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玫瑰工厂(白柳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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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体力恢复剂的一些副作用 作为一个基础面板比较低的玩家,白柳现在透支体力槽有点过头,也没有其他办法来恢复体力,更不用说他现在精神值也偏低。 在灌了几万积分的体力恢复剂但是依然很疲惫之后,白柳清楚自己是真的需要休息了,今晚他没有力气再去采摘玫瑰了。 但在帐篷里没睡几个小时,白柳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了一只极其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轻轻地,似乎是在唤醒他一般拉扯着他。 同时,这种拉扯的感觉不止存在于脚踝,小腹似乎也在被一种奇怪的坠胀感折磨着。过度饱和的水液不安分地轻轻荡漾,使坏般地向四面八方拉扯着膀胱壁柔软的组织,像是个装模作样试探它收缩和承载能力的假领导。 一股让人头晕眼花的,浓郁的玫瑰花香开始在帐篷里弥漫开来。 白柳本来因为那个抓住他脚踝的东西和某些过分活跃的液体清醒地睁开了眼,但不过一瞬,他的意识就开始在这个过于浓烈的香气冲击下变得模糊 。 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白柳的大脑可以维持一定的思考运作,但他的四肢肌rou在这个香水的作用下变得麻痹,动弹不得,呼吸声都变得缓慢无比,眼前开始出现万花筒般的红色梭形花瓣叠放旋转。 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 ……可是他想下地上厕所啊。 白柳感觉到那只握住他脚踝的手似乎意识到他已经清醒了,放开了他的脚踝,手指温顺地贴下来钻进了白柳防护服的裤腿里,贴在白柳的肌肤上缓慢地向上爬行,纤细冰凉的光滑手指宛如玉雕般顺着白柳温热的大腿向上移动。 那种轻微的,似沾非沾,似人非人,但又的确是肌肤相亲的rou感让白柳忍不住弓起腰部战栗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被冰的还是别的什么,肚子里多余的水液似乎因为这触碰突然兴奋起来,剧烈的、毫无方向意识地横冲直撞,想寻找唯一的出水口,然后立刻冲破闸门与那只手会合,仿佛它们是不能再熟悉的多年老友。 老友个屁,老jian巨猾的东西。白柳逐渐失去了表情。在弱到几乎可以不计的身体支配权之下,白柳被迫在震颤中感受着临近失禁的压力,快达到极限的急迫感逼得他几欲叫喘出声。 “……” 看来体力恢复剂用它漂亮的副作用在这个节骨眼跟白柳开了个小玩笑,睡死之前他被疲乏与香气按头催眠,怎么就没想起来要先去上个厕所。 他现在的行动能力与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质无异,而那只右手已经快爬到他的…… 哪怕白柳不是一个很在意这方面的人,但在揣着一肚子不该出现的液体,还意识到了裤管里这只手很有可能是谢塔的手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有点后颈发麻,呼吸不畅。 不要,别过来啊…… 白柳在香气的催生下眼尾发红,昏昏沉沉,竭力摇晃了一下腿,那只手反应不及,反倒加了两倍速,顺着他的裤管从大腿根上面一小段距离直接滑到了…… 实时播报,白柳的裤裆现在鼓鼓的一团向上顶起,过于夸张显眼的硕大与没发育好肌rou的纤细大腿对比鲜明,如同被往里塞进了一小编织袋玫瑰。然而里面的东西一抖一抖,像是却比玫瑰会动多了。 那只手好像有点懵,看起来它起先似乎是因为没有眼睛看不见,只是单纯地想顺着白柳的身体爬上去,但现在白柳过于紧张的紧绷肌rou、奇怪的状态和明显抗拒让它中途改变了主意。