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至 正文结局 HHHHHH
书迷正在阅读:泊岸【轮椅总裁gb/bg bdsm】、一念清欢、失眠日记(1v2,强取豪夺)、闷sao夫妇的全息游戏 1V1 H、失忆(np h)、女教师和她的偏执学生(1v1,现代h)、亡命枭徒、蔡秉宸、饥渴女上司摇尾巴求猛猛干(NPH)、生死赌局
又剩下他们二人。少年憋不住了,拉着她走到下一层的层间窗前,要她蹲下。 她被挤在男人的双腿和白墙之间,没穿内裤,蹲好没几秒被他一个上前推成了跪姿。好狭窄的空间,许寂的双手刚抱住他的大腿,yinjing就挤进了口腔。 是koujiao么,他都懒得要少女动,一只手扶住窗框就开始往里cao。 “哈嗷……啊嗯……”喉咙也许被挤变形了,进而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好古怪的声音,被他cao着的,jiejie的小嘴。 柔软的唇瓣一直在他的柱壁上磨搓,被含住了,在舔,又把他的东西往肚子里咽,还有不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把黑色的阴毛涂抹得亮晶晶。他jiejie的眼眶也亮晶晶。 koujiao想让他射出来无异于登天。许寂抓住他的裤腿,扯了扯,又用舌头往外顶,要他退出些空间,谁知道他那么花言巧语,哄骗她数满一百就射。 好不公平。只许她十秒却留足一百给自己。明明女人的快感才更持久。 所以jingye是被灌进去的,她撑着扶手呛了好久。 “混蛋。”许寂流着泪控诉他,“我数了三百八十七。” 许枷也许有罪恶感,但私以为不算太多,“下次cao你的时候让你算五百,怎么样,开不开心。” 懒得理他,红着脸快速上了楼,到家才发现同他在楼道厮混了大半个小时,简女士还问她去哪里玩回来。 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都不敢张嘴让母亲闻见嘴里皂角味的紧张和兴奋,就是恋爱。 她想起这些,笑了几声,甜蜜地告诉母亲,“我们这几天决定在一起了。” 很难解释简纨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是得和许枷谈,换个别的男人她都要一棒子把女儿的腿打折。可那个人是许枷。要眼看着女儿一步步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怎么能笑着贺喜。 “我知道他喜欢你。”简女士想低头继续切菜,但几次都没办法落下手中的刀。不会切菜了,刀刃怎么都放不平,一会儿薄一会儿厚,一会儿歪一会儿空,“我知道他喜欢你。” 鼻子是突然酸的,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之前想的都很清楚了,孩子们追求自己的幸福,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可听到要恋爱,一想到孩子即将要受的委屈时,就没办法继续说话了。 真怪。大蒜都还完整无缺的,家里也没买洋葱…… “mama?”许寂没见过简纨的眼泪,就是她离婚时也不她这样激动,“我又不会跟着他走,我们说好了这辈子不结婚的,你别太难过。” 其实父母都大差不差,对待别人家的孩子时,总能以公正且客观的角度处理事情,可轮到自己头上,就会被巨大的情感笼罩,失去自控的能力。 “许枷也不是坏孩子。”简女士忍了下,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他早就和我说过了,怕我不同意,又怕你没人支持,心里有压力。” 是自言自语,完全回避沟通式的语句,把藏在心里的很多话一点点掏出来,“mama没给你一个健康的家庭,所以以前总听你说,学校的男同学有多坏,这辈子不会结婚的时候,都找不到能说的话。” “有时候也想,不结婚也好呀,我家的宝贝能陪我一辈子。” “有时候又担心,要是我走了,还有谁能陪伴你。” “有时候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知道当一个母亲是什么滋味。” “有时候又怕,万一你哪天落得和我一样悲惨,心里空旷的没有一丝牵挂。” “有时候也会卑鄙的,恳求那孩子停下来等你。” “有时候我还想不明白,我是得站在‘对‘的地方抹杀你,还是留在‘错‘的角落保护你。” “事到如今,mama唯一盼望的就是你能好好地爱自己,爱自己的身体,爱自己的灵魂,爱这世上所有完美与残缺的一切。