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勾引/这里,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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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同女人欢好这么容易入眠。 ......也这么快活。 那天之后,杜韫玉总是时不时想到这两句话,想起这话便想到春枝,便觉得眼眶发热,xue口下意识收紧,不用伸手去摸她也知道,只要想起春枝,那下面便悄悄地湿润了。 但她已经近半个月没见春枝了,她承认自己在躲她,因为她害怕失控。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教育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为女子就应该顺从,应该清白,应该同所有女子一样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只有春枝不一样,春枝从不等待一个男人,哪怕因缘际会她被卖进一个吃人的宅子里,她也从从容容地在她的院子里辟一方天地过自己的生活。 春枝,春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想到这,她就像被烫着了一样,慌乱得不敢再想下去。 可在一个宅子里生活,凑到阖家一起吃饭的场合,她便躲不过去了。 这日冬至,是大节,李府上上下下好好热闹了一番,杜韫玉在席间总躲闪着春枝的眼神,吃了几口饭便借口不适先回房了。 可她躲着春枝,春枝却主动找上门了。 她没问杜韫玉为什么躲着她,只问杜韫玉要不要和她偷溜出府去画雨湖听曲子。 那是男人们惯常爱去的地方,租一条船,备几碟小菜,喝喝酒听听曲,赏景更赏人。 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有一种感觉在她心里萌芽,凭什么男人做的事她就不能做?她也想去看看。 而且,她心中还有另一种遐想...... 月色空明,画雨湖上船只来来往往。 湖水荡悠悠的,远远近近的唱曲声似隔了一层素纱帘子,帘子内只有她和春枝的体温在氤氲着。 她忽觉船变得极窄小,对方衣领上小小的一枚并蒂纹迫着她的耳畔,舌尖的水分一溜儿地全沁到手心,春枝身上熟悉的青草味混着甜酒抖得变得陌生起来,晕乎乎的,醺得她身上热一阵冷一阵。 手虚虚蜷起,有什么应该被她拢在手心里。 那种在春枝面前熟悉的渴求又上来了,五脏六腑高举着贪婪的欲望叫喊着要缀饮什么。 想要...... 她颤着睫毛,虚着眼在春枝的身上轻轻扫着,及至下巴又蜻蜓点水般掠过去,眼神和语气都游移不定:“我......” 春枝闻声向杜韫玉微微靠近,鼻息随之扑在杜韫玉的脖颈,像被无数细小的绒毛舔了一下骨头缝,杜韫玉忍不住一软。 正欲说话,载着歌女的小艇停在他们画舫边,春枝探出身一瞧,歌女展开的折扇往她跟前一递,各色词牌曲目入眼,跟过来的杜韫玉看她眼中新奇的神色,不待春枝开口便拿出银子给她让她点一曲。 歌女款款移步过来,湖上的冷风趁机钻进来,杜韫玉一下梦醒似的冷静了。 春枝斜靠在榻上,在这婉转迤逦的唱腔的下困意袭来,酒色潋滟的眸子迷蒙地扫着歌女,漫不经心地接下对面的眼波。 春枝男装打扮确实俊俏,无怪这歌女春色满面,杜韫玉看着这两人的眉眼官司心中冷冷想到,只是歌女决计想不到看着如此俊俏的郎君居然已是嫁过人的夫人,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响也必是落空! 一股烦躁蓦地盘踞她的心室,只觉得气闷得牙痒痒,小小的画舫成了锅炉,将她煮沸熬煎。 快些走罢! “够了,你们先回去吧。”杜韫玉忍不住开口打发走了歌女。 春枝起身将人送出去,回来便看到杜韫玉面色郁郁。 “你不高兴?”春枝问道。 杜韫玉开口能吐出冰碴子:“没有。” “真的?” 春枝凑近,她身上的酒气占领了她全部的感官。 “只是乏了,想回去休息。”杜韫玉微微撇过头。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 太近了,春枝靠近的身体像一块磁石一样,正要从她身上吸走什么。 “可惜什么?”她的声音发紧,不知道自己此时连呼吸都屏住了,像在期待什么即将发生。 “可惜,”春枝歪了一下身子,在她身侧坐下,拎起那坛子酒喝了一口,“这么好的酒,还没喝完呢。” “那你喝完再回去吧。” 觉得自己会错意的杜韫玉扔下这句话就想出去外面吹吹风,却被春枝攥着手腕拉了回来坐下,一个旋身春枝便坐在了杜韫玉的腿上,将她的手扣在身后的船板上。 唇悬在唇上,将落未落。 杜韫玉被迫仰起头,离得太近了她看不清春枝的脸,垂着眼不知道眼神落在哪里,却能感到春枝的吐息,她微微启唇,甜香的酒气便从对方身上经过她的喉咙流进她的肺腑里去。 她在吞吃春枝的气味。 就像她吃过对方的手指和舌头那样,她的气息更深地进入她。 已经人事的她,只如此想着,便已经身体酥麻,思绪飘飘然了。 想......想吃更多,想呻吟,可忍不住呻吟出来的话就会被对方知道了吧...... 春枝此时还没看出来。 “不陪我喝完吗?”春枝说道,“夫人?” 她的鼻尖在杜韫玉的脸上轻轻蹭着,还在撩拨着对方。 下一秒,便被杜韫玉拉着领口吻了上去,在嘴唇刚碰上的那一刻,杜韫玉就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了她的唇瓣。 “你故意的!” 杜韫玉忿忿道,拉着她领口的手移到她后颈上,闭着眼又吻了上去。 春枝扣着她的改为十指相牵,也伸出舌尖勾着杜韫玉的舌缠绕起来。 两条小舌急切地绕着对方打圈,又吸又舔的都恨不得把对方吸进自己身体里,yin靡的口水声和喘息声在船舱内响起,两个女人的纠缠,就像两条水蛇,你追着我,我勾连着你,从一切能探进rou体的小口钻进去,触摸对方层层衣料下光裸的身体。 在纠缠中,杜韫玉成了那个坐在上面的人,她的衣服已经被春枝尽数解开了,尽管舱内烧了炭盆,但是春枝怕她会冷,所以衣服都还挂在杜韫玉的身上,娇嫩的rufang在层层男装衣料下若隐若现,反倒更添几分赏味。 “怎么不穿肚兜?” 春枝从她的小腹开始抚弄。 “为何要穿?”杜韫玉理智气壮。 春枝弯唇笑了一下,唇边水光潋滟,近乎妖气:“这里,立起来了。” 她修长的食指隔着薄薄的里衣点了点那圆润的凸起。 杜韫玉的呼吸又乱了乱,忍不住又倾身向春枝靠近,身上虚虚挂着的衣料滑得更开了,垂下来的衣服落在春枝的两侧,把春枝笼在杜韫玉的领域之中,似强迫春枝赏玩这具诱人的身躯一般。 春枝把这当作邀请,毫不客气地凑上去吃了一口正在轻摇着的乳粒,同时手掌往下探到私处的毛发边缘。 “不行......” 杜韫玉声音颤抖地说。 “怎么不行?” “这次......要先给我吃你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