于是刚才白柳忍不住想把它甩掉的晃腿动作反而给了它顺势下滑的机会。 --这可是谢塔的右手,它怎么能不精呢? 不知道是前液还是别的什么液体早在那只手从脚踝顺腿往上爬时就有了轻微的溢出,温热湿黏,粘在白柳廉价但干净的黑色内裤上。 ……脏了。 那只右手在触碰到白柳的私密部位的一瞬间被那处惊人的温度烫得一哆嗦,连石雕的冰冷都被人体染上了几分热意。 --只有人类的身体能够爆发出如此真实的温度。在第0658条世界线,白柳此刻不是什么邪神,不是什么会长。正如看不见的地方,陆驿站在地牢里全心全意的信任与托付--白柳只是个好孩子啊。 右手抚慰般地捻了捻那根软软一团放着热气的yinjing,刺激得它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小幅度跳动着吐出黏液。要是右手会说话,此刻一定会在手心裂开一个口子,然后用白柳听了再也不想见到一个完整谢塔的语气说:白柳,你那里真漂亮。 白柳一向认一为自己不是一个这方面欲望很重的人,虽然说在福利院别人都看青春励志文学的时候确实看过不少那种少儿不宜的小册子,但印象中他一直没什么兴趣自己弄。等到陆驿站都跟方点睡过了,白柳表现得越来越像一个只对金钱有欲望的性冷淡者。 可是现在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谢塔的手碰他一下他就会……白柳的耳垂的也随着眼尾充了血,他扭了扭,试图把脸埋进枕头里--失败了。 右手感受到了白柳的挣扎,顿了顿,手掌往上窜了一下,掌根搭在白柳guntang的私密地带,修长的手指却抬起来够到了白柳几乎被撑得过分饱满的小腹挤没的腹股沟,写了几个笔画。 --“放松。” 一股奇异的麻痒击穿了全身最脆弱的皮肤,沿着束束神经迅猛地冲向白柳的四肢百骸,像被“啪”地电了一下,又像冰冷黏滑的蛇爬遍全身。 高度紧张的身体哪经得住右手挑逗般的写字考验,精神和肌rou也不知道谁先绷断了,之前竭力锁着的出水口大门一歪,挤在档口的一小股尿水率先冲了出来,吸过水的内裤紧致地包裹住柱身,外裤裤裆也洇湿了一小片。 “唔…哈……”两滴生理泪水被逼得在白柳眼眶里待不下去,顺着地势挤出了眼角,滑滑梯似的溜下白柳的脸颊。 白柳用尽全力夺回了一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顶着巨大的阻力cao纵着双腿狠狠向里合拢,还夹在裆里的右手垫着黏糊糊的布料和yinjing,可怜地发出“咕唧”一声。 --好像更难受了。 塔维尔的右手差点被白柳刚才那一下给夹断,无奈似的挣动出来,爬出了裤腰,石质的冷硬雕像在帐篷昏暗的光线中泛着被白柳尿液沾湿的水光。 它又写道:“别闹。”这次写在白柳摇摇坠的小腹上,笔画微微往里压,末了还故意在上面戳了戳。 完了,出事了。白柳清晰地感觉到下一波水流集体推开闸门,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喘息着,等待着一场意外羞耻的失禁释放。 然而不等它们蛮横地撞开头部的小口,那只狡黠的右手又骨节抹油“哧溜”一下钻了回去,赶在白柳彻底失控前伸出姆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上去,成功掐断了水流。 白柳难耐地哼了一声。 右手支楞起玉雕般的小指,得意嚣张地晃了晃,向白柳无声传递了“现在太早,让我玩一会再尿”的欠揍想法。 白柳气得噎了一下,他又阻止不了,这只耍流氓的右手分明是在通知他。 还没缓过来,右手又动了两下,冰凉的手指覆上白柳长时间没经过释放而鼓鼓的两颗球,整个塞进掌心按揉。手感果然很好,塔维尔想,像人类常吃的泡芙,浅金色的皮里灌满浓白稠密的鲜奶油,不过白柳的皮肤更加有温度、有弹性。 白柳的胳膊还是抬不起来,只好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脚趾也激烈地蜷在一起,像是被欺负狠了。 右手似乎格外喜欢白柳这两颗点心似的球,捏得直到白柳快要坚持不住交待在这了才舍得放过它们。它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从根部箍紧后猛地向上一抽,一次,两次。 