勇敢地走下去。” 抬手擦了把眼泪,把担心和害怕咽回去。简女士抬起头笑着祝贺她,“恭喜你长大成人了,要幸福,要开心。” 许寂点了点头,早已泣不成声。 有些时候其实很不理解长辈的心情。分明自己的生活腐烂成泥,还要置若罔闻地怂恿着,推搡你往牢笼里进。 到这一刻突然厘清。 “要过比我们更好的生活。无论何时。谨记。” 《成人礼》 埋避孕装置的时候,是在少女经期的第三天。许枷为了做术前检查饿了一早上,结果直到中午十一点才被护士送出来,说还要去隔壁房间观察半小时。只是三五分钟的小手术,不知道还要观察什么。 许寂不敢插嘴,抱着背包坐在长椅上,拿着一手的包子、馒头、豆浆,把护士叮嘱的话听完,便起身接过轮椅。想先问他痛不痛的,又怕他一上午没吃饿得头发晕,所以谢过护士jiejie后,就把他推去了空无一人的观察室。 做避孕是简纨的要求。是她身为父母、长辈,认同、支持他们的唯一条件。 观察室里的空气不知道有多久没流通过了,她觉得很闷,走到窗户边上把玻璃都推远些,不准它们带着灰尘在她面前晃悠。许枷就坐在那把从医院借来的轮椅上,边吃着馒头边看她,看她因为讨厌医院,不安分地走来走去。 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多突然的决定,简女士上一秒提出来,她下一秒就点头答应了,也不记得同他商量,直到他看见抽屉里的手术通知单。 “jiejie为什么不问问我呢?”他的情绪并不高,前两天还痛经得厉害,此刻此时,整张脸雪白、惨白,“你的身体我占了七分之四。”就像股东那样,应该要对即将发生的有知情权。 要问什么呢。要怎么解释呢。她看着矮上一截的许枷,诚实地发问,“mama都知道了,知道我们无套内射,我还能怎么解释,除了点头答应别无选择。难道你打算以后换回来每次都koujiao么?还是去赌我身体改变了之后怀不上孩子?只是打点药而已,死不了人的。” 他听见了,点了点头,但没回答,把袋子里的早餐都吃完了,静默地,把轮椅转到了另一个方向,背对着她,等待时间流逝。 比起避孕措施,更难解决的问题是,他不肯换回来了。没有约定好的下一次,他突然选择了放弃当许枷。 “你是不是觉得死亡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就因为上天曾经饶过你一命。”不做就不会怀孕,不换回来就不需要做,这是他们再要往后共同生活的底层逻辑。 “怎么会。你在说什么?”许寂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冒出这一句的,刚才明明谈的是避孕。 时间会变得悠长的,连光影里的尘埃都学会了静止。 “我在问,为什么你宁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也不肯告诉我?”少年吸完纸杯里的最后一口豆浆,又问了一遍,“是觉得我帮不上忙么?觉得这些事与我无关?觉得加上我之后做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会打草惊蛇,所以选择把我避开?你把我当什么了?男友么?还是要乖乖听话的小弟弟。” 怎么会这么想。许寂靠在窗边,看着他寂寥瘦弱的背影,无言也无语。不知道他会这样生气,原本想找机会偷偷做掉的,没想到会被他看到的。说好不翻她的抽屉。 “市面上也没有你能用的药,和你说了也是干看着着急。”这是真话,所有的避孕措施都冲着女性来的。她也许觉得自己改变不了大环境,又觉得吃这点苦不算什么。 哈,是上述的全部理由。 少年失笑了几声,低头看了眼时间,又瞧了瞧左臂上的纱布,而后撑着从轮椅上站起来,打开门推出去,又言,“那就按照自己如今的身份,各回各家吧。” 。 许寂从没在父亲家里待过这么长的时间,快半个月。等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台风从眼前掠过,也没等来他的回信。 托简纨试探过,简女士只说小枷在帮她锻炼身体,之前从护士jiejie听来,倘若身体素质好些,避孕装置没那么多药物副作用。 都是借口。就是刻意不见她,躲着她,回避她。 难过之余还是要花心思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快到了,周五,还有三天。