顺着席勒的动作脱下席勒的裤子,随后,他分开双腿,跨坐到席勒的性器上。 前端和后xue的触感瞬间包裹了席勒的意识,而布鲁斯坐在席勒身上,环住席勒的腰,主动吞吐着他的性器。 甚至主动让那性器的顶端擦过自己的前列腺。 于是快感前后夹击着炸开,布鲁斯侧过腰,咬住席勒的耳垂,让自己的喘息浸透席勒的鼓膜。 “布鲁斯……” “教授,被自己cao的感觉舒服吗?” 席勒发出一声闷哼,而布鲁斯拧了一下腰,把席勒的性器吃的更深。他的每一下起伏都会让席勒的性器贯穿他的肠rou,而这种被贯穿的触感也同样反馈到席勒的身体上,因此,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席勒就觉得自己又在流水了。 ——前后都是。 当席勒被固定的双手捏紧了椅子的扶手时,布鲁斯带着笑意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教授,您要射了。” 他前后同时抵达了高潮。 布鲁斯满意地看着席勒瞬间失神的灰色眼睛,趁着不应期,布鲁斯又一次开始主动吞吐那个刚刚射完一轮的小家伙。 快感便延绵不绝着攀上席勒的意识,并且永远是前后夹击。 而布鲁斯仍嫌不足般地挑逗着席勒的意识,他咬着席勒的耳朵:“教授,我的肠子里舒服吗?” 席勒没办法回答,浪潮般地快乐比吐真剂来得更加剧烈,席勒不确定他现在开口会说出怎样的话。 ——总之那一定很不体面。 布鲁斯每次叫他时都会刻意用上敬称,这反倒一次次地提醒着席勒现在的窘境,因此席勒更不想开口丧失最后的体面。 “教授,您得知道,控制您勃起的副交感神经同样来自脊髓,如果您一直这么沉闷的话,我只能通过动用控制器来增添一些情趣了。” “闭嘴!” 布鲁斯笑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席勒感觉一阵酥麻的热意顺着小腹上行,短时间内已经射了几次的性器又一次硬起来。 他亲吻了一下席勒的嘴角,他拢住席勒颤抖的指尖:“……这样您就会一直高潮,直到失禁。” 席勒清晰地感知到他的肠道里有液体顺着每一次的插入被挤出去,但事实上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插进那个已经湿润的小口,虚幻的快感便成为了一种空虚的煎熬。 但是与之相对的却是前端被一次次榨干的酸涩,前方被刺激得过分,后面却只有空虚的共感。然而席勒却被这样夹击的快感弄得几乎无力承受。 “布鲁斯……”席勒抿着唇。 而布鲁斯只是凑近了席勒:“现在能告诉我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