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好舒服
泽殷动了恻隐之心帮泽澜纾解情欲,一上手他就后悔了。 ——这孩子没受过公主的教育,简直像个野生的,丝毫不懂羞耻和节制,又欲望蓬勃,不管碰哪儿都可怜巴巴地在他怀里叫唤,身子扭个不停,下面流起水来跟嘲笑他那几根指头不够用似的。 “……爸爸……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好怪……呀……” 她大口喘气,yindao全凭本能夹着他的手,身子挺着,满眼都是快感的泪花。 “……别紧张。” “……啊啊啊啊啊啊……” 泽殷看她叫得厉害,怕她一直这么激动,干脆压着让她快活的那儿不动了。 泽澜薄薄的胸膛泛起红晕,一对巨乳几乎跳出衣裙的遮掩,很绝望地大叫起来,肚子里稀里糊涂地泄出一些yin水。 可就是不舒服,仍哪里觉得不够,xiaoxue死死咬住父亲的手指。 由于懵懂青涩不懂技巧,她的初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父亲弄到高潮,却因高潮得不甚彻底而浑身冒汗,浑身又酸又痛又痒,感觉比发情时更难受。 泽殷迫不得已,抱着她跃进滋养灵气的泉水。她灼热的肌肤给泉水一镇,酸痛缓解了少许。 这不谙人事的女孩儿没来由觉得委屈,抱着面前的男人哇哇大哭。 “……呜……难受……” 泽殷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后背:“忍忍,是我不好。” “爸爸没有不好。”她抽抽嗒嗒地说,“都怪我没学好,什么也不懂……” “你还能学什么?懂了又怎样?” “……懂了就可以跟爸爸一起舒服了……” 泽殷给了她一记眼刀:“想都别想。” 他把她丢在池子里,出水,急匆匆地走了。 泽澜落寞地望着他的背影。 方才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有反应。不管战神如何强大、再怎么压制,在这绝对的诱惑面前,他也多了弱点。 泽澜擦去眼泪,沉入水底,抚摸泽殷方才碰过的地方。 仍然很疼很刺激,她不敢用力。但是……应该可以不痛的。 ——“姑姑,教教我,我完全不明白。” 泽澜娇滴滴地说,拉着瑶华进自己的寝殿。 长公主瑶华,是天帝一连生育九个儿子之后最末出世的女儿,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她那样美丽多情、高贵芬芳,她受的荣宠才叫天下第一呢。据说她的鳞片是天底下最洁白的。除了她的丈夫,现在是没人见过了。 以泽殷那般心胸狭隘、脾气暴躁、阴沉冷漠,对这个meimei也是礼让的。除了瑶华,没人合适做泽澜的老师。其它人泽殷看不上。 瑶华喜欢泽澜,因为美丽的女子喜欢美丽的女子。她一见到这个侄女,就不想搭理自己的丈夫了。 泽澜的目光像珍珠那样温柔动人,连做姑姑的都忍不住诱惑她,使她痴痴地望着自己。 “你可真倒霉,给四哥做女儿。没有比他更不懂风情的。”瑶华“扑哧”一笑,明艳万分,纤纤玉手拂过泽澜的额头,“……躺下,放松些,你可害羞?” 泽澜摇摇头:“我才不害羞,可是爸爸老是让我穿好衣服。” “他把持不住呀。”瑶华嘲笑道,“……咦,真大,这谁能把持住呢?” 泽澜害羞地笑了,托着自己柔软的rufang往瑶华的唇边送。 瑶华艳丽的小嘴轻轻衔住了她的rutou。 “……呀……” 这对美丽的女子都脱得赤条条的,互相爱抚彼此敏感的娇躯。 瑶华温柔地吮吸着侄女的胸部,让她浑身唤起那种轻飘飘的麻痒。 “……嗯……呼……又是那种感觉……姑姑……呀……” “……哪种感觉?……” “……你吸的地方,好痒……下面也好痒……紧紧的……嗯……肚子也好痒……” “……这儿?” 瑶华分开侄女的两条长腿,摸到她湿漉漉的yinchun和幼嫩的花蒂,象征性地揉搓了两圈。 “……嗯!……”泽澜脸红了,呻吟着点点头。 “不急。”瑶华笑吟吟地说,“……来,你来看看我的。” 瑶华曼妙的身姿,赤裸而随意地靠在华丽的躺椅上,那样放松悠闲,仿佛世上最爱自己的女子就该是这般悠然自在的。 