吃饭的酒店订好了,关系好的朋友也约好了,总得叫主人公准时出场。 没打算这么做的。许枷要更生气了。可她不想毁了少年长大成人的这一天。 所以没商没量地回了一趟家,把他压在床上强上了。还是第一次从他眼睛里看到这些情绪,不理解、愤怒、委屈,生气到,换回来之后都不想碰她,穿上衣服就走了。 不温柔的性爱真的很痛,她缩在被子里缓了好久才能爬起来。肿了,私处几乎是立刻就红肿起来,用手碰一下都疼。 可你要问为什么这样做?因为不完整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她。只能暂借他的身份,不能霸占他的身份。 是从母亲那里偷偷拿来的化妆品,她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一遍遍描摹,给自己上粗浅的妆。早就想好了要盛装出席,就连搭配什么衣服鞋子都定下来了,总要有展示的场合吧。 许寂用很艳丽的颜色盖住了没有血色的面容,想着第一回见他的朋友,怎么也不能输了气场。甚至学会了穿高跟的鞋子,没有内衣的紧身长裙。 一定是她最漂亮的一天,简纨下班回来夸了很久。 按照约定时间赶到约定的地点。在一众陌生人的关心下,许枷只拍了拍右手边的凳子,要她坐过来,而后面无表情地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在场多少人听到这句话开始起哄,男生们问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从哪里找来的,家里还有姊妹么,女生们更在意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谈了多久。 她笑而不语,清楚这个时候再乱说话就哄不回来了,所以扭头看他。 他把头撇开,视线往看不见她的任何一处去,而后端起手边的啤酒喝了两口,随便地回答,“这年头哪里还有非独生子女,他妈的要发情别上我这儿来。” 吃饭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一群人除了喝酒、聊天就是打桌游。许寂插不上两句话,但坐在一边光看着,听着他同一群人推诿玩笑,都觉得比前两周闷在家里开心。 一定是想他了。又不知道该怎么亲近。所以乌鸦学舌的笨拙地贴上来,在桌子底下牵他的手,被他挣开,再去牵,被他逃开,再去牵,把他抓住了。 “许枷,我错了。”小声哀求,接着不管不顾地凑上前,在他脖颈上咬了几下,吸了几下,又吻了几下。 寻常人得质问吧,“你错哪儿了?说几句听听。”她都特地准备了长篇大论。可许枷放了过去,只开口同她说,“跟我出来。” 聚会上单独离席是件很暧昧的事情。特别是主人和他的女人。也许喝多了想做点什么,他们已经喝了不少酒,想做点不对的事情也很正常。有人在哄笑,揶揄他,要他随便搞两下,毕竟一会儿还要转移阵地,可以等全都完事了再开房继续。 他没听见。听见了。没理会。好像这段时间都不开心。也不算不开心,刚才和朋友们谈起未来的计划时还有说有笑的。一碰到她就收敛了。 要单独和她说话。一定是想单独同她做些事情。 少年走得很快,三步并两步的,在酒店长廊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寻到一个拐角就毅然决然地走进去,也不管里面是不是死路。她还穿着高跟鞋,又被过长的裙摆束缚住,跟在身后,拽着,踉跄着,好几次快要摔倒。 靠近厕所的那个包厢没人用,服务生也疏忽,没把大门锁上,给他们留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门缝。许枷要去那里,所以停下来等她。不知道为什么要等,也许是想让她靠近一些。因为她怕黑,没办法待在不开灯的地方。 许寂也看见了那扇门,她知道许枷想做什么,但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其实很安全,酒店里除了走廊都不安摄像头,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可她不想进去。 “我们回家慢慢说行么?”她抓住了许枷的手臂,整个人都凑上来。没办法不害怕,没办法不害怕,黑暗是这条路的伊始,她走过了多久的黑暗才重见光明。