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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容砚的脸。如果说容砚如天山上独立绝世的雪莲般清冷孤寒,那么兰雪辞就像冷冬中凛冽侵骨的冰窖般寒雪凌霜。她的手上还拿着方才从他脸上撕下来的人皮.面具,这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这已经是他的真容。他的脸上不会再有面具掩着他的另一张脸,而这世间也没有谁会如此易容,贴着两张人皮.面具。他真的只是隐谷少主兰雪辞,他不是容砚。“你真的不是容砚?”她不死心地追问。兰雪辞的目光从她手上的人皮.面具移至她失魂落魄的脸上,他突然嗤笑一声,覆着冰霜的面容之上泛起丝丝料峭寒意。他拿过她手中的盒子,也不欲与她多言,缓缓转身朝床榻一侧走去。他方才已经找到并打开了床榻内侧的机关,此时床榻边上的地面处已出现了一个方形的黑色入口。通道内暗黑无比,看不见底,不知深浅,不知通向何处。兰雪辞只看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绥晩顿时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管他是谁,此时最重要的便是两人应如何出去。她走到通道边望着那黑不溜秋的洞口,等了片刻,依然不见里面有丝毫动静。他难道要把她一个人扔在此?她正如此想着,通道下方倏地传来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下来。”她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洞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跳,这跳下去会不会非死即残?通道内的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下来,声音不知不觉又寒了几分,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她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纵身一跳便跳进了黑深的洞口。……书珃和白青听到声响后便停了手,两人飞快地上了四楼,一进门便看到一个青衣少年苦着脸坐在地上甚为凄惨地叫囔。两人倏地一愣。竹沥显然也怔愣了片刻,他看了看两人手中还未收回鞘内的剑,问道:“你们这是在比武?谁赢了?”“方才的动静是你弄出来的?”白青上下打量了他片刻,不答反问道。“没站稳便从屋顶上摔了下来,一不小心动静就稍微大了些。”他揉着腰从地上慢慢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少主呢?”“少……”白青没等他回应便走到了里间门口,少年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问:“谁开启了阵法?”书珃闻言走了过去,看着屋内纵横交错的光束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竹沥边捶腿边道:“方才就想和你说此事,我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惊得从屋顶上掉了下来。”倏地,他捶捏的手一顿,猛然抬头看着白青道:“你方才说什么?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说师……你家少主也在里头?”白青斜睨了他一眼,“少主发现有人闯进了阁楼,便让我在下面拦着她,自己一人上了楼。”“慢着慢着……”竹沥看了看白青,又看了看书珃,指着书珃道:“你是说那个谁……她主子也在里头?”书珃冷哼一声,看着前方的阵法道:“这个要怎么破?”白青摇了摇头:“这是个死阵。”“不过……”他摸了摸下巴,疑惑地说道,“此阵平日里都是关着的,如今怎么就被人开启了?难道是少主?我记得他早间离开之时还察看了一番,为何突然就开启了此阵?唔……此阵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有点像被人毁了之后的阵法……”书珃闻言微微思索,她倒不觉得这是兰雪辞的作风,倒有点像她家主子闯祸之后的结果。尤其是在她听到阵法被人破坏之后,就更加断定了这个猜测。以前在尧谷之时,她家主子就时常冒冒失失地闯一些小祸,今日毁了某处药园子,明日可能就把无望前辈在谷内设了半天的捕兽陷阱给拆了,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无望前辈常常为此气得跳脚,他又拿她无可奈何,认错态度良好,而且她都说了她真的不是有意捣乱的,她只是一不小心就给搞了破坏。这倒还真有可能是她主子做的。她问:“里头难道没有出来的路?譬如……”她指了指屋顶,以兰雪辞的身手带着她家主子破顶而出应该不成多大问题。“这里只有我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可以从屋顶出去,里头屋子的屋顶之处都藏了许多机关暗箭。那些箭头都有它们自己设定好的路线,若是刻意更改则会导致机关内部箭矢紊乱,此种情形之下哪怕是天外高人也难以安然脱身。那些箭只能避,不能碰。”白青顿了顿,道:“倘若只有少主一人,从屋顶出来还尚有一丝可能,但带上你家主子……”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书珃却是明白了。兰雪辞独身一人从屋顶出来都尚且艰难,更别说还有她主子这个拖后腿的。“没事在屋内设如此多机关做什么,防贼吗?”她低声嘀咕了句。防贼也不是这么防的。白青离她得近,听得较为清晰,颇为无辜地说道:“其实这真的和我家少主甚无干系。”至于原因,他没有多说。一直没有吭声的竹沥突然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外头的阵法尚且如此,那屋里的机关莫不是也……”“屋里还有机关?”书珃问。白青不赞同地摇头:“少主很是熟悉屋内机关的结构走向,他向来处事沉稳,不会出现此等差错。”竹沥叹气:“你家少主不会,不表示别人也不会。你别忘了里头还有另外一个人,不然你怎么解释这阵法无缘无故开启之事,难道是你家少主打开的?”“不可能。”白青立即否认,“少主知晓这阵的厉害,即便是我贪玩开了此阵,他也绝然不会开启。”竹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丢给他“那不就是”的眼神。白青不可置信地看向书珃,“你家主子真的如此……”他顿了顿,似乎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书珃摸了摸鼻子,心虚地瞥过头去。竹沥冷笑,愤愤地说道:“你家主子以前祸害我家师兄就算了,如今还要连累小白的少主,实在可恨。”白青并不知晓几人以前的恩怨,不解地看着竹沥一脸愤然地絮絮叨叨地念叨。书珃讪讪然假咳了几声,道:“那兰少主和我家主子如何出来?”“我们一直都不曾看到少主和你家主子的身影,我想少主早就不在此处了。”白青想了想说道,“我们去城外,屋内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少主应该是从那条密道出去了。”“阿沥,你不过去?”白青走过竹沥身旁时问他。他指了指自己的一瘸一拐的腿,道:“你们去吧。”白青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