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日遇到同僚(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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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状元楼的宴席没什么意思,月娆打算去那个桃源山看看,本来就是休沐,就应该出去玩,到处看看。 行至桃源山已是午后,太阳照的暖和起来了,月娆好久没有这样沐浴过阳光,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普通人一样,能够自由,能够自由的沐浴这样的阳光,能随意的到处行走。 山下的小摊卖着热腾腾的面,月娆要了一碗面,舒舒服服的吃了个饭,便准备去那寺庙瞧瞧。 这庙说是姻缘灵验,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家女子前来求姻缘,希望能找到个如意郎君。 月娆上了柱香,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希望早日,得偿所愿。” 寺庙的僧人递来了签桶,月娆摇了一个,僧人看了看:“天命不可违,姑娘或有一番机遇。” 月娆道了谢,也没多想。 寺庙的后山也是一片桃花林,有僧人在此打理,所以比起别处,更显生机。 桃林深处,有一小亭子。 月娆准备去亭子里歇息一下。 还未走近,便看见亭子里有一抹身影,是南应。 “娆jiejie,许久不见了。”南应并不惊讶,看来就是来寻她的。 月娆轻叹一口气,在亭子里坐下:“说吧,什么事。” 南应也坐在了月娆的对面,为她斟酒,一边说道:“你的信儿一到,楼主就让我快马加鞭赶来找你,我刚刚看你往这儿走,就来寻你,没想到比你先到。” “你自己去查那批私兵不就好了,我正休沐呢,找我做什么。” 月娆有点气恼地喝了杯酒,本就在休沐,只是顺道递个信儿,这活儿就落自己头上了吗? “娆jiejie别急,这是楼主让我给你的信,你看完就明白了。”南应把信封递了过去,月娆正准备打开来看,被南应制止。 “你回到住处再看,看了记得烧了。” 月娆把信揣好了,又看向南应: “还有其他的事儿吗?” “别这么冷漠,咱们俩好歹睡过几次,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南应说着,还委屈了起来,其实他很清楚,他只是月娆的其中一个裙下之臣,不过是同为断楼卖命,否则睡一两次,月娆便把他扔掉了。 其实月娆也不是不待见,就是感觉自己这么卖命的工作连休沐都不能好好的放松。 “同僚之间还是不要聊诸多东西,你要是想我了,念我了,晚上来找我便是。”月娆说完,便挥挥手走了。 南应无奈的摇摇头,这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不过也不奇怪,她要是不铁石心肠,早就被人给杀掉了,怎么会还能成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呢。 日落山头,月娆看了场日落,天边的晚霞连着桃林,真是美极了,桃源城,也是个不错的落脚之处。 回到了天外阁,意外的没有碰见风意晚,她随口问了句小厮,小厮说风晚意近几天都不在,月娆了然,估计是去打探什么消息了吧,没想到这么大个天外阁,阁主还要亲自去工作。 闲来无事,去外阁听曲儿。 听了才一刻钟,就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新科状元顾怀辞。 底下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他就像一个寻常客人一样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疑的。 虽然根据风意晚的信息来看,他很可疑,但是可不能这么快打草惊蛇,正想着怎么打听住处,南应就过来了。 “楼主也是下血本了,天外阁的函书都给你了。 ”月娆并不抬眼看他,南应也不急,给自己倒了杯茶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倒不是楼主给的,我原本也有。” 是了,南应本就是世家公子,前些年家族落魄流放,城主还是为南家保住了一条血脉,倒是不稀奇。 月娆想了想,正愁没法接近顾怀辞,南应就来了。 “你今日去探探,那人住在哪儿。”月娆随手一指,南应便知道了。 “不必查了,顾怀辞嘛,街上最富庶的那家便是了。” 月娆惊讶了,他怎么知道。 “你平日任务都是接触皇都那些达官显贵,当然不知道这些,像我这种小喽喽,平时就是去各城出任务,自然知道。” 没想到阶品让她见识短浅了,说来也是,她从未出过夜落城,自第一个任务开始,就是去剿灭那些达官显贵,几乎不用去其他的城池。 “好吧,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听着吧。” 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不用再去打探了,可以睡个好觉了。 回到住处,月娆让小厮准备的汤池已经放好了水了,还贴心的放了桃花瓣。 月娆脱了衣服,走进汤池。 正泡的舒服,南应又来了。 “娆jiejie,想我了吗?”这般不请自来,只有他了。 月娆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懒得理他。 这人没有任务吗,天天围着自己转。 “你来桃源城,不会就为了送信吧。”楼里又专门送信的使者,不至于用到南应。 “我刚完成了一个大案子,楼主也准了我休沐。”此话不假,楼主确实准了他的休沐,不过只有三天,昨天他快马加鞭,就赶过来了。生怕月娆离开了桃源城。 汇成千言万语,不过是想见她而已。 “那你自己没有住处吗,来我这儿做什么。”她兴致不高,今日不想与他欢好。 南应也脱了衣服下汤池,月娆见怪不怪。 但是他也只是坐到她的旁边,跟他一起静静的泡在池子里。 “我没有定住处,只是想来看看你。”男人的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听听就好了,月娆不回答他,他又继续说。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些,但是没关系,我也不奢求什么,我只是想每天能见见你就行了。” 月娆本想避而不谈,但是还是早日说清楚,避免日后麻烦:“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表面,我浪荡,妖娆,容貌姣好,你爱上的只是这样的我而已。” “不,不是的...”南应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没法反驳,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被她的容貌吸引,从此沦陷。 月娆走到他身旁,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美目盯着南应的双眼,许是池子的水太热了,南应的身上有些发烫。 “能做一日的露水夫妻便是一日缘分,无需在意其他的。”虽然今日没什么兴致,但是这一池的春水和桃花瓣,也勾的人欲望恒生。 南应听了这话又耷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与你做那些事才来找你的。” 他抱住月娆,两个人紧紧贴着,他带着些湿湿润润的哭腔:“无妨,我知道你有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必为难。” “我并不为难,你该好好想清楚。”月娆为他撩开了额间的头发,看着他湿漉漉的双眼,活像被人欺负了。 汤池里水雾氤氲,月娆与南应相顾无言。 南应温柔的摸着月娆的脸,好像要把她的脸刻在心里。 月娆把南应的手挪到胸前:“你还是摸这里更合适。” 月娆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贴在了她的身上,比裸身多了一丝朦胧的感觉。 月娆双乳隔着薄纱贴着南应,稍稍动一下,那沙沙的触感就从rutou传到全身。她直接坐在了南应的身上,南应搂住她的腰,本想着怕她滑落下去,结果力道大了一些,碰到了她的嘴唇。 恍惚了一下,月娆便吻了上来,他一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月娆感觉到了南应的阳具逐渐硬了起来,已经顶到了她的yinchun里面,直逼xue口。 南应放开月娆喘了口气,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隔着薄纱,一直游走在她的腰肢,他似乎不想结束这个吻。 月还是推开了南应:“你以后只会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我不是任何人的良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必介怀,今日,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 原来他看出来她没有兴致了,也好。 “既然你没有去处,今晚便在这里歇着吧。”这是月娆最后的温柔了。 南应又抱住月娆,在她的耳边说:“好。” 出了汤池,月娆没有叫服侍的侍女过来,南应给她擦干了头发,帮她绾发,又帮她擦干了身体,似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月娆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吹吹风。 她穿了件单衣,虽是初春,但也有些寒风吹过来,南应给她拿了个件披风。 “我自六岁被楼主选中,进了断楼,那会儿一共有一百个孩子,除了我,都死了,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有整整二十七个都是被我杀掉的。” 回忆起往事,月娆只觉得唏嘘,那些不过都是被人遗弃的孩童,这座城里,有人歌舞升平,就有人穷困潦倒卖儿卖女。 南应自小便是世家公子,家族落魄之前,也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他本想参军,可惜天不顺人意。 “我知道,你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 天色已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月娆有些困了,便跟南应一起回了房里。 “我......”南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月娆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上来吧,这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