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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好。”兰雪辞微微点头。绥晩却是疑惑地看向他已然空了的右手,她一手勾着灯笼,一手拉起他的右手细细翻看。奇怪!即便是她自己身患寒症,手心也只是微凉,他的手掌怎么比自己手上的温度还要低。明明之前他的手都没这么凉的,怎么不过一会儿工夫就冷得像个冰块似的。她不解地问他:“兰师兄,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兰雪辞微蹙着眉想抽回手去,甫一动作便被她紧紧握住。绥晩是真的感到好奇,世间难道真有体温异于常人之人?这么低的温度,一般不都只有死人了么?绥晩还想伸手探一探他额间的温度是不是也是这般冰凉,可手上拎着的灯笼委实限制了她的动作,看了看便只得作罢。“没有。”他道。“嗯?”绥晩还在回味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的含义,便感觉手心处渐起一丝暖意。她疑惑地低头捏了捏,果然手心下的手掌已是一片温热。“你这是用内力取热的。”她辩驳道,显然对于探他脸上温度一事还是念念不忘。兰雪辞端详她片刻,倏地微微弯腰低下了头,他一个巧劲便反手握上了她的手掌,捏着她的手微微碰了碰他的额间,淡淡地说道:“如今可是信了?”手心下的温度微微泛着凉意,但也可隐隐感觉到皮肤深处渐起的暖意,这股凉意应该只是沾染了夜间的凉风,的确与常人无异。“好吧。”她点头。手下的触感细腻极好,她的心思不由微微一动,她挣脱开他的手,手指才触及到他的脸颊,就冷不丁被人扯了下来。兰雪辞面色不悦地看着她,“宫绥晩。”“是它自己主动的。”她立即红着脸辩解。兰雪辞看她一眼,冷着脸转身便欲离开。“兰师兄……”她立即伸手去勾他的手指,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手,“兰师兄,我知晓你最好了,你不会与我计较的是不是。我保证,我下回……”兰雪辞冷冷瞥她一眼。“绝对没有下回了。”她嘿嘿笑道。兰雪辞微微蹙起眉,嘴张了张,但终归是什么都没说。甫一抬头,便见着书珃和白青二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两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意味深长,显然已经在这里看了不少时候。先前由于人群拥挤,四人迅速被人群冲散。书珃和白青找了好久才在河岸边找到兰雪辞二人,他们过来时正是绥晩放河灯之时。虽然他们听不到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接下来的几幕却是尽收眼底。白青看着二人的互动直看得两眼发光,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儿,少主便和宫姑娘有了这么大的进展。他想,看来他以后还是得给两人多一些独处时候才好。书珃的神色却是有些复杂,她不是不知晓自家主子心悦的是容公子,可近些时日,主子和兰少主似乎走得过于亲近了些。即便是师兄妹,两人方才的举动也是显得不太妥当的。两人走近后,绥晩看着书珃一脸欲言又止,问她:“怎么了?”书珃微微瞥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摇了摇头。绥晩不解,兰雪辞却是在她手指处点了几下,她的手指顿时微张,在她尚未察觉之际便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她的手。他微微迈大了步子,拉开了二人的距离,问身后的白青道:“阿沥呢?”“方才他说他见着虞姑娘了,于是便去找她了。”兰雪辞点头,缓缓朝前走去。等兰雪辞走了好远,绥晩才终于发现两人的手竟然已经分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暗自疑惑,方才不是她抓着他的手吗?怎么松开了?难道她记错了,其实是他握着她的手来着?她赶紧追上前去,重新再次握上他的手,看了看道:“兰师兄,方才你怎么松手了?那你这回别放手了啊,你的手好暖和,我想多牵一会儿。”闻言,兰雪辞一怔,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白青在一旁捂着嘴嘿嘿轻笑,果然还是要宫姑娘主动一点得好,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便可以看到少主迎娶宫姑娘回谷的场景了。书珃在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神色不由得更为复杂了。……辰时,由于绥晩起得太晚,便独自在房内用着早膳,她边吃边问:“兰师兄呢?”书珃舀粥的手一顿,只一瞬便盛好了粥放到了绥晩手边处。她张了张唇,欲言又止。她想了想,斟酌着轻声开口:“主子,您近段时日是不是和兰少主走得过于近了些?”闻言,绥晩挠了挠头道:“他不是兰师兄嘛,师兄师妹关系亲近些很奇怪吗?以前我和师兄也是这样的啊。”和别人倒是不足为奇,但是和兰少主如此亲近就很奇怪了啊!书珃突然问她:“兰少主以前对主子如何?”“冷漠,不近人情。”“如今呢?”“如今……”绥晩微微蹙起眉,“如今也只是因为辞之的缘故罢了。那日我在碧月山庄说了一些话,大抵软化了他,所以才对我好些了罢。”书珃不赞同地摇头:“主子,您没察觉吗?”“什么?”她不解。“兰少主之所以对您转好了态度,是因为他对您生了情意。主子,兰少主喜欢您。”兰雪辞的房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案桌前正在斗棋的两个少年闻声望去,看了眼门口的少女便又低头继续琢磨棋盘上的棋局。她问:“兰师兄呢?”竹沥头也不抬地应道:“难道师兄没有和你提过他要离开一段时日,今一大早他便离了客栈。”昨间玩得过晩,回来之时她已经神思混沌,迷迷糊糊间好像是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她实在困得厉害,便也没听清那人究竟说了些什么。白青抬头对她咧牙一笑:“宫姑娘,少主让我留下来保护你。”“你找师兄何事?”竹沥淡淡问道。她蠕了蠕唇,欲言又止。白青安慰她道:“宫姑娘,你慢慢说,不用着急。少主不在,我和阿沥也可以帮你。”“书珃说,兰师兄对我……”她顿了一顿。“哦。”两人恍然大悟应了一声,便又低头琢磨棋局去了。白青咬了一口果子才道:“你说这件事啊,我们都知道。宫姑娘,你不会今日才发现吧?明明少主都已经做得十分明显了啊,他昨日不是还送了你一盏莲心灯?”她嗫嚅道:“莲心灯怎么了?”“你送少主荷包,少主送你莲心灯。宫姑娘,你怎么还到头来问我怎么了?”白青的眼睛眨了眨,说得甚为无辜。竹沥闻言瞥他一眼,低声道:“她应当不知晓莲心灯有何含义。”估计连那荷包的含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