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洞房花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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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洞房花烛(微H) 懵,全场朝臣集体懵逼中。 朝臣甲:完了,自家女儿位及人后没希望了。 朝臣乙:封后这么随便的吗,就因为不喜欢张“飞”的封号? 朝臣丙:皇上原来喜欢这一款啊。 朝臣丁:呦呵,老湘这会亏大发了,被镇国将军府掏了心窝子呦。 湘丞相:…… 震惊、不解、幸灾乐祸、犹豫,一时间各种情感充斥在这喜庆的典礼上。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李德才又掐着嗓子接着念道。 “且朕年岁已高,处理国事力不从心,忧思良久,今决定传位于夏慎钰,慎王乃朕胞弟,年岁尚幼,望众爱卿多多扶持,钦此。” 群臣:嗯,啥情况?刚才还没完?帝王退位让贤了?慎王? 短短几道圣旨,信息量不大,冲击力不小,群臣终于在巨大的冲击中抓住了重点——夏慎钰! 一个个饿狼般,眼冒绿光,盯着在帝王身侧某个角落里的落魄男子。 突然间正在低头猛扒饭的慎王,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柱爬上头皮,他默默放下碗,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没办法,他也不想以这种落魄样参加皇兄的婚礼,可五天时间实在是太急了,除了上厕所下马之外,他可是连吃饭都在马上解决的,更别提睡觉了,那是何其奢侈的享受。 终于死命赶路,才好不容易在第五天抵达京城。 人到京城气还没喘匀,就被拉上宴席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身!还沾着路上的草叶。 现在的他浑身灰扑扑的,脸色饿的蜡黄,人也瘦了一圈,眼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这副样子被群臣盯着还怪不好意思的哈。 夏慎钰拘谨的把身子坐的端正,小手在桌下努力整理着杂乱的衣袖,遮掩着自己的尴尬。 “都盯着本王看做甚?”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慎钰:??? 我草,夏慎钰吓得一蹦三尺高,这是要他命吗? 他这一蹦便露出了后面另外三个扒饭的汉子,嗯,装扮和慎王如出一辙。 夏瑾宴笑眯眯的看着夏慎钰,一脸狐狸的狡诈。 “皇弟啊,哥哥年纪大了,不易cao劳,以后这夏国的江山就靠你守着了,哥和你嫂子要去休息了,你替哥多陪陪客人。” 夏瑾宴高坐龙椅,语重心长的说,他一脸正气,目光正直。 夏慎钰呆了,要他一个闲散王爷扛这大旗,他扛不住啊。 “皇兄,皇兄,不要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夏慎钰回过神一个猛虎扑食,快步上前扒住了夏瑾宴的裤子。 “皇兄,不要啊,弟弟没啥本事,干不了这个活,太累人了。” 夏慎钰连哭带嚎,鼻涕一把泪一把,糊了夏瑾宴一裤子。 夏瑾宴看着大红喜服上的水渍,一头黑线,他一会还要去洞房呢。他不动声色的笑着摸了摸慎王的狗头。 “皇弟啊,皇兄这不是怕你嫂子嫌弃皇兄不行吗,皇兄要是早衰,满足不了你嫂子被踢了,该找谁说去?你还年轻,啊。” 夏慎钰说什么也不放手,死命扒着。 “可是皇兄,你就比我大半岁啊!” “别担心,你可以的,皇兄给你找了好多帮手,这些朝臣都是有大能之人,伺候好他们,夏氏江山就稳了,你回头看。” 夏瑾宴轻声哄道。 夏慎钰听话的扭头看去,欧吼,那一张张老脸上冒着凶光,像看到肥羊的饿狼,吓得他一个哆嗦。 “皇…皇兄,皇兄,不,我不行的。” 夏慎钰还想伸手拽拽他哥的裤子,求求他哥,一摸摸了个空。 “皇兄?” 夏慎钰回头,大殿上哪里还有夏瑾宴的身影,只听得远远地飘来他哥的声音。 “皇弟,别怕,他们只是眼馋皇后的位置,习惯就好了…了…” “皇兄呀!!!” “对了,乾清宫先借我暂住几日,我找人给你收拾一下,你先住凤栖宫吧,好歹是皇后的寝宫,不要失了帝王颜面。” ……慎王无语中…… 乾清宫。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火红的龙凤烛、火红的地毯、火红的喜字、火红的帷幔,还有床上那个火红的人。夏瑾宴整个人都飘飘的,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跳的热烈。 那床上的女人背脊挺直,坐的端正,颇有国母的端庄。 “夏瑾宴,快来,帮我把这个头冠卸了,压死我了。” 夏瑾宴:……说好的端庄呢? “呵,还是那个样子,没心没肺的。” 夏瑾宴轻笑着上前,手却没闲着,挑起红盖头。 我那原本并不算出众的脸,在烛火营造的氛围感下,美颜被拉到最大。 夏瑾宴看着那原本立体的五官,再略施粉黛,呈现出与往日不同的风情,那上挑的眼角微微一睨,勾的他心肝直颤。还有那朱红的唇,上面的口脂一定是甜的。 好想,好想把她染上自己的颜色,沾上自己的气味,告诉全天下张三是他夏瑾宴的。 明明已经入冬了,可他还是觉得燥热,喉咙发紧。 夏瑾宴卸下沉重的凤冠,摘下繁重的头饰。 “啊,这玩意什么做的,真沉。” 卸下凤冠的我欢快的扭了扭脖子,露出纤长白皙的脖子。 “压的我肩膀都僵了,我都不敢动,就刚才那个姿势最省力了,唉哟,背也僵了。” 夏瑾宴看着那藏在大红喜袍下的白皙,眸色一暗。 “那,我帮jiejie揉揉。” 大手摸上我的肩头轻揉着,顺着脊柱向下缓解我的酸痛,然后腰侧的衣扣就被解开了。 “夏瑾宴,你在做什么?!”我警觉。 “jiejie,我们成亲了。”夏瑾宴压近。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在什么?” “这不明显吗,我想帮jiejie脱衣服,jiejie睡觉不脱衣服的吗?”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脱完衣服之后呢?” “睡觉呀。” 好你个夏瑾宴,跟jiejie玩钓系是吧。行,你狠,你能忍,一会看谁先求饶! 我咧开嘴笑了,呲出我那一口大白牙。 夏瑾宴脊背一凉,完了,好像戏弄过头了…… 春宵苦短、月色撩人、红帐暖阁、巫山云雨、颠鸾倒凤,这些靡靡之词在这一刻都失去了它的意义。 利索脱了喜服的我往被子里一裹,躺平了,今晚让他唱独角戏去吧。 “jiejie,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今晚确定不做点什么吗?” 夏瑾宴看着非暴力不合作的我,有点无从下手。 “做呀,现在不正做着么?” 夏瑾宴:??? “看我做啥?你看谁家洞房能像咱们这样有新意,盖着棉被纯聊天的?” “jiejie~” “闭嘴,睡觉,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我还累呢。” 夏瑾宴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把我圈进了怀里,缓缓合上了眼,他终究还是不忍强迫我的。 满室寂静,只有龙凤呈祥的烛台还在猛烈的燃着,烛火摇曳。 突然,被中的人动了动。 “老实点,睡觉。”我不满的训斥。 片刻之后,夏瑾宴动的更厉害了。 “jiejie。” 男人声音喑哑,蕴含着nongnong的情欲。 “jiejie,别摸了,难受……” 我不理他,专心感受着手下的细腻肌肤,从胸膛到腰腹,再从腰腹往下探入林木,捉住那半硬的rou茎,缓缓搓弄起来。 不消几下,rou茎就被我唤醒,那rou茎粗壮笔直的立在那,独自流着水,可我今天并不打算负责。 “嗯啊…哈…哈…jiejie…再快点…jiejie…” 这厮,竟然恬不知耻,学会享受了?! 感觉到我不动了,夏瑾宴抬眼看我。 “累了,睡觉。” 我一拉一卷就把自己卷成了个蛹。 夏瑾宴满脸的不可置信,说什么都不干的是她,撩拨自己的也是她,撩拨完不负责的还是她!他啥时候这么好脾气过?! 