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一少年体,被透明人玩舌头玩到射,深插尿道撞击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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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的练武到此为止,剩下的时间各位自行支配吧,解散!” “是!” 云骑军士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各自离开,其中一人快走几步追上了前方那个白发的少年,拍了下他的肩膀。 “喂,景元!” 少年转过头,尚未长开还有些圆润的眼型笑着眯起来,猫猫嘴也弯起可爱的弧度,颇为友善的回应道。 “嗯,怎么了?” “你家里往军中送信了,记得去取一下。没别的事了我先走喽,回见!” “欸?等——” 景元伸手想抓住他,结果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就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留下景元在原地怔怔朝着那个方向伸着手,只好默默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唉……” 他轻轻锤了锤自己的头,不由得一阵长吁短叹。家里本不同意他参军的,如今寄信过来,不知道又写了什么规劝言论,实在令人头疼。 没办法,景元也只能改道去取信,只是今日不知大家都去做了什么,大路上没甚么人,小路更是鲜有人影,不过想来军营之中守备森严,应该不会有意外才是。 倘若云骑军营之中也会出事,各司怕不是要引咎向帝弓谢罪了。 想到这里,景元为自己没来由的疑虑失笑,摇摇头不再去想。 越走遇到的人越少,景元对此毫无所觉。树上的麻雀落到他肩膀上笃笃地啄了他两下,本想撒撒娇讨点吃食,动物本能却突然预警,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靠近,啾啾叫了声就忙不迭飞走了,躲得远远的。 景元还在为雀鸟离去而疑惑,却立刻感知到一阵静风袭来,他立时侧身躲避,那看不见的东西堪堪擦着他面门扫过,一击不成立马收回。 武器不在手旁,袭击又是看不见的东西发出,景元警惕扫视四周,不动声色地开始在脑内规划可行的逃跑路线。 他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脚腕就倏然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用力挣了两次也没挣开,被禁锢在了原地。 “哒,哒,哒。” 有脚步声逐渐接近,转头望去却没半个人影,景元见挣脱无果后弯下腰绕着脚腕摸了一圈,是两根柔软潮湿的长条缠住了他,但凡现在手边有把利器,他都能斩断这东西赶紧跑了。 可惜,先不论能否斩断,那颇有存在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他身后。 论此场景,不得不说着实像罗浮书摊上卖的那些志怪小说里的内容,什么书生女鬼,爱恨情仇之类的,景元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敢动,脑子里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潜入的?寻仇的?进军营里打探机密的?总不会是自己今天倒霉走了这条路,被选中要杀人灭口的? 没等他猜出个所以然,一双手覆盖上来,手掌大小几乎可以完全掌握少年人纤细的腰,景元浑身一抖,默默等了两息,却发现对方好像半天都没再动了,就这么没了下文? 他大胆的直起腰,微微侧头往身后看,果不其然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这位……看不见的客人?” 除了最开始的脚步声外,既没有衣料摩擦声,也没有呼吸声。若非腰和脚腕鲜明的触觉,景元都要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而听见他的话以后,对方似乎弯下腰凑近了一点,景元能感觉到有股视线滑到了他脸上,半晌没再挪动。 景元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却被凉滑的东西舔了一下脸颊,惊得他浑身一激灵。 那双手很不客气的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少年身量还未长成,简简单单就被举得双脚离地。 “欸?” 自景元从学堂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被这样举过了,以往是父亲或母亲这么做,那还是在他是个小娃娃的时候,加入云骑军后好歹也经历过一些训练了,身上有了些肌rou的重量,不想竟然被这么轻易的举了起来,景元下意识蹬腿,活像一只被捉住的长毛白猫,喵喵叫着想脱离掌控,却挣脱不得。 