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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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晚饭时候,李高逸来了。沈清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一见到他仍然按规矩磕头问安,完了便乖乖跪在一旁。 李高逸知道她是饿的紧了,传来几碟小菜,又拿出一个碗摆在她面前。沈清霜知道这顿饭也必不会让她好过,只盼着能赶紧吃到食物。 “这按规矩呢,狗只能吃人吃剩的东西。”李高逸用过漱口水,慢条斯理地品了几口,就把所有饭菜混在一起倒进了沈清霜面前的碗里。汤,饭和菜混在一起,看着毫无食欲,就像泔水,但沈清霜还是止不住地分泌口水。 “饿了就摇摇尾巴。”沈清霜没有尾巴可摇,只能忍羞左右摇摆白皙的臀部在空中划着圈子。她一边雪臀浑圆,但另一边的臀峰上却凹下去一块,上面的“李”字随之左右晃动,极为惹眼。 “好狗,主人赏你点儿东西。”说着,李高逸拉开玉带露出半硬的龙根,拽着沈清霜脖子间的铁链,把人拽到他胯间,“知道怎么舔吗?” “不知道……还请王爷赐教。”沈清霜已对于男女之事有了一些理解,知道男子的那处是用来与女子交合的。虽然她已说要做李高逸的狗,但是要去舔那处,仍然令她红了一张俏脸。 “这狗好生愚笨!把你小主人含进去吸,舌头转着圈舔,牙齿收着,若是磕到你小主人,这一口牙都别想要了。” 于是沈清霜张着小口,红着脸闭眼吃进去。刚开始尚且容易,但半软的龙根很快在口腔中膨胀,一张小口就要含不下,龙根抵着嗓子眼让沈清霜呼吸困难。 然而李高逸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按着她后脑迫使她张开喉咙去接纳他。几次深深地戳刺,终于,沈清霜放开了喉咙,阳具直接贯入她的食道。 享受着食道蠕动着包裹龙根的爽快感,就在沈清霜小脸憋的通红,快要窒息时,李高逸大发慈悲地把阳具抽出来,命她去舔guitou和柱身上的青筋。眼看着一张小嘴已经被cao开,仰着脖子细弱地喘息着任他出入,李高逸不再克制,狠命抽插。 在沈清霜口腔和食道里cao弄几十下,看着她已经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这种征服的快感令李高逸大为兴奋,在快要射精时却拔出,撸动几下后全射在了食碗里。本就不甚美观的混合物又加了黄白的阳精,显得更加恶心。 看着沈清霜跪在地上不住咳嗽,李高逸轻慢开口:“舔干净。” 她便乖乖张开小口舔弄吮吸,一丝残精被她吸入口中,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残留不去。 “小嘴该多调教,吃饭吧。” “咳……咳……双儿谢王爷……赏赐。”沈清霜跪坐在地上艰难地喘着,喉咙都被cao的有些哑了。她已经饿了很久,饿到有些麻木,食碗里的混合物看着十分恶心,令她毫无胃口,但李高逸已经发话,现在她不吃也得吃了。 怎么吃?没有筷子,自然是趴下用嘴吃。沈清霜俯下身子,舔了一口饭菜上面的龙精。 又腥,又苦,又涩。 她忍不住皱了眉,幸好低着头,不至于被他看见。 正舔着,一只靴子突然踏在她的头上,那靴子一用力,她便半张脸都浸在阳精里,险些呛着。鼻腔里全是野兽般jingye的气味,让她更加没有食欲。她不得不伸着脖子,尽力让鼻子远离汤饭。嘴巴不敢停顿地把龙精卷入口中。 李高逸看着少女在他脚下母狗般不敢怠慢地吃着,雪白的臀部随之轻微颤动,鄙夷一笑,“别急,慢慢吃。” 好容易把浮在上面的阳精都舔进嘴里,下剩的主要是饭菜。虽然样子难看,但都是府上厨房的饭菜,味道并不难吃。 “你倒聪明,下次混着吃。”李高逸肆慢开口。 “双儿只是……想更好地品尝王爷龙精。” “好,下次单独赏你。”李高逸心情不错,他府上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思只为了得到他的龙精固宠,这会儿却被他轻易地许了狗。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期间李高逸有时过来,或是要她吞精,或是看着她像狗一般趴着进食,有时牵着她在地上爬,但无论怎样,沈清霜的脖子上总是挂着一根锁链。 直到沈清霜的臀部已经不那么疼痛了。方才有一个宫人进来,执着铁链一端拉着,把她牵出了密室。 但她仍然没有被获准穿上衣服,阳光打在她苍白的身体上,让她一阵瑟缩,在暗室中赤身裸体感觉并不强烈,但是一旦到了青天白日之下,兼带着狗链被牵着爬,那种羞耻感席卷而来,令她几乎昏厥过去。好在经过这几天的适应,爬行对她来说已经不那么困难,况且这里的地面更加平坦,也没有碎石。 与常常刮着风沙的大燕不同,这里气候更加温暖宜人。因此虽然不着寸缕,但也并不是冷的非常难熬。这个院子种着各种杂树与花朵,更有山石耸立,端的是美轮美奂,院中还有一条小溪潺潺流水,水里养着各色锦鲤,李高逸就站在溪边喂鱼。 宫人道:“王爷,牵来了。”沈清霜面上带着羞意,雪白的身子在阳光下如同一块美玉,她身体柔软,跪下磕了个头:“双儿参见王爷。” 宁王笑得和煦,手上却狠命一扯,沈清霜脖子上的铁链就将她从地上扯起来。一个宫人持着一件披风前来,宁王抖开披风亲手替她披上,道:“以后,你就是张家的女儿,张云清,你今年十七岁,你会代替张家二小姐被皇上赐给本王作为侍妾。” 宁王笑道:”那张家二小姐倒是性子烈,在家哭着喊着要寻死也不愿来本王府上做侍妾,这便正好随了他们的心意。” 这还是沈清霜被带回来后第一次能够穿上衣服,她拢了拢披风把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低头道:“谢王爷。” 赤着脚踩在凉凉的石板路上,她的心里却万分激动,仅管她并不清楚这王爷何意,但只要能活下去就比什么都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