白柳腰眼一软,双腿都生理性地打着颤,终于忍不住吐息出声。在印象中他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不清醒过,意识也很难说还有没有。他恍恍惚惚间知道自己或许在经历着什么,却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只凭着本能,顺着塔维尔的节奏将自己一下一下送入那只冰冷精致但不正经到极致的右手。 右手在帮白柳打飞机时小指似乎是无意识地翘起来。白柳自己没这个习惯,但他就是想到了那么一只手,弄这个的时候也喜欢翘着小指,用最冷淡的姿态抚慰着最炽烈最赤裸的欲望。谁呢?白柳稀里糊涂地想,可是他怎么也记不得了。 --我们让局外帐篷帮他分析一下,目前起码还是有一些好事的,比如白柳短时间内绝对不会失禁了,他硬得快要高潮了。 然而白柳破罐子破摔主动送人头时,右手忽然甩了甩,接着毫不留恋地爬走了,两秒后出现在白柳紧紧抓着的床单上,向白柳的手爬去。走之前甚至还在小孔处打了个圈。 “?”白柳睁开了朦胧的泪眼,不耐烦地动了动。一把精华最后关头却卡在门口的感觉可不算好,yinjing还尽职尽责直挺挺地立着,强行中止高潮被包回已经凉透了的内裤,可怜地打着哆嗦。 现在这右手怎么看怎么欠揍了,白柳红着眼眶磨牙。下一秒,耍流氓的右手像是读懂了白柳气息的躁动,主动拉上了白柳的手,孩子般讨好地轻轻晃了晃,轻微地顶开白柳包在一起的手指,在对方白皙的手心上第三次描了几个字。 这回的字好像复杂一些。白柳强忍着性欲和尿意在脑海里仔细辨别着--“蹦床游戏”。 “什……?”白柳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身体敏感到了极致,思维也迟钝到了极点。 塔维尔的右手撑着床单纵身一跃,趴在白柳凸起的锁骨上,手指固执地剥开防护服的领口往里钻。 白柳的力气哪有这只手大,在玫瑰香和某些该死的限制高潮的作用下,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软的,只有一点微弱的力气,挪动一下手都是费尽全身力气才能做出来的动作。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这只沾了他前液和尿水的手半湿不干地钻到衣服里,又沿着皮肤的纹理向下爬去。路过胸前两点红豆,这手又好奇地掐了半天,再爬走的时候红豆已经肿成了樱桃。 白柳感觉自己快憋死了,不管是jingye还是尿液。忍不了了,喉结上下滑动,抗拒也变成了无声的许可与催促。 难受,下一步是什么,怎么还不继续。 右手终于来到了白柳的小腹,现在它已经胀得快破了,是被方点看到都能觉得“起码怀了三个月”的那种。 白柳看着右手骨节灵巧地活动了一下,像是在做某些运动前的热身。下一秒,它在白柳逐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向下用力一按,然后弹起来十厘米--白柳的肚子直接被压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啊!”要炸了。颧骨一层潮红未褪重来,白柳被撞得喊了出来,声音跟他前端吐出的欲望一样黏腻。 排泄的欲望和被挤压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一个只差临门一脚的处男失守,即使是看起来每条世界线都最邪恶的家伙也不例外,甚至更甚。泪水和jingye同时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拒绝着也期待着这场令人身心俱疲的释放。 括约肌疲惫不堪,但白柳甚至松了口气。早就忍不住了,或许也不想忍了,在这只手的抚慰下尽早释放自己的压力反而成了最优解。 随着右手的回落,高潮后第一股尿水喷射而出,洒在裤子上。力道恰到好处,不是雕像的沉重(--这样白柳会腹裂人亡,再也见不到玫瑰工厂明天的检收员工了),也没有羽毛般的轻盈(毫无作用),只是刚好能把白柳挤得失控地尿出来。 --刚才泡芙浓白的奶油也打在这上,谢塔的流氓手竟然不给他脱裤子。 ……算了,随便吧,明早收拾。白柳安详地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在那只右手的“帮助”下往裤子里撒尿。 原来这就是“蹦床游戏”。 肚子都憋硬了,而且刚射完,一开始白柳还真尿不出来。手按一下他尿出一股,尿柱细得白柳都怀疑自己被折腾虚了。但是裤子湿得差不多了之后,余下的液体摇身一变,成了摘掉了锁链的斯芬克斯,突然失去了控制,速度开到200档,无可救药地穿透粘在腿上的湿裤子,喷射到了床上。 于是右手安稳地伏在小腹上,小小地伸了个懒腰,跟随逐渐柔软的肚皮一起晃荡着,享受着它慢慢变瘪直至平坦的神奇过程。 晕头转向的,白柳似乎感觉到身下忽然一阵凉风,好像是右手终于舍得在那一块范围内都湿透了之后扒掉了他的裤子。……真够混蛋的。 --没完全扒下来,刚好卡在膝盖上面。 方才绵密浓白的奶油被水柱冲散成星星点点,就着浮力漂在浅金色的液面上,如同浓汤中点缀的调和剂,甚至在裤子里某些不太吸水的位置略微积存了一点下来,鲜咸腥甜,美好诱惑。 右手之前写字的食指从柱头边上剐来一些白柳残余在上面的东西,下一秒竟不再管白柳的家伙还暴露在玫瑰色的空气中,揪着几片衣料蹭蹭两下来到白柳因瘦削而显出过分好看轮廓的下颌线。 泪眼朦胧地,白柳嘴里多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吮了一下。 ……有点腥,还有点咸涩。但是为什么还带着点……甜?这什么东西! 白柳:!!! 掰开了白柳下巴并强行把自己塞了进去的罪魁祸‘手’毫无悔改之意,尽职尽责地在白柳温暖的口腔里掀风搅浪,把从白柳胯间顺来的黄金白玉汤尽数涂抹在生产者本人的贝齿上。 右手的触感此时不像雕像,冰冷依旧,但更类似于一种似人非人的冷血皮肤。 白柳被弄得微微仰头,又挤出几滴生理泪水。他含混不清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任沾染了乱七八糟液体和气息的右手在他自己的口腔里胡作非为,怎么看怎么像让人给欺负惨了。 --更惨的是欺负住他的这玩意儿甚至还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白柳用力吞咽了片刻,主动把舌尖往前探了探,猫儿似的舔了一下这只不懂规矩破门而入的谢塔的右手。两片唇瓣开得太大,来不及收回去银丝顺着右手的动作拉成一绺一绺,眼泪似的淌得到处都是,再被它放轻了力道一一抹去。 是皮肤的口感,柔软不硌牙,有弹性。手还在嘴里,白柳无法弯一下嘴角,只能在心里这样评价。 当感受到右手从口中退开时,白柳真的以为闹剧该结束了。毕竟他累死了,想睡觉。 可是另一个难以言喻的隐私部位被试探着触碰的时候…… 白柳发现他错了,他太低估了这只该死的右手,它折腾他的精力简直是恐怖级别的旺盛。作为一个对恐怖游戏毫无抵抗力的人,白柳悲伤地发现他对这个更没有什么抵抗力。他估计以后再想起来今天都能做噩梦。 右手拨开白柳因有点冷而挤在一起瑟缩的大腿根,就着黏液触上了他紧缩的后xue。冰冷的指尖按上从未开发过的紧致xue口,按摩似的细细揉了好一会儿,才滑溜溜地挤进第一根手指。 白柳眼前一黑,所以他二十多年的童真不会就这么被破了吧,以这种方式,在一个副本里,被一只……右手?他深吸一口气,现在已经不敢指望谢塔手里能轻重有数了,心累。 思绪间,右手已经伸了三根手指进去。由于前戏做得很足,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不适,只是后门插入异物的感觉有点奇怪,带着点从未经历过的别扭。 白柳的后xue竟然似乎很欢迎这样一只手的降临,主动卖力地配合着撑开自己的小褶皱,尽力放松下来去吞吃这几根修长光滑的手指。 初次接受洗礼的肠壁格外敏感,很快就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甬道松松软软,却又紧致地包裹住分明的指节。谢塔沉浸在这一片湿软温热中,耐心地慢慢搅动,享受般细细探索。