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罚,藤条打屁股,赏面首,遇故人,承恩台鞭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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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李璞玉回到主院正房时却被管事嬷嬷拦在了门外。 “公主无召,请驸马爷回墨竹院安寝。” 李璞玉冷笑一声,撩起衣摆笔直的跪下,朗声道:“楚袅,你今晚敢不让我进去,明日一早我便去告御状,说你苛待本世子,对我动辄打罚,看看陛下能不能饶了你!” 嬷嬷惊慌失措的进去了,然后里间传来一阵摔杯子的声音,只听楚袅气急败坏的吼道:“李璞玉,给本宫滚进来!” 李璞玉心情甚好,慢条斯理的起身,贴身小侍立刻殷勤的给他弹膝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 进了正房,楚袅目光不善的看着李璞玉,李璞玉哼笑一声,让小侍伺候着宽衣解带,换上轻薄的寝衣后才走近楚袅,亲呢的搂住她的腰软言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爱玩乐,这性子是改不了的,娘子若实在生气,藤条也好,戒尺也罢,尽管传便是。” 天下第一美男子与你耳鬓厮磨,世间哪有女子能扛得住? 李璞玉见楚袅神色松动,笑意盈盈的将人拦腰轻柔的放到床榻上,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枕边的藤条,勾唇一笑道:“我还以为娘子真不打算理我了,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楚袅轻哼一声,拍了拍床榻道:“驸马爷这么会告御状,可不敢委屈了驸马爷。” 李璞玉啧了一声,乖乖的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道:“请娘子赏脸狠狠教训我这下贱的屁股。” 满屋的奴仆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发出叮点响动。 楚袅终于被逗笑了,扬起藤条用力抽下道:“驸马爷金尊玉贵,连头发丝都价值千金,何来的下贱屁股?” 李璞玉挨上了打,也不端架子了,一边哼唧一边道:“这屁股一天不挨娘子的打就sao痒难耐,下贱至极,娘子慈悲为怀,受累把它打烂,让它涨涨记性才好。” “那本宫可不客气了。”楚袅猛然加大了力度,抽得又快又狠。 “嘶~啊~啊~唔~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啊~啊~啊~” 那些个不经事的婢女听得面红耳赤。 李璞玉疼得呻吟不绝,直挠床单,直到屁股肿得像个刚出炉了的寿桃,泪水涟涟才泄气的带着哭腔道:“公主~饶了璞玉~” 楚袅闻言立马停了手,轻轻替他揉臀缓解疼痛。 李璞玉哭得一时缓不过来,身子一颤一颤的,没有了白天的盛气凌人,好不可怜。 “世子爷涨记性吗?”楚袅问道。 “涨了涨了,多谢公主赏打。”李璞玉抽噎着答道。 楚袅命人取了药膏细细涂抹,疼痛感稍减,李璞玉这才缓过神来,笑着道:“该我伺候公主了。”然后抱着公主细细亲吻,颠鸾倒凤。 一翻云雨过后,李璞玉叫了水,亲自伺候公主沐浴更衣。 李璞玉又是日上三竿才醒,起身时屁股还隐隐作痛,伺候他洗漱的侍女好几次偷偷看他的屁股,面红耳赤的。 李璞玉皱着眉头挥退了她,让嬷嬷传了两个长相清俊面首过来伺候。 面首们本就在院子里候着,很快便来了,伺候着李璞玉一层层华服加身,李璞玉坐在梳妆台前坐下时“嘶~”了一声,两个面首连忙跪下请罪。 “不关你们的事,起来。”李璞玉道。 面首们谢恩起身,更好小心的伺候着。 李璞玉用完早膳也不见公主回来,一个人待着无聊,便起身往面首们居住的南苑去,南苑是一个与公主府联通的四进宅子,是楚袅专门给她的面首居住的地方,前驸马钟晖是个御史,眼里容不得沙子,对楚袅养的这些面首们从没个好脸色,但李璞玉不同,比起女色来更好男色,他愿意入赘公主府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存了以后豢养美男子的心思,让楚袅给他担了名声,自己享了齐人之福。 