⒙蒸汽世界,叔父和他的三个便宜养子⑷
书迷正在阅读:【双兰gb】梭鱼草、逆水寒血碎、网、【剑网3】《西风》苍歌/年下/伪父子、【郃广】若非月下即花前、我有点难过、局长日记、圣诞合欢(搞笑群像微重口甜饼)、琵琶夜色、提瓦特学园的yin乱『空』降转校生
18 门页开合的声响,安东尼奥站在不远处,他以一位优秀经理的模样将双手放在身前,微微鞠躬,一如往常。 “叔父,您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 . 安东尼奥直起腰板,他往上看,看见叔父的脸时,他愣了一下。 德里克咬着马鞭给自己解手套,手心攥着一把戒指,一股野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安东尼奥赶紧上前去接下叔父手中的东西拿下马鞭。 “叔父,在罗西的眼线发来消息,说已经看见鲁索和科伦坡的探子,其他的人还分不出是哪个家族。” “嗯,让他继续监视,不要有多余动作。”甩开沾上体液的手套,纳斯塔奇亚拉响传唤铃,很快就有女仆推门进来。 “雅尼在做什么?” 一头黑色短发的女仆微微躬身:“雅尼少爷在和罗兰老师上礼仪课。” “礼仪课…安东尼奥,你去收拾罗宾,我上去看看雅尼。” “是。” 微笑着注视着叔父的背影消失,安东尼奥收起表情走进里屋,看清刑具墙前蹲着的人时,安东尼奥没控制住呼吸。 “真色情啊,罗宾。” 手举领地律法书蹲马步的罗宾抬起头,看见兄长一副温和模样走近他。 此时次子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薄薄的紧贴肌rou透出底下的红痕。他举过头顶的手臂和大腿上都是鞭打的痕迹,一根木头假rou掉在他的脚边。伤痕是挺多的,但他脸上看不出痛苦的模样。 罗宾朝安东尼奥吐舌:“羡慕啦?你应该很喜欢叔父的这种惩罚,会射到叔父不停加长时间打你。” “你可真了解哥哥我啊~”安东尼奥用教鞭抬起罗宾垂在腿间的yinjing,这可能是罗宾身上唯一没被打的地方。他的视线扫过弟弟的身体,最后停留在罗宾的嘴唇上。 “叔父吻你了吗?” “你猜~”罗宾放下书,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红肿的臀rou碰到地板让他吃痛嘶了一声。 长子扔开皮鞭贴近次子,两手撑在弟弟身侧,两个人近的能感受到对方的吐息。 “亲了吧,他下手这么重,肯定会有礼物的。” 罗宾呲着牙乐:“我要的可能是新跑车或者上床哦。” 安东尼奥舔上罗宾的嘴唇,两兄弟对视一眼,伸出舌头缠吻起来。 安东尼奥索取着罗宾口中的一切,空气,津液,残留的幻影。罗宾从坐变为躺,他把头枕在那本律法上,手抚摸过哥哥的腰臀。 啪的一声轻响,安东尼奥咬破罗宾的唇。长子撑起身体看向身后,次子拿着叔父留下的鞭子磨蹭哥哥的屁股。 “干嘛,不做啦?”罗宾搂住哥哥的脖子,手上的鞭子啪啪的拍安东尼奥的屁股和大腿。“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射空了?” 安东尼奥垂眸俯视着罗宾,微卷的黑色短发衬的他皮肤白皙眼睛幽绿,脸上的表情和眼神像极了叔父。 罗宾咬住下唇心里暗道糟糕,他下面硬了也湿了。 好像只要扯上叔父,无论是他还是安东尼奥,都会向欲望沉没。 “哥哥,我想做了。” 罗宾摸上兄长柔软的胸肌,它们和自己的不同,盈涨饱满,像rufang一样被衬衫裹着凸出,一对rutou明显的顶在布料上。 扣弄乳粒,揉捏胸部,安东尼奥闭上眼喘息着。他解开皮带和裤链,内裤扯开时有jingye在腿间拉丝。他确实在外面偷听着自慰,射满裤兜站在叔父面前等待命令。 回想着叔父咬皮鞭那幕,安东尼奥就要硬起来。 长子还在幻想,次子已经等不及了。扶着roubang对准自慰松软的xue口,罗宾掐着安东尼奥的腰就往上顶。 “唔嗯!嗯啊~啊~” 安东尼奥被弟弟顶的浑身舒爽,他夺过皮鞭含在嘴里舔吻,罗宾也凑上去咬,两兄弟隔着鞭子亲吻。 体液在交合处流淌,名义上的兄弟luanlun交媾,他们眼神迷醉,下半身紧紧相贴,双手合十共同握着一根皮鞭,一切yin荡放纵都是献祭给手持它的人。 