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医生和弟弟对峙、小狗委屈气疯、陆总泬里塞跳蛋震到夹不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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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医生有时候坦诚得过分,他闷哼一声,“在楼梯上,你说要用安全带磨我的xue。” “哦——”凛优拖长尾音,“可惜我确实要睡觉了,只能拜托裴医生夹着湿屁眼送我一趟。” 裴淮之眉心微微动了动,神色复杂,“少说话。” 寡言的医生很难招架这样的逗弄,他握着小姑娘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拿出去,看她还要开口。 索性倾身过去给她系好安全带,并且捂住总是语出惊人的柔软唇瓣,“好了,安静。” 凛优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搔刮到裴淮之的掌心有些痒,对着嘴唇的位置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裴淮之这才松开手,他还没坐正,大腿上就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搭着。 他偏头看过去,小姑娘缩在外套里不停打着哈欠,看起来恹恹的,整个人几乎陷进座椅里,眼皮都要睁不开。 裴淮之适时开口,“回家再睡。” “唔……”凛优垂下脑袋拿发旋对着他,总是熠熠发光的黑亮双眼已经闭上,下意识应了他一声,听起来含含糊糊的。 医生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他半张脸浸染在月光下,不疾不徐地开着车。 从医院到凛优家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小姑娘已经半张着嘴睡熟了,嘴角沾着一滴晶莹,看不上睡得还挺香。 裴淮之没叫醒她,在路边停好车后拉开车门,小心扶着女孩的后颈将她打横抱起来,冷白的月光照下来显得他眉眼冷峭。 熟门熟路地按电梯上楼,凛优要是醒着大抵会奇怪他怎么会找到自己的家,事实上裴淮之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却很少能碰见她。 修长指骨敲了敲门,他记得凛优说家里还有个弟弟。 意外的是,几乎刚发出敲门声面前的防盗门就被拉开,裴淮之点头,“你好。” 少年的面庞却结了冰般冷淡着,他下颌微微扬起,先是看了眼男人怀里熟睡的凛优,随后薄唇紧抿,“不好。” 他从裴淮之手里抢过jiejie,一时不察动作大了几分,怀里的女孩砸吧两下嘴,嗅了嗅唇角的口水,全然没有要醒的迹象。 裴淮之与他对上视线,狭长的双眸倏然眯紧,音质清冷无温,“你和你jiejie感情真好,这么大了还粘她。“ 裴医生无害地笑了笑,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里,长身直立着,似乎并不把这个喜怒形色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男人最懂男人,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彼此的心思。 凛冬幽幽笑起来,嗓音微微沙哑,“这位先生没有jiejie吧。” 不然你应该知道,只有亲情是世间永恒。 裴淮之听出他话里的未尽之意,唇角勾了勾,“她应该也是这么想。” 所以只是亲情,小弟弟。 话不投机半句多,凛冬心里那团躁气快要沿着血液喷涌出来,他呼吸不畅,并不与裴淮之多说,将怀里的凛优抱进卧室里妥帖安置好。 “慢走不送。”不在jiejie跟前的少年连装模作样都懒得,长臂一伸关上门,彻底隔绝裴淮之的视线。 医生倚靠着楼梯旁的墙壁,他没有抽烟的习惯,此时却觉得急需缓解,半张脸陷进楼梯灯光的阴影里,月光倾斜到他身上,黑长的睫毛的垂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裴淮之迈下脚步,走进电梯里离开。 屋内的凛冬同样不平静,他站在凛优床边低头看着,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眸色中氤氲出雾气,少年看起来十分委屈。 “等你好久。”他声音很轻,又想让床上人听见,又不愿意打扰她休息,索性只能说给自己听。 “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凛冬攥了攥掌心,末了泄出一口气,扶着凛优的后背脱掉她的外套,又给她盖好被子。 “最后一次。”少年威胁着,“如果再有下次就把你关起来。”说出来的话却底气不足。 凛冬看起来盛气凌人,实则连质问一句都不敢,他没有立场过问jiejie的感情生活,甚至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他在想,傍晚时看到的吻痕,也是刚刚那个男人留的吗? 他看起来人模狗样,谁知道是不是诱拐失足少女,凛冬很不放心,说不定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骗子,专门欺骗单纯小姑娘的感情。 已经回到自己房间躺下的凛冬猛地一下坐起来,越想越是气不顺,他不过是忙了几天考试,就带个男人登堂入室。 