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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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公子x总裁 年龄差7岁 针锋相对|强强 A市北郊斥了巨资修起一座跨江大桥,联通起到郊外景区最近的一条路,钢筋铁柱吊起漂亮的桥身。到了夜里彩灯带一亮,江边大厦鳞次栉比,各式奢华好看的建筑林立。 景区是刘家的生意,桥是他爹和刚一个回国担家主的人谈的,老狐狸一般精明。他爸谈完生意回家站阳台上可劲儿抽烟,完事儿了正好逮住在外面开机车疯了一宿的他回家,给他脑门上来了几下。 “人家就比你大七岁,你小时候他来咱家做客你还抱着人家叫哥哥,”刘爹恨铁不成钢,“要你有什么用,你要是个女孩儿我还能把你嫁过去巴结人家,你也不算亏。结果你还是个男的。” “什么啊,”刘耀文不服气地挠头,“你儿子不能给你继承家产啊?” “家产给你,”他爹又是一拳锤在他后背,“你他妈不迟早给老子败光。” 刘耀文现在想起来还不服气,机车的速度更快,巨大的轰鸣声响彻江畔,桥面上空空荡荡只有一辆车,他机车车尾甩起灰尘,追上那辆sao包无比的道奇ACR。 市区内开什么道奇,还开这么慢,装逼。 刘耀文越想越不爽,机车轰鸣两声追上那辆赛车,熟料那人突然改道,他机车侧边直直剐蹭上那辆车。 马嘉祺回国后的第一桩生意就是北郊的大桥,刚刚通车发小严浩翔就约他半夜来飙车,接他的时候全集团的人都能看见底下那辆拽的不行的道奇。他无奈地捏眉心,心道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改这高调的习惯。 “我晕车,”马嘉祺安安停停坐好,第一句话就让严浩翔蔫儿下去,“你最好给我开慢点。” “马哥你真没意思。”严浩翔撇嘴,“行吧,我慢点。真是暴殄天物。” “你这ABC还会用成语,谁给你补习的,这么好心。” 严浩翔哼哼两声笑起来,“男朋友,你没有。” 马嘉祺睨他一眼,“老爷子没打断你的腿?” “他又不是没玩儿过男人,”严浩翔撇嘴,“我捡的都是他老人家年轻时候玩儿剩下的。” “你祸害的哪家的小公子。” “贺家的,贺峻霖,你应该见过,好看的很,秀色可餐。” “别瞎用成语。”马嘉祺嗤他一声瞄向窗外,这会儿已经上桥了,江边风景很不错。正盘算这次又坑了刘家多少钱,后视镜就倒映出来一个毛头年轻人跨着大机车追上来,“你注意点,后面有辆机车。” “嘿小兔崽崽还敢跟我抢道,我看你一破机车抢的过我——” 话还没说完就蹭上了,严浩翔心疼得猛一刹车,马嘉祺差点被安全带勒死,头晕了半天才缓过来,然后长叹一口气,“那他妈是小兔崽子。” 一个爱赛车如命的人和一个爱机车如命的人剐蹭上,受害的只会是无辜的只想赚钱然后被迫出来兜风还差点被勒死的马嘉祺。 刘耀文摘掉头盔,黑发凌乱,眉眼凛然,严浩翔被盯着还有点心虚。片刻后才想起来自己是受害者有什么好心虚的,瞪大一双眼睛上去就英文中文混着骂了一遍。 刘耀文听了半天不耐烦,“你他妈假洋鬼子在这儿装什么逼呢?你把我车给我蹭了你还有理了?骂人我听不懂?” 他语速很快,严浩翔愣是没听懂,转头问马嘉祺,“马哥,他骂我吗?” “他夸你帅。”马嘉祺捏了捏眉心,“小先生要什么赔偿?” 他声音清凌凌的,江风一吹刘耀文几乎要战栗起来。他转眸看向马嘉祺,这人西装整齐套在身上,可他身材太单薄,五官也薄,按理来说撑不起西服。但这身应该是定制的,而且刘耀文从小跟着他爸混迹于名利场,看得出来这人身上上位者的气势。 不像旁边这个,贵气是贵气,顶破了天和他一样就是个二世祖混子。 “你又是谁。”刘耀文戒备地看他,上下扫视了一番。要不是这人看着像他惹不起的样子,放在往常,他还真要勾搭去///床///上来///一///发,太对胃口了。 “马嘉祺。”马嘉祺出来的时候忘了换大衣,此时夜里寒凉风一吹就开始头疼。面色愈发苍白,倒衬的唇红齿