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避火图被拎在腿上打屁股/掀裙看到公主光着的小红屁股/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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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宜游才挨了一通顶弄,又被按在案上,屁股从软白玉直打成两瓣熟透的烂桃,才勉强让公山鉴消气。 公山鉴抱起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小女君,按原路送她回榻上。 倦意这次是实打实地袭来,昏昏欲睡间,她觑眼看坐在塌边的公山鉴,眼睛眨巴眨巴。 人没走。 又眨巴半晌。 人没动。 “那个…”被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笼罩,朱宜游从锦衾里露着两只狐獴般的眼,“朕乏了。这次是真的乏了…王叔请回?” 娇滴滴的声音,尾音钩子似的,带了点虚势。 公山鉴一挑眉:“是。” 既而,在女君从困惑到错愕再到呆滞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脱靴,掀开被衾一角,钻了进来。 四周空气瞬间粘稠起来,男人温重的鼻息和略高的体温将她彻底包裹。 “陛下早些就寝吧,臣就在此处。” “——在此处护驾。” 最后两个字带着低沉的气音,透出义正言辞的排揎意味,搔得朱宜游耳尖红透。 他们的顺序太奇怪,明明那种事已做过无数回,可真正盖着被子抵足相拥,还让她如小鹿乱撞般手脚不知放哪。可公山鉴却格外从容,甚至比她先闭上眼,一副安心入眠的样子。——朱宜游以前会断定这是公山鉴第一次与她同榻共眠,可清晰的梦境就刻入脑海,又让她不是很确定了。 她浑身觉得别扭,公山鉴肩膀手臂若即若离的贴近,令她皮肤上似蚂蚁乱爬。然而男人胸膛稳沉的起伏,却的确令人感到安全。瞌睡虫上脑,没多久,还真在胡思乱想中睡沉过去。 下一刻,公山鉴睁开眼,眸中清明一片。 他思绪飞到很久之前。 那时昌武帝把朱宜游交给他,名义上的理由是:“公主不怕朕,却很怕你这个老师。” 公主面对公山鉴时依然是怯生生的样子,可还是逐渐显露少女的本性。 他有次抓到朱宜游坐在玉阶上看书,鬼鬼祟祟,还把自己看得面红耳赤。 直觉使他一把从人身后把书夺过,坐下来,翻开皮子瞟一眼,几乎气笑: “《史记》?” 挂着天下至书的“羊头”,里面竟全是鸳鸯交颈,颠鸾倒凤的男女图画。 朱宜游急促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眼睛忽闪忽闪的,就是不敢正眼对上公山鉴。而让她彻底僵住的,是公山鉴接下来言简意赅的命令。 “趴过来。” 怎么又要打。这个分明比她打不了多少岁的将军,拿着父皇的鸡毛当了令箭,三天两头拿各种借口教训她的屁股,可偏偏确实是父皇默许的,她告状无门,恐怕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每天都顶着红屁股的公主。 但公山鉴待在军营,早已习惯发出和接收军令时的说一不二,见人愣着不动,已是沉了脸,直接拽住少女细腕,往腿上一扯。毫无防备的小公主弱弱低呼一声,两手两脚找不到支点,整个身子伏趴在男人面前,很快,又随着饱满圆臀上大掌以骇人的力道揉捏,而激出几分羞窘的低泣。 “还没打呢,公主先哭上了?” 话音未落,一巴掌毫不留情,“啪”地落在半边屁股上,隔着衣裙,把一侧软翘的软桃冻子抽得上下飞颤。 “唔——” “一会有你好哭。” “啪啪!” 手掌下的小屁股出于生理本能,疼得想逃,公山鉴冷面又抡圆手臂,左右两瓣很是公平地各抽了两记,给不长记性的臀面加热。 这只屁股他可收拾过不止一回,在皇帝面前、也在私下。可没想到这种又软又弹嫩的手感好似能让人上瘾,他甚至难以想象,万一某天公主听话了,找不到发作的缘由了,他是不是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手痒。好在公主看起来并无这种自觉。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底线,让公山鉴甚至无需费力寻些借口。 “公主看来很喜欢被微臣打屁股,是吗?” 公山将军的手下都知道这位阎王冷起脸来有多骇人,他此时故意板着脸训话,果然令手掌下一团嫩弱的rou冻子瑟瑟索索,一边吃着疼,一边怕得发抖。 “不…呜…不喜欢……” “不喜欢?” 一瓣臀rou被不容分说地向上一提,揪起来,揉捏得变了形状,公山鉴听见少女顿时扬了一个调的痛吟,才继续照着软rou“啪啪啪”地抽责,同时肃脸诘问: “不喜欢却敢偷换书皮子,读书的时间,却用来钻研避火图?” 