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敌人(路人露/米露)
书迷正在阅读:肌rou精牛老爸、【综漫总攻】星名小姐的调教日志、【综漫/总受】为我双眸失神、荒yin皇帝的后宫(百合ABO)、(咒回)爱而为厄、(沈耀×程雨杉)恋爱使人智商乘以三、王者荣耀我流叉劈笔记农产品、[弘叶题石]避嫌、【代号鸢/飞郃】幽梦蝶和享梦鼬、代号鸢 广郃 GB向合集
下一批探望伊利亚的人是他的老朋友。 那群西方的权贵们不像苏联本土的高官寡头们那么温和,他们喜欢直接而粗暴的玩法,这一点伊利亚深有体会。 他被压在落地窗上,前胸紧贴着透明的玻璃。大腿绑着的红色枪套深深勒进白皙的皮rou里,枪套里装着的不是枪支,而是被强行塞进他身体里的玩具开关。 一位面生的西方权贵正掰开他的大腿,用粗长的yinjing将玩具顶入伊利亚最深处的软rou。这位权贵的其他朋友们正坐在不远处抽着雪茄交谈休息,他们不像伊利亚的孩子们拥有三缄其口的美德,往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听说叶利钦开会的时候差点掉下楼梯?他是得了老年痴呆吗。” “没摔死,被舒什克维奇救下来了。” 伊利亚趴在玻璃上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这是他每天唯一能获取外界消息的机会。但陌生的权贵显然对伊利亚的分神感到不满,于是权贵拉扯着他的乳环,殷红的乳尖被黄金点缀着,如同美丽的红宝石。 “你不用忍着,叫出来。” 伊利亚能感受到身下的yinjing和震动着的小玩具一同碾压着他的前列腺,酥麻的快感混杂着疼痛顺着尾骨攀升。他的前端开始吐出透明的液体,被玻璃碾压的肿胀疼痛令伊利亚咬紧两颊的软rou。 权贵突然向上一顶,黏腻的白色液体就从伊利亚的股间流淌到地板上,那是他的朋友们先前征服伊利亚的身体时留下的战利品。 伊利亚不想发出声音,他的喉咙刚刚被过度使用过,声带每一次震动都会为他带来针刺般的疼痛。但权贵掐着他会阴的力道实在太重了,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 “嗯……哈啊…” 伊利亚勉强叫出声,他柔软的嗓音透露出深深的疲惫,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颤音。 权贵某种奇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另一只手也掰着伊利亚的大腿,令伊利亚双腿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身前的玻璃与身后插入后xue的yinjing。 “唔嗯……别这样…” 伊利亚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roubang快速进出肠道发出的水声和玩具发出的嗡嗡声掩盖了一切。权贵忽然掐住了伊利亚的yinjing根部,用修剪的当的手指甲剐蹭伊利亚的包皮。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激烈,丝丝鲜红在抽插中被带出。伊利亚双手扶着面前的玻璃,用手臂挡住权贵和他的朋友们看向他的下流视线。他的呼吸中带上了泣音,虚弱的身体在权贵毫无节制的侵犯下颤抖。 肚子像是有一把军刺在狠狠翻搅,但前端与前列腺产生的激素却令他泛起恶心的快感。快乐与痛苦的阀门同时被打开,将伊利亚最后的理智拖入黑暗的泥沼。 “他又用后面高潮了!” 骤然收紧的后xue紧紧咬着yinjing不放,这位来自美国的权贵笑着托着伊利亚的身体抽插了几次,将新一轮的jingye射在伊利亚的身体深处。他松开伊利亚的大腿,眼看着面前的苏维埃意识体全身瘫软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伊利亚轻轻抽搐着,身体中的小玩具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帮助一缩一缩的后xue挤压出白色的浊液,它们缓缓经过伊利亚被掐得红肿甚至青紫的大腿,浸湿了色彩鲜艳的地毯。