李璞玉刚到南苑,面首们个个恭敬的出来迎接,李璞玉看着一群美男子心花怒放,笑着道:“哥哥们不必如此拘礼,昨日让哥哥们受惊了,今天本驸马带了些不值当的小玩意给各位哥哥做见面礼,还请哥哥们不要嫌弃。”小侍们捧着盒子鱼贯而入,整齐的打开盒子,竟是一套小巧的玉势、乳环、贞cao锁等。 面首们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不敢接赏。 李璞玉笑着道:“哥哥们别多心,好歹是玉石打造的,留着自己用或者卖了换银子都是使得的。” 一个身形单薄的公子穿过人群走到李璞玉跟前跪下道:“南苑郑舟谢驸马爷赏赐。” “郑哥哥好。”李璞玉亲自将人扶起,拿过一个盒子递给他。 郑舟开头后,陆续有人过来谢赏,李璞玉一一给了盒子,最后只剩三个人原地不动。 李璞玉看向三人,穿着最华贵的公子对着李璞玉一拱手道:“我等本是公主的人,不能领驸马爷的赏,请驸马爷见谅。” 李璞玉见这人是所有面首中颜色最好的,起了亵玩之心,莞尔一笑道:“你是永安侯府的庶子六哥哥赵沣吧?我记得从前在永安侯府还同你一起吃过酒,本想邀你一起玩乐的,可惜我镇国公府不准子嗣纳妾,不然哪舍得六哥哥进了公主府啊,如今倒是好了,还能同六哥哥一个吃酒。” 赵沣知道李璞玉好男色,不肯委身与男人,脸上很是不自在道:“赵沣酒量不好,不足以陪驸马爷吃酒作乐,。” 李璞玉被人忤逆,冷了脸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被人当众辱骂,赵沣脸色一白,申辩道:“只不过是拒了驸马爷的酒就要被如此羞辱,驸马爷肚量未免太小了。” “这算什么羞辱?”李璞玉似笑非笑道:“赵沣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传承恩台,用羊皮鞭子仔细的打他的xue眼。” 承恩台乃是世家贵族专门惩戒男子xue眼的刑台,上了承恩台,臀rou就会被拉扯,露出xue眼,而羊皮鞭子则是专门抽xue眼的刑具,赵沣被侍卫扒了衣裤,按在承恩台上抽xue眼,一直不停的骂李璞玉,倒是有几分骨气,李璞玉更是想要拿下他了。 另外两个面首见状腿软的跪着连连磕头,李璞玉冷哼一声,给了盒子。 “回驸马爷,已经打烂了,还要继续用刑吗?”侍卫踌躇着禀告道。 李璞玉看了一眼赵沣渗着血珠子的xue眼怜惜的摇头走到哭得梨花带雨的赵沣面前道:“六哥哥跟了我有什么不好?公主能给你的我能给你,公主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侍卫给赵沣除了刑具,李璞玉将瘫软的赵沣拦腰抱起后向赵沣的院子边走边道:“我知道六哥哥的生母在永安侯府过得不如意,我可以把把她接到公主府来做客,六哥哥的meimei我也能给她安排个好人家,如何?” “你能这么好心?”赵沣咬牙切齿的道。 “好歹是一起吃酒的情分。”李璞玉道。 “驸马爷若是真心相待,我自然感激不尽,若是为让我雌伏与你身下,就不劳烦驸马爷了。”赵沣道。 “六哥哥竟是这样想我的?”李璞玉轻笑道:“我李璞玉想要什么样的颜色没有,何至于这般威逼利诱于你,不过是单纯想同六哥哥吃酒罢了。” “……赵沣先谢过驸马爷了。”赵沣显然是不信的。 “今日让六哥哥受苦了,来日等我伤好了再给六哥哥赔罪。”李璞玉道。 “驸马爷受伤了?”赵沣震惊的问道。 “昨日同哥哥们玩乐,被公主赏了一顿好打,现在坐都坐不得,比六哥哥好不到哪去。”李璞玉脸不红,心不跳将脏水泼到楚袅身上,叹了口气道:“可见这公主府内,驸马也好,面首也罢,都是半点不由人啊。” 赵沣被李璞玉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时刚好到了赵沣的院子,李璞玉把人放在床上,撩开自己的衣摆,亵裤半褪,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给赵沣看,赵沣目瞪口呆,满脸震惊,同情的看着李璞玉,愧疚的道:“抱歉,是我误会驸马爷了。” “无妨。”李璞玉趁机亲了下赵沣的脸颊,赵沣虽然瞪大了眼睛,最终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