于是语无伦次,“我没有不把你当男友。”语言开始苍白无力,“我怕mama骂你,说你不尊重我。” “嗯。进去?。”他点了下头,丝毫没有动摇,“进去我就原谅你。”少年的力气有多大,抓住了她的胳膊,想挣都挣不开。也不算真的生气了,就是想教训她,让她亲自体会下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是闭着眼睛闯进去的。她被放倒在几张凳子并排合成的简陋的“床”上,动都动不了。一只手死死扒住椅背,防止自己滚落到地板上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其实也没有多粗鲁。两个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做了这么多次,眼神里掺不掺情欲,看一眼就知道。他也不是粗鲁的人。很多看起来吓人的、鲁莽的动作落下来就温柔了。只是因为许寂粗鲁地对待过他,所以害怕对方也会这样回馈自己。 没喝多少酒,不想醉。少年的唇混着啤酒的麦香,温热的,贴上了她。今天已经是第三天,留给他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三小时,当然要做一次再回去。 不想放过她。 与想象中的睚眦必报不同,他气了快两周,还是没选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那条路。不舍得,不愿意,没必要,让她长长记性就够了。她会知道自己做错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许枷盯着她,听着她太过害怕而小声呜咽的声音,两三秒就禁不住笑了,也跟闭上了眼睛,亲吻她冰冷的一切,从嘴唇一路滑到胸口,又从小腹落回阴蒂,将最敏感的东西含住了。 性爱是上帝附赠给生育的卑鄙的奖励,用失魂落魄的快意修饰真正的痛苦。他也不想让她痛苦的,就连避孕手术都不愿意。 “哈啊……别在这里,会喷的。”女孩儿以为自己坐在棉花上,腿间的这团棉花里还长出会冒热气的rou芽,一点点sao动她的心。 “憋着。”他知道许寂不会睁眼,所以像在逗她,故意用很冷硬的语气回答她。 怎么可能忍得住。这可是最喜欢的男人。 少女的双腿就搭在他的肩头,高跟鞋掉了,裙子被他堆在了小腹上,下身光溜溜。也不知道带没带上房门,她胡乱地思考,怕有人闯进来发现他们的荒唐事。但许枷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说来也许不信,许枷见过许寂的每一个时刻,却唯独不清楚她在自己身体里的第三天晚上,是什么样子。她不给他看,也不会让他知道。有时候关心、担忧、好奇、无意中问起来,她总是笑着推脱,哪有那么吓人,睡一觉就到你身上去了,一点都不痛苦的。骗子。她真的很喜欢骗人。刚才牵手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点热度都不剩。哪里都不热。 私处也是凉的,冰的,不出水,干涸,怎么可能喷的出来。 有不清楚的吮吸声从腿间传来,黏黏腻腻。舌头从沟壑的中间滑过,与xue口接吻。舌头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顶开所有阻碍,要让她热起来。 “啊……”少女实在是太想念他的温热了,被舌尖扫出热意时,眼角滚出了几颗泪。怎么能只剩下三个小时的时间拥有他,怎么够,许寂再也装不下去了,无法抑制地渴求,“你别离开我行不行,我错了……我不要待在你的身体里面,我只能是许寂。” 他听到了。勾唇,松口,“等我出国把绝育做了,你就去把那东西取下来。”不是商量,不想商量,这才是想给她的教训。 “你疯了?”她被这句话吓到了,也不记得自己身处无边的黑暗中,抓着椅背就坐起来了,“被你爸你妈知道,他们会杀了你的。”许书理指着要他传宗接代呢,他哪里要的是几把,他要的正是那根输精管。 许枷望着她,看着她眼里的担忧,满不在乎地解释,“那留着干嘛?给自己留退路么……我不需要退路。jiejie,我能帮上忙的,我不在乎爸妈的意见,我已经做好了要和他们撕破脸的准备。你不用,也不需要委屈自己。” 他不想当长辈眼里的输精管,也不想她这么辛苦地活着还要理会这些杂事。 许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落泪的,缓了会儿后,低声说,“那你带我一起去吧,要做一起做了。