他的前端这时候才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的白色液体,不多,过不了一会儿黄色的液体接着涌了出来。那液体很浑浊,毕竟苏联那群腐败的高官们为了让伊利亚有更多时间服侍“客人”,加之削弱伊利亚的威胁,已经很久没让伊利亚用过水和食物了。 谁让国家意识体不会因为缺乏水和食物这种小事死亡呢?省下这点物资说不定还有机会给自己的情妇买个好看的皮草呢。 西方权贵们看见他身前的惨状,不约而同笑出声来。“这个婊子被你cao失禁了。”他的朋友正抽着雪茄,朝着伊利亚走来。 “控制不住自己的母狗要受到惩罚。” 他对着伊利亚大张的双腿,将雪茄燃烧的那头摁向伊利亚被尿液和jingye沾湿的会阴。 “啊!!” 伊利亚最脆弱的地方被高温灼烧,他本能地想合拢双腿,但那人却掐着他的脚踝强行朝外掰开。伊利亚用力的踢蹬,迎来的只有对方变本加厉的凌辱。伊利亚紧紧抓着地毯,想用最后的力气远离雪茄,但他太虚弱了,被那位权贵轻轻一拽就拉回原地。他只能忍着剧痛等待雪茄自行熄灭。强烈的刺激令他处于不应期的yinjing微微挺立,顶端滴出的前液正巧扑灭燃烧的雪茄。那位权贵似乎终于满意了,这才将完全熄灭的雪茄塞进伊利亚合不拢的后xue。他将被烟灰和体液弄脏的手指随意的塞进伊利亚的嘴中,直到伊利亚顺从的舔弄干净才抽出来。 “这是我用过最糟糕的烟灰缸。”这位权贵如此点评道。 他们将肮脏的伊利亚留在原地,一起坐在不远处说说笑笑。现在伊利亚终于能暂时休息一会儿了。他用无神的红色双眼盯着窗外不远处灰蒙蒙的郊野,视线中出现了一位造访这栋乡间别墅的客人。 这位客人伊利亚也认识,或者说十分熟悉,毕竟在他过去七十六年的历史中,有整整四十四年的时间里都在和这位客人作对。 伊利亚扯出一抹苦笑,他真庆幸这扇落地窗是用特殊材料做成,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他真的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让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出来见我。” 得意洋洋的金发青年一边啃着汉堡包一边朝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发号施令。守卫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怎么办是好。 眼前的青年有着令这群菜鸟士兵们绝对无法得罪的身份。不仅是他们,他们的顶头上司也得好声好气哄着这个青年。 “布拉金斯基先生不在这里。”两个守卫睁眼说瞎话。 阿尔弗雷德突然抬头看向那扇落地窗,一瞬间伊利亚觉得对方真的透过单向玻璃看到了自己。 “让开!”傲慢的年轻意识体没有理会守卫,直截了当地踹开大门。守卫们也有着属于小人物的智慧,配合着阿尔弗雷德往旁边倒去。看他们脸上痛苦的表情还真的让人以为阿尔弗雷德对他们怎么样了。 阿尔弗雷德的脚步声逐渐接近,伊利亚身边的那群权贵们纷纷穿戴好衣物。他们甚至有闲心将伊利亚塞回被子里,为他留下最后一分体面。 或许他们只是想在冷战的胜利者面前装出一份绅士的斯文。但无论如何,伊利亚都得承认他们终于做了件人该干的事。 这群权贵们离开了伊利亚的房间,也不知道他们出去后会不会遇见阿尔弗雷德。但这一切与伊利亚无关,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但和他打了半辈子交道的阿尔弗雷德比他预想的还要早的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伊利亚,失败的滋味怎么样?” 阿尔弗雷德带着他的汉堡坐在他的床头,伊利亚实在不想理会他,但那汉堡实在太香太诱人,牢牢吸引着伊利亚的视线。 “你就承认吧,资本主义是这世界上最先进的制度,你所坚持的一切都将……你在听我说话吗?” 阿尔弗雷德在伊利亚的眼前挥了挥手,但伊利亚仍然怔愣着看着汉堡。 “我只知道物质决定意识,如果你不那么饿的话能把汉堡给我吗?” 阿尔弗雷德恶劣地咬了一口汉堡,嘲讽道:“无产阶级的战士怎么能接受来自腐败资本家的汉堡?” 伊利亚看着阿尔弗雷德,那种渴望而迫切的眼神令阿尔弗雷德有些不自在。 “你是来上我的吗。” “什么?” 