举起他的人闷笑两声,好像觉得这样的反应挺可爱的,景元此时尚且是个脸皮薄的小年轻,也知道自己挣扎也脱不开身,反倒看起来有些滑稽,干脆也就不动了。 长长一条猫和地面间还差点距离,这不知名的入侵者竟然就这么举着他移动了起来,脚腕上的东西也随之一起移动,看来它们是一伙的,景元暗中思考着对策,却没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银杏树荫庇这处角落,三面合围的矮墙能挡住大部分光亮,直到后背抵上墙面,景元才骤然反应过来不管对方有没有恶意自己都应该想办法逃跑,而不是跟着对方的步调走。 他试着开口,却被腰上骤然变化的力道打断,对方放开了他,取而代之的是纤细柔软的触手紧紧勒住景元的腰,差点把他勒岔气,脚腕上的触手也在暗暗使力,令他悬在半空中。 那双手得了空之后来摸景元的脸,本也不怎么大的脸颊还带着点未脱的稚气,此时因为骤然被摸而缩了缩脖子,眼睛里透露出几分茫然来。 “欸?为什么摸脸……” 少年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情况。手腕隔着手甲被看不见的触手捆缚到一起,然后连着手肘一起往上折去,被固定在了墙体上,上半身因为这个姿势往前挺。罩住胸腔和腰腹的铠甲之间的细绳被锋锐之物切断了,摇摇欲坠仅仅被拨拉了一下就从景元身上脱落,哐当几声掉在地上。 甲胄之下的身体修长,少年细窄的腰身被腰带紧紧系住,掐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来,透明人伸手半拥着景元,解开了在腰后的绳结。外衫散落,景元并非不知事的年纪,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惊惧交加的扭腰想躲,却忘了自己被触手固定住无法动弹。 长裤的系带也被勾散,触手顺着缝隙钻了进去,粘滑的表皮蹭着景元的大腿内侧和膝窝,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不要!呃呜,你放开我!” 不想被侵犯。 但是触手带着自己的目的,怎么会听他的话?它们已经勾开了内裤的边缘,挑拨起少年疲软的性器。柔软的吸盘吸住guitou,下端有意蹭着囊袋,年轻人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仅仅几下就被触手弄的硬了起来,尿眼处被激动的触手吮出几滴前液来。 怎、怎么会这样? 景元在性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懵住,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轻易就缴械投降了,难言的羞耻使得他面色涨红,眼眶也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透明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这只长毛猫咪全身毛发都炸起来了,可惜锋利的爪子全无用武之地,在掌控下喵喵直叫,可怜又可爱。 祂掐住景元的脸,不顾他的挣扎吻住那张被脸颊rou挤的嘟起来的小嘴,景元张嘴就咬祂,用了十成力,差点没崩掉自己的牙。 呜、这么这么硬啊,根本咬不动。 景元牙疼得泪眼汪汪,透明人被他的模样逗笑了,舌头温柔地舔过疼痛的牙齿,一种麻痹般的触感顿时传开,景元试图抵御入侵的舌头也一秒沦陷,整张嘴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乖乖被伸进来的另一条舌头探索口腔。 舌面和舌根变得有些痒,很想要一些特别的反馈,比如狠狠刮过牙齿被咬一咬,像是搔痒那样止一止痒,但如果真的那么做,恐怕舌头咬烂了也根除不了这种痒意。 罪魁祸首不紧不慢的伸了过来,那根舌头的长度似乎无穷无尽,硬是缠住了景元发痒的舌尖律动挤压,甚至还想往深处去,暂时抵在收缩不停的喉咙口没再深入。景元喉间发出激动的唔唔声,好像在发表抗议,可惜被堵住了惯常会甜言蜜语、能言善辩的嘴巴,现在一个字也说不了。 透明人也不想让他说话,松开掐住脸颊的手改为按住后脑,仗着身高优势深深吻下去。 小吸盘从祂舌上长出,死死吸住景元的舌面不松开,按摩似的蠕动,恰好缓解了痒意。嘴巴里分泌的唾液一部分被透明人卷走了,另一部分堆积到喉咙口,找不到机会被咽下去,于是透明人停在那里的舌尖就被泡在了水里,不安分的开始戳刺,试图强行打开喉咙口。 这里的rou最为敏感柔软,只是被戳了几下,景元就忍不住眼泛泪花,像被逼着做了次koujiao。然而祂有自己的考量,才不管景元哭成怎样可怜兮兮的样子,硬是顶开了封闭的会厌,让蓄积的唾液能顺着食道流下去——简直像被jibacao开之后被深喉射精一样的体验。一直被冷落着的少年的性器不知何时完全硬了起来,在接吻中就已接近临界值,这下完全控制不住,颤动着就在裤子里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景元的脑子一片空白,肌rou僵直整个人都不动了,透明人甚至能尝到他打颤的舌尖,像是怕了一样不敢再反抗,有些讨好意味的舔进吸盘的小窝窝里主动被吸住。