别留退路。” 谁都别后退。 无论日后风再大,再嘈杂,两个人手牵着手,谁都不许后退。 “好。”少年们并不安稳的感情里从没有誓约,所以承诺全凭离经叛道,全凭已经走过的不笔直的道路。 是生人选择了离群,毅然投入死人的怀抱。 “要是不和mama吵架就好了。”她低着头,不知道看向哪里,嗓音颤抖,又生又涩,“欠你的要还不清了。”眼眶里的泪水不停,成颗往下坠。 笨死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什么亏欠。 他笑了两声,缓缓抬手,用指腹去抹干净她脸颊上的冰冷的泪水。“还不清就不还了,当个老赖还理直气壮些。”什么鬼逻辑,许寂呜咽了两声后腾出一只手去打他。 算是和好了吧。许枷看着她明亮的眼眸,无声地笑,进而开口,“jiejie,我想和你zuoai。”他逐渐舍弃了女孩的全名,觉得指名道姓实在生分,于是自作主张地开始叫她jiejie,那个重逢前从不出口的称谓。 好久不做了。好久,都快忘记她是什么滋味。 她不会拒绝的,几乎是条件反射,他说要,她的身子就凑上来了,两条光裸的手臂无力地趴在他肩头上,静待他的索取。但今天有些不同,她是犹豫的。他脱衣服的这段时间里,四周完全安静,她既没应答也没点头。 该是今晚的身体情况不乐观。刚才koujiao也没多大反应。她很清楚,就连没憋住从口腔里呼出来的水汽都冒着白气,所以藏在黑暗里轻声问,“不介意和一块冰zuoai么?” 话里有话。她不再是平日里水液充足、私处敏感的许寂了。一会儿要做,可能会不舒服,没水,yindao没弹性,或者,很痛。 “不介意。”许枷跪在地板上,仰头与她对视,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的同时继续道,“正好给你吸几口阳气。” 肌肤相亲。聊斋里是这么写的么?总要接吻吧,接吻怎么足够,还得赤诚相见,灵rou合一。 “别戴套,我想你射进来。”不具备任何生育意义上的请求,只是期盼他毫无保留地交付真心。水rujiao融,神魂颠倒。 都听她的。许枷从裤子里掏出早就挺立的yinjing,塞进她的手心,要她坐上来,要她像个主动求欢的放荡女人一样爬上来。只要能zuoai,什么样的姿势都行。 好大,好热,好硬。少女把身上的一切束缚都摘下,丢到一旁的地板上,而后分腿,坐上了他的大腿,一点点往上挪,到腿根、髋部,直到扶着他的肩膀,把那东西的头部塞进身下狭窄的xue口,才咬着下唇轻唤,“好喜欢。” 一切都是青涩的。像回到再见的那天,不懂事的少年和不懂事的少女交叠在一块儿,有商有量地探寻起两性的意义。 那次也是现在这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待着,眼看着身体越来越凉,越来越凉。不知道最后是死神还是地府小鬼来,就这么无望地等着,等来了黑暗里最初的一抹热。 少女未被梳起黑色长发顺着肩颈滑落,在胸部隆起的高处形成自然的弯曲。这个月长了不少rou,少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rufang最是柔软,又鼓囊囊,要是乖巧些,还会在他面前摇晃,要醉了。 黑暗里只留下了低浅的喘息声。 许寂半跪着,扶住他的东西,一点点往里面推。xue口还是红肿的,上次做得太不近人情了,她咬着嘴痛叫了好几句。不出水就用别的水,她伸出手指在口腔里搅了搅,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涂抹在口上。多磨几回,总能进去。 “啊——”她伏在少年的身上,闭着眼睛狠下心,终于完完全全地坐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带套的原因,那东西显得尤为粗壮,哪里宽哪里窄她闭着眼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把她的yindao捏造成恰到好处的形状。 被塞满了。要来融化这块冰。 是沿着冷热交替的缝隙处有了动容,起初结了水雾,后来凝成溪流,一点点浇灌在火热的巨棍上。 湿了。出乎意料。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救了。少女轻笑了几声,渐渐推上他的胸口,要把他推翻。