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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就下去玩吧,你不读书了,怎么只想着玩?”“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林清期待的看着林泽,大有你不陪我去,就是影响我增长见识。林泽想起林清去一次吃一路的表现,嘴角抽了抽,说:“为什么我觉得你是行万里路吃万里路,你确定是去增长见识,而不是增长你肚子?”“只要能增长,你管增长学识还是增长肚子干嘛。”林清直接耍无赖,用手死命的拉他大哥,把他大哥拖着往外走。“去去去”林泽整了整被林清扯松的衣服,无奈的叹气:他弟弟要回去变成球,他爹爹会不会揍他啊!第五十七章(二更)林清死命的拽林泽下来,是有原因的,因为现在靠的这个码头非常有名,那就是扬州。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现在是十一月,可林清表示:必须下!林清无论前世今生,都对扬州有极大的向往,可惜一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从来没去过,如今到了扬州,再不下去看看,岂不是一大遗憾。林泽在后面看着林清兴奋的都快蹦起来了,摇摇头,因为扬州靠近盐城,盐城是两淮盐场中极为重要的一个盐场,所以从小到大他不知道到来过多少次扬州了,早就没有任何新奇感了,不过想到林清是第一次来,林泽还是尽职尽责的给林清做起向导,省得他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丢了。林泽知道林清游玩的两大爱好,就是玩和吃,所以在带林清逛了扬州几个有名的名胜古迹后,林泽就把林清带到了扬州最有名的酒楼。“这个酒楼的淮菜是整个杭州最地道的,从前朝传下来的老字号,到现在,据说已经是第十代了。”林泽一边带着林清上楼,一边说。“那岂不是很有名?”林清惊讶的说。“当然,这个楼的掌勺,就是这个楼的主人,也是扬州最有名的厨子。”林泽笑着说道。林泽要了三楼一个靠大街的包间,和林清坐下说:“这里视野最好,正好可以看到整个大街的人情风貌。”然后对旁边的小二说:“来一桌你们这的招牌菜,让我弟弟尝尝。”小二立刻说:“客官稍等,很快就上。”然后蹭蹭的跑出去。“淮菜清淡中和、养生适体,倒是不用担心你吃胖。”林泽笑着说。“没事没事,吃胖就吃胖,我才不在意呢。”林清笑嘻嘻的说。“你呀,要真变成大胖子,看你还这样说不。”两人正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两人转头从窗外往下面一看,林清顿时一愣。一个妙龄女子一身孝服跪在地上,旁边是一块草席,上面躺着一个去世的老人,女子头上绑了一根草,在卖身藏父。一个外地的举子看到心中不忍,打算出钱买下,却不想一个当地的泼皮也看上,于是两人发生争执,在下面闹了起来。林清愣的原因不是因为看到有人卖身葬父或者争吵,而是因为那个举子他认识,就是他同船的四个人中的一个,名叫徐曾。林清皱着眉头看了一会,突然问他哥,说:“大哥,这个是不是仙人跳?”林泽惊讶的转头看着林清,说:“你居然看的出来。”“这女子自称穷苦良家女子,因为父亲突然暴病,无钱安葬,想要卖身葬父。”林清转头看着林泽说:“我记得穷苦人家都是一张草席就埋了,他身下不有草席么,为什么不能葬?再说,这女子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水,我还从没见过贫苦人家能养出这么娇滴滴的小姐来。”“说不定人家本来家境不错呢?只是父亲病了才落魄了。”林泽反驳道。“对,前边我说的都是猜测,说不定人家真是个大孝女,想要卖身把父亲葬的好一点,可有一点绝对不对,就是这女子一看就是豆蔻年华,以她的姿色,当初怎么可能不被采选,而她之所以没能被采选,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不是良家女。”林清说。林泽笑道:“我还天天担心你被骗,现在倒是大哥多虑了,不错,这个女子应该是个青楼女子。”“看来大哥见过这种事?”林清问道。林泽点点头,说:“这个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我小时候跟着爹爹来扬州,见过不少次,扬州的一些泼皮为了谋财,经常会让一些青楼女子帮忙摆仙人跳,骗外地人的钱。”“当地的官府也不管管?”林清皱眉说。“这些泼皮本来就有些势力,和官府的一些衙役也有关系,报官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这些泼皮都是捡着外乡人骗,本地人他们是不会动的。”林泽说道:“而且那位举人要不是贪图美色,也不会入了局。”林清虽然和对方关系不好,可也担心对方会出事,就问道:“那可有性命之忧?”林泽听了笑道:“人家只是为了财,等那女子把那个举人钱榨干后,自然会消失不见了。”林清听了松了一口气,说:“那下次等会还是隐晦提点一下。”林泽看了下面几眼说:“要提点也行,不过还是等上船再提点,万一在下面被泼皮知道了,被缠上很麻烦。”林清点点头,他只是看在大家都赶考不易的份上提点一下,可没有把自己搭进去的打算。林泽林清等菜上来了,吃了饭,又在外面买了些东西,才回到船上。等林清回到船上时,三楼其他四个有下去的也早回来了,而徐曾,果真带回了那名女子。徐曾不仅带回了那名女子,还在自己房间摆了酒席,邀几位同船的举子,庆祝自己新纳了一名妾室,甚至连林清都邀请了。林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该!”林清直接把徐曾的帖子扔在桌子上,对林泽说。“怎么,你不去提醒了?”林泽笑着说。“提醒啥,打扰人家洞房花烛吗?”林清撇撇嘴说。“哈哈,”林泽笑道:“我就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那个徐举人色,人家怎么会设局圈他。”林清直接叫来小林,让他去徐曾那说一声,说他今天逛的太累,早歇息了,晚上就不去了。“不过,这个女子一般会怎么做?”林清有些好奇的问。“当然是把那位徐举人哄的团团转,瞅准了徐举人的钱财放在哪,等船下一次靠岸,直接卷了跑路。而且在下一个码头,必定有人在那里等着接应。”林泽说道。林清听了,点点头,就把这事放下了。扬州到金陵的水路极近,所以第二天中午,官船就到了金陵码头。林清林泽正准备下船,就听到旁边上房的徐曾闹了起来,原来他一觉醒来,不但发现自己身边刚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