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7:子父人狗同欢(狗叫,otk,轻度,含r)
胤礽打完了当日的数目,受毕跪拜就扬长而去。康熙晚时听闻皇太子甚至懒得遮掩,几乎是明目张胆的在阿玛的注视下往毓庆宫送年轻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任胤礽去了。 这夜,康熙辗转反侧,失眠至夜半才勉强入睡。 次日,终于得以上朝的康熙远比所预计舒服得多地坐在小别的龙椅上,心里却巴不得被胤礽抽得遍体鳞伤撑在座上,甚至动弹不得地躺在榻上:早晨胤礽来给他请安,在门口中规中矩地尽了义务就走,连抛给他一个眼神都不肯;这会儿在台下垂着头,被皇父点名发言时才用生人勿近的戒备目光轻扫皇帝,眼底垫了厚实的坚冰,却毕恭毕敬,言辞恰当,叫康熙难以挑出差错。 退朝时,康熙要把胤礽留下,胤礽推说有要事,康熙一时不想拂逆他的意思,想着胤礽可能认为地点不方便,放人去了。没想到胤礽直接翘了这天的戒尺之约,晚间请安根本没来,叫人带话给康熙,捎来的借口随便得就像胤礽知道铁定被看透,懒得费心假装。 胤礽浑身冷利疏离的刺,只对着一人时才偶然有所收敛,现在连那偶然也尽遭剥夺。康熙本就因这些年与胤礽日渐疏离而时常恐慌,这下焦灼更加漫天无际,只能一边在乾清宫如坐针毡地胡思乱想,一边反复推敲胤礽留下的无情话语。 他猛然想起,几天前他神智恍惚,忘了给胤礽磕头,难道他娇贵的儿子悄悄怀恨在心?还是胤礽真就那么嫌弃相伴一生的阿玛,对懂得逢迎的年轻同性兴趣更大,哪怕知道他阿玛绝不能与那群奴才共论?或者胤礽单纯玩腻了,要寻些新鲜事物作乐? 新一天的晨曦溅进昏暗的室内,康熙一夜未眠,坐在桌前怔滞之中,早已燃尽不知多久的烛芯显出黑沉沉的颓丧之态。起床时,康熙见到镜内的自己满面愁容,苍白的面颊上黑眼圈里嵌着红肿的眼睑,鬓角似乎又新添了几根白发,想到已然被胤礽厌弃,酸倦的眼眶里又泪水盈盈,凄苦地连连哀叹,几乎绝望了。 沉痛抑郁的心情拖着康熙直到身处朝堂,这名帝王来到曾经指挥江山立下丰功伟绩的光荣地,俯瞰一片肃静的群臣,信心和谋略就又慢慢重归他的身体,与他见到胤礽时滚滚灼烧的想念一起振奋他的头脑,岁月雕琢的烙痕在认知上抹却,一时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辉煌神武的时期。 他大权在握,广大疆域有何人不听从他的号令,有何事溜得出他的手掌?他儿子同他曾经比世上任何一对父子或者夫妻都要亲密,他为与胤礽维持情感联络倾尽所有,大把的时间精力与物质投注外,连自尊都交给胤礽践弄,最脆弱的部分都给胤礽赤裸裸暴露过,如今怎能甘心任关系沦落进这步田地! 康熙想起他同胤礽说过,若他儿子反悔他将如何做,这句话到现在经情绪酝酿已经演变为了一种誓言。下朝后,康熙见胤礽又走了,决定先拿胤礽那些大摇大摆进出的男宠开刀,下令通通逮了在毓庆宫内杖毙,特地吩咐排列尸体让胤礽亲眼瞧瞧,再挫骨扬灰,不得安葬。 胤礽猜到娈宠可能会被料理,却惊愕于康熙这么果断狠毒,动手如此之快,尤其对他刻意挑衅。胤礽虽然猜到康熙要开刀也会先宰那些他压根不在乎的男宠,但他实际上不乐意颜面扫地,只是更愿意相信康熙那句骇人的威胁纯粹是气话,没想到康熙连逃躲思谋的时间都不给他,硬将没准备好的他推到一手创设的高压之下。不过也是,他皇父从来不吝惜对他的怀疑。 