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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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虽不是什么富庶之地,但没有豪强门阀搅浑水也没有战火纷扰,百姓们还都算安居乐业。日子安稳,也没什么新鲜事,出现几个新面孔也够大家议论好几天。 “这两人一男一女,应该是夫妻俩吧。”老汉咂着嘴对曹洪道,“小年轻,听说是从蜀中逃来的,模样还不赖嘞…在哪?就东街有家新开的书肆,你去瞅瞅就知道了。” 天刚蒙蒙亮,门外就响起敲门声。“谁啊大清早的…”天蛾迷迷瞪瞪去开门,结果瞬间被官兵扣住肩膀摁在墙上。 “搜!里里外外都不能放过!”曹洪一声令下,十几个将士瞬间将书肆搅得一片狼藉,“仔仔细细看好了,只要有不对劲的一律拿上来!” “…几位官爷。”天蛾活动了一下脖子笑道,“请问我这是犯了什么事吗?” 普通百姓要是看到这阵势早就吓软了,哪里还嬉皮笑脸的。曹洪愈发认定此人有问题,皮笑rou不笑道:“本将军怀疑你们这里是绣衣楼据点,是故要好好探查一番。” “什么绣衣…楼?小人这是书肆又不是绣坊。”天蛾无辜道,“官爷肯定是找错了,小人真是良民来着。” “都说狗随主人,你和那小世子搅浑水的腔调还真是如出一辙。”曹洪哼笑一声,只要找到绣衣楼的证据,他就一剑将这小子捅死。 “谁在上面!”身旁副将厉声道。 云雀施施然从二楼帘子间走出,因为身体纤弱看着没什么攻击性,曹洪也没立刻让人擒拿她:“这是你的同伙?”他睨着天蛾。 “呃…她是我夫人。”天蛾看着云雀面不改色,云雀瞪了他一眼但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令夫人的气质可不像是寻常女子。”曹洪意味深长。 “哦,她…她原本大小姐来着,就你懂吧,人家不怕事…然后我在她家打工,这不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天蛾嘴在前面飞脑子后面追,压根不敢看云雀的眼睛,只感觉两道目光越来越灼热,“咳…其实我也不愿耽误人家,但谁让她要死要活非我不嫁,奈何家里不愿意嘛,没办法就私奔跟我来这儿的。” “好伟大的爱情。”士兵甲听了默默流泪,“将军,他们肯定是好人。能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又能坏到哪去呢…” “屁!这就把你感动了?!”曹洪大怒,“你要是知道我兄长还不得…咳,少聊些有的没的!找到没有!” “将军,找到了!”一小兵兴冲冲捧着一封文书跑来,“兄弟们从一个机关盒里撬出来的——藏得可真够严实的,这上面还写着‘绝密’,肯定是绣衣楼的机密文件!” “好!”曹洪抚掌大笑,没想到兄长交给他的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哼,让本将军看看到底是什么机密…” “等等!”天蛾突然面红耳赤,像条鱼似的疯狂挣扎起来,两个将士都差点没摁住他,“等等!!那不是——” “我亲爱的小麻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曹洪缓缓念出,“每次看到你温柔的笑容,我就想…太阳?” 云雀:“…” “…”天蛾安详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我找人算了你的八字,先生说你此生圆满,唯独命里缺我…什么jiba玩意儿?”曹洪沉默了一会儿,问小兵:“除了这个,你们还搜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吗?” “没了,其余的都是书卷。”小兵小声道,“将军,这好像真的就是一家书肆。” “…”曹洪咬牙切齿看着天蛾,他肯定这小子有问题,但奈何一点证据没有。这么多眼睛看着,要是无功而返他面子往哪搁!“什么小麻雀太阳的…这…这肯定是绣衣楼的暗语,都带走!回去好好审讯!”曹洪大手一挥,押着天蛾就往外走。 “将军,那个女人…?”副将询问。 “将军!一直装死的天蛾闻言突然开口,“将军,我夫人胆子小就别吓唬她了。