这让祂很轻易就被讨好到了,搂着景元没再刺激他,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背等待高潮结束。 但祂的触手们不算老实,偷偷趁着景元无暇顾及的时候扯开了他的衣服,搭在蜿蜒的脊柱上,试图把衣服撕开一点缝隙。高潮令景元出了一层薄汗,內衫被粘在了身上,陡然让触手拉开一点灌进去空气,冷得他打了个哆嗦,终于回了点神。 “唔呃…………” 景元的嘴还是不得空闲,只能从鼻子里可怜的发出一声哽咽。他的手还被束在头顶,前倾的胸膛贴在透明人身上,祂忍不住就着触手打开的衣服缝隙伸进去手,抚摸到少年在这个姿势下收紧的小腹,指甲边缘划过最下面两根肋骨留下两道鲜红的印子。 少年全力往后缩头想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长吻,幼嫩的脸颊藏进毛绒绒的头发里,好不容易和透明人拉开一段距离,又被抵到墙上,后脑被柔软的触手垫着退无可退,被玩弄到糜软无力的唇舌只能任由透明人摆布。 那人从网上学来的仅停留在理论阶段的接吻技巧被一一在少年身上施展,更别提还有柔软的小吸盘作为辅助,景元不会在接吻中换气,脸颊被憋的通红,还是祂主动松开才缓过一口气。 真可爱啊。 透明人仗着景元现在看不见自己,融金流火一样的瞳仁发着光,仔细打量着少年沁满泪水的金眸,颇为爱惜的吻了吻这双和自己颜色相近的眼睛。 景元忍不住一抖,整个身体都在抗拒,僵硬的不行,膝盖将蜷未蜷的弯着,正正好把被触手解开的裤子卡在那里,露出白皙的大腿根,白色内裤上还有jingye团团晕开的湿迹,两三根触须在里面纠缠着少年处在不应期的性器,硬是让内裤鼓起一个巨大的轮廓。 其中一根稍细的触须剥开包皮直接卷在guitou上,景元下意识想夹起腿,可惜阻止不了能够灵活变化的触须,就那么被侵入了马眼里。 也许是因为透明人让触尖上也分泌出了麻痹液体,尿道脆弱的粘膜刚一被触碰就丢盔弃甲,完全放松了下来,让那不讲道理的入侵者得以侵入的更深,因此景元只感觉到一点酸胀。 冰凉的东西逆流进了那个从来只出不进的狭窄缝隙里,闭合的尿道被扩张和撑开,越来越深入。而那种细微的麻痒感也不出意外的在尿道里面扩散开,任凭外面的触手是如何挤压撸动也缓解不了丁点难受。 景元更用力的挣扎起来,他想伸手去抓,恨不得能被什么东西插进尿道的小孔里面捅一捅,什么都好,只要能制止扩散的痒意。可惜触手们看似温柔,实际把他抓得很紧,他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抗,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向那个看不见的人服软。 “啊,唔……帮帮我…………哈啊,好痒、呃嗯…求你……” 透明人没有立刻答应他,而是颇感兴趣的抬起景元的下巴,帮他把汗湿的额发归拢到一边。小白猫啜泣着,偷偷扭动着腰配合触手的动作,望梅止渴一般看着面前的透明人(当然他只看得到空气),流露出一种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青涩的诱惑感。 好吧。 透明人承认自己有被诱惑到,祂低头舔走了景元眼角滑落的泪水,把他抱进怀里亲吻那颗可爱的泪痣,让触手们去努力解决景元的困扰。 触手们得到命令,不再肆无忌惮的使坏,更多照顾起景元的感受。那根罪魁祸首的触手深入到前列腺之前就停了下来,无规律的在里面蠕动,此时变得更粗一圈,扩张开尿道,然后缓缓抽离到入口处,只差一点就能抽出——然后猛地深插进去,硬是挤开了先前故意忽略的最靠近前列腺的那一小截尿道。 膨胀开的尿道从内侧挤压到了前列腺,电流一样的快感直击景元的大脑,他的喘息声一下就卡在嗓子里,紧接着自暴自弃一般把头埋进透明人的怀里,发出带着点湿意的哭喘声。 精囊在快感的驱使下准备着第二轮射精,但唯一的出口被堵住,涌入输精管的jingye被挤了回去,景元硬是从快感里挖出一点憋的酸胀的疼痛,才勉强保持理智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他的耳尖已经红透了,被透明人拨开头发亲了亲,更是红的要滴血。就在他以为这一切差不多就该结束了的时候,尿道里的触手又有条不紊的抽离到马眼处,再在jingye有机会涌出之前插回去,狠撞了那个敏感的器官第二下。 “别急。” 透明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祂的嗓音清越微哑,仿佛自带一种蛊惑的魔力,把景元的耳廓震得发麻,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悦耳。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所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在景元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话中的含义畏惧得颤抖起来,可惜没等他思考太多,触手接踵而至的、压迫前列腺的抽插就已经抛飞了他剩余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