三年后—— 轿车略有颠簸的感觉把雅尼.费南多恩从睡梦中惊醒,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的地方。 睡眼惺忪的雅尼看着窗外的景色变换,从田野变成金色的麦田,再变成起伏的小山坡和树林。 世界上原来有这样的地方吗? 望着修好的公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林,轿车驶进一座庄园的大门。家族成员停车后,等候的管家打开了门。 “欢迎回家,雅尼少爷。” 已经十七岁的雅尼向管家打招呼后抬起头来,内陆庄园的样式和临海不同,没有防风沙和海潮的保护墙,精美的雕饰刻印都显露在阳光下。 “请往这边来,雅尼少爷,老爷在里面等您。” 管家口中的老爷就是德里克叔父,那个男人依旧是费南多恩家族的家主。 雅尼回过头来,管家带头领着他,默默地向门廊走去。 这座庄园精美的像八音盒上的宫殿,美丽却毫无生气,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寂静。忽然,雅尼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冷厉压抑的,让他呼吸不由得放缓的感觉,这是他与那个男人生活多年多,自然而然养出的这种本能。 小时候不懂,但经历了两年多摸爬滚打的雅尼,已经能分辨一些这种感觉。 是敌意吗,为什么? 经过门厅的雅尼与守候在门口的男子目光相遇,雅尼保持着视线移动脚步,既不低头也不露怯,而那男子直直盯着雅尼,嘴角向下撇着。 就在雅尼接近他到十米范围内时,男子抬起手直指雅尼 Bang—— 用口型模仿枪声,他同时用手指假装开枪,雅尼只是礼貌的面无表情地走过他,顺带问好。 “好久不见,罗宾哥哥。” 进门就是客厅,结构酷似花园温室,阳光透过全是玻璃的墙壁和天花板,将客厅照得满满当当。墙壁上的壁纸都是藤蔓花纹,地面全由木板铺成。家具大多是木制藤制,铺着软垫和布料,看起来十分舒适。 雅尼看见了一把椅子,它没有把四条腿放在地板上,而是连向空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条悬在椅子外的腿和垂下的浓密黑色卷发。 “叔父。”雅尼轻声叫到。 女仆长走到那个椅子旁低声说了什么,缓慢摇晃的椅子停止了运动,一个男人从上面抬起身子。看上去美艳年轻的男人在阳光下眯着眼,苍白的皮肤因为阳光看上去有些血色。 纳斯塔奇亚忍着起床气看屋顶发呆,缓了好一会他才四处扫视看见雅尼:“雅尼,你回来了。” 费南多恩的家主笑的敷衍,明明是无比美丽的一张脸,却让人看出一些病态来。 “嗯。”已经有成年人体型的雅尼背手战立,一头金发梳的的一丝不苟。虽然他面上不显,但他的后背已经开始流汗。 为什么,为什么那种敌意更明显了,叔父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难道是因为我是遗孤的原因吗? 十几年前,费南多恩家族家主意外死亡,家主夫人带着刚会走路没多久的孩子阻挡其他家族的瓜分,没过多久就重病不起。就在所有人以为费南多恩就此没落时,一个男人以德里克.费南多恩之名出现。他在前家主夫人死后抚养了遗孤——雅尼.费南多恩,戴上家主戒指成为费南多恩的掌权人。他以雷霆手段击垮敌人,逐步收回费南多恩家族失去的领地,直到雅尼十四岁才开始向外扩张。 如今雅尼.费南多恩十七岁,短短三年,费南多恩的领地城市从五个变为十三个,一个能让家族变得如此强大的掌权人,会对前任掌权人的遗孤怀有善意吗? “这三年你在下面学的怎么样。” 纳斯塔奇亚兴致缺缺的撑着身体喝茶,他问话就走个流程,几年来雅尼身边的人都在给他汇报每日情况。 问我学的怎么样,是怕我学的太好夺位吗?我并不想这样啊。 “收益颇多。”雅尼放在背后的手撰紧拳头。 “多?那你坐下来说说。” 纳斯塔奇亚面带淡淡的微笑,面对着雅尼扬起下巴,让他入座。 要是有哪里和报告对不上,雅尼和监视的人之间就得没一个。 