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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流风,自从他走后,青河总是忍不住想他,连吃饭都经常多备上一碗。那个存在了不过三天的人,来的猝不及防,走的悄无声息。青河不知道他到底家住哪里,出门上了官道走的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是真是假,但她还是锁了家门出来寻他。东宫黎听完,感叹又多了个被感情牵着走的人。青河说完,也小心的问了东宫黎一句,“小姐,你对令狐大人能放下吗?”东宫黎苦笑了一声,“放不放得下,我和他都已经到了决裂的份上。”“你们不是还有御赐的婚约吗?”青河安慰道。“不,我绝不会拿婚约去拴住他,我的夫君一定得是真心喜欢我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一生都承受着他对我的厌烦。”东宫黎一直活的很清醒。青河叹了口气,“小姐你这样不是会苦了自己吗?”东宫黎看着她,摇摇头,“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一定不会轻贱自己,就算我委曲求全的嫁给他,也不能得到他的真心,那样我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再也不会困顿于此,更不会为此伤悲了。”她刚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笛声,正和昨晚救了自己的笛相似。东宫黎和青河两个人不禁诧异,那声音忽远忽近,似乎近在眼前,又远在百里开外。东宫黎站起来,长长的对着远方做了一个揖,又开口道,“高人不知身在何处,小女子这一拜是为了答谢您昨晚的笛声,恰好出现救了我的性命。如果有幸,不知可否一见,如果高人不方便现身,我也在这里遥谢一回。”话未毕,一个极快的白色身影掠过河面,然后停在了柳树后。东宫黎盯着那个从柳树后慢慢走出来的人。只见他一身白色衣衫,手上拿着一根青翠的玉笛。再看脸时,简直是百年不遇的无双容貌,这样的句子原本是给形容美人的,但用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一点违和感,他通身的气质都透露出一股不凡。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竟然如此年轻,简直大不了东宫黎几岁,可是他的神情已经不是那个年龄该有的。此处凉风习习,于是,那一身白衣就在风中轻轻飞舞,有清爽的男子气息隐隐传来。他的眉头从一开始就是蹙着的,那个样子看上去就十分忧伤,教人被同一种忧郁的情绪笼罩。“我刚才听你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这句话我很喜欢,你倒是像个洒脱随意之人,不过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感慨来。”东宫黎不好意思的笑笑,同时心里更吃惊的很,他明明从对面过来,就说明他在河对面,隔着这么宽的一条河,他居然听得这么清楚。正笑着,一个不和谐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大家侧头看去,有些错愕地打量着分开灌木缓缓走出一个瘦长的灰衣老者,他的出现,让身边男子的眼神添上了几分诧异,显然两人是认识的。东宫黎不禁咂舌,自己怎么就跑来这里了,好不容易吐露一下自己的心事,却被两个隐世高人听见,这个地方有些邪门,难道今天这里是隐士高人的茶话会。“见过师叔。”白衣男子开口道。“苏慕鱼,你这一趟出来,总是与我的乖徒儿为难,仿佛我这个师叔已经驾鹤西去了,怎么还肯对我行礼,我以为你眼里已经放不下我这个师叔了。你和你师兄分属同门,不知他做了什么,要劳烦你一路追着他从安溪到这上京。”灰衣的老者语气里有些责怪的意味。“师兄做事一向不分轻重,我如果不看着他,恐怕他行差踏错,到时候犯了本门大忌,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苏慕鱼道。灰衣老者摆摆手,“纵然你是我师兄的爱徒,可是老朽的徒弟难道就坏得冒水了吗?哪怕是有些过错,我也会自己教导。你倒是说说看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值得你一路紧咬着不放?”苏慕鱼恭敬的垂首,“师叔容禀,天月师兄在安溪时把一家赌场闹得天翻地覆,那个场子背后的人是朝廷的高官,后来他跑到徐家村又把那里的村长得罪了,他这一路来到上京,连续把沿途的县官,淮河水盗……就连须弥山上的玄真方丈都被他气得不轻,昨日不知为何又去夜袭这位姑娘。”东宫黎听完,只觉得苏慕鱼的师兄简直是个惹祸精,那惹祸的本事简直是练出来的,否则怎么能如此高效率且高质量的得罪了这么多人。再去看那灰衣老者,面上竟然没有半点怒色,反而有些得意,“不错不错,天月虽然惹了不少事,但能从这么多人手底下来去自如,足见近来功夫长进了不少。”然后他回头看了看东宫黎,又皱眉道,“不过……这小子怎么还学会了欺负小姑娘,这个我就不能答应了。”苏慕鱼似乎见惯了他的脾气,他的反应似乎也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东宫黎有些尴尬,青河正想问什么时候有人来欺负自家小姐,却被东宫黎拉住制止了。那老者有些恨铁不成钢,一个人嘀嘀咕咕的骂徒弟,怎么越来越没风度,连小姑娘家的都欺负。突然,他有些灰白的眉毛上挑了一下,然后一拍脑袋,突然醒悟了似的,笑着看向东宫黎。第三十一章巧遇世外怪人“小姑娘,我那徒弟实在是荒唐了些,不过既然能干出夜闯闺房的事,一定是对你仰慕极了。”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东宫黎,又接着说,“他眼光还不错,我瞧着也不错,你要是也看得上他,我这就替他向你家里求亲。”东宫黎茫然,心里实在是很无奈,“您恐怕弄错了,你的徒弟并不是仰慕我,而是来杀我的。”“那怎么会?天月再不争气,总不至于去欺负你一个小姑娘,若真是如此,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老者生气道。东宫黎点点头,“是真的,还是这位公子的笛声救了我。”那老者还是不肯相信,他在东宫黎跟前来来回回走了几道,然后道,“那你跟我去找他,我非得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东宫黎一听,立刻拒绝,“老先生,我有事在身,不能跟着你。如果你肯劝阻令徒,我感激不尽。”那老者听言,面上不悦,拉起东宫黎的手臂,就要带他走。青河立刻伸手去拉住东宫黎,苏慕鱼也拦着老者的去路。不过那灰衣老者却视若无睹,指间一弹,两个人便都定住不能动弹。东宫黎轻眼见识过苏慕鱼的武功,现在看到老者随手一挥,轻易的制住了苏慕鱼,不禁惊诧不已。她自知不敌,便放轻了声音,几近讨好道,“老先生,我瞧着你那徒弟也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只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