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折别)-天呐!大人在家居然还偷偷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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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庭院内,家主卧寝仍亮着一盏明亮的灯。 新家主不喜被人照料得太紧,侍女们早已得了吩咐歇下,一个个捂着嘴笑着走了。 康雪折方踏入不老居,便感觉气氛宁静——有些太静了,周围不闻人声,只有细微的草动虫鸣。 之前偶尔的查寝,康雪折都只见他坐在床上翻着书卷,或者累得早早睡着,有人将他被子盖好了也不知。 象征性叩了叩后,他推开了家主的房门。 而本以为会已经歪在床上睡去的人,隔着轻薄的床幔,敞开了里衣,蜷着双腿胸口剧烈地起伏,手还没来得及从下身放开。 康雪折轻轻勾起一边纱幔,垂眸看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刚去了一次的家主。 康宴别失神的目光聚拢在来者身上,无力地小声道:“爷爷……” 康雪折抚了抚他脸颊,孙儿在他手心里眷恋难耐地蹭了又蹭,像想借他体温将自己的热散走。 康宴别伸手搂着他的胳膊,闭上眼倚靠了片刻,却缓解不了一分似的咬着嘴唇,又牵着那手放到自己腿间。 像这样寻求长辈的安抚并非难以开口之事,青春刚开始躁动之时,熬过失心之苦后,他也是这样央求长辈手的爱抚与唇的慰藉。 而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狼狈地向爷爷求助了。 康雪折掌心揉揉他还软着吐水的东西,就向后伸了下去,一捻xue口,果然是湿湿滑滑的,想必已经自己弄过了。 康雪折了然,抬起另一手轻掐他的脸颊:“想人了?” 康宴别清醒过来一些,被他揪着脸尽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是想爷爷了。” 长辈的回应只是一声对他花言巧语不屑的轻哼。 感觉到掐着脸的手转而安抚他的后颈,康宴别暗想这句花言巧语大概也发挥了作用。 康雪折两指探入烫而滑的内里,旋了一圈,找到那处,力道适中地按摩起来。见人靠在自己手中闭眼磨蹭,他俯下身,嘴唇轻触上光洁的额头。 世上诸多解药,唯独思念难有可解。 康宴别再睁眼时搂住了他的肩膀,皱着眉,扬起下巴讨要他的亲吻。 这一次他只是无言地张开唇,任小孩像撒野一般地胡闹,闯进口腔中又舔又咬又吮,恋恋不舍地含着软舌,似要把一切都生吞下去。 康宴别先松开了嘴,大口大口喘起了气,终于感觉痛快了一样,再吻上去时只是温和地交缠着唇舌,有进有退,仿佛两人私下的絮语。 吻毕,康雪折点着他的唇道:“有些长进。” ——话音未落,却被躺着的人一把扯进了柔软至极的床褥。 康宴别坐在他腰上,眼睛明亮:“至于长进了多少,爷爷要检查了才知道。” 熟门熟路解开长辈的衣物,他调转方向伏身跪下,握着尚未动情的东西舔了舔,就一口含了下去。 嘴唇将牙齿小心裹好,摆动脑袋吞吐几个来回,那物什就逐渐挺立起来,撑得他脸颊鼓鼓的,像只塞了松子的松鼠。 康雪折显然并不能看见这一幕,他捏了捏紧实的臀rou,xue眼也随之一缩,像怕他又扇上一巴掌似的。 不过那次的戏弄似乎只是长辈的心血来潮,他倒不至于故技重施再来一次。康宴别要不是嘴里塞着东西现在已经偷偷松了口气——然而,他忽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奇异的触感—— “嗯?……!”康宴别惊慌地抬起头,好不容易吃进深处的东西也滑了出来,“那里是……不!不要舔!” 他扭着腰想躲开灵活柔软的舌,却被牢牢箍住了腿根。