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花街(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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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半章怎么弄都不显示,重发一下完整章节,麻烦大家确认下这章是否整章都看过。 看过的忽略就好 被海棠气死) 小狐丸一如既往的磨人。 江纨就着骑乘位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那根玩意儿进得太深了,顶着肠道口,cao得人额头上全是淋淋的冷汗。审神者还不得不就着这个体位撑起身体,艰难地去舔舐小狐丸暴露在脖颈以上的那些暗堕的表征,太刀总是故意地大力顶弄,弄得审神者挂在他的rou刃上,全身的重量和连接点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被反复征挞的rouxue,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 江纨到最后完全是靠着一股拧劲儿在做着净化,苍白的脸上一片潮红,嗓子里的总是憋着的呻吟也被一下一下的挺进断断续续地顶出来,到小狐丸终于射在他身体里、脸上和脖子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时候,审神者几乎是滑到了地上,喘息了许久。 他模糊的视线好像对上了三日月宗近微张的金眸,脑子里闪过某个盛着星月的蔚蓝色。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金色的…… 他找回意识,深深的吸了口气,用有些脱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放弃了无意义的体面,半跪半爬地膝行到三日月宗近面前。 三日月垂着眸,居高临下地,金色的兽曈里一片虚无,像是看着他,又像是在放空。 江纨没有问他可不可以,他怕被拒绝,于是心一横自己欺上前去,但高强度的性事终究还是耗掉了太多的体力,他稍微一个不稳,将错就错地把太刀推到在了榻榻米上。 三日月宗近终于正眼看他,倒是没有推开,江纨于是低下头,被骨刺和鳞片刮得伤痕累累的唇合着血和灵力一起贴上他脸颊的骨甲。 他于是一惊。 灵力相触,他立刻发现三日月宗近看上去和几个月前别无二致的状态只是假象,他的灵基几乎完全被暗堕灵力占据,那份暗堕灵力的浓度即使是完全魔化的岩融也无法比拟。 看他愣住,美丽的太刀居然笑了,抬起身来,贴在审神者的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耳语。 “别担心,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能控制住。” 在江纨的视线中,他面上那些狰狞的暗堕表征上燃起了黑色的火,几乎只是转瞬之间,太刀露在领子外的样貌就和其他三日月宗近一般无二。 只除了那双金色的竖瞳。 “要出去走走是吧,是个不错的主意。”他说。 = 江纨意识到小狐丸说的“一起逛逛”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rouxue里被灌满了jingye,xue口被塞进了粗糙的布料,红肿的xuerou不停地摩擦着粗麻质地的织物,那些粗粝的、带着软毛刺的纤维反复碾过密布着细小的伤口的嫩rou,审神者只站起来就腿软得又跪倒在地,试了几次才稍微适应一些,能勉强站稳。 好在小狐丸并没有做别的,不然江纨真的觉得自己可能出不了门了。 他们出了旅馆,审神者依旧难受得紧,但街上三三两两的人群,各种小摊子,两旁漂亮的木质小楼和各色的灯笼,让他看得目不暇接,就这样也显示出几分兴奋来。 他闻到了很多食物的香气,大多是他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吃,剩下的也大多只是在书上见过,本能地咽了下口水,告诉自己好好忍耐好。 除了卖食物的,还有卖些甜水的、卖花的、锅碗瓢盆、衣物配饰。江纨想了想,上去买了一堆不知是狐狸还是狸猫的面具,跑回来给了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一人一个。 “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或者净化失效了,可以先遮一下。” 三日月宗近看着审神者绯红的面颊,那并非是出于情色的折磨,相反,审神者甚至看上去并不怎么难受,他从没见过审神者这么开心的样子,甚至说的上兴奋。就算是在和他们两个说话,人类青年的眼角也弯弯的,嘴角也有弧度。 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了,只是随便逛逛夜市,就幼稚得像个孩子。 