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休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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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境内,并非什么安稳之地。 皇帝司允性子冷清,不爱争抢,虽聪明绝顶,却并非最适合大齐的皇帝。 大齐如今四处动荡不安,百姓生活不如意,又是连连的天灾摧残,各地的衙门县令官官相护,也从未有人愿意管他们。 朝廷等着赋税的银子建设大齐,到头来却发现银子一年比一年少,全全都进了那些动不得的贪官污吏兜里去了。如今想整治,却并非那么简单,这毕竟是,自老皇帝在位时就没能解决的弊病。 更何况,在这样一个境况下,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四王爷,在一旁觊觎,致使司允动作起来更加束手束脚,隐患一天托的比一天严重。 四王爷历城,素来和自己的这个哥哥不对付。自年幼在宫中长起来,便一直看不惯对方温吞孤高的样子,明明都是皇子,他又岂会服气这样一个不堪大用的皇兄。 所以,自从老皇帝驾鹤西去,四王爷被贬黜青州,便再也没消停过,除了给皇帝使绊子就是使绊子。 历城满心满眼就是想办法把司允从皇位上拉下来,全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如今这乱世,需要的是一个有野心的皇帝,而非温吞的看门狗。 抱有如此想法的历城,越发垂涎司允身下的那把龙椅,无暇顾及大齐境内饱受摧残的百姓们的想法。 青州境内,同样是一派荒凉景象。 苏钰暖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周身有些冷。 长时间的性事弄得她的身体总有些酸软,可如今最酸的地方,却是她的两只手臂。 苏钰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睁大了眼睛。 此处应该已经离开断章山了,断章山上的风景很美,从没有一处是这样荒芜腐朽的模样,虽然苏钰暖待在那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它的全貌,但是也莫名有这个自信。 此处,好像是个村庄,准确来说,是个荒村。 村子里的房子排排坐落着,被尘土蒙上一层污浊的外壳,有些屋舍早已损坏,门窗破败,地面杂乱不堪,这里似乎是个战乱后被遗弃的村庄,地面上还有些人们逃亡之时,慌不择路造成的损坏和丢弃的财物。 而她,此刻就被吊在村中央的,一个巨大无比的老槐树的树杈上。 苏钰暖急促的呼吸着,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到底又经历了什么,才落得如今这样一个狼狈的模样。 只见她的双手被一件衣服扭成的布料紧紧绑在一起,扭起来的衣服拴在一条麻绳上,麻绳穿过树杈将她吊起,系在身后粗壮的槐树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御寒的淡青长裙,倒是够厚,可惜毫无蔽体之用,整个前襟门户大开,殷红的乳晕上奶头被冷风吹的瑟瑟挺立。 双脚勉强能够到下面拱出地面的树藤,被表面粗糙的纹理扎得生疼,却为了给酸疼的手臂减轻负担所以完全不敢离开。 阴户赤裸裸的露在外面,不久前刚被岳临江剃了个干净的阴毛,又冒出几缕柔软的细毛紧紧地贴在上面,瑟瑟发抖。 “醒了?”邪妄的声线从身后响起,惊起苏钰暖一身的鸡皮疙瘩。 “师兄,”苏钰暖僵硬的牵了牵嘴角“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有话我们好好说。” “暖儿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么。”