实则他常在细枝末节处发觉朱宜游的天赋,习字,读文,拉弓,并不比其他男子差。只是……她是个公主。公山鉴知道,皇帝把公主塞给一个近臣管教,其实是因为多半精力都花在那个不成器的太子身上,根本没有多余闲心分给女儿。 皇帝宠这个小公主吗?宠的,金山银山,锦绣珍珠,毫不吝啬地恩赏。但,也仅限于此了。 公山鉴大手停在逐渐guntang如燃火的圆屁股上,搓了搓震得麻痒的指尖。他忽而觉得多出了点异样的心绪,说不上来,是不甘、不平、不忿?可明明,天家决裁之事,与他这个臣子本无干。 朱宜游被左右交叠的痛意逼得小腿乱蹬,牙关间漏出断断续续“不是”“不要”的呜咽。 公山鉴回神,不容人狡辩,又是对着嫩如软桃的臀丘一番捏揉,掐得可怜的软rou瞬间从指缝溢出,直到可怕的刺痛感丝丝缕缕浸入骨髓,令人根本无处可躲,他才好心预告。 “公主知道规矩的,犯了错,自然要受责。” “恕微臣冒犯。微臣现在要掀开公主的衣裙。” 浑圆的小屁股在手中明显的一抖,少女埋着的脑袋动了动,发出一串不明意味的支吾。公山鉴不以为意,如往常一般循着衣角,掀翻外裙,以便让公主在更响亮清晰的巴掌声中切实感受到痛感与耻意,以增加训诫的成效。 可当他不假辞色地这么做了,眼风瞥见裙下风光的一瞬,登时大惊。 “你!——” 她今日衣裙下中空一片,竟没穿亵裤! 若不是朱宜游还趴在腿上,公山鉴差点腾地站起,拔腿离去。 才被染色的嫩润臀rou印着他亲自盖上的yin艳指痕,自缩在一处的臀畔延伸,一层叠着一层,渐变到臀峰处呈现最鲜妍的大红。 两坨桃rou团子似的发着烫,冒着热气,被骤然冰凉的空气袭击,臀尖丰盈而诱人的部位随之颤颤,这冲击实在太直观,偏屁股的主人还在不自知地扭动,惹得rou嘟嘟的这一处风光不停挪移位置,把视线完全占满才算完。 这简直,简直…… 不知廉耻! 见过大风大浪的公山将军,从没想过自己能与被调戏的小媳妇共情。 他想起刚才掌风仅隔了薄薄一层料子砸过的部位,又想起少女腿心花蕊,此刻是不是正亲密无间地蹭着他的大腿…… 而朱宜游惹了人又不负责,从臂弯里扭头,转来桃红红的脸,小兽般嗫喏: “呜…你,你脱得太快了,我没来得及说呢……” 她绝对是故意的。 公山鉴很快反应过来。她在打什么主意?光着红溜溜的小屁股给老师看,就能堂而皇之躲过一次责罚吗? 腹腔里的血液快烧得蒸腾了,他把人当场拆吃的心都有了,立刻颠了颠大腿,让这只欠收拾的屁股在腿上翘得更高,接着,毫不留力高扬铁掌,随着喧嚣的破风声,把半扇臀瓣都拍扁。 “啪——” “呃啊!!” 完完全全,皮rou贴着皮rou,体温贴着体温,没有一丝遮羞的阻隔。 手刃着rou,叠加在刚才凌乱红润的掌印上,是皮娇rou嫩的小公主从未经受过的。 最紧密的肢体接触促成了刑罚的进一步加剧,狠辣的痛感直白地传到臀尖,荡开一阵阵rou波,教她切实体会什么叫做掀飞一层皮一般的剧痛。 更可怖的是这记巴掌嘹亮的响声,头一回失了一层衣裙的屏障,直勾勾地刺进耳畔,羞得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在男人的俯视下跟着战栗。 公山鉴完全忽视少女的抖动,一轮又一轮地贴着皮rou赐下巴掌,揍得小公主在腿上一会塌腰一会停腰,小脚胡乱蹬着地,留下“砰砰”的闷响。 小腿又时而因激烈的疼痛高高翘起,好几次险些撞到公山鉴作威作福的手臂上。 公山鉴惩罚“学生”时不惯着人,抬了其中一腿,三下五除二地夹住,止住她挣扎的可能。 殿中很快只剩下“啪啪”扇rou、少女随着痛苦而抽噎、以及清风翻过避火图书页的声音。 屁股着实被教训得不轻,又是以这样一丝不挂的方式,让痛刑更填了耻辱的意味。软rou被扇得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弹跳交叠,荡开一层层泛着红晕的rou浪,简直像熟透了的果子,只待人采摘。而施罚者显然也不好受,公山鉴铁皮似的手掌随着严酷的刑罚而一寸寸加热,热到火炉般辣烫的地步,臀rou的余震令他牙关跟着发痒难耐,可他打红了眼,饶是少女带着泣音忍不住告饶,也依旧挥得风生水起,在这两扇可怜的圆球上留下高潮迭起的脆响。 男性舞刀弄枪的手腕藏着巧劲而任意翻转,旁观的人看不出发了多少力,偏只有朱宜游本人知道这场挞伐有多么难捱。 眼看着上一轮的教训还没彻底消解,后面排山倒海的刺痛又随之而至。 而当事人偏忘了此刻下腹不着寸缕,在挣扎间为了躲避后丘的责罚,越发痴缠地扭摆腰肢,摩挲男人的大腿。 等几十个响亮巴掌的光景一过,两个人纷纷回过神时。 他们都沉默不动了。 挨揍的不敢爬起来,揍人的不敢把人掀翻。 没人想在这个时候查探,大腿和私密部位交合的地方此刻有多么泥泞狼藉。 ……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公山鉴躺在熟睡的朱宜游身侧细细回忆,唇角暴露出一点隐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