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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给我讲讲方公子的事情?”得,我的怜悯心喂了狗了,但想想以后这路上没了这个拖油瓶也是极好的,于是只能愤愤的点点头:“好吧!”因埋了姓不能说实的,这编故事嘛,我还是会的。待东师兄拾了柴点了火,我便开始了故事会。大抵是说这方继航在师门时候相貌,武功都是极好的,唯独一点是令师傅痛心疾首,令众师姐妹泪撒桃花面,便是为人十分的好色。但是不似其他肤浅的好色之徒那般,他先是给你暗送秋波,让你拜倒在他的衣袍之下,然后跟你花前月下,待当你爱到不可自拔时便将你抛弃,弃之如履。当你哭得梨花带雨时又会带着另一名女子在你面前上演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戏码。仙女听到我这样说脸开始抽搐不停,半响蹦出不能相信的话语:“这方公子怎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我痛心疾首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但他就是这样的人。就是不知他现在是否变了,不过旁人也说过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唉……”仙女一听,捏着银色长剑的那只手青筋直爆,甚至还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我心满意足的一笑,转头躺在杂草上:“诶,一下勾起我伤心的回忆,我睡了,白姑娘你也早点睡。”说完抿嘴偷笑,正好撞上东师兄像吃了毒蝎子的表情,我则挑眉倒头躺下。管你跟方继航什么关系,我这么一说,就算你真对方继航有意思也会吓跑吧?哈哈,我满意安然入睡。☆、游畅半夜突然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声音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来破庙了。东师兄立刻跑到我身边,拍醒正在沉睡的仙女。我们三人正打算从破庙溜出去,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听武功招数跟灵巧的步子绝对是武功高强之人。要是一不小心卷进什么门派斗争,就不好办了。三人还没到门口,便被一行打斗的人逼回破庙。进了破庙后打斗结束,四五个黑衣人将一个白衣男子团团围住,白衣男子对持了一会,将手中的剑用力的插在地上,身子顺势倒了下去,撑着剑单膝跪地。雪白的袖子被血染得分外鲜艳。话说这年头不论侠士或是侠女都喜欢以一袭白衣闯荡江湖,微风这么一吹,显得玉树临风,冰清玉洁的,都想做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或者似从九重天上下凡的仙子。但是你必须得保证你的仇家来找你时你能行云流水般的速战速决,不让你的白衣沾上半点尘埃,否则若像现在背对着我们这位侠士那样,总该是要丢上几分薄面的。突然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道:“少侠还是将东西交出来吧。”我猛地一惊,这个声音,似曾相识,我细细打量一番,奈何他从头到脚一身黑楞是没瞧出一星半点蛛丝马迹。站在我旁边的仙女这时则轻轻的移到我身后,背对着我。敢情这仙女是个只能看不中用的花瓶,就这么点场面就畏畏缩缩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我在心里又狠狠地鄙视着她。那白衣人轻轻的哼了两声,缓缓说道:“除非我倒下你的剑下。”我又猛地一惊,这个声音,我又似曾相识!今天我不是中邪了吧?怎么遇见个人就觉得我跟他认识啊。白衣人起身将剑直指黑衣人,依然可以看得出身子微颤着,估计受伤不轻。两人又接连着打了几招,突然黑衣人手臂内弯,右掌划圆,呼的一声推出,一掌拍在了白衣人的胸膛,白衣人立即被打飞,应声倒在我脚边。我吓得往后一退,正好看见了白衣人一张惨白嘴角留着血的脸。天啊,难怪觉得声音耳熟,竟然是说要回去西域大王送贺礼的华苍君!我立刻上前将他扶起来:“华公子!”他看着我,面露欣喜,刚想说话猛地又吐了一口鲜血,便晕倒在我怀里。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擦干他嘴角的血迹,喂了他一颗碧青丸。碧青丸是出门前于叔给我的,说是治疗内伤的良药,要我戴在路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黑衣人这时才发现躲在角落的我们,步伐沉稳的向我们走过来。于叔说过武功越是高强的人,面对敌人的时候越是沉着冷静,步子越是沉稳。我吞了吞口水,站在前面准备御敌的东师兄则一脸的沉重。我将华苍君平稳的放下地上,抽出腰间的软剑,跟东师兄站在一起。东师兄看了看我,我抱歉的回了他一笑。我惊的一声叫出来,黑衣人一定认为我们跟华苍君是一伙的,不杀出了一二三来,黑衣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纵然不知道华苍君拿了黑衣人什么东西,但出手之狠,估计那东西也定是不简单的。但如果要视若无睹,又觉得自己未免太不重江湖道义了。毕竟华苍君先前帮了那么大的忙,还不计前嫌的邀请我去祁连山玩儿。所以我此刻并不后悔掺和进这场争斗,只是连累了东师兄还有楚楚可怜的仙女,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但奋力搏上一搏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突然黑衣人看着我楞了楞,脚步一怔,接着转身率领一众黑衣人离开了破庙。这是不是表明,其实这个黑衣人果然是认识我的?我将软剑别回腰间,转身扶起华苍君。管他呢,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救这个深受内伤的人。我们一行四人连夜赶路,准备去下一个镇子找个医馆。奇怪的是一路上仙女一句话也没抱怨,跟在我们身后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摇了摇头,这仙女还是在镇子上找个马车将她安安稳稳的送回江南吧!到达千叶镇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们风尘仆仆的闯进了一家名为韩医馆的诊所。仙风道骨的老医者对着华苍君左摸摸右看看的,最后才吐出三个字:“有的救!”压在心口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仙女还是在一旁沉默了,我估摸着是吓着了,便让东师兄先去找间客栈,让她好好休息下,然后找辆马车送她回江南。我则继续留在医馆照顾华苍君。东师兄应了下来,但就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走,双眼游离在我和华苍君之间。我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难道觉得我跟华苍君有什么?这东师兄真是!我瞪了他一眼:“东师兄,他是祁连山凌霄洞府的华苍君,曾救过我一命,你不要多想!”东师兄如释重负:“原来是这样啊!但冬雪你也不能怪我多想不是,昨晚你自己把你正经的夫婿说得跟一放浪的色狼似的,今天就对一小白脸体贴备至的,我想你是红杏出墙也不为过,你说对不?”我嘴角不自然的咧了咧:“东师兄,我看夏花的事儿我还是找大姐谈谈的好。”他立刻正色道:“二师妹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