几年前,就在雅尼快十五岁时,纳斯塔奇亚大手一挥就让继承人下乡实cao实地管理家族领地,而且还没死守风声。这几年雅尼大大小小的刺杀投毒人为灾祸经历了个遍,原本经常想和家人拥抱的软糯少年迅速成长成大人。 坐着的雅尼一身西装三件套,外套都掩盖不住他极具爆发力的肌rou。纳斯塔奇亚优雅的喝茶,眼角的余光审视着世界主角。 【这小子可以啊。】 95270出声。 【他居然敢撒谎。】 雅尼确实撒谎了,但纳斯塔奇亚不准备挑明,因为主角掩盖的是他自身的实力。在保留实力上,纳斯塔奇亚不会发火,当个掌权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牌全显露在明面上呢。 雅尼说完内心忐忑的等待叔父的评价,茶杯放在托盘的声响就和雅尼的内心一样,咯噔一下。 所以叔父的态度是…… “做的还行。 ”纳斯塔奇亚微笑道。 雅尼瞬间松了口气,叔父从来不会特别夸奖什么人,如果有谁被夸成了花,下次就能在他的埋骨地上看花了。 等雅尼告退离开,一直偷听的罗宾立马出现。 “要看安东尼奥吗?” 听到这话的罗宾惊疑不定的观察着叔父的表情,女仆在茶桌上放下新的茶杯。 “您心情好像很好?” “哈哈哈哈,我的心情当然好了。”纳斯塔奇亚伸手抚摸着罗宾的后颈,“看见孩子长大,我非常开心。” 罗宾跟着笑起来,然后把茶拿到嘴里,他在外面偷听口渴死了,但茶水一入口他就皱起了眉头。 茶泡的不达叔父的要求,但叔父居然没发火,可以看出来是真的非常高兴了。 “今天天气也不错,去看看安东尼奥吧。” 罗宾默默地望着叔父,今天的叔父少有的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身针织长衫和宽松长裤。一向梳得整整齐齐的卷发,今天也看着有些凌乱。 因为雅尼回来,有这么开心吗? 千里之外,机器轰鸣,巨大的油泵开始运作,先是灰白色的污水涌出管道,再是红色泛银光的粘稠液体流出。 滚滚浓烟从烟囱里飘向天空,在灰色的天幕下,这些浓烟就像连接天与地的锁链。 有人靠近了红水银工厂,在监工的视线被管道蒸汽蒙蔽双眼时,他们从流着污水的缝隙中通过。 “我们真的要炸了这里?” 有人在犹豫。 红水银,这是上层的叫法,劳工们都叫它血油,它是让一切机器运作的血液,是齿轮运转的动力,是大炮助燃的火药,是机械本身的主材料。 点燃红水银加工厂,就是在机械城市的命脉上切一刀。 “我们为什么不炸?!”立马有人怒吼道,他的声音被机器的轰鸣掩盖。只有站在他身边的人能看着他的嘴型,隐约听见一些。 “你们也都看见了其他城市的劳工是怎么在工厂里工作的!八小时,他们可以选择白天工作还是晚上工作,可以在吃饭后去睡觉。” “而我们呢?睡在工厂的门口,就怕迟到没办法做这该死的十几个小时二十几个小时的,不到两块大黑麦面包的工作!” “烧了纺织厂,烧了食品厂,那些家族的人只会拿用血油驱动的铳枪杀了我们,让我们的孩子回去工作。只有断了他们的血油,他们才会痛,才会明白他们就是一群靠我们的猪!” 所有人的情绪再次高昂起来,他们摩拳擦掌,但也有人这么说。 “可只有费南多恩城市有八小时啊,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一个身上带着油墨的人回道,“让我们这里的家族变得和费南多恩一样,得到我们应该的八小时。” “但我们炸了这里被发现了就死了,就像三年前罗西城的那些人一样变成rou炭。我们干脆去费南多恩家族的城市吧,那样就不会死。” “你有钱吗?” 面庞憔悴黝黑的人摇了摇头。 “那我们怎么过去,费南多恩的主城在海边,我们连上班的车票都买不起,更别提跨城的车票了。” “那走过去。”这话说出来,说的人也觉得不可能,费南多恩太远了,把脚走烂都走不到那里。 “所以我们逃不了,反正在这城市里是死,不如拼一把,我们从未对血油厂抗议过。这次,家族总该听我们说话了。” 他们沉默着,从身上拿出装着红水银废渣的燃烧瓶,他们逃无可逃,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