暧昧的水声飘荡在这一方破败隐秘的帐篷里,床上参与组成这般光景的人却连脸红都来不及,只好难耐地挺胯扭动着,配合右手探寻的动作,一下一下。 倒也没有很快,谢塔圆圆的指甲成功戳上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白柳喜提在“结婚”前半个月解锁了……G点? 始终精明右手几乎是立刻发现了这点,再也没有放过这片并不平整的地带,几片指甲连着指腹恨不得把那里搓扁揉圆,任由白柳受不住地在床上打滚,气息粗得像只蜥蜴,差点一头栽到地面上。 下半身都快麻木了,淡黄温热的液体涌出,白柳才知道,原来他之前根本就没尿完。后xue也不断溢着浊液,两股,三股,杂乱无章地汇到一起。右手在这场闹剧中,恶劣地把它们一点一点,带着点挑逗抹在了白柳的大腿根,腹股沟,性器,臀缝上。 谢天谢地,它还没有恶劣到把又它们抹在白柳嘴里的程度。 看着差不多要结束了,右手还‘贴心’地一把提上了卡在膝头的湿裤子,罩在白柳吐着细小水柱的下体,也不知道是成心还是故意。 黏糊糊湿凉凉,先抹酱再包皮,这倒霉玩意儿做夹馅rou卷呢?还是腌泡菜呢?让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泡在水里。白柳咬破了嘴唇,也气昏了头。 铃口吐出大概最后一点尿液,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压力骤减,白柳的意识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尿裤子了,还尿床了。哦,还在谢塔手底下高潮了,两次。他和谢塔的友情变得奇怪了,白柳想,而且好像再也不会跟从前一样了。他好像再也无法做到一脸平静地面对以后的谢塔了。 难以接受。……他都二十四了。 他不想承认,虽然感觉还不错。 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肚子上下来,爬到了白柳眼前。胯间还在淅淅沥沥,白柳红着眼眶把头转过去,给谢塔的右手留下一个后脑勺和一对发红的耳根。 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右手五个手指头缩在了手掌下面,做了一个有点像是乖巧蹲坐的姿势,缩在白柳耳边,腕部低着朝向床外,侧面看着就像是一只蜷缩着触手低着头自闭的小章鱼。 白柳垂下眼帘看向这只蹲在他床位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很像是猫揣手的动作觉出了一点委屈的感觉来。 白柳:“……” 耍流氓的不是对方吗?欺负他的不是对方吗?为什么感觉像是他做错了…… 白柳沉默两秒,最终得出结论,这货绝壁是在装可怜。但是白柳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伸了下头,轻轻吻了一下神明依旧冰冷纤长但沾染了些许不同气息的手指骨节。 右手愣了一下,冰雪消融般从自闭的状态下活了过来。塔维尔的手掌笼罩白柳的面部,白柳微微翕动了一下睫毛,对方的食指点在他的额心、耳根、唇珠,冰冷温柔的指腹触感,就像是塔维尔曾经降下神谕的时候浅吻白柳的额头那样温柔。 然后纯白的右手化成纷散的浅粉花瓣落于地面,被冒出来的藤蔓拖入地底。 白柳沉睡在缱绻无比的玫瑰色预言里。 帐篷里的玫瑰香早已变了味道,后冒出来的石楠香与玫瑰香争奇斗艳,混合成了一首奇异的催眠曲。 翌日。 白柳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坐了起来,周围什么也没有。防护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裤子和床单都是干的,一切都看起来像是一场梦。但白柳侧头闻了闻枕头,他闻得到上面的玫瑰余香。 而且在他的大腿上,颈部,腰上,唇齿间,甚至私处都有一股很浓的玫瑰和jingye混合的味道,浓到就像是他在充满情色预言的玫瑰花里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