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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柳泉:?!她一瞬间就睁大了双眼。直觉告诉自己接下来她听到的恐怕不会是什么特别让人喜悦的台词,然而自己的双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难以移动半分。她仍然一声不吭。宗像礼司似乎笑了一下,说道:“最近,我一直在想……是因为现在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了坠落的危机——也就是说我没有了性命之忧,不需要再替我担心了——所以才觉得不需要像之前那么听话了吗。”柳泉:!?宗像礼司的这段话说得极端冷静,并不像是什么OOC的赌气之言。她可以听得出来他确实是在极力站在冷静客观的立场上、想要分析清楚他们之间的分歧究竟是由于何种肇因导致的;并且,他作出这样的推论也并非出于对她的怀疑,而更像是想要寻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好作出对策、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然而有些时候在EQ方面意外天然的室长大人,由于精英到了一定程度,导致他在遇见困扰自己的问题时试图采用极端理性的模式来分析,因而显得有点冷血——他大概事先并不知道,这种推论一说出来,只会加剧他们之间气氛的僵化啊。柳泉想要叹气,然而却忽然感觉自己连叹气的力气都好像已经消失了。※※※※※※※※※※※※※※※※※※※※2月3日:说起来,我一直想要写一下在完美HE的背后,两个人应该怎样很好地磨合和彼此适应,以及在这个过程之中必定会产生的争执。在所有的回归篇里,我觉得最适合写这种情况的就是K卷,所以现在正好写来试试。室长是男神,然而并不是和男神HE了之后这世界就能够简单地变成童话故事。妹子当然是无脑护,然而妹子也并不是无脑到遇见任何事情都不加以自行思考。所以我希望写一写他们如何磨合,在那之后HE的甜度大概会加倍吧。:)PS.谢谢小天使CS菌和wllll的地雷,以及小天使bear的手榴弹~~还要顺便借这里的地方谢谢bear给我的旧文丢的手榴弹~~╭(╯3╰)╮503?【回归篇?之二】?65她蠕动嘴唇,用了一点力气才正常地发出声音来。“……完全听话而不加以自行思考的,那是人偶。”她同样声音冷静地说道。“室长……希望我做个人偶吗。”宗像礼司似乎有点吃惊。然而在她这种背对他的站位,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顿了一下才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充分认同我的一切选择……你不是说过你觉得我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人会比我做得更好吗。”因为想起了自己是在怎样的场景之下说出这种话的,柳泉无声地咧开嘴,苦笑了一下。“我当然会支持你的一切选择,只要你认为那是最好的选择。”她出人意表地答道。宗像礼司好像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微微吃惊地抬起视线来,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哈?”柳泉却没有给他对这句话作出评论的时间,继续说道:“……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所有的事情就不会产生并合理表达出自己的看法。”宗像礼司沉默良久,才用一种异常严肃而略带深思的口吻说道:“是……这样吗。”他那过于聪明的大脑很明显在认真思考着她的话。然而,“得知”是一件事,“接受”或者只是“习惯”,又是另外一件事。柳泉并不觉得这个问题是什么足以动摇他们之间感情的关键点,她只是觉得这种会在磨合期出现的问题来得有点不是时候——外面的街道上还飘着一个斯托卡权外者呢!——然而这种事在对方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犯罪事件来之前也并不容易抓住证据,她只能暂时按捺下心头因为此事升起来的那一丝焦躁情绪,按照自己现在下属的身份说了一句“那么我告退了”,就继续往前走去,离开了室长办公室,给室长大人留下一点慎重思考的空间。于是这种僵滞的气氛就又这么持续了好几天。这天中午,趁着室长大人再度外出的机会,柳泉又在天台上打电话。“周防前辈?是我,柳泉信雅。……有一件事想请教你。”她顿了一下,似乎是被电话那端的人不客气地喷了,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好吧……尊先生。”她换了一种称呼,语气也随意多了。“那天谢谢您特意提醒我。那个人的超能力很有趣,假如不是你事先提醒过我的话,还真的不太容易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这么一个人……”“我只想问问,既然这个人那天是在镇目町出现的,那么您和赤组的各位是否对‘市村零’这个人有印象?他是在镇目町出没了一阵子,还是那天偶然在HOMRA附近出现的?”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又简单回答了几句,柳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是吗……赤组那边都没有头绪吗……这可有意思了。”她的唇角微微一弯,露出一个有点凛冽的笑容。挂上了电话之后,她并没有在天台过多停留,就走向通往楼梯的防火门,推开门进了大楼。然而当她在SCEPTER4大楼内部那华丽得简直不像是一个小小的分室这种机构够级别拥有的巨大楼梯上拾级而下时,她忽然停下了脚步。淡岛世理刚巧出现在转角,似乎是从另一条走廊里出来的,同样正打算下楼。看到柳泉,她好像微微一怔,朝着她点头致意之后,沉吟了片刻,还是叫住了正准备继续下楼的柳泉。“柳泉……”淡岛以她的姓氏称呼她,左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脸的忧心忡忡。“也许这件事我不应该贸然过问……不过我认为再放任事态自由发展下去的话,迟早会影响到公务。”一听到这种开场白,柳泉就意识到淡岛jiejie要跟她谈什么。她在楼梯上站定,回过头去望着淡岛jiejie,心里直想叹气。说起来……目前这种情况确实略微妙。她和室长大人好像谁都没有闹别扭,又好像谁的想法都没有错,然而就是在某个节点上拧上了,像彼此较劲一般,不认为自己有让步的理由;因为假如在此处退让的话,那么对方就可以一举占据上风、并且将自己的让步视为理所当然,今后在处理问题的时候也形成思维惯性——这可比单纯的让步要糟糕得多。换言之,正如在本生世界里她一个已经结婚的表姐在秀恩爱的时候无意中说出的话一样,“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过,他的衣服我都可以替他洗,但是内裤和袜子一定要他自己来!这一步是底线,绝不可以退让!让了的话他就会从此把我当作什么事情都可以替他包办的佣人兼老妈子,以后再把我当成黄脸婆就毫无心理障碍了!”柳泉还记得,发表了这种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