小人跟您走一趟,您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云雀张嘴想说什么,天蛾偷偷对她做口型:我一人足矣。 曹洪也不屑于对女人动手,女子大多还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这世上有一个广陵女世子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单凭她自己能翻出什么花样。“算你走运。”想到这曹洪也没管云雀,趾高气昂带着天蛾回住处。 门外马蹄声渐行渐远,云雀拾起书卷拍拍上面灰尘,不知在骂谁低声道:“…蠢货。” 几日后,兖州。 曹cao刚给做晕过去的小广洗干净身上塞进被子里准备入睡,府门外传来急报:“主公!曹仁将军有事求见!请您速速前往曹营。” “何事?”曹cao沉声道。 “东郡急报,曹洪将军遇刺,生死不明!”府兵急切道,“还请主公即刻前往!” 曹cao脸色空了一瞬。 曹营军帐内,众人脸色不安。 “…子和说是个书肆老板,还是外地人。”曹洪将书信呈上道,“当时子廉抓了他想审问来着,没想到那人身手了得,不但从地牢逃了出来,还潜入府邸把子廉给重伤了…兄长,你说会不会是绣衣楼的人?” 曹仁问得小心翼翼,毕竟绣衣楼和女世子在自家兄长这里一向敏感,而且至今也没找到绣衣楼在东郡的踪迹,所以他不敢妄下论断。 “不然还是让曹仁再查查吧。”夏侯渊见曹cao脸色不好一言不发,连忙上前打圆场,“曹洪平时做派强硬蛮横,仇家寻仇也说不准…” “不用查了。”曹cao寒声道,他怒极的时候反而不形于色,却让曹军众人齐刷刷出了一身冷汗,“只怕曹洪的行踪一早就泄露出去了,绣衣楼设了个局等我进套呢。重伤子廉就是一个警告,好让我知难而退…”曹cao冷笑一声,“她真是好样的。” 曹老板对小广的野心已有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小广居然真的会对自己的人动手。曹洪是他血脉相连的族弟,小广都丝毫不留情面。是不是日后某一天,她也会将刀剑对准自己? 曹cao有些发冷,对她而言自己究竟算什么?他们之间又算什么? “兄长!”“主公!” 曹仁等人见曹cao痛苦的弯腰捂住心口吓了一跳,刚想上去扶却见他神色又恢复如常。 “让子廉安心养伤,绣衣楼的事先放一放。”曹孟德淡淡道,“此事…我亲自去处理。” 小广醒来时曹老板正坐在床边垂眼看她,眼中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你昨晚没休息吗?怎么跟丢了魂一样。”小广裹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她被折腾的太惨导致昨日文书还没看,还不知道天蛾那边已经得手,她习惯性的往曹孟德身侧一歪,“你这样还怪吓人——” 看见曹cao手中的铁皮制成的腰带泛着寒光,小广噤了声,警惕的弓起身子慢慢后移:“你想干什么…” “子廉重伤,是你派人做的吧。”曹cao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逃跑,冷不丁开口,“绣衣楼一早就撤出东郡了,所以曹洪什么都没查到。书肆的老板是绣衣楼的人,你故意设计让子廉把人带走,就是为了找机会刺杀他。” 糟了,小广念头一闪而过,这次情报竟然让曹孟德抢占先机了。 “只要曹洪一死,再从兖州起点乱子让我乏术分身,绣衣楼就有了足够时间另找据点。”曹孟德漫不经心甩着腰带啪啪作响,眼神浓郁化不开,“让我猜猜,殿下又去撺掇了哪家士族,给我添乱?” “啪”的一声,小广的屁股上出现一道血痕。因为曹孟德下了重手,表面皮肤上还有血丝渗出,火辣辣的疼。“曹孟德!”小广又惊又怒,下意识蹬腿踹他,又被曹cao一把攥住脚踝。 小广:“!” 小广光溜溜的被曹cao从被子里拽出来,抓起枕头就向曹老板扔去。曹cao不避不让,抓着小广脚踝就往自己身边拉,让小广仰面朝着他,“殿下这次又算计了我一次,”曹cao声音有点哑,他用腰带点点小广的乳尖,“殿下,我理解你的野心,但子廉是我弟弟,你居然也能狠心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