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自己听不懂俄语。但伊利亚马上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肢体语言是世界上最通用的语言。 伊利亚抓着阿尔弗雷德的油滋滋手塞进自己的嘴里,鲜艳的红舌在阿尔弗雷德的指间游走。阿尔弗雷德被伊利亚的举动吓呆了,一时间并没有抽出手指,只是眼睁睁看着伊利亚含着他的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湿热柔软的喉间吞吐。眼前香艳的画面令阿尔弗雷德的下半身可耻的勃起了。 “你比他们好吃多了。” 伊利亚舔着嘴角,危险的看着阿尔弗雷德,或者说阿尔弗雷德手上的汉堡。 “给你!都给你!” 阿尔弗雷德涨红着脸将汉堡塞进伊利亚怀里,伊利亚也不客气直接对着油香爆汁的汉堡啃起来。 “你多久没吃饭了?” “唔…不知道,从8月20日开始我就没吃过任何食物了。现在是几号?” 如果jingye也算食物的话,那伊利亚一天能吃上十几顿饭,这话可就是彻底的谎言了。 阿尔弗雷德突然有些愧疚。他知道伊利亚这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艰难,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连饭都吃不上。 “今天已经是12月10日了。” 伊利亚将汉堡吃得干干净净,这才有力气搭理阿尔弗雷德。 “是吗?比我想象的久。那么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这才记起不远千里来到这片雪国的目的。于是他钳住伊利亚的下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朝伊利亚说, “我是来收获我的战利品的,伊利亚,是我赢了。” 阿尔弗雷德将手伸向伊利亚藏在被褥之下的丰满rou体。他无数次想象这场旷日持久的冷战过后,他将成为胜利者占有不可一世的红色暴君。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会在他的身下痛哭求饶,又或者恶狠狠的咒骂他,拼尽最后的力气在他身上撕扯下血淋淋的rou块。 但真当那一天来临时,伊利亚顺从的姿态却让阿尔弗雷德心生了一种浓稠的无力感。 阿尔弗雷德摸到伊利亚身下隐秘的入口,那里和他想象的一样火热湿润,但却出现了其他令他意想不到的触感。 “这是什么?” 他从那处后xue摸出一根雪茄,放在伊利亚面前质问。 “你的国民给我留下的礼物。” 伊利亚浑不在意的回复阿尔弗雷德的提问,好像身体被塞进异物的人不是他。 “我……我带你去清理。” 阿尔弗雷德躲闪着伊利亚的视线。 “你嫌脏的话我可以帮你口。”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可·以·帮·你·口。” 伊利亚提高了声音,这不可避免的带给他更多的痛苦。但能看见阿尔弗雷德被吓呆了的蠢脸还是很值得的。 “不…不用,你的浴室在哪里?”阿尔弗雷德四处张望,他只想快点逃离这令他坐立不安的空间。 “你不是想收割战利品吗?都到这一步了现在想退缩了吗?做你想做的事,脂肪球。” 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觉得脂肪球是个这么好听的蔑称。当伊利亚用挑衅的语气说出这个单词时,他那如同灰烬一样黯淡的红色眼睛总算有了一丝生气。他们两人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冷战时期。 阿尔弗雷德鼓起勇气拉开他的裤链,他掀开伊利亚的被子,准备翻身压上伊利亚。 但当他看见伊利亚藏在厚重布料下伤痕累累的身体时,他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伊利亚的胸前挂着华丽的黄金乳环,但被乳环刺穿的乳尖却破损出血。血液和他胸前干涸的精斑混合成粉红的色彩。向下看去,他劲瘦的腰腹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腿内侧。