冷静下来后,胤礽从这些人的死法推测康熙此举不仅在逼他,也在激惹并暗示他,便极力克制情绪,晚间请安虽不得不去了,却仍摆着那副恭敬而疏远的态度。 奴才带上门离去后,他认为在疑心重的皇父面前多说无益,便保持沉默。 “几日前你抗旨不来,这几天又屡屡有意避开朕,难不成朕是洪水猛兽!”侧坐在桌旁的康熙面向太子高声呵斥,猛然一拍桌面,桌上的器物齐声惊跳,“昨日的相约,你为什么推拒,难道你真要你那一窝妻妾的名声与性命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昨日儿臣欠下的,今天会为阿玛补足。”胤礽只有这句和目光一般漠然的话。 康熙面孔上神秘的潮红淡褪了些,他开始后悔以雷霆之威挑起胤礽的不快,方才见了面又不叙思念,先气急败坏地贬斥儿子。咬了咬牙,康熙两膝一沉,膝行到胤礽手边,并拢的双手将戒尺呈过头顶。 “对不起,保成,阿玛不该凶你。” 胤礽示意他搬来椅子跪上去,手扶椅背。康熙在衣料下弹出两团重新光滑丰满的臀rou时,胤礽惊奇地发现堆积到康熙腿间的布料仅剩薄薄一层。他稍稍扒开往里面一望,他的好皇父竟然破天荒没穿亵裤。 还没等胤礽消化完诧异,目光上移,胤礽又同两团浑圆间卡着的物什不期而遇,那是一样型号不大的玉势。他不可思议地伸手抠出一小截玉势,在康熙臀间捅动两下,吃得啧啧作响的xue口登时淋吐肠液,康熙那低沉的声线短促地呻吟,塌腰将两瓣挺翘的屁股又往后撅了撅。 发生在皇父身上的yin荡一幕让胤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那玉势的型号不大代表着康熙仅余的脸皮,其他细节也不容他怀疑。胤礽绝没想到他前几天的锥心话能催生这等效果、为他康熙能做到这种地步,他将湿漉漉的肠液拍上康熙的屁股,又挑逗起皇父隐约的喟叹,柔软湿润的手感清晰可辨才彻底相信,心中五味杂陈。 “皇父....这是真想顶替那些少男了。” 这话态度不明,康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此举是否将激发更滞重的厌恶,但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以至全然豁出去,他手里的权力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护身符,大不了真找个理由暗地禁止胤礽和妻妾往来,逼胤礽来到他身边。 胤礽把玉势又推堵回深处。显然这么小的玉势无法满足康熙的身体,玉势顶端被周围涌出将它挤压在内的xuerou遮护,浸泡在阴影当中。胤礽细嫩的手对着xue口的一圈湿rou肆意拉扯把弄,康熙面颊如火烧,廉耻稍微收了收他的腰和屁股,憋着情欲的吟哦因有意隐晦处理平添暧昧色彩。 “这把不适合你。”胤礽尽兴收手时评价道,他还真好奇康熙的底线能为他退让到何种地步。他含携的话外之音让康熙欣喜且得意不已:康熙认为自己成功引发儿子的兴趣了。 打消疑虑松了气的康熙,想到这是在面对胤礽,将仅余的好面子与矜持大片大片抛到了九霄云外,摇臀求欢虽还无法,屁股却殷勤地重又往儿子手上凑,闭了眼假装对发生什么一概不知。胤礽一瞥,扬手啪啪赏了几巴掌,丰满的rou滚颤之间,康熙的急喘声对欲望渲染的性感大胆流露,不加掩饰。 