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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谢安在的好处是路途漫长,也不会冷场,自来熟的一张嘴不曾停过。又问夕霜,何时去离驭圃,走动走动,他一定做东尽地主之谊。夕霜压根没接他的话,韩遂冷冷堵住他的话道:“有这个空,这一路上不如你说说阵法里的东西,让你想起什么了?”谢安在话风一转,顺溜地拐到了正道上:“阵法里的东西,在兄长身上灵验。对我却没有太大的影响。兄长素来求胜心切,才更容易局。这个阵法,里面所用之物也不是前辈带着的,更不可能属于天秀镇,不然天秀镇早乱了。”韩遂没要听这些废话,直接逼问道:“把你想到的线索说出来,其他的闭嘴。”谢安在被他这样一喊,白净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偷眼去看夕霜,夕霜的关注度完全不在他身上,压根没朝这边看过来。韩遂一直在观察他,没有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上的细节。胆敢说谎话的话,决不轻饶!谢安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这东西,四大家族应该没有。要是锁定离驭圃,那么只有也只能是甘家。”韩遂眉眼抽了一下,这个谢安在,说的若是真话,还真让人费解不已。四大家族以甘家为首是瞻多年,说此物是甘家所有,可有确切的证据?他不喜欢听凭借直觉的答案,要的是真凭实据。------------第二十二章:毒雾?“其实这个不需要证据,为什么会说是甘家?因为邱家和谢家不会有,那么剩下的两家也同理。否则没有平安无事这些年的可能。要知道四大家族之间,暗潮汹涌,这水可深。”谢安在正好跨过环镇那条溪水,脚下是全透明小虾,被脚步惊动,纷纷跳出水面。他觉得有趣,蹲下来用手指去撩那些小虾。韩遂刚要催他上路,谢安在突然手一松,嘶了一声:“溪水里的虾把我的手给扎破了。”夕霜忍住笑,走过来看看,谢安在的指尖渗出圆圆一滴血,还真是被虾给扎到了。谢家的人,怎么能如此不靠谱呢。韩遂见着那滴血珠,直接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不由分手把手指尖的血,滴在了鳞片上面。谢安在没想到自己的血有一天还能被这样利用,嘀咕了两句道:“这鳞片到底有什么用,要用我的血去喂它?还要看它有没有这个本事,吞咽地下去。到时候,别撑破了肚子。”夕霜听他说的起劲,嗤之以鼻道:“鳞片哪里来的肚子,你给它按上的?”韩遂屏息凝神,看血液渗透鳞片后的反应。“你们要用血试探,可用自己的。怎么在这等着我呢?”谢安在被韩遂拿捏住手指,重重捏出第二滴血,“我说你这样挤我的血,这一片鳞片没嘴没牙的,吞得下去吗!”夕霜瞳仁紧缩,鳞片的形状颜色,再次有了变化。韩遂对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暂时不说。她心领神会,这个谢安在一脸的好心,可离驭圃的人哪里来的好心!谢安在被松开手,他的反应很正常:“我早说过没有用的,往那里走,绕过树林能看到镜泊湖的。”夕霜平日走的也是这一条路,她着急把所见到的告诉韩遂,谢安在始终插在两人之间,压根没有开口的机会。“谢家养了几条领狮头?”韩遂的语气很稳,不经意间安抚了夕霜有些毛躁的心情。“十四五条,年头的时候,死了三条,老祖宗长吁短叹的,几天不吃不喝。”谢安在偷偷搓了下指尖,方才的伤口瞬间被抹平。韩遂又问领狮头离开水能不能存活?谢安在被问得笑起来:“前辈,领狮头虽然是有灵气的鱼,毕竟长不出脚,上不得岸。离了水,最多半天光景也是要断气的。不过它素来珍贵,还真没有人犯险尝试过。”“所以,你并不知道真正的答案。”韩遂也认得这片树林,他把夕霜从湖狼口中救下,也是顺着这条路找到了天秀镇。谢安在侧头想了想:“要是不被老祖宗发觉的,我回去可以试试。”韩遂停下脚步,谢安在的反应很快,立时也察觉出不对劲。树林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很不喜的气息,阴郁而潮湿。“怎么回事?”谢安在丝毫没有畏惧,“镜师的自保能力差些,前辈要护着才好。我前去打探。”韩遂没有阻止,他看着谢安在健步如飞的走向入口,衣袖被夕霜从身后轻轻扯动了一下。他没有回头:“你刚才看到什么?”“鳞片变成绯红色。”夕霜的反应慢过两人,方才感到不适,她向着树林的方向张望两眼,“那里面有什么?”韩遂摇了摇头,反手拉住夕霜往来时的方向走。夕霜见他步子越来越快,这是要把谢安在独自抛下的节奏?“你们等我一下。”谢安在很快追上来,“前辈,树林不能过去。”夕霜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蒙着一层灰白,盖住了原先的好气色。还好他恢复得也快,大概多走几十步路,完全正常了。谢安在见她的目光始终跟随,不由抬手摸了下脸:“前辈的反应很快,带镜师快快退开才对。树林入口被黑雾笼罩,我尝试着往里面前进,发现黑雾有毒,连忙闭气还是吸入几口,连忙退出来,用镜魄净化。”“你的本命镜有治疗的辅助。”夕霜经手的本命镜不少,多半是灵力弱小的,类似可以辅助治疗,见效还这么快的,可不多见,“可以为他人治疗吗?”“行是行,不过效果不太好,临危之时可以尝试。”谢安在分明是还想说些什么,碍于韩遂目光如炬,又咕噜一声咽了回去。“我有些时日没从这条路前往镜泊湖了,你们呢?”“我前几日从这里走过,没有丝毫异状。”韩遂没有要回头的意思,拖着夕霜脚不停步。“前辈,黑雾起得突然,我要回离驭圃一次,向家中老祖宗回禀。”谢安在正色行了个礼道,“不能陪同两位回天秀镇,事关要紧,必须先离开了。”韩遂挥了挥手,算是把人打发走。夕霜目光往下溜,看谢安在的脚步,有些凌乱,他体内的毒素没有完全被净化,毕竟是同行而来的:“你这样走,没关系?”谢安在知道她在看什么,眉眼弯弯道:“没关系,我体弱多病惯了,不妨事的。”夕霜压根没看出他哪里体弱多病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