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灌精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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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室逃走这种行为不像波本 但是这栋房子里现在只有他和鹿也春名两个人 稍微放纵一下,也没关系吧?降谷零靠在地下室入口的墙壁处,勉强自我安慰着 不能再放任鹿也春名这样无所事事的躺在地下室里了,人一旦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本来就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再这么想下去就要出问题了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玄关处拿起车钥匙,来到了鹿也春名之前住的公寓 普通家庭住房的门锁,根本难不倒“多才多艺”的公安卧底,用了一点小技巧就轻轻松松的打开了房门 才一个星期没有人回来,屋内就落下了一层薄灰,这件公寓不大,东西倒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能看得出来鹿也春名是一个比较热爱生活的男孩子 可惜遇到了他们 降谷零闭了闭眼,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推开小小的储物间门,望着好好安放在架子上的小提琴和画板 小提琴会发出声音,容易引来关注,画板......只要控制好纸张的使用,不会有问题的 做好了决定,降谷零没再多逗留,打包好画具就离开了这间公寓 关上门之前,降谷零想:希望这间房子还能迎来它的主人 地下室已经寂静得让人发疯,降谷零进去后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摆好画板,将一只素描笔放进了安静倚靠在床边的鹿也春名的手里 鹿也春名的神情不复上次见面时的甜美,面无表情中透露着丝丝阴郁,手指转动着笔杆看着尖锐的笔尖若有所思 他盯着的时间过长了,站在旁边的安室透有种不祥的预感 行走在黑暗中的卧底从不会忽视每一个直觉,千钧一发之际,他按住了鹿也春名刺向自己手臂的素描笔 “你做什么!”安室透厉声质问 鹿也春名像是沉浸在梦境里,被外界猛然唤醒的幻境旅人,露出了一种与现实脱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 他看着离自己胳膊只有不到2厘米距离的笔尖,如果没被拦下来,插进去一定会刺出一个洞,搞不好前面脆弱的铅芯都会断在里面 鹿也春名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强行跳过这个问题,揣测着安室透的用意:“拿这些过来.....是想让我画画?”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室透的脸色,谨慎得如同一只被人类踹过的流浪猫“你想要我画什么呢?” 安室透皱眉看着他,像是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顾忌着什么一样没有深究,只是慢慢放开了抓住鹿也春名的手,肌rou的状态却在显示他还没有放松警惕,随时提防着鹿也春名不受控制的自残 “随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硬了,安室透顿了顿又说“画你想画的东西就行” 鹿也春名歪了歪头,对安室透展露出来的善意有点适应不良,但他没有说什么,静思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动笔打线稿,许久不画,控笔能力有些下降了 经过刚刚那一遭,安室透不敢把他自己一个人和这些画具放在一起了,他坐在鹿也春名旁边,看着粗糙的线稿过后鹿也春名用油彩给画填充色彩 画作的完成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安室透难以避免的被在画纸上跃动的笔尖和旁边人身上清心的洗发水味道分散了注意力 鹿也春名好像洗澡洗的很频繁..... 好细的腰,两只手就能掐过来 皮肤好白,随着动作背后的蝴蝶骨一动一动的,连带着衬衫的下摆在他的腿上扫来扫去,有点痒 等安室透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钻进了鹿也春名衬衣的下摆,一路向上摸在了少年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粗糙的掌纹按在光洁的脊背上,触手温凉 鹿也春名已经没在画了 这并不奇怪,要是在他作画的时候有个大他十岁的人......姑且称作哥哥吧,把手钻进衣服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哪怕不报警也要打他一顿才行 可现在sao扰未成年的是他自己,是黑衣组织里的犯罪分子波本,被他猥亵的是他抓回来的禁脔鹿也春名 那么显然无论是报警还是打架,都是行不通的了 鹿也春名是无法反抗他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或许是男人的劣根性,掌控的本能,占有欲在作祟,安室透无法否认心头一闪而过的窃喜 随后他在发觉自己想了些什么后,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换来了鹿也春名复杂的一瞥 安室透看见鹿也春名随手把笔丢在地上,没有蘸洗过的油彩笔在地板上留下一条印子,可以预见干掉后会有多难清理 可安室透现在顾不上这些了,他的目光被画板上的内容牢牢锁住 “你.....画了什么?”,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像是一周没有喝过水的难民 根本不用鹿也春名回答,他也能看得出来,画上的人是鹿也春名自己,他被锁链紧紧缠缚,吊在半空中,脚下是无数黑色的手臂向上努力伸展着,试图将少年拖入其中,而少年的身后有一个相对于他自己而言巨大漆黑的人影,从背后牢牢的将他圈进自己的怀中,在深蓝色的背景下似乎隐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插在少年的隐秘处 像是一场献祭 “为什么你会这么别扭呢?”