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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去的,而且我们店现在更注重食品安全和人员管理,可是我仍很怀念当初那种心境。”“那凌总的丈夫一定也是个幸福的人了?”“我还没有结婚,是单身哦。你帮我特别宣传一下,不知道有没有优质男青年垂怜我?”“您那么优秀,不用宣传,追求您的人都排队到城外了。是您要求太高吧!”细细发自内心地说。蓝芙敷衍地笑笑,摇摇头,“不是要求高,是……有些遗憾在心里,一直想不开。”细细不解地眨眨眼。(江醉墨:又卖萌……)“我交过一个男朋友,但是因为我要出国读书,未来发展方向跟他也不太一样,在国外时联系总不那么方便,最后……分了。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他肯等我回来,我早就跟他结婚了罢。年轻时总得有点小遗憾,不然怎么叫青春?”蓝芙孩子气地吐吐舌头。细细叹气,对蓝芙的前男友表示鄙视,然后又想起精神导师紫安说过,异地恋99%都以分手告终,余下1%就是可以当素材的真爱。紫安一直认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还能维续的爱情才是真感情,其余的都是jian.情,只不过jian.情也分一辈子的jian.情和一阵子的jian.情,前者是言情,后者是炮.友。细细那时还不同意,说婚姻不也是一辈子的jian.情?紫安说,婚姻是一阵子的jian.情后一辈子的亲情。“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成功,一定后悔啊。不过,这种没有恒心的男人,不要也罢。”细细咬牙安慰道。正在指导实习医生改论文的江醉墨没来由背后一寒,他忽然停下手中的笔,顿了顿。可能是……窗户漏风?“江老师?”实习医生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江醉墨。江醉墨摇摇头,又继续标注出几个表述不清的句子,另补上几个可参考书目。细细看着餐具上清晰的英文单词,脑补许多情节后顿悟,随口一问。“对了,该不会店名中的schaffer就是前男友的英文名??”蓝芙有些尴尬地清清嗓子,“呃……不是的,这……这是我留学时十分尊敬的一位教授的名字。”“不好意思……嘿嘿。”细细搓搓手,惭愧地说。女神如此优雅,我却如此狭隘!一个小时的采访时间很快过去,细细也吃饱了(一个合格的记者??)。蓝芙有点好笑地看着一桌子的残羹冷炙,要是自己能有这个记者这样的好胃口就好了,她去留学时胃就一直不好,不能像本科阶段那样吃什么、怎么吃都行,而且,快三十岁了,为了保持身材,她也不怎么敢放开肚子吃了。细细离开后,她拿出手机,翻开江醉墨一直没有回复的那条短信,苦笑了一下,又鼓起勇气发了一条。“sorry?我呆几天就走的,见个面吧。”虽然在人家的美貌面前自惭形秽,有点小羡慕小妒忌的细细回去后还是很用心地写凌蓝芙的这篇专访,一来,沙弗私厨家的东西确实好吃,吃完也没有什么不适感;二来,蓝芙真没什么可挑剔的,有时还蛮讨人喜欢。细细想了很久,不知道用什么题目好,神游半天,灵光一现。隔天傍晚,下班后路过报亭的江醉墨无意中瞥见了首版内容提要,在采编栏看见细细的名字,那表情,那心情,五味杂陈。——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胡细细,你知道内情吗,对凌蓝芙竟用这句话概括?第44章如戏人生(三)许多男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者是基于什么智商,认为跟前女友所谓“最后一次见面”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其实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种行为只会制造问题。一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瓜葛的男女是不会浪费时间在互相尴尬的会面中,一切冠冕堂皇的会面都是约炮或者死灰复燃的借口。江醉墨总是理智的。那份晚报还放在江醉墨所在门诊的桌面上,临中午下班,江醉墨在看最后一个病人的胃部钡餐造影图,楼下服务台有电话打上来要他接。他对患者歉意地一点头,接起内线电话。“江老师,一位姓凌的女士找您,不知您是否有空?”“门诊后我有六篇实习总结需要审核鉴定,一点半左右科室主任将主持一例重症病例分析,需要准备材料,这个会议将持续到下午三点,三点之后我还有半天门诊。你懂怎么说。”说罢,江醉墨挂了电话,继续跟对面的患者探讨病情及几种治疗方案。服务台的小妹抱歉地对凌蓝芙欠身,“不好意思,江老师今天非常忙,没有时间会客。”凌蓝芙愣了愣,目无焦距地望着服务台上的小本子很久,然后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呵呵,他不止今天忙,从本科到博士,他哪一天是不忙的。聪明如她,知道男人所谓的“忙”只是个回避的委婉借口罢了。凌蓝芙的车开走没多久,一辆小小的f0驶进停车场,细细哼着歌儿,心情好好地从后座拿出两份打包好的咖喱鸡套餐,甩啊甩的提去了江醉墨的办公室。她敲门进去时,最后一个病人恰好走出来。江醉墨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抬眼瞥了一眼门口,随即站起来接过细细手里的塑料袋,不知道几顺手几配合。细细一如以前一样狗腿而兴奋地开始介绍自己今天去了什么地方,采访了哪个店主,为什么要打包这咖喱鸡套餐,眉飞色舞。她像只猴子一样在里面跳来跳去的,江醉墨也一如以前一般耐心地听,脱了白大褂,在洗手台边仔仔细细洗手。细细想起去年此时,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如今一年过去,看见这般军装笔挺的他,她的心还是如此悸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当医生的都有这种洗手要洗好几遍的洁癖。”细细看着他的手,手指长而白净,指甲短而整齐,没有一丝污垢。“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突发奇想含住我的手指舔个不停。”江醉墨飞快回答。细细嫌弃地说:“自从你告诉我你曾经在什么男科轮转工作过,我就再没有过这种兴趣。”“和你一样,我也有职业习惯。”江醉墨坐在细细身边,稍稍凑近点大概就知道她一上午又偷吃了什么东西。细细不以为然地挑眉,“我哪有职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