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章/什么身份/打我屁股时就没有其他感觉吗/冷战后拎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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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封这样常年在商海拼杀的男人,连失控都是短暂的。那种突如其来的心悸只停留了几秒,转瞬便被更深的、因权威被触犯而起的戾气取代。 “砰”一声,手中发刷被姜封摔砸在地,顺势撞碎墙角的香薰瓶,炸开一阵心惊rou跳的玻璃碎裂声。 他空出的手绕过姜宜珠脖颈和肩头,伸到她面前,指骨发力,牢牢钳住女孩整个下巴。男人大掌炙热,挂在上面的细汗却冰凉,猛地激姜宜珠一个寒颤。 从背面看如同温存的揽人入怀,从镜中看,却更像老道的猎手圈出地盘,锁定猎物。 姜封凛寒目光穿透镜面,紧盯姜宜珠的眼睛:“姜宜珠。” 男人的体温和气息贴得太近,直接从耳侧擦过: “你想清楚了,你是觉得我没有资格管你了,是吗。” 不善的口吻。 姜宜珠睫毛颤动,guntang的泪豆子一下子就唰唰泻出眼角,铺满脸颊,逐渐打湿姜封手指。她感到箍在自己下颌的手更用力几分,仿佛要把自己生生捏碎似的。即使泪水模糊视线,她也能依稀从镜中看到男人手背爆出的青筋,无一不透露着暴风雨前的危险。 其实姜宜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定很伤爸爸的心。不止说错话,那天颠三倒四的车厢内,更是做错了事。但就算重来一百遍,她大概……还是会那样做、那样说。 她太害怕姜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这使她感到有什么本属于她的东西快要抓不住、寻不到了。 “呜呜,那爸爸……”姜宜珠可怜兮兮地抽噎,尾音含着迷蒙哭腔,脱到腿根的睡裤顾不上提,小手轻轻去抓正钳住她下巴的几根手指: “你还会是以爸爸的身份来管我吗?还是……”以别的身份? 她凭着不怎么多的勇气还是问了出口,哪怕后怕到腿根都微微打颤,哪怕眼睛里尚是水汪汪一片——比起粉饰的太平,她似乎甘愿死得明明白白。 话问得没头没脑,但姜封听懂了。他感觉手上接触的细软皮肤莫名的烫,甚至窜过细小的酥麻电流,他暴戾与怒气早已消了大半,索性松开指间桎梏,低哑地喊了声“珠珠”: “我会永远以爸爸的身份。——只要你还认我这个爸爸。” 破碎在角落的香薰瓶在寂静空气间一点点散开栀子香,直到溢满整个空间,姜宜珠如梦初醒,终于还是听到了“第二只靴子”落地的声音。她就想哭又想大笑,几颗泪花悬在睫毛上,像一片脆弱雾雨。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总之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竟已经转身正对姜封,再次抓紧他垂落下去的手掌,牵着他朝自己裸露的屁股上盖去。 男人完全没料到小孩这般出格举动,稳了稳脚步才维持住平衡。带着薄茧的手就已然紧紧触及臀丘,被责打的圆印余热未消,边缘甚至能隐约摸出几道饱胀的rou棱子。他面对下属和商业伙伴时的完美面具失了效,此刻险些控制不住表情,更没想到余光扫见镜中时,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手被姜宜珠的小手攥着,他的指尖陷进红屁股丰满柔嫩的软rou里,新鲜热乎的两团红霞之上,凹出几个过于暧昧的小坑…… “姜宜珠!”姜封艰涩开口,还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在做什么?” 面对面仰视爸爸的眼睛,其实需要虚张很多声势。姜宜珠忍着屁股上酥麻的痛,将爸爸的手压得更实,竭力克制不要心虚的眼神乱飞,将视线挪到姜封抿成一线的唇就固执地不再动: “你、你就没有其他感觉吗? “摸它,打它的时候,没有其他感觉吗?” 女孩身体天然的香气毫不自知地贴近,攀上男人的衬衫、缠绕住他晦涩难明的心神,两人的鼻息和温度困在彼此之间的十五厘米,在亲密关系中都算是相当近的距离。 也不知是不是小姑娘这一套怪招式真的奏效,姜封垂首望她湿漉漉的眼,竟似真的忘了凭他的臂力足以轻松甩开姜宜珠的手。 他掌心僵硬地笼罩着那团软臀,滚滚的热度似蒸拿房的热气不间断地传进皮rou,直接反馈给大脑。脑中难以言喻的欲望岌岌可危,指使他恨不得摁住小孩的翘屁股,左右开弓再揍一轮,所幸他没有。 “……别闹,珠珠。”他喉结悄无声息地滚动,喉咙感到干痒。 姜宜珠一瘪嘴,又固执地弯腰,要去捡被姜封扔得老远的发刷,一边拖着哭过后的鼻音小声喃喃:“你再试试呢……用它试试。” 怎么会没有其他的感觉呢?——如果有,她跟爸爸的关系又怎么会和从前一样呢? 姜封瞳孔微缩,立刻托住她忽而乱扭的屁股,制止她动作:“地上有碎玻璃,别动。” 肌肤若即若离地擦碰,触感异常,电得他心慌,他故作淡然地缩了缩手指,眼风转而扫过浴室内满地香薰精油和玻璃碎片的狼藉,根本不再给小姑娘开口的机会,便沉下声道:“裤子自己穿好。……我让张姨来收拾。” 还算是个说得通的借口,不然,他真觉得自己疾步出门的样子像个逃兵。 - 卧室门一拉开,姜年前倾着的大半个身子失去倚靠,险些正面摔地。他心虚地抬头,对上姜封隐含凛风的眉目,立马福至心灵叫了声“爸”,露出讪讪笑:“jiejie在屋里作啥妖呢,砸花瓶还是摔电视了?吓得我一手滑……眼看着都要偷上塔了……” 姜封审视着男孩的神色,面无起伏地道:“你都听到了。” 姜年身形一僵,隔了两秒,有些腿软地回:“啊,她真砸了啊……您您别气,我这月零花钱都替jiejie还……” 代表父爱的一脚踹过来,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姜年“哎呦”一声,八级的痛感也装出十级。他揉着屁股听姜封训斥“又偷摸玩游戏?看你皮子又痒了”,才现出一副不小心说漏嘴的惊惧模样。 嬉皮笑脸把话题转了一百八十次弯,才算送走了活阎王,姜年一转身,收了所有表情。他对着jiejie的房门定定看了会儿,沉默着,然后走开了。 - 浴室内未完成的惩罚不了了之。姜封又变得很忙,满世界飞,不回家的那种。不过他跟姜年的通话还算频繁,三天监督一次课业、五天发布一个“挨揍警告”,电话里的警告若都作数,等姜封回来,姜年的屁股铁定半个月套不上裤子。 铃声又响起来,姜年被骂到有了自然反应,不等听声就下意识缩屁股,深呼吸好几轮,才诚惶诚恐地接通:“……爸?我今天认真学习了!” “……”大洋彼岸的姜老板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应该是准备好的满腹训话没派上用场。 不过他很快挑些刁钻的角度,照旧把儿子骂成自闭的鹌鹑,等骂得差不多,才没什么波澜地说:“前几天听你jiejie的老师说,她最近上课不在状态。” 鹌鹑不知道姜老板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jiejie,可能是电话号码烫手吧,只好乖巧扮演起捧哏:“啊,这样吗?” 趁对方没发今天的第二通火时,又立马补救,认真分析: “难不成jiejie有心事啦? “嘶——不过我觉得吧,肯定不是早恋!我姐那么好看,追她的那群牛鬼蛇神能绕地球三圈了,她以前可是一个也不理。嗯,我觉得绝对不是……” 等他洋洋洒洒说完曾一天代jiejie收了五封情书的光辉事迹,才发现电话那头不知何时挂断了。 - 姜宜珠回到家,就对上正往外冲的姜年。接收到弟弟城门失火池鱼跑路的表情,她迟钝地转过头看沙发,望见消失多日凭空出现的姜封,正胡乱翻着期刊,一脸阴沉面色。 管家保姆都不在,似乎专门清过场。 大老板周身冷凝的低气压,足以令见者不寒而粟。 但姜宜珠想到这么多天两人从无更新的通讯记录,竟硬是梗着脖子,没打招呼就朝卧室走。 厚厚的期刊“砰”一声猛砸在茶几上,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的步伐凛冽成风,从身后快步逼近。姜宜珠在手肘被攥紧的瞬间吓出一个寒噤,紧接着,蕴满怒意的命令从头顶传来: “去书房。” 她像可怜的娃娃被拖进男人的房间,强压之下,却不肯见好就收乖乖听训,反而双手恐慌地抓挠起来。被忤逆的男人更怒,三下五除二,将她两手反剪在背后,如看守重犯般把人死死镇压在书桌上。姜宜珠被摆弄得晕头晕脑,鼻尖都快贴到案上铺着的宣纸,圆圆俏俏的两瓣屁股则高翘指天,勾勒出丰润勾人的弧度。她余光瞥见纸上只写了一半的毛笔字,墨味犹在,看来是新作,左半边写了“青”字、右半边只落下一撇,便旋即被一滴豆大的墨渍染脏,沦为一纸废稿。 但她也没心思开小差。头顶已响起男人风雨欲来的语气: “上课不听讲,问题答不上,老师打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姜宜珠,你又要闹哪一出?” “……我没闹。” 她从那天浴室内与姜封没头没尾的分开,竟真的连续数十日没得到对方任何直白或隐晦的示好讯号。她从最初漫长的不知所措、到不甘、到后来对姜封源源不断的气愤、再到麻木。不明不白、一塌糊涂,至今再见,她自己都说不清现在的状态算什么。 然而以姜封的惯性思维,他料定这又是女孩小性子发作。他胸膛随阴郁的呼吸而起伏,字句间积攒着易燃的怒气——有些是从接到学校电话开始积攒的,有些是从数十天前: “没闹?那不听课的是谁?被老师告到家里的是谁?——说话!” “……”桌上翘着屁股的小孩气呼呼地沉默。 “装哑巴是吧?青春期有心事是吧?姜宜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上赶着找揍。” “……” “嘴巴硬,张都张不开?——屁股是不是也硬了,这么多天没挨揍,就等着人给你松松皮子?” “……”小孩面红耳热,身体又开始毛毛虫般吭哧吭哧挣扎。 姜封气笑了,说着就去掀女孩的制服短裙:“还想跑?再动一下,看我不把你揍到爬不起来。这才没管着你几天?你就上房揭瓦,要是以后……” 怒斥声到一半,突然四周一片诡异的寂静,落针可闻。 姜宜珠裙摆被掀翻到腰上,隐秘部位接触冷空气,一阵瑟瑟的凉。她在骤然可怖的安静里立刻想起了什么,反应过来的第一秒就要去捂屁股。 然而已经迟了。姜封看见白底内裤边缘被挤压出的臀rou,正泛着隐约诱人的桃似的粉红。他怒火攻心,全然忽视小姑娘微乎其微的挣扎,直接粗暴地扯开内裤:两坨平常不见天光的rou冻子,顿时颤悠悠地弹出来——不是白的,是红红一片。 “……姜、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