伊利亚的大腿根绑着红色的枪套,几根电线连接到后xue内部,阿尔弗雷德刚才没有摸到细线的尽头,那些小玩具被推进手指够不到的地方。他的yinjing半勃着,透出非常不健康的深红色,这是血液长期不流通的特征,那处应该被捆绑了很久。阿尔弗雷德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无法想象在伊利亚的双腿之间,rou眼难以看见的rou壁深处又该有多少伤痕。 阿尔弗雷德突然觉得有些窒息,心脏隐隐出现钝痛,这很不正常。他应该高兴的,毕竟和他作对的对手伤痕累累残破不堪,任由他肆意掌控。他应该侮辱对方,彻底粉碎敌人的尊严和信仰。但阿尔弗雷德发现他做不到,他的喉咙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塞住了,那些提前想好的嘲讽和谩骂词现在全无用武之地。 说不出来那就行动吧。阿尔弗雷德将左手伸进伊利亚的腿弯,右手扶着他的背将他抱起来。 很轻,入手的重量与高大的斯拉夫人完全不匹配。 “我现在站不起来,你想玩站立背入式可能有点困难。” 伊利亚顺从的揽住阿尔弗雷德的脖子,等待着被昔日宿敌亵玩的命运。但阿尔弗雷德只是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轻轻放进浴缸里。年轻的国家意识体没有伺候其他人的经历,于是没有试过水温直接打开花洒,将guntang的热水淋在伊利亚的头上。 “嘶——” 伊利亚蜷起身体减少被热水淋湿的面积。阿尔弗雷德慌慌张张地调整水温。 “抱歉!我不知道会那么烫。” 阿尔弗雷德不得要领的旋转着花洒开关,水一会儿冰冷一会儿guntang。伊利亚实在看不下去了,勉强做出跪立的姿势抬高身体,终于够到开关调整水温。 “我自己来。” 他总算能冲一回温度适宜的热水澡了。伊利亚将身体里的小玩具们掏出来,扣弄着后xue将浑浊的jingye导出肠道。阿尔弗雷德移开了视线,抬起头欣赏着浴室天花板的装修。 伊利亚冷哼了一声,将花洒冲着阿尔弗雷德勃起的下半身淋去。阿尔弗雷德突然跳起来,指着伊利亚大喊:“你到底想干嘛!” 伊利亚朝着阿尔弗雷德大张着双腿,手指插进身下的rouxue做着扩张的分剪。“你想cao就直接插进来,里面弄干净了,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还没有饥渴到去睡一个伤员!” 阿尔弗雷德像一个道德高尚的正人君子背对着伊利亚,但他通红的耳根以及膨胀的下半身都在诉说着对伊利亚诚实的欲望。 他想装,那就让他装吧,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伊利亚这样想着,他不再搭理阿尔弗雷德,一心一意享受难得的热水澡。 阿尔弗雷德也规规矩矩背对着地等待伊利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伊利亚也结束了沐浴。 他撑着浴缸的扶手艰难的站起身,但疲软的双腿无法支撑他的体重,于是他的身体失去平衡。阿尔弗雷德眼疾手快,接住了伊利亚倒下的身体。 “我送你回去。” 阿尔弗雷德真的将伊利亚抱回床铺,其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所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当我的护工吗?” 在阿尔弗雷德准备离开这间卧室前,伊利亚拉住了他的衣角这样问。阿尔弗雷德轻轻地掰开伊利亚扯住他衣角的手指,微微摇了摇头。 “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看你了。” 他转过身,马上又想到了什么,从他标志性的夹克里掏出一个带着体温的汉堡包。 “来自资本主义国家的垃圾食品能填饱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肠胃吗?” 阿尔弗雷德将汉堡放在伊利亚不用起身也能够到的床头柜,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房间。 他害怕自己再和伊利亚待在一起真的会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