凛冬的眼神骤然幽深起来,看不清在想什么。 …… 凛优一夜无梦,早晨睡醒时下意识擦了擦唇角的口水,她伸了个懒腰,照例发呆了一会。 余光瞥见手机上多了不少未读信息,连忙拿起来看。 “哈……”女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解锁手机。 最顶上是裴淮之发过来的,【夏医生让你下周再来复查。】 凛优努努嘴,【不复查就不能见你吗?】 那边很快变成正在输入中,不一会回过来一条,【可以。】 凛优包容了一些医生的小怪癖,比如闷sao。 下面是陆谕的,昨晚她睡着时发过来的消息,【该约会了。】 凛优趴在枕头上缓缓打字,【可是约会是不说约会的。】 这句话不管是看还是听都有些拗口,已经端坐在办公室的陆总挑了挑眉,【那要说什么?来我家看会翻跟头的猫?】 凛优好奇,【真的有会翻跟头的猫吗?】 陆谕,【没有,不过有听主人话乖乖撅屁股的奴隶。】 小姑娘红了脸,【白天不可以说这些!】 陆谕的语音发过来,“你的意思是晚上说就可以?” 男人的声音醇厚慵懒,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电流声传进凛优耳朵里,甚至还能听见低沉轻笑的尾音。 “今天是不是不用上班,小面包师?” 凛优回语音,“不是面包师,是售货员。” 陆谕笑了笑,“好的,售货员小姐,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吗?” 凛优这才注意到自己一觉睡到了十一点,连忙爬起身洗漱,凛冬一早就去上学了,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们吃什么?”她问。 “一家味道很好的湘菜。” 陆谕那边传来整理文件的声音,他已经准备出发了。 凛优悄悄拿出手机给他添了件行头,又叮嘱道,“开车小心。” 黑色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劲瘦腰身,原本走路带风的陆总在公司走廊里动作一滞,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变得温度攀升,他走进电梯里倚靠着冰凉的金属墙壁。 依靠慢慢粗重的呼吸声将情欲压下去,xue口被毫无预兆地撑开,随即塞了一枚小巧圆润的跳蛋,一路用手指推着抵到那块yinrou上,陆谕闷哼一声,周身的寒冽气息散了散。 静谧的专用电梯里似乎已经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具身体看起来英姿挺拔,黑色西装更添严肃,可谁也不知道陆总私底下含个跳蛋就已经被cao出满屁眼夹不住的sao水了。 直到陆谕上车,身后隐隐的震动才慢慢停歇,他仰在座椅上缓了一口气,紧绷的脖颈和唇角无一不显示着他的难耐,只是缩一缩xue就想起那日的滋味。 几乎被cao到失神的崩溃爽感漫上脊椎,陆谕舔了舔唇,深邃眉眼微微下压,他拿起手机打字,【想要。】 说完不看那头凛优的反应和回复,专心开起车来。 徒留小姑娘一个人瞪圆了眼,怎么也压不住下腹起的邪火,她硬得好快,roubang勃起时将睡衣裙摆撑起来一个弧度。 她恨恨地想,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胡乱勾引主人的sao奴隶。 这个念头一直持续到下楼之前,凛优走出小区门,高大的男人倚靠在车身上,一双长腿随意伸展,完全看不出xue里夹了东西的窘迫样子。 凛优有些挫败,暗戳戳把手伸进口袋摸摸点点,几下就将跳蛋的震频调到最高。 陆谕迈步的的动作顿住,他眯紧了眸子,炙热的冲动倏然涌起,他强忍住粗重的喘息声,大步走到凛优面前。 压低了声音,“玩得开不开心?” 小姑娘无辜地眨眨眼,“没玩呀。” 陆谕微微侧身低头,附在她耳边道,“你没玩我就湿透了,那玩起来岂不是要我半条命?” 男人似笑非笑,狭长的黑眸里带着几分冷酷的锐气,原本是凌厉生人勿近的面容,添了几分欲色后反倒引人飞蛾扑火。 “你怎么总说这些。”凛优捂住他的嘴左右看了看,皱着眉心有些恼。 陆谕笑了笑,从善如流,“那不说。” 凛优的手悄摸搭上他的后背,看似环着腰,实则是将手臂搁在挺翘解释的臀rou上。 她哼哼着不成调的歌掩饰自己的行为,陆谕有些好笑,却并不阻止。 湘菜馆就在凛优家附近,那边不好停车,陆谕索性带着她走过去,手工皮鞋踩在沥青马路上,是马路对面市井的生活气截然不同。 凛优将耳朵贴到他身上,好心情地听着正在疯狂震动的跳蛋,她坏心眼地问,“是不是屁股都震麻了?” 陆谕一开口就是情潮萦绕的暗哑嗓音,“真是连顿安稳饭都不让人吃。” 明明是训斥的话语,却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陆谕身形很稳,即使真的如同凛优说得那样,屁股都被这枚小东西震麻了,从外形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妥。 凛优不满意,拿出手机还想再加点什么,却被陆谕一把握住手腕,男人无奈道,“非要我在外面掉眼泪你才满意?” 凛优这才看见他低下的黑眸中漫上水雾,显然不像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小姑娘摸摸鼻子,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心情再次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