她的肌肤洁白无瑕,乳前的两点樱红傲然挺立,这个靠坐的姿势使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娇嫩的股间在泽澜的面前敞开,露出两片薄薄的粉唇,略微凸起的花蒂,淌着一点乳白色蜜汁的狭缝里的xiaoxue,和半闭半掩的后庭。 “……真美,真yin荡……”泽澜望得痴了,无师自通地学会了“yin荡”的意思。 “你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哦。”瑶华捉起泽澜的手,放在自己那儿,“……这里,就是女子最快乐的地方。在进去之前,先碰一碰外面。” 泽澜听从瑶华的指示,一点一点触碰yinchun的周围。敏感的瑶华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喘息,xiaoxue一翕一张的,更深地诱惑她打开那儿似的。 泽澜发现了,碰到姑姑的花蒂和xue口,那里就会忍不住张开,想把她的手指含进去,为此还流出了更多的水。 “这个小洞就通往姑姑的zigong,是不是?”泽澜敬畏地问,“姑姑在流水,是因为姑姑想生孩子吗?” “噗……”瑶华红着脸庞笑了,“也是,也不是。家里那个笨蛋碰,我就不会这么sao,因为他没意思。这都是因为你,澜。你单纯又可爱,还很色情。可惜我们都是女子,我必然不能够生你的孩子,是不是?” “嗯。”泽澜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她理解自己人身的构造了,支支吾吾地开始学习抚慰自己。然而瑶华给了她大大的奖励。 瑶华来到她的腿间,亲吻她的粉唇,灵活幽香的舌头轻柔地顶进了她慢慢打开的yindao。 “……呀啊啊啊啊啊……” 泽澜闭上眼睛,羞涩地叫了起来。 瑶华不像泽殷那样粗暴,而是极有耐心地围着花蒂和xue口附近最敏感的那一片舔舐,告诉泽澜:身子感觉越来越痒,脑子要升上天空似的时候,就是高潮来了。高潮来临之时,一定不要紧张,放纵身子让它过去,失禁、泄身都没有关系。 “……嗯……嗯……可是……喷水……呀啊……好丢人……” “傻姑娘,开心有什么丢人的?有的男人,你喷得越厉害,他越得意呢。喷给他看。” 瑶华说完,坏心思地往泽澜的产道深处吹了一口热气。 “……呜呜……” 泽澜流水流得厉害。瑶华感觉到她快到临界之处,便不再说话,手指专心揉搓她的阴蒂,舌头则颇有节奏地在xue口进进出出,待阴蒂越发硬挺膨大,便毫不留情地顶在xue口的接壤之处。 电流一般的刺激从产道顶起泽澜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股在姑姑的掌握之中,泽澜一点儿抵抗都不能够。她失魂落魄地高潮,下面果然又喷出了许多水。 瑶华怕她释放不充分,一直顶在那儿,直到泽澜娇喘连连,梨花带雨地捂着胸口哭了起来,她才确信这小侄女喷得舒坦了。 “……呜呜……姑姑……好舒服……” 泽澜浑身绵软地往瑶华怀里蹭,要她抱抱,正是高潮过去身子寂寞的紧。她忍不住夹着双腿,好似里面仍有余韵可品味似的。 “乖。”瑶华轻声细语地哄她,“你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姑姑以后还会……嗯……舔我吗?……” “看你表现咯。”瑶华笑微微地说,“还要看你那个木头老爸,他对你的占有欲可是强得很。这么久了都把你关在这儿,不许你出去见人,可见一斑。” “什么占有欲,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泽澜赌气道,“我只想嫁给他,给他生孩子,这就好像我让他做什么魔头了似的!” 瑶华听她平静地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好侄女,你怎么想都可以,但这样的话,绝不能教天庭里的人听见,不然你和你爸爸都没有好果子吃。” “……真的那么不好吗?” “非常不好。”瑶华严肃地说,“我小时候喜欢七哥,七哥也迷恋我,我们两个孩子都有了,却被父亲发现。