这副他们司空见惯的街景,对审神者来说,似乎真的像是梦境中的桃源一样。 他没有拒绝,不知为什么,一向喜欢难为审神者一下的小狐丸也没有。 审神者又嘟囔着说要去给其他人送过去避免意外。 他或许是太开心了,真的一点也没有了平日里对着付丧神们那种隔着一层什么的陌生感,甚至胆大包天地跑过来让他们两个帮忙送。 “我一个人估计找到大家的时候都很晚了,小狐丸殿下,三日月殿下,可以帮我送给大家吗?” 他甚至没有等他们回答,自己就自顾自地数起了面具,数出了两堆七个的,就要递给他们。 在三日月宗近动作之前,小狐丸就率先接了过来,惹得他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 ——小狐丸在看着审神者,眼睛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愤怒,好像他真的是一振忠于主君的普通刀剑男士一样。 = 到小狐丸和三日月离开去帮忙送面具,江纨才后知后觉地有点后怕。 这里实在是太美好了,他才觉得有点得意忘形。 他没走两步就看到了在捞金鱼的来派三人,明石看见他的时候视线在他的领口上游移了数秒,好像想说什么,听他说了来意以后一愣,大概也忘了之前想说什么了,于是收下面具。 爱染和萤丸一人分了他一个纸网,让他试试。 江纨拿着纸网手足无措,那些鱼儿都那么灵活、那么幼小、又那么脆弱,和末世里那些变异了的异兽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他尝试着捞了两下,但好像他战阵上那些力量控制的手法在捞金鱼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作用,网子一下子就破了。 他倒是挺开心的,假如他真的捞上来了,大概也没能力照顾好这些柔弱的小生命,倒还不如让它们跟着能让它们好好活下去的主人。 所以明石又塞给他一个纸网的时候,他只是摇摇头,谢过了太刀,去找其他人。 他在街角的小酒摊上找到了鹤丸国永和大俱利伽罗,又眼尖地发现角落里还缩着一振醉的晕乎乎的上上山姥切国广。 他去晃了晃那个酒壶,里面还是满满的,看样子山姥切国广的酒量真的很差,没喝多少就醉得认不出人来了,拽着审神者的袖子,看着他手腕上新添的绑痕说胡话。 他说的太乱了,江纨也听不懂,只能费了半天劲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把面具挂在他额前,又去拜托鹤丸国永和大俱利伽罗回去的时候看着点这个醉鬼,别让他丢在外面。 鹤丸国永每天蹲在天守阁房顶上酗酒,江纨对他的酒量还挺放心的,这会儿看着也确实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大俱利伽罗则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又闷了一杯酒。 他出了酒馆,看见远处没那么灯火通明的地方有两个纤细的身影,他走过去,确实是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不知道为什么没和其他兄弟们在一起。 他把手里最后两个面具给了出去,脇差们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收下了。 江纨往回走着,兴奋的劲儿下去了些,下身又疼又痒、被异物撑开rouxue的难受才又涌上来,感觉到了些迟到的羞耻感;也才刚刚意识到,刚才还是做得太过了,这件浴衣也遮不住所有的痕迹,领口袖口和下摆露出的地方、穿着木屐的赤足上,都有遮不住的情欲痕迹,一直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但江纨尚来不及感到羞耻,就被人喊住了。 “对,对,就是他,我就要他。” 穿着华丽的浴衣、下巴上长着细密的胡茬,看上去喝了不少的男人指着江纨说。 他旁边有个穿着漂亮的花色和服的女人为难地劝:“大少爷,这不是我们家的人啊,您要不再……” 那男人皱起眉,莫名地有股不怒自威地气势:“就他,你弄不来?总归是这条街上的人,你先带来,再去问问是谁家的,我都给结账不就是了?” = 江纨被糊里糊涂地请进店里,和男人对着跪坐下的时候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男人看他不动,似乎也有点奇怪,过了半晌又自己笑起来,给他和自己各倒了杯酒,举起杯来自顾自地饮尽,笑道:“对不住了,看来我是真拉错人了。” = 被拉进屋里去的江纨自然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回来找了一圈,没见到审神者,新买的面具立刻就派上了用场,被扣在脸上遮住新生的骨刺。 他们找人的动作太过明显,其他刀看见也自然知道有情况。还有理智的三日月宗近当机立断地让大家先回旅店,再分区域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