胤礽惊讶及暧昧地轻抽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他被正经惯了的皇父偶然的yin浪成功引诱,正值壮年的身体有起反应的趋势,可心里在天人交战,进一步亲热的欲望同焦灼的逃躲互相阻抗,让他将唇边即将溢出的赞赏咽了回去,目光也离开那处隐秘旖旎的温柔乡,不去怀念里面有多温暖恬适如儿时阿玛的怀抱。 康熙看不到胤礽,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胤礽欲念的回馈也被捕捉,并作为珍重的鼓励汇入康熙的心田。 一戒尺打塌了迫不及待的臀rou,紧接着又是几声叠在同一处的脆响,火辣与沉闷融会腾升的痛感在康熙臀面上聚集,同时又与情欲交手,引得吃紧了玉势的xue又溢出泛光的肠液。缓缓铺过臀面的戒尺每次都要在同一处作几记停顿,痛感蔓延的同时康熙极希望背后瞧不见脸色的胤礽同他说几句话,哪怕是闹脾气训斥也好,然而耳边只有自己廉耻心迟迟干预后的哼吟,胤礽沉默不语。 推断两团撅起的屁股rou上已经浮起薄肿,被欲望与恐惧竞相攻击的康熙忍不住喘息道:“保成,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很在意那些男的?” 胤礽知道自己要回答,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捂住他的嘴巴,禁止他与康熙亲近。那力量里蕴藏太多强壮且胤礽不认识的东西。回答康熙的只有更响亮急促地在臀面上炸开的责打声,痛感压过轻松承受的边境,康熙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屁股上某一团饱受捶楚的rou是如何凝固肿起的,引发的恐惧记忆又本能地让身体想躲,他只能调动被爱的信念保持姿势,仅在偶然一下猛击后略惊起身子和喊叫。 戒尺一下下将新一轮的痛感递至火辣躁动的臀面,柔嫩的腿根也受击打而微肿,随着两片臀rou完全肿起一两指高,红艳艳挺立如同挨着臀瓣边缘拔地而起的丘陵,康熙无意间难以奉迎狠辣的戒尺,迭起的痛呼之下,屁股仅仅在意志力的禁锢下未与腰部呈一条直线跪立而已。时间往后推移,胤礽的摧打愈来愈短促,受击最多的臀峰处轻微发麻,溢至臀rou的肠液也被戒尺拍散,滑腻地沾在不断承受抽击笨拙晃动的肿臀上。 逐渐染上哭腔的痛喊因夹杂欲望略显古怪,康熙不得不承认,他的情欲反而为戒尺无情的责打迅速飙升,不仅仅是因为体内那根玉势被颠抖的厚rou挤得到处磨揉肠壁。他感到腿间有细流划过,再一想胤礽将自己的yin态收尽眼底,羞耻心就反复拷打自尊,痛呼里的泪意源自多方难以承受。 听到皇父变调声音的胤礽反而挥打得更加猛烈高频,戒尺接连砸进还没有消化完上一次痛楚的肿rou里,康熙几乎是尖叫出声,尖叫又沿着胤礽cao纵玉势的快速抽动与对肿痛臀rou的揉捏把玩转为心神摇荡的呻吟;胤礽再偶然掐拧一把掌心发硬的脂rou,康熙竟抖着身子射了,明晃晃地打在椅背上、他倚靠处的正下方,皇帝低头一瞧,脸色顿时在红白之间游移。 那臀间的玉势太刺激他的欲望,在胤礽暂时兴起又添触碰之后如同迷惑心智的妖魔,被太子从皇帝两团膨大肿rou间紧致的缝隙里拔出来扔到一边。胤礽本想再把玩一阵他费了几十戒尺辛辛苦苦揍出来的温热肿臀,可那湿淋淋至泛光的深红臀rou实在抢眼又性感摄魂,总惹得他想填东西进去,只得最后感受一下那热融融略粗糙的迷人触感就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