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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多少遍,老朽依然还是这句话。老朽没见过这个玉佩,也并不认识什么玉佩的主人。”这也不是她头一回问他了,每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答。然而她就是有些不死心,明明这客栈掌柜和小二都识得这枚玉佩,却言辞凿凿都说不认识。很是奇怪!而且,前些时日暗中跟着她们的那些人,也没有再出现过。什么时候不见的?是她见过竹沥之后?还是兰雪辞出现之后?玄老也不再理会她,兀自去忙着自己手中的事了。绥晩知晓从他这肯定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了,她慢慢将玉佩收了回去,随意地靠在柜台旁,目光幽幽的随着他走动而移来移去。良久,玄老忙完手中的事,抬头一看见她还在此,讶然开口:“姑娘还有事?”指尖不紧不慢地叩着桌面,她笑了笑:“想问您一点事。”闻言,玄老的脸色瞬间冷了冷。“不是这事。”她指尖微摆,指了指三楼的方向,“我想问的是关于那个人的事。”她总觉得兰雪辞和容砚之间还是隐隐存在着某种关联,况且,那日从城外回来后,书珃告诉她曾在兰雪辞的屋里见过竹沥。她顿时想起外头那间屋子书纸上的字迹为何眼熟了,她是曾经在容砚的书房里见过竹沥的字迹的。竹沥姓兰,兰雪辞也姓兰,这并非巧合,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也非同一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竹沥莫非也是隐谷之人?那容砚会不会和隐谷也有干系?不管如何,既然竹沥和兰雪辞相熟,那容砚定然和他也是相熟的。“姑娘指的是谁?”玄老问道。绥晩倏然想起,四楼先前被她毁了去,兰雪辞如今已不在客栈了。她讪讪地笑了两声,道:“我知晓兰少主和掌柜您的关系非同一般,我就想询问一些关于他的事。”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她已知晓他便是客栈幕后主子之事,尚留了一分余地。玄老以审视的目光看了她片晌,倏地笑了,“姑娘何不自己去问他。”她倒是想问,也得她能找得到他,也得他愿意说啊。玄老已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地笑着说道:“少主的事,我们这些下属不晓,也不能置喙,姑娘还是自己亲自去问才好。”如此四两拨千斤。她算是明白了,其实他什么都知晓,说到底就是不想告诉她。先前在隐谷之时,她想询问兰雪辞的名字,那个婢女也是让她亲自去问兰雪辞,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隐谷之人口风都这么严实?玄老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檀木盒,递给她道:“姑娘可否帮我个忙?我实在抽不开身,姑娘可否帮我将此物送到百草堂?”“这是?”“也许那里会有姑娘想要的答案。”他笑。“你是说……”她眼眸倏地一亮。玄老笑而不语。“兰少主在百草堂?”玄老笑了笑,“老朽还是那句话,少主的事,姑娘应该亲自去问他。我送姑娘一句话,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物皆有定时。凡是所求,必有所得。无论求不求得,世间万物总归是有一个结果。若不亲身寻求所惑,姑娘又怎知那不是你心内想要的那个结果呢?”闻言,倏晚终于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内心顿时豁然开朗,她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盒子,对他笑道:“多谢。”……百草堂。阿遂看着柜台前的少女,笑道:“姑娘可是找兰大夫?兰大夫今日不在百草堂。”绥晩闻言微微摇头:“我不找他,我受文元客栈掌柜所托,来送一个东西。”说着,她从身后的书珃手中拿过盒子,放到了柜台上。阿遂看了看盒子,笑道:“玄掌柜让人传个话来,我让人去取便是了,怎还烦劳姑娘亲自跑了这一趟。”她摆摆手,“无妨,正好我也有事,顺便一起拿过来了。”绥晩取出怀中的玉佩,问他:“你可识得此物?”阿遂微微瞥了柜台上的玉佩一眼,眸中无波无澜,缓缓摇头:“不识。”绥晩看他脸上并无异像,是真的没见过此物。也许只是那掌柜和容砚识得,这医馆之人却是不识得的,看来这玉佩和隐谷似乎也没多大干系。她收起玉佩,笑了笑:“我就问一问,多谢。”阿遂对她温和一笑,倏然他微微偏头朝她身后唤道:“小白。”提着剑走过的少年闻言停了脚步,走上前来问道:“何事?”阿遂把柜台上的盒子递给他,道:“掌柜的让人把东西送过来了。”少年面若神游的表情终于变了变,他立即抱起盒子咧牙笑道:“阿遂,你真是我的恩人。”前些时日,白青整日在兰雪辞耳边念叨着让他娶亲一事。不知是哪句话触犯了兰雪辞,兰雪辞冷着一张脸看着他,说他有这等闲工夫,还不如替竹沥把那些没抄完的医书给抄完了。竹沥人跑了,让他抄的医书却只抄了一半,既然两人关系这般好,那罚写一事也一并了吧。白青这几日可谓是过得苦不堪言,让他一个好武之人去舞文弄墨,简直对他甚是折磨。他只不过写了几日,就觉得两手已经累得都有些拿不动他的剑了。兰雪辞的话,白青是不敢怒不敢言,少主的话他还是要听的。何况,少主说的没错,他和阿沥关系好,有福同享,自然有难也要同当。即便再苦再累再委屈他也是要受着的。阿遂自然知道他这几日是如何水深火热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白青拿着盒子便欲离开,甫一转身,这才看到一旁的绥晩和书珃。“宫姑娘,你来找少主?”绥晩笑着指了指他手中的盒子,“我来送东西的。”“原来是姑娘送过来的。”少年恍然大悟,不在意地摆摆手,“那也是来找少主的,少主此时正在后院,我带姑娘过去。”少年显然还没歇了那份让兰雪辞娶她的心思,全然忘了这些日他是因何被罚之事。少年眉飞色舞地说道:“宫姑娘,我家少主只是性子冷了点,其实脾气……脾气也只是有一点点不好,你和他说话,他还是……偶尔还是会回应你的。少主他人很好的,而且他不花心,也没有和哪个姑娘走得很近……”少年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绥晩却是越听越古怪,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他似乎想给她和兰雪辞牵红线。她转头和书珃对视一眼,书珃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主子,不止您听出来了,属下也听出来了,他就是想着撮合您和兰少主。书珃这几日已彻底明白绥晩中意的一直都是容砚,之所以如此关注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