就算在自己的身体里也要cao他,喜欢看他舒服地叫出声,亦或是痛苦的模样。 许枷清楚地听见两人交合处传出来愈渐清亮的声音,覆上她的手背,听话地倒了下去,让她一个人舞蹈。 都是她的了。许寂把两只手都撑在他胸口上,玩闹似的摇了摇屁股,像玩弄cao作杆那样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乱撞。而后欢笑着,上下摆弄腰肢。 我没办法描述她如今的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乘骑在许枷的身上,只三两下就被自下而上的紧实蛊惑了去,恨不得坐到更深的地方,恨不得被他捅穿。少女的会阴就贴覆在少年的小腹上,像一开始就连在一块儿那样,是分不开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顶到了她,少女忽然爽得低叫了一声,尿出几滴,在他小腹的低洼之处形成了水潭。 反正许枷感觉到之后,就知道她准备好了,踩着地板往上顶。一下又一下。 “啊!”许寂坐得笔直,正被他一口气顶到宫口,感觉浑身都软了,没力气,要往下坠,“你别顶,好深。” 怎么可能不顶。从她坐下来起,他就想好要这样玩弄她了,要更深,要无处可逃才行。所以抓紧了她的双手,不管不顾地往下拽。 啊。刺激地她一下子就夹紧了下身,不许他动,不要他动。可全无作用,出水了,没那么大的摩擦力,他完全可以把她的身子往上抛,再悠然自得地接住。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时候看过一档节目,女主持人脱干净了裤子坐在空凳上体验药物烟熏,外面穿了罩袍看不清楚下面都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楚地记得那主持人夹紧的脚趾和销魂的yin叫声。 和她现在一模一样。 她那时候天真地以为那样的叫声是被烫的,还在担忧主持人会不会被烫伤。怎么可能,一定很爽吧。被摄像头拍下来的,必须要口述出来的感觉,竟然是爽。 少女合不拢嘴了,身体一热就要高潮,眼睛看着天上。 许枷拉起她的一只手,张嘴把食指咽下。紧跟着压住她的大腿,刻不容缓地顶撞她。好多下,记不清的。没人会在zuoai的时候想这些事情。他要cao翻她。 “啊……啊哈啊……”被刻意压低的yin叫飘出来了,少女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疯狂的、癫狂的摇摆着,摇摇欲坠。 到了。少年也到了,刺骨的寒冷催生出他的性欲,yinjing开始膨大,把她的汁水完全堵死,然后搅啊搅,搅得少女理智全无地哼唱,搅到被夹死在她身下。再射给她,一股一股,吐进少女的zigong里。 她的头发都乱了,喘着气,垂头望他,觉得密不透光的黑暗里也没那么黑了,“和jiejiezuoai,爽么。” 需要问么。许枷贪婪地摸了摸她的脚,答,“shuangsi了。” 要接吻的。袒露心迹的这一刻,男人女人们就是要接吻的。她咬住了许枷的嘴唇,一遍一遍地吻,还要用手在他身上摩挲。 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许枷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时,才知道她给自己送了礼物。但是房间里黑漆漆,看不清也摸不透,所以追问,“哪里有钱能买得起玉佩?” “你别管,我按了手印问我妈借的。”她可喜欢这块玉观音了,这两天抓着都不肯撒手。 “算你有良心,没从我的钱包里拿。”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揶揄,总之话里盛满笑意。 所以要说点该说的话吧,“成年快乐。” 从今天起,我们就都是大人了。 (全文完) 世上唯一不变 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以为痛过几回 多了些修炼 路过人间 就懂得防卫 说来惭愧 人只要有机会 就又沦陷 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想到了我的枷哥和静姐。感谢你们路过我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