七哥险些教父亲打死,我好伤心,没日没夜陪着他到他醒过来,我也流产了。——兄妹尚且如此,父女绝不能容。” 泽澜吃了一惊。 瑶华同泽澜住了几个月,除了房中秘事,也教她数算、作文、天庭的历史和地上人民之故事。修炼没有教。泽澜自己无师自通的部分之外,在强身健体、武艺骑射这块儿,全天下也没有比她的亲爹更好的老师,瑶华不愿意越俎代庖。 后来瑶华有下凡出使之任务,不得不离开。泽澜很舍不得她,却没有办法。 在天庭至高权力的安排之下,女孩儿的愿望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的。 泽澜依依不舍地把瑶华送走。 泽殷淡漠地路过,看她哭哭啼啼的,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忍不住说:“她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不是不回来了,你至于吗?” “爸爸是木头脑袋铁疙瘩心。”泽澜埋怨道,一头扎进父亲的怀里,“姑姑是很好很好的人。” 这段时间过去,受着瑶华耐心的滋润,她的姿态更温柔也更妩媚了。泽殷铁青着脸给她靠着,嘴上却说:“……走了也好,你俩隔三岔五在屋里乱来,听得我头都大了。” 泽澜不服气地抬起脸:“这是我们自己的宫里,说什么都可以:爸爸就没一点儿想要我?” 泽殷板着面孔甩开她的手。 “一说这个你就跑!”泽澜追不上他,在他背后气愤地控诉。 半夜,没了伴儿的泽澜小心地暗暗抚慰自己,藏在被子里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她不知道的是,她那个亲爹知觉极其灵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此方能百战百胜。殿墙对他形同虚设。而她的灵力眼下是什么状态,发情时气息如何变得粘稠甘甜,他全部有所感觉。 或许是血脉相通之故,这种感知比对陌生人更是强上数百倍。泽殷总忍不住怀疑,她就算跑到万里之外的仙界去自慰,他也能察觉一二。 泽殷叹了口气,调和自己的五感与天地同调,尽量不拿那个当回事。 白日,他帮她修炼。双手在她的身躯上游走,梳理她横冲直撞的经络。 尽管与房事不同,泽澜还是被他摸得舒服极了,衣服一天比一天少,一天比一天穿得不正经,他都当没看见。 “爸爸。”这小yin龙已经继承了亲爹的不少法力,却还故意一副软绵绵、弱不禁风的模样,靠在亲爹的胸前,“天帝爷爷的寿宴我好像不可以不参加了。” “是。”泽殷叹道,“别太扎眼,就随便混过去吧。” “可她们说全族的目光都盯着爸爸,爸爸突然多了个女儿,怎么可能轻易混过去?” “她们言过其实了。我除了打仗,什么也不关心。” “你光是这样会打仗,就会被人盯上了呢。”她忧心忡忡地回答,好像真的替他忧愁似的。 为了寿宴,侍女们给她准备了最华丽、最高贵的首饰和礼服,配她的美貌和不可多得的娇躯真是怎样奢华都不过分。可泽殷只看了一眼,就要她们全部换掉。 “听爸爸的。”泽澜命令侍女,“越普通越好,我们要低调示人。” “这样多可惜公主的美貌呀。” “我的美貌是爸爸的,爸爸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别人怎么瞧,我不在乎。”泽澜威严地说,“我看那件简单的裙子就挺好,胸也帮我束紧一些,我不要臭男人盯着我的身子瞧。嗯,还要魔族的首饰。我的母亲本来就是魔族人,这一点儿也不奇怪。还有,我的皮肤太白了,给我涂深一点,跟爸爸的肤色靠近。” 她这样充满心机地打扮了一番,才敢跟着泽殷去参加天帝的寿宴。 泽殷凝视着穿得乱七八糟的她一会儿,微微勾起唇角。 “爸爸笑什么?”泽澜提着裙子嚣张地转起圈圈来,“我是不是很普通?” 泽殷摇摇头。 “花了这么多心思,还是很好看。……你可真是个妖精。” 泽澜愣了一会儿,心里忽然喜滋滋地绽开了花儿。 “我听到了!爸爸说我好看!” “没说。” “说了。” “没说。” 泽澜一溜儿小跑跟上去,抱起泽殷的胳膊不肯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