林燃一身火红的宽大衣袍,在冷风中烈烈,似火一般,好像将苏钰暖眼前的村庄都点燃了。 “那时在断章山上,暖儿为什么不答应嫁给我呢。”林燃笑眯眯的,活像一只极地火狐,可眼底却满是肃穆和深深的嫉妒。 趁着苏钰暖昏迷,他好好的探查了一番她的身体。 如他所料,苏钰暖的身体有古怪,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习武之人将内力汇聚于丹田,内力在丹田内,无时无刻不在飞速呈球形运转着,内力温暖,熨贴着身上的所有脉络,继而厚集内功回馈自身。 可苏钰暖的丹田却恰恰相反,如同一棵死去的老树,干枯的树藤,腐朽的内芯,虽有内力却干涸在丹田内,无法帮助她的身体也无法运转自身,甚至还在不断的吸取她自身的生机,可怕的很。 他原以为以岳临江对于苏钰暖的疼爱,只怕是一直将自己的内力作为养料,将养着她的丹田的,却不曾想,他远比林燃所想的更加爱她。 林燃有些气不过,他的骄傲在面对这位药王山主的时候却只有无尽的挫败。 哪怕是他,恐怕也无法做到,将半数修为尽散,费尽心力为人重塑心脉的事儿。 有了这棵心脉,如今苏钰暖的身体里,那棵老树已隐隐有了生机,只需假以时日,怕是她的内功便会比之从前更胜。 “他还真是疼爱你啊。”林燃忽而说了句不知所谓的话,令苏钰暖半天摸不着头脑。 “什么。” 林燃回过神,咧嘴一笑“不过如今既然他已经将生机救回,还真是为我省了不少事,暖儿师妹自今天可要好好配合,不要辜负断章山主的一番好意啊。” 苏钰暖闻言,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像这位邪门的大师兄是有事儿要她帮忙,她心中一喜,只要不让她嫁他怎么都好,什么事儿只要他说她就一定帮。 “配合配合,一定配合,大师兄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帮你。” “哦?暖儿这么积极啊。” “额,难得师兄费这么大劲将我从断章就出来,我自然要知恩图报的。” “是么。”林燃晦暗不明的说了一句,嘴角那邪笑却越发令苏钰暖心中不安起来, “那我们开始吧。” “师兄要我帮什么——唔。” 却不料苏钰暖话还没说完,便被林燃抬起了一边的腿,骨节分明的两只手指,顺着紧紧闭合软嫩的rou缝便刺了进去。 “啊,师兄你,干什么。”苏钰暖被那两根凉凉的手指弄得一惊,后臀猛地绷紧,瞬间全身的注意力全都到了被侵犯的那处。 “干什么?”林燃抬头看她,冰白的五指一把抓上那殷红的乳rou,时不时捏弄瓷白柔软的rufang,时而掐上顶端挺立的rutou。“自然是干你啊。” “不……”一阵恐惧席上苏钰暖的心头,不曾想她刚刚出了虎xue,如今又进了狼窝了。 “我本想着,慢慢与你相伴,总会有一日,你会感动,届时嫁与我,我定会拼了命去给你幸福,不曾想……” 林燃说着,手上不停,那xiaoxue里的内壁层层叠叠,温暖的令人恨不得化在里面,随着他手指的慢慢摸索,已经隐隐有了湿意,慢慢的滑顺不少,于是他便又加了只手指进去。 “真紧。”苏钰暖在山上呆了四年,四年都不曾出来,林燃不知道这期间她被岳临江那个无耻小人cao了多少次,可如今却还是紧的像是处子一般,连第三只手指头都伸不进去。 “那岳临江这么小么,cao了你四年都没cao熟。” 苏钰暖被羞辱的脸红透,紧咬着嘴唇不看他。被他如此摸,冷风似乎都不冷了,浑身燥热的厉害,xiaoxue和胸前,似乎都有些guntang了。 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不明,羞恼了半天又把头转了回来。 “不曾想什么,大师兄是不是…啊…知道师傅他,对我做了什么……唔……” 她问着,林燃便已经站了上树藤上来,将她的乳rou一口吞下,牙齿在乳根研磨,又痒又痛,guntang的唇舌围着乳首一圈圈转着,苏钰暖好像能透过林燃是口腔看到那个令人百般折磨的舌头,左右晃动也挣脱不开。 “知道什么?”林燃心念一动,不曾想岳临江做这些,似乎连苏钰暖都蒙在了鼓里,不曾告诉。“我只知道如果今天我不把你得到手的话,怕是很快山主就要追上来,将你夺走了。” 