鹿也春名疑惑的说,不是很能理解安室透这奇怪的扭捏“明明是你们抓我回来的,现在又一幅好像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是啊,为什么呢?在鹿也春名的眼里,他一定显得很奇怪吧 说不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安室透对上了鹿也春名纯黑的眼瞳,就像面对着一面破碎的镜面,满地的碎片,片片都照射出了他的不堪 有些事一旦开头,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困难 只要不是天阉,男人想要硬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鹿也春名又实在有一幅诱人的皮囊 但这一切都糟透了 安室透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去查如何与男性zuoai,以至于理论知识如此丰富,技巧如此娴熟,动作毫不生涩得拓开了少年闭合的后xue探寻着能让他快乐的敏感点 曾经在琴酒身下发出的动人声音,也全都展现给我吧? 鹿也春名跪趴在床上,他的性格说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在明确的知道自己毫无挣脱希望后他已经不会去反抗了,费那个劲做什么呢?说不定还会挨揍 虽然哪怕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被叫做琴酒的家伙也不过是在床上粗暴了一些,没有动过他一根指头,但是他还是尽量避免这件事 敏感点被反复按压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从三根变成了四根,时不时撑开xue口,拓宽着腔道 鹿也春名被弄得喘息不断,手指被抽走了,被玩得松软的xue口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似乎有凉凉的风吹了进来,让他不禁收缩了一下 随后鹿也春名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物体戳在了那个位置,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的防控脑袋,不去想那是什么 无论多少次,被人用性器强行cao进来,本不应该容纳外物的腔道被迫发挥了性交功能,去讨好侵犯自己的男人,这种感觉都让鹿也春名无法适应,好在人的身体有自己的保护机制,他已经能够自主分泌肠液去润滑,让侵犯他的人更舒服,同时保护脆弱的肠壁了 该说恭喜吗? 鹿也春名苦中作乐的想 身后的男人反复用guitou去碾过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地方,接着重重的撞击在结肠口,安室透猜测他也许会觉得舒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cao干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rutou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cao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cao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jiba从松软湿滑的后xue里滑了出来,他跟着趴在了少年的背上,将还没释放过高高翘起狰狞的roubang重新cao了进去 一插到底的刺激让鹿也春名绷起了脚背,纤长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所以、所以一直把你当做榜样,想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直到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说实话确实有伤心过,因为我的憧憬是虚假的”,鹿也春名的声音很轻,安室透把头埋在少年的颈侧,细细的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而没有了目标的我,哪怕长大了,大概还是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大人” 房间里充斥着rou体交叠的水声和拍击声,双人床上一个深色皮肤的青年将皮肤白皙的少年完全压在身下,只露出了两条被cao得抽搐的小腿,深肤的青年臀部高速的耸动着,隐约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有透明的液体溅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鹿也春名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后背上,顺着脊骨一路流淌到腰窝附近,让两人之间的皮肤都染上了水光 在安室透将浓稠的jingye深深射进鹿也春名的深处之前 他听见了鹿也春名如释重负的感叹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长大了,这样也好” 他知道的,看见了绑匪的脸,一般都很难活下来 安室透紧紧地与鹿也春名贴合在一起,没有说话,只是一股一股的射着jingye,期间还在不断地压低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都塞进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成年精壮男子的体重压得鹿也春名几乎要无法呼吸 肚皮紧紧压在床上,过量的jingye无处可去,慢慢从jiba和肠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把安室透的耻毛和鹿也春名的xue口弄得泥泞斑驳 射光了jingye安室透也没动,依旧趴在少年的背上,像是在平复呼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让鹿也春名回头,怕被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