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晚自习的课后 恒刃/微量恒景/景刃 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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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口告别了同学后,景元踩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准备回家,晚上的风有些清爽,吹散了景元今天在外补习的疲惫。原本十点下课的竞赛班,因为老师身体不适提前了两个小时结束,这让他愈发感到轻松,只想快点回去躺下玩玩游戏休息一下。 转过几条街道后车辆都稀疏了不少,景元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自行车停在屋外时,窗口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可能是没有人在家,虽然家里人很多可是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景元也没按门铃自己在屋外开了门,将自行车停在院内后轻轻进了屋。 和他想的一样,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声息,景元随手将书包丢在沙发上后进了厨房,摸黑打开厨房的小灯看看有什么吃的,少年的肚子总是饿得很快的,即使刚刚吃完晚饭两个小时他也还是想再吃点什么零嘴。 厨房的冰箱上贴满了满满当当的便签条,基本都是mama临走前留下的,写上了家里各个成员的注意事项,以及叮嘱大家要好好吃饭。摸着上面的字迹景元有点想念白珩了,距离mama出去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可能是星际航途信号不好,偶尔才能收到mama的问候和旅行图片。 旁边一张比较新的字条还是今天早上爸爸留下的,上面写着出差一周,自行保重。景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应星平时工造司的工作就很忙,经常隔三差五才回家一趟,现在又要出差一周。 爸爸mama都是比较忙的人,有时候忙得很多天不着家,但只要有空还是尽可能会回来陪着他们,只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出去忙的情况还是少见,平时总会有一个大人留在家里照顾一下他们。 也可能是他们长大了些吧,十四五岁的年纪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了,爸爸mama在外面工作也很不容易,景元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全然一幅乖巧懂事的心态。 镜流和白露两人这几天去参加学校组织的露营了,倒不用管她们,只是自己还有两个弟弟和自己一样在上学,免不了要放了学做饭给他们俩吃,还好明天是周末了,自己只需要晚上去补习,白天还是有空的。虽然都是一同出生的孩子,早慧的景元还是将自己代入了大哥的身份下意识的想要照顾丹恒和刃。 偌大的冰箱因为mama长时间的外出只剩下一瓶牛奶了,景元想了想只倒了一半出来喝掉,留了一半在冰箱里,万一他俩等一下放学回来想喝牛奶了还能喝点。景元一边靠着壁橱喝着牛奶,一边给爸爸发消息,让他有空的时候转点钱给自己买点菜。 一想到丹恒和刃还在班里上晚自习还要一个小时才放学,而自己提前了这么久放学可以好好玩一下手机,景元就止不住的乐呵,毕竟看别人上课比自己放假还开心,平时都是自己晚放学那么久,这次终于轮到了自己休息了。 只是当他上楼时,才发现有人比他回来的更早。推开自己的房门后,景元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人怎么翘了晚自习,第二反应才是震惊于他的两个弟弟在zuoai。 半只脚跨进房门后景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聪明的大脑一瞬间仿佛停摆,呆愣着站在原地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光线十分灰暗,还是他们房间的莲花小夜灯照亮了些许氛围。景元也只能看见刃模糊的背影坐在丹恒身上摇晃,搂着丹恒的肩膀靠在他颈间。在察觉到他进来之后,那一瞬间就连刃也不动了,只是喘息声还是有些止不住地流出。 景元印象里的刃总是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沟通。但是会很乖的回答你的问题,声音总是有些闷闷的,他却从来没听过他现在这样喑哑的嗓音,像被欺负狠了一半不断地发出呜咽声。 景元脑子里一片混乱,作为兄长他应该大声斥责二人让他们停下来,兄弟之间不能做出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而作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小男孩,被限制级的事情吓到之后,他只想转身逃跑离开这个地方。 一秒钟都显得如此的漫长,到底是进去还是离开,景元的脑子飞速运转都没有得出个结论。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丹恒,仿佛没注意到景元一样,丹恒从善如流地给了刃一巴掌,打在皮rou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看见刃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又被丹恒按了回去,原本压抑的呜咽忍不住叫了出来。 刃好像有些窘迫地想要离开,挣扎了几下还没能动弹又坐了回去,反而是弄得自己气息更加不稳,又在小声地叫唤着什么,丹恒却没有理他,反而是对着门口的景元说道。 “进来,把门带上。” 在门关上的瞬间,景元仿佛终于找回了点神志,为什么他下意识听了丹恒的话。更令景元崩溃的是他本来视力就好,在适应了黑暗后,就连丹恒掐在刃腰上的手指都看得一清二楚。 景元脑子里闪过从小到大他们俩相处的场景,一般都是刃不小心弄坏了东西,丹恒去帮忙收拾,小时候的关系尚且不错。长大一点后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打架,明明刃比丹恒高大不少,却总是被丹恒按在地上揍,自己总是充当劝架的那一个。 