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混不下去跑路了
书迷正在阅读:撩拨(1v1,sc)、邻家哥哥轻轻爱、巨乳娇xueOmega人人强睡、yin乱的同居生活之后我被抛弃了、彩云归(云珠nph)、她是一朵难养的花(兄妹)、阿楚、打屁股短篇脑洞合集(sp,fm)、娇软美人易招男人记、送佛送到西
第七章 混不下去跑路了 我不知道别人听没听明白,但老爹肯定是明白了。 因为我看到他已经伸手去抽腰间的皮带了,那皮带与寻常不同,秉承着经久耐用的信念,采用纯头层牛皮,经历九九八十一道工序,纯手工打造。 小时候我四弟没少被抽过,两带子就能把他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我一个激灵,顾不上什么风度礼仪,赶忙起身朝人群方向躲去,仿佛已经听到那皮带子在耳边炸响。 “孽障,长能耐了,还敢给陛下下药?!那畜牲吃的能给人吃吗?!你真把陛下当牲口了?!玩坏了谁要他!你还敢跑!!” 老爹声如洪钟,生怕别人听不到,那一嗓子搁午门口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我被追的满殿乱跑,笑话,就老爹那皮带子甩的虎虎生风的架势。那力气,那皮抽,不跑估计会被打个半死,我又不是傻子。 奈何坐上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诶,张将军息怒。” 夏瑾宴漫不经心的开口。 老爹停了手,他老了、累了、跑不动了,样子也做够了,立马顺坡下驴,在朝堂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一众朝臣呆若木鸡的立在两旁,慢慢消化着陛下以后可能不行了的事实,我也趁机跳上了房梁。 夏瑾宴面带凄惨,从嘴角扯出一个要哭不笑的笑脸,道尽他毕生的委屈。 “张将军啊,朕的颜面今天算是丢尽了,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 他一眼难尽的看向我藏匿的梁柱,那意思,台下的个个都是人精,哪里还看不明白? “有些事情以后怕是力不从心了,可朕也正直壮年,还是有需求的,但这后宫实在是无颜再去,你说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夏瑾宴在龙椅上幽幽的叹着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尽责的扮演着不能人道、后继无望的凄惨帝王形象。 引得台下大臣一片唏嘘,对我指指点点的。 啊呸,他不行个屁,演给谁看呢!! 我急的在房梁上直跳脚,这厮真不要脸,昨晚明明是他一遍遍喊着jiejie还要的,怎么刚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可我又不能把事实说出来,毕竟我没他脸皮厚,人前还是疯不出这么出格的事的。 夏瑾宴好像感受到我的暴动,眼角微微上挑,瞄了我一眼,缓缓的冲我呲出了他那一口大白牙…… 我踏马,真想把那两颗大板牙给他撅了…… 我这边正和夏瑾宴目光激战着,一个人影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既然是镇国将军女儿惹出来的麻烦,自然应由她负责。” 干,这个小老头是谁,出来瞎凑什么热闹! “哦,湘丞相,此话怎讲?” 夏瑾宴来了兴致,他这戏台子都搭好了,总得有人登台表演才有意思啊,不然他岂不是白忙活了。 ??? 我惊了,这小老头是湘贵妃他爹! 老头捋捋长须,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真看不出是培养出湘贵妃那样精明的主的人。 “陛下,自古以来杀人偿命,错误都是由犯错者承担的,此女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那她也应该承担欺君的后果,不然帝王威仪何在。” 老头悠悠说完,毕恭毕敬的拘了一礼。 “那丞相应觉得如何?” “臣自幼饱读四书五经,这欺君之罪理应株连九族,念张将军劳苦功高,将功输过,罚革除军职,流放边境为宜。” 夏瑾宴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湘丞相和镇国将军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自诩清高的文人看不起粗鄙的莽夫,竟想借此打压邀功。 我老爹也摸不着头脑,愣愣的看着湘丞相,他知道湘丞相一直看不起他草根身份,今天这是怎么了? “湘丞相,你今儿吃错药了?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了?” 老爹说话一向直白,这会儿换湘丞相发懵了?他今儿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嗯,这也不怪湘丞相懵,毕竟他和其他朝臣一样,与我们三人有着不可逾越的信息差。 “呵,好,就按丞相说的办,判张三欺君之罪!” “吾皇圣明。” 湘丞相一听,赶忙激动的跪下谢恩。 “刚好,先皇曾下旨让镇国公府女儿充入后宫。朕觉得先人为大,作为孝子理应完成父皇的遗愿。” 湘丞相这边腰都还没直起来呢,就再次被打懵了。 刚才不是还在定罪吗,怎么突然又扯到先皇遗愿和后宫上了? 湘丞相?一众朝臣?老爹?我?! “李德才,拟旨。镇国将军护国有功,其女张三贤良淑德,一月后成婚,入住后宫,赐妃位。” 湘丞相:完了?就这? 朝臣:完了,自家女儿好像打不过这个张妃。 老爹:完了,媳妇要挠死我了。 我:完了!!去他娘的贤良淑德! “众爱卿无事就退了吧,李德才。” “退朝~” 总管太监那一尖细的嗓音把所有人的魂给拽了回了,朝臣叽叽喳喳的边走边聊。 朝会一散,我立马把老爹拖进角落,以前所未有的严肃神色说道。 “爹,我不想嫁入皇家。” 老爹比我还着急。 “三儿,快走,咱们搬家去。” ??? “爹,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问什么?你不是不想去吗?” “可,那是圣旨,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不然搬家干什么?” 老爹迷惑的看着我,像看傻子。 “爹,你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荣华富贵都不要了吗?” 我有点心虚。 “挺容易的啊?” 老爹依旧迷惑。 哦,我忘了,这个位置是老爹捡的漏。 “三儿,咱们抓紧时间回去,把能卖的都卖了,卖不了的都打包带走。” “…好…” “家里的鸡鸭鹅猪牛得赶紧买个庄子赶过去。” “爹,那些卖了就好,反正哪都有卖的。” “那怎么行,我这可是精谷喂的,和那些麸皮麦糠喂的吃起来口感能一样吗。” 看着老爹吹胡子瞪眼的好笑模样,我的不安瞬间就被驱散了。 “唉,快走快走,家里好多东西要收拾,那门口的柿子树,院里的菜都得花时间弄。” “爹,大哥,二哥和四弟以后怎么办?” “等回去和你娘合计合计的。” “嗯。” 我笑的好似五月艳阳天。 圣旨颁发前十五天,一切正常,镇国将军府偶有商户拜访。 圣旨颁发第十六天,镇国将军称病休假。 圣旨颁发第二十天,镇国将军夫人回乡探亲,携拉马车几十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搬家呢。 圣旨颁发第二十五天,李德才携旨探望镇国将军和未来皇妃,惊见镇国将军府人去楼空、家徒四壁…… 真的是家徒四壁,雕花的门窗,迎客的草木,甚至铺路的卵石都没了,更别说什么床榻、桌椅、摆件了,毛都没剩一根。 圣旨颁发第二十六天,帝王召大学士张一、太医张二、户部侍郎张四问罪,然三司会审,三人无罪释放。 此时,去往北方的某条小路上。我支腿靠坐在车架上,手里时不时嗑着,刚才在路边买的新鲜出炉的香瓜子。 “老爹,大哥、二哥和四弟也都在宫里当差,你是怎么说服他们的,咱这一搬家想要再出人头地可就难了,为了我值得吗?” 我晃着腿,闲散的往车外吐着瓜子皮。 “啊?哦,我没给他们说啊。” “啥?!”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瓜子撒了一地。 “爹,欺君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大哥、二哥和四弟会被杀头的!” 我惊恐,知道老爹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没事,没事,我把他们都分户分出去了,他们已经和镇国将军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 京城。 圣旨颁发第二十六日晚,某客栈单人客房,三个大男人挤坐在一方矮几旁。 “二弟,取到钱了吗?” 一儒袍男子目含期待的问着。 “没,干干净净,户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一白袍青年无奈的摇摇头。 儒袍男子眼神一暗,又扭头看向一蓝衫少年。 “四弟,你呢?” 蓝衫少年也苦涩笑笑。 “大哥,我的情况和二哥一样。” 儒袍男子长叹一口气。 “你们身上都还有多少钱?” 三人悉悉索索摸遍了全身,看着桌上可怜的五两零六十四个铜板,三人陷入了沉默。 大夏国一百铜板等于一两银子,一百两银子等一个银锭,一百个银锭等于一个金锭,寻常住宿单间一晚一两银子,一个粗饼十个铜板,素菜一盘三十到五十铜板,带rou的菜至少五十铜板起步。 没错,这倒霉催的哥仨就是张一、张二和张四。 “唉~”张一再次叹气。 “你们说爹娘怎么想的,竟然带着三妹逃婚了,那可是圣旨啊。” “兴许是怕我们阻拦他们,毕竟哥几个位置都不低,怕我们舍不得吧。” 张二也笑的有些牵强道。 “留封信也成啊,就不至于摸不着头脑了。”张一道。 “不过好在把我们分出去了,不至于被连累。”张二抿了抿桌上冷掉多时的茶水。 “你说分户我就更气了,这哪是分户,这分明是踢出族谱了!三个户上凑不出一个铜板!搬家就搬家,连床和窗户都拆走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那镇国公府现在还比不上个贫民窟!”