康雪折淡然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怎么?他看得,亲爷爷就看不得了。” 康宴别羞得想埋进被子里当鸵鸟——侠士也没用嘴碰过那里啊! “那他以后可以碰了。”康雪折一拧他怕痒的软rou,腰就乖乖地塌了下去。 他试图做最后的嘴上的反抗:“不行……不能……” 那挺直英气的鼻梁就这样抵着臀丘,舌尖顶开努力推拒着的xuerou,挤入得并不深,却将那里搅得湿淋淋而软烂。康宴别攥着被褥,又耻又怕地小声呻吟着,被长辈用力揉开了臀瓣:“刚才不是要让我检查吗?莫非想在我这蒙混过关。” 他努力支起身,扶着被冷落的物什,接着用唇舌抚慰起来。 进入的似乎不只是舌头,还有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及他察觉,就寻到刚才那一处,挑逗似的反复揉捻。受到如此折磨对待的软rou抽搐着挤压灵活的舌尖,仿佛想从中榨取更多。 康宴别晕晕乎乎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柱身流淌,打湿了他圈着根部的手。他不清醒地感觉自己好像被钉在了上面,只能任由长辈随心所欲的戏弄。 不应期已过,他身前的性器悄悄抬了头,淌着清亮的水液。后xue中一阵阵地绞紧,他想伸手安抚一下被忽略许久的东西,但被轻易地拨开了。 几近顶点,热潮从小腹涌出,一切的快感却在此时戛然而止——康雪折松开他,轻拍了一下因欲望涨红着的囊袋,示意他起身。 他一颤,随后听话地抬起了腰身。 他向前动了动,抿着嘴唇握着那物,提胯缓缓坐了下去。 自己把控着节奏,屏住呼吸起伏了数下,他才敢放开嗓子呻吟出声。那只手搭在他腰间护着,防止他因失力而直接软倒下去。 他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想寻找什么。 康雪折直起身,掰着他的下巴啄吻了一下不安的唇。 而腰胯送上,重重一顶xue心,人就尖声叫着彻底瘫在了怀中。 康宴别枕着他的肩,仰头像失了心智,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又被掐着腰按倒在床上,一下接一下,要被身后撞入的热烫物什碾碎一般。 腰愈塌愈低,挺翘的臀却要契合那动作一样高高抬起,承受着几乎可用无情形容的交合。 破碎成无数的思绪,混乱地想着,也许长辈就是世上最了解这具身体的人。 他不自觉地流着泪,断断续续喊道:“爷爷……” 手却在这时拢上了他的东西,将根部捏住了。 “叫错了。”康雪折低垂目光,莞尔道。 宛如封紧了即将溃堤的出口,情欲无可发泄,康宴别啜泣着脑海乱作一团,也不知长辈那句话究竟何意。 他扒着被褥想从桎梏下逃走,念头一晃,崩溃地哭吟出声:“侠士、侠士……” 身后的动作干脆利落,更狠厉地撞上xue心,意图将他更快地送上高潮——没松开的,是控着他精关的手。 “你的侠士,”康雪折伸手将他捉回来,轻笑着说,“知道你喜欢这样吗?” 扯回他腰身的手向上抚去,抬起了他的下颌,似是要让他好好回答这个问题。 已经碰不得的地方又被抵着磨过,湿热烂熟的甬道剧烈痉挛起来——他仅仅因为后面的刺激就干性高潮了。 “侠士……”他眼神空洞地落在前方,舌头伸在唇外有些口齿不清,身体一直轻轻发着抖,“侠士不知道……爷爷知道……” 那手奖励似的松开了根部,轻松taonong数下,精水竟不是射出,而是因手上的动作一股一股缓慢地淌了出来。 被绞紧的后xue咬着的性器退了出来,而后释放在了他满是水液的腿间。 康雪折一边助他纾解,一边揽着人靠在自己怀里,有节奏地一下下拍着抚摸着他的肩背。 “不想了,睡吧。” 长辈的吻落在额角,康宴别眼睫颤了一颤,自然地蜷身缩进那令人安心的怀中,手落在胸膛上,似要将两颗心连起,不必再畏惧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