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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母亲当时生动的表现,周大太太定然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毕竟周博宇的那些话,又不是她逼着其说得,不是吗?陆若华说完,原本等着自己阿娘训斥的,却是没有想到自家阿娘却笑了。“你能有如此缜密的部署,以后阿娘也不担心你到夫家吃亏了。”大太太欣慰地笑了,即便女儿连自己都瞒着,但是女儿有了自保的本事,她从心底里觉得高兴。“阿娘心中很是欣慰,你处理这件事情处理得很好,发现周博宇和杨宛清的,只有我和你周伯母,没有波及靖北侯府的名声。”大太太很是满意道。她就知道她的女儿不是任性妄为的人,没有因为个人私怨,愤恨杨宛清,就将整个靖北侯府姑娘们的名声不当回事,将周博宇和杨宛清的事情揭露在大众面前,让两府丢尽颜面。“阿娘。”陆若华心中温暖,将脑袋放在大太太的怀中蹭着这就是她的阿娘,给她的是最包容的爱。“我是靖北侯府的嫡出姑娘,自然是无时无刻都要维护侯府的名声,维护姐妹们的名声。”这是她的责任,她从不会推托。她前世见过不少书中,写当着众人的面,揭露姐妹丑事的文章,便觉得这是个笑话。不维护姐妹的名声,自己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好了。”大太太搂着女儿道:“虽然这婚是退定了,但是到底还有你杨表姐的事在,还要禀明你父亲,老太太那里也要知道,所以我还要赶回去。““女儿就不赔母亲回去了。”陆若华想了想道:“出了这样的事,我有些伤心,想要在兴安寺中住些日子静静心。退婚的事就让阿娘和阿爹费心了。”“这说得是什么话。”大太太也没有勉强,出了这档子事,女儿想在兴安寺静静也是常情。“这事没处理好之前,家中定然乱得很,你在这兴安寺呆着,清净些也好。”大太太拍了拍女儿的手道:“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我知道,阿娘放心。”陆若华应道。不是她故意躲这退婚的事情,而是确实想要清净一下。自从杨宛清来到靖北侯府,她意识到这位是女主,而自己是横死街头的女配的时候,心中就一直有一种紧绷的感觉。心神从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如今,这婚事已退,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剧情,她的命运轨迹也早已偏离。她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了。这种命运由自己掌控,而不是被人控制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这些日子她真的有些心累,想要留在这兴安寺好好静静心。大太太让人回府将女儿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送来兴安寺后,便带着人离开了。看着被婆子压着的杨宛清,大姑娘等人都知道出事了。杨宛清被大太太冰冷的目光看得心颤,还不待她说话,便被大太太命人压倒最后一辆马车,然后大姑娘带着剩下的姐妹们上车,一行人便赶紧朝着靖北侯府而去。大太太看着已经从官署回来,面沉如水的丈夫,便知道已经知道了。索性也不废话,直接道:“我不管杨宛清如何,反正阿华的婚事必须退了。”“夫人放心,自然是要退,我要让周家,让周博宇知道我靖北侯的女儿绝不是他们想欺辱就欺辱的。”靖北侯沉声道。他这些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聪慧无双,比男儿都不差什么,如珠如宝得待着,却被周博宇这么一个混账嫌弃,他如何能不气愤。正在这时,只见外面回禀,宁远侯世子和周大太太来了。“此事是犬子混账,我也没有脸为他求情。”宁远侯世子看着主坐上满是怒气的靖北侯,好言道:“此事是犬子对不住县主,有什么要求侯爷只管提,能满足得,我宁远侯府都会满足。”他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含糊其辞,想要替儿子摆脱罪行都是不现实的事情,更会破化两府的交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敢想再将这婚事延续下去的可能性。他现在只希望,靖北侯能够看在过去的情面上,不将两府变成仇敌就好。“退婚。”靖北侯沉声道。“此事是犬子的过错,退婚也是应该。”宁远侯世子赔礼道:“是犬子对不起县主,这是我宁远侯府的赔礼,还望侯爷和县主不嫌弃。”说完,就将刚刚在府中拟好的礼单递给了靖北侯。靖北侯却是看都没有看礼单,自是放在一旁,继续道:“为何退婚?”这样奇怪的话,宁远侯世子却是立时明白了,这是要让他回答这退婚的事情,要和外面怎么说。毕竟,这两府有娃娃亲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外面多少人看着这桩婚事呢。“是犬子精神有些失常,需要调理静养,不能耽误县主,所以才退了这婚事。”精神失常还能恢复,只要能让靖北侯消气,这都不算什么。“此次的秋闱?”“犬子精神失常,这次的秋闱自然也不能参加。”他知道这是靖北侯有意压儿子,但是也没有办法,晚出仕就晚出仕吧,只要绝了这仕途就好。“世子是个明白人。”靖北侯这个时候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虽然儿子混账,但是宁远侯世子是个明白人,他也不能咄咄逼人。再者三年后的下次秋闱,他若是不想让周博宇出仕,办法有得是。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外面传来一声哀嚎。“我的阿清啊,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外祖母一定为你讨回公道。”此时,兴安寺中。陆若华送走自家阿娘后,便带着人往兴安寺后面的竹林中散步。突然,一股血腥的慰道弥漫在鼻尖,只见前方倒下一位锦衣公子。“县主!”春风看在倒在地上的人,惊道。“没事,这都倒下了,上前看看。” 陆若华示意春风放松,上前一看,男子眉目精致,样貌绮丽,即便躺在这竹林中,也有一种凄美之感。第29章救下靖北侯府大太太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后,便知道这位又要为了自己那位心爱的外孙女作妖了。随着老太太不顾下人的劝阻闯进屋内,大太太朝着靖北侯的方向瞥了一眼,自己的娘自己解决,她是没有闲工夫管了。被自家夫人嫌弃的目光扫视后,靖北侯内心苦笑。他知道自己母亲向来是个难缠的主,若是难缠也就罢了,但是他母亲不仅难缠,更重要的是,他母亲还是非不分,实在是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头痛地紧。“母亲怎么来了?”夫人不说话,靖北侯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我怎么来了?”老太太指着大太太气愤道:“若是我不来,我怎么能知道你们这么对待我的阿清。阿清她实在是可怜的紧,不仅年幼失母,你们这些做舅父舅母地还这般对待她,我倒要问问,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