张一捶胸顿足道。 兄弟三并不经常回府,平时办公都有临时歇脚的地方,十天半个月不回家的都是常态,要不是那天皇帝召他们进宫问罪,他们现在估计都还不知道自己家没了。 “我就说前几天回家怎么感觉冷清了许多,想在想想那会爹娘已经在变卖家产了。” 张一欲哭无泪,只怪自己不够细心。 “你就别抱怨了,哪像我天天住太医院,就这样爹临走前还让我配了一堆药,把我保留多年的珍品全卷走了。” 张二心痛的捂着胸口,也不知道老两口会不会用,可别给他都糟蹋完了。 “大哥,二哥,别吵了,想想月底这四天怎么过吧。” 张四愣愣的盯着桌上的五两零六十四个铜板,他是户部侍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五两零六十四个铜板能买些什么。 “这四天客栈住宿最少要四两银子,我们还剩一两零六十四个铜板吃饭,也就是一百六十四个铜板,每天只能用四十一个铜板……” 这怎么算怎么不够。 “大哥,二哥省点力气吧,说话多了饿得快。” ……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皇宫,乾清宫。 “隐二。” “属下在。” “张妃现在走到哪里了?” “禀陛下,娘娘和镇国将军一路北上,不日便能抵达岐城。” “好,继续跟着她,查清楚她落脚地。” “是。” “李德才,传朕口谕,召慎王五日内回京,不得有误。” “嗻,奴才遵旨。陛下,那五日后的纳妃仪式……” “照旧。” “嗻。” 夜晚岐城某酒楼客房。 “嗯~赶了这么多天路,可累死了,还是床舒服啊。” 我丝毫没有形象的扑到了大床上。 “小二!” “唉,来了客官,您有什么需要的。” “浴桶,热水,再备上好酒好菜。” “好嘞,您稍等,马上送来。” 等水的功夫,我无聊的拉开窗,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感慨万千。 皇宫那万年不变的风景,哪赶得上这热热闹闹的街道,大好河山我还没来得及浏览,还有那万千风姿绰约的儿郎们。 突然街角一摇着竹扇,身穿蓝色锦服的小公子缓缓走过。 人离的有点远,看不清样貌,但就冲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和肩宽腿长的身姿,那脸绝对难看不到哪里去。 “还是市井好啊,困在皇宫里一天到晚看那群女人斗嘴,争风吃醋的,无聊死了。” 我饶有兴趣的听着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想入非非。 “哦,你还没入宫,怎么就知道宫里不好呢?” “呵,你要是在皇帝房顶蹲三年,你就知道了,何况他还不…行…?!” “谁?!” 我最近好像过于放松了,身为曾经的暗卫头头竟没察觉有人靠近。一时间房内寂静无声,只传来外间小二的端水上菜的声响。 我和不速之客默契的都没有发声。 “客官,热水给您放外间了,菜也上齐了,您慢用,有事喊我。” 随着门吱呀一声合上,我的身子连同胳膊猛的被人一把擒抱住,有颗毛绒绒的脑袋落在了肩窝。 “呵呵,洗澡?一起?” 登徒子!可是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一起吗?…jiejie…” 我日!夏瑾宴!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jiejie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你身上好香……” !!! 老娘我赶了三天的路,身上都是汗臭味,哪来的香味?!这厮几日不见不是变态了吧? 我疯狂扭动起来,才不要和他一起洗澡,可这厮力气啥时候这么大了? 慌乱间我不知道哪顶了一下。 夏瑾宴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吐出的气息带着些炙热与暧昧。 “呃,jiejie,别乱动了。” 他依旧紧紧抱着我,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可我是谁?镇国将军之子,能让敌人踩我头上我名字倒过来写。 我正挣扎的起劲,一个硬物却不声不响的戳上了我的后腰,夏瑾宴的手也不老实的游走起来。 “呵,jiejie别急,弟弟伺候你洗。” 我有点慌,自愿和强迫可是两码事。 “夏瑾宴,你再这样我喊人了,我爹娘就在隔壁,看你怎么收场!” 我低声威胁着。 “那jiejie,你可想好了一会要怎么收场了?” 他恶劣的挺了挺腰,让我感受到他二弟究竟有多兴奋。 ??? 啥意思?不是我在威胁他吗?怎么变成我被威胁了? 突然,身上一凉。 “夏瑾宴!” 我低声吼道。 这厮手脚真快,不知不觉间我就被携带到浴桶边,衣服被扒的只剩亵衣了…… 圣人说过当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苦谁都不能苦了自己。 “你真要洗?”我定定神。 “jiejie,你真美。” 得,驴唇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