林燃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回答苏钰暖的问题,她也闹不明白林燃到底知不知道了。 岳临江的虚弱想来掩饰的很好,可毕竟是日日同床共枕的人,他偶尔沉重的呼吸,口腔里微不可闻的血气,偶尔抑制不住的疲态,哪里能完完全全躲得过去她的眼睛。 她猜测这与自身有关也全然不是自作多情,毕竟四年前她除了失忆以外,丹田的剧痛至今她都还记得,而且她对此毫无办法,虽然这四年也有坚持喝药调理,但她不认为仅仅是喝药就能令她的内力也跟着回来了一些,回来的内力还带着一股子岳临江的味道,这不是纯纯胡扯么。 如今林燃不说,苏钰暖也没办法再问,她更想的是赶紧把这个男的砸晕,虽然她对这个男的是很有好感,可也好不到以身相许吧,虽然岳临江对她做的那些事也令她不喜,但是毕竟已经这样了,她不能再和林燃也做这种事吧。 她能预想到自己要是真被林燃如何了,岳临江脸上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了。 只是想想她就打了个冷战。 “在想别的男人?”林燃危险的眯眯眼,看着眼前居然开始走神的女人。 “没有,就是……就是有点冷。”苏钰暖猛地回过神,假笑着试图解释。 “呵,怪我了,没让暖儿暖和起来。” “额……好多了……好多了,啊!”苏钰暖还未反应过来,两条腿便已经被大力的掰了开,纤长的两条直腿被弯成M型,被林燃又找了两件衣服缠住挂在了上方的树杈上。 “不冷了师兄,不冷了。”苏钰暖羞耻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哪有这么刺激的,野地里,毫无掩体的树下,冰冷的寒风从她的屁股下面吹过,冰的她不断上拱,两条腿大张着,就这么大喇喇的将自己的私处暴露给只是有些好感的男人,被他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 虽然早就知道这里是荒村,可那寒风呼啸着,从一个个弄堂里碰撞出声响,竟也在寂静无声中显出几分热闹,苏钰暖甚至回了回身,四处张望了下,感觉那躲在街口的,门洞的,可能不知站了多少人,正看着她,一个平日里虽被药王山主饲养的禁脔,却也仍旧岁数不大羞耻的姑娘,展开自己的身子,被冷风肆虐,被男人的眼神盯着。 “啊,流水了。”林燃绑好了绳子,回身看女孩,却见她将脸埋在肩颈的衣服里不敢面对,光溜溜的臀前,那rou缝一张一合,正不知羞耻的受着冷风的调戏,蜜液顺着贝rou流出,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 林燃身处手指顺着rou缝中间,抹下那蜜液,手上顿时水光一片。林燃凑在鼻子前嗅了嗅,感觉呼吸都随即火热起来。 “啊!”苏钰暖被着一下弄得猛地挺起身,感觉一下子连灵魂都震荡了。 林燃走上前,抱着苏钰暖的屁股,隔着自己火红的衣服往前一顶,那rou缝被顶开,大片水液淋漓,林燃衣服上都被顶湿了一块。 苏钰暖低头看去,师兄身前已经支起了很大一个帐篷,看上去,可不比岳临江的小。 “师兄,师兄,我们再商量商量吧,我们不然回去吧,你放我回去吧。我们找山主,我们找山主赐婚,我嫁给你好了,行吗。” “呵。”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把林燃那一身yuhuo扑下来,继而反而越烧越猛。 “师妹不是不喜欢那占有欲极强的岳临江么,怎么如今却肯回去了。” “我,我没不喜欢,我只是,我只是受不了了,山上实在太无聊了。” “只是这样?”林燃无所谓她说什么,对岳临江喜欢也好,讨厌也好,今后,她都只是他的,永远都只是他的! “是啊,师兄,你让我回去啊,我求你了,这样不对的,这样真的不对。” “没什么对不对的,你是我的,讨厌也好,想逃也好,只有一个答案……”说着林燃顿住,将rou龙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还未等苏钰暖看清,便猛地插进去一个头,继而使出全力猛插到底。 “休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