一向不合拍的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跨过了不得了的界限,将他作为局外人甩在了外面,却又不好好遮掩,就这样随意地将事情抖了出来,又将他强行拉了进来,只让他承担这份伦理错位的荒谬感。 “继续。” 仿佛景元不存在一般,在丹恒说完后便不再挣扎,转而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像之前那样摇晃着腰肢,缓慢地动作并没有太大声响,反而是他像哭了一般有些哽咽,屋内只能听得见刃的声音,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景元听不出他到底是在哭还是爽得不行。 过于缓慢的动作好像引起了丹恒的不满,扯着刃的头发向后拉去,让他从自己的颈间抬起头来,刃只能吃痛般发出模糊的叫声,又被丹恒亲着将呼痛声压了下去,迫切地像是想要将刃整个吃了下去,又像是他们之前打架那般冲动。 rou体碰撞的声音骤然变得激烈,堵住了刃的声音后,连带着水声都显得格外明显,即使他的视线被堆在后面的被子遮盖,看不见丹恒是如何在刃的身体里cao弄,但他很清楚,丹恒和刃在zuoai。 我的弟弟们在zuoai,这一认知让景元有些脱力地靠在门板上,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惊慌失措,或许是被欺瞒又或许这股陌生感,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丹恒,他脑子里那个不善言辞但是温柔的弟弟是谁,现在这个强硬地要求他待在这看活春宫的丹恒又是谁。 不敢继续看床上交缠的二人,景元移开了视线,转而盯着自己的床铺,上面有很多不合乎他年纪的玩偶,以及特别多的小麻雀团子。景元仔细地数着自己的小麻雀玩偶,那是他九岁的时候去抓娃娃机抓的,家里其他人见他特别喜欢小麻雀,便将自己抓的也一起送给他了,爸爸mama给了两只,镜流给了一只,白露给了一只,丹恒给了两只,刃笨笨的一只都没有抓到....... 一想到刃,景元又不由自主地回过神来,耳边又重新充斥着刃的声音。现在在景元的耳中这完全不是哭泣了,而是被情欲挤压得无法呼吸,只能可怜兮兮地求着丹恒再给他多一点。 没由来地景元心中涌起一阵怒意,不管是丹恒还是刃都沉浸其中,全然不顾他的感受,背着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有他还是第一次撞见,如今像傻瓜一样在这里生闷气。 丹恒和刃都是他看着长大的,镜流姐根本不爱搭理家里三个男孩子,爸爸mama忙的时候只有他照顾两个弟弟,从小到大他们俩的事情也是他去处理,就连他们不爱洗内裤都是自己帮他们从小洗到大,结果到现在上床了他都不知道。 不过不只是景元,同样难捱的还有刃,在景元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想逃跑,即使被丹恒cao得迷迷瞪瞪,大脑除了丹恒的jiba外一片空白了,他还是一瞬间想起来了和自己亲哥哥zuoai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更何况看见的人还是他另一个哥哥。 他刚刚起身一点又被丹恒摁了回去,力道之重即使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也还是发出了含糊的叫声,他只能移开原本撑在丹恒腹部的手,转而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景元听到自己放浪的声音。 这却引起起了丹恒的不满,被吓到的刃身体有些僵硬,还不自觉的收缩着肠道挤得他有些发疼。丹恒就像平时那样给了刃一巴掌,打完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景元还站在那里。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丹恒并不想让景元离开。 他也确实叫住了景元。 从一开始的他和刃关系的扭曲开始,心里好像就有了什么奇怪的想法生根发芽,或许他是喜悦的,甚至是期待的。他们三个人睡在一个房间这么久,他和刃在这间房子里做了那么多次,景元终于发现了。 丹恒感觉心里那个阴暗潮湿的角落似乎长出了艳丽的毒蘑菇,他要亲手喂给景元吃下去。 刃总是有些呆愣的,对外界不甚敏感,对他们的关系半推半就着发展成了这样,刃除了犯病的时,只有在他玩的很过分的时候露出惊恐的表情,其他时候都是安静得过了头,只会发出小声的呻吟,然后沉默得高潮,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不够。 所以他叫住了景元。 顺势将刃从后推倒后,丹恒将刃的腿抬在肩上,几乎折叠一样将他压在身下,这样他就可以直面着景元,昏暗的房间内他没有看见景元亮晶晶的金色瞳孔。 景元低下头了。 丹恒都没发觉自己嘴角的笑意,看不见景元只能他收回视线回到刃的身上,刃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要推开他,嘴里还不断喊着丹恒和景元的名字。丹恒知道这是在告诉他停下,景元还看着呢。 不只是丹恒,就连景元也听见了刃的叫嚷,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床铺,交叠的二人再次让他呼吸一滞。这次他甚至都可以看见刃的性器被cao得在腹部晃动,推在丹恒胸口的双手也逐渐习惯性缠上了丹恒的脖子。 在他失神之际,丹恒却忽然抬起了头,景元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丹恒在笑,在看着他笑,耳边刃的声音又仿佛在哭,景元感觉自己快疯了。 景元有些混混沌沌地站在那里,在丹恒起身开灯的才恢复了过来,骤然间耀眼的灯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等到丹恒从他身边经过进入浴室,关上门的响声瞬间让他清醒,他刚刚是看完了一整场自己弟弟们的性事。 景元有些踉跄地走到了刃的旁边,看着他的发丝被黏腻的汗水粘在了脸侧,失神地小声喘着气,景元帮他将发丝拨开,犹豫了许久才问出口,却又在嘴边换了个问题。 “你和丹恒怎么没去上晚自习?” “我发烧了,丹恒说他想试试是不是更热一些......” 说完还生怕景元不相信一般,握着他的手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景元触电般甩开了刃的手,跑到厨房后崩溃地抱着头蹲了下来,刃的体温好像沿着手臂慢慢升腾到了他的脸上,喑哑的声音勾着他的思绪飘飘然了,一瞬间他好像忘记了惊慌,又随即掉入了更大的恐惧。 因为景元发现自己也对着刃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