精虫上脑的男人是可怕的,我刚趴好窝,就被一股大力掀了回去,随后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腰腹,后背也靠上了一个guntang的胸膛。 说实话,感觉不赖,如果忽视戳在我屁股上的那根烧火棍的话。 “夏瑾宴,你不是说睡觉吗。”我严肃道。 “jiejie,我今晚喝多了,不记得说过什么了,而且是jiejie先撩拨我的。” 他难耐的在我身后磨蹭着,那根戳在屁股上的烧火棍总想往我腿心钻。虽然有过两次性体验,但那只是和拇指姑娘玩的暧昧,实战经验实则为零。 此时的夏瑾宴像极了,渴望验证自己的孩童,急切的想验证自己的能力。 尽管我合着腿,那rou柱却借助自身吐露的腺液润滑,一点一点往我腿心处钻,烫的我腿rou发颤。 进攻了一会,夏瑾宴突然停了下来,变得心事重重。 “jiejie,要是没了这些荣华富贵,你还会要我吗?” 我扭头狐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又是在闹哪出? 夏瑾宴见我不答,脸上的神采rou眼可见的黯淡了下去,随后又发狠的压了上来。 “jiejie不要也不行了,我会一直跟着,你甩不掉的。” 他恶狠狠的啃上了我的脖子。 “呵,那就要看你今晚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我轻笑道。 夏瑾宴看着我不羁放纵的神色,一发不可收拾,他感觉二弟又硬了一分,急切的撕扯着我的里衣,然后他就惊呆了。 身下人乌发雪肌,身形修长,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细瘦圆润的肩膀,清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劲腰,隐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黑亮的丛林,笔直有力的腿,和勾起他隐晦欲念的小巧粉乳与莹白玉足。 夏瑾宴就那么看着,目光停留在乳尖上的桃粉时,呼吸一滞,rou柱猛的搏动起来,他猛的回神,眼疾手快的握住,阻止了这次没出息的射精。 呼啸的jingye,没有寻到出口,不满的从rou茎口溢出几滴,剩下的倒灌回卵囊,激的夏瑾宴又爽又痛,猛的哆嗦起来。 我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误以为他缺乏实cao理论,找不到入口,体贴的抱住他,张开腿,缠上他的腰,主动把xue口送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夏瑾宴不得不放开手,撑在床上,我便毫无阻碍的擒获了rou茎。 “呃啊。” 夏瑾宴难耐的哼唧着,rou茎刚被含住了个头,那柔软的温热就已经让他腰眼发酸了,rou茎控制不住的吐着汁。 我早在他注视我的时候已经湿了,xue口含着他的rou头,混杂着我俩的汁液。 我恶作剧般夹了夹rouxue,引起夏瑾宴的战栗,最终他爽的脱力,支撑不住,我俩一起跌在床上,rou柱借着力道,一贯到底。 “嘶……” 破身来的猝不及防又意料之内,身体仿佛被人钝刀子割rou般劈开,疼的我缩了起来。 夏瑾宴也不好受,粗壮的rou茎头一次被女性的rouxue包容,前所未有的感觉,里面弯弯绕绕,rou壁层层叠叠,它们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rouxue对他来说有点小,低头能看到rouxue口的嫩rou被他的粗壮撑开,紧紧的绷着,整个rou柱被箍的有点疼,还有点爽。 夏瑾宴控住不住的想要遵循本能抽动,却碍于女人身躯疼痛的颤抖,怕她受伤,硬生生忍住叫嚣的欲望。 我在最初的疼痛过后,感受着被填满的xiaoxue,涨涨的,烫烫的,有种想要排出的异物感,便顺其自然的使力收紧,和进入体内的巨物对抗着。 夏瑾宴没想到rouxue突然蠕动起来,小嘴似的吮吸着,想要把他男人的精气吸走。那触电般的感觉顺着rou茎,一路窜上头皮,爽的他有一瞬间的失神,腰不受控制的摇摆起来。 我等了一会,见夏瑾宴只是趴在我身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xue内痒的不行,不满的推了推男人。 “弟弟,还在等什么,干活啊。” 我催促着,那种身体深处仿佛有蚂蚁啃咬的瘙痒感,让人承受不住,只想要个粗壮的东西,插进去,好好止止痒。 腿自动收放着,屁股主动摇晃起来,浅浅choucha起来。 夏瑾宴收到我的暗示,不再忍耐,大力且缓慢的choucha着。 rouxue太小了,含住他的rou茎后就没空间了,每一次抽插都格外的费力,rou茎抽到头还能看见携带出来的深红xuerou,然后那软rou再随着一股大力的插入,被推回身体深处。 夏瑾宴每一次的抽插都分外用力,他缓慢的抽出,在最后剩一个rou头的时候,猛的一贯到底。 “啊哈~” 我舒爽的喟叹着,身体一个哆嗦,喷出一股水,浇在那guntang的rou茎上,夏瑾宴被那一股热烫也激的一个哆嗦,腰不要命似的挺动。 近百下的抽插后,夏瑾宴不动了,我不满的扯了扯他的墨发,催促着。 “呃,姐…jiejie…我不行了…” 夏瑾宴脸憋的通红,身子筛糠似的抖动着,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我体内的rou柱一跳一跳的鼓动着,急不可耐。 我半眯着眼看他,一个巧劲,将他压在身下。 “呵,细狗,你行不行啊?让jiejie教教你,好好学着。” 夏瑾宴被我激的想反压回去,奈何我这一百二的体重可不是盖的,死死的压在他的胯骨上,难动分毫。 我手把玩着他的劲腰,他受不了的想挺动,却被我摁的死死的。 “jiejie,动一动。” 我不理,手撑着他的腰腹。 “细狗,你可给我忍住了。” 说罢,我回想了一下上辈子看过的小册子、小电影,选了几款适合的姿势,便收腹提臀,屁股有缓及快的快速摇了起来。 床榻在我发力下吱呀作响,夏瑾宴双手紧攥着锦被,青筋暴起,双目失焦,全身肌rou绷紧,汗淋淋的,被夹的狠了才会溢出的几声呻吟,彰显着他的愉悦。 “jiejie,慢点,我…我受不了…” 我感觉快到了,速度越来越快,全然不顾夏瑾宴的崩溃。 猛然间rouxue紧紧绞住身下的男人的粗壮,喷出的水把夏瑾宴的下腹淋的湿漉漉的,我头高高仰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愉悦。 夏瑾宴被我绞的一个激灵,瞳孔瞬间扩大,脸色涨红,手臂上青筋暴起,锦被都被他抠出了个洞。 数十秒后,我借着体内未消的rou茎,轻蹭着延续快感,随后瘫软在夏瑾宴身上,感受到体内勃勃跳动的rou茎,我笑着舔了舔他的耳朵,轻声呵着气。 “细狗,做的不错,可以了,我很满意。” 夏瑾宴猛然回神,他憋的rou茎都快炸了,一个翻身重新把我压在身下。 “呦,这么急啊。”我调笑着。 夏瑾宴不搭理我,只是抱着我猛然的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又重又急,要不是他圈着我,我感觉自己都要被顶飞下榻。 夏瑾宴头埋在我的胸前,唇舌极尽挑逗,他中意那对小乳很久了,现终于得偿所愿。 厚舌温柔在小乳上打着圈,不时的轻咬乳rou,把那一点桃粉含进温热的口腔,幼儿般吮吸着。 啊,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又香又软,带着丝丝甜味。 夏瑾宴陶醉着,抽插几十下后,猛的绷紧颤抖,把我死死按在他的怀里。 他高潮了。 高潮来的迅猛,rou茎大股大股的射着精,冲刷着rouxue,而我也被这灼烫的jingye再次送上来高潮。 良久…… “jiejie满意了?” 高潮后的夏瑾宴一脸戏谑。 “还成,技术差了些,以后多学学。” 我漫不经心的点评着。 “花样少了点,角度和力度配合的不到位,前戏也差点意思。” 夏瑾宴气笑了,要不是那床单上鲜艳的的落红,他都以为她是江湖老手,老生常谈了。 “jiejie,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还是实践来的快些。” 夏瑾宴还是十分好学的,哪里不好改哪里。 我也笑了,“你还行吗?” 果然,对于行不行这个问题男人是十分较真的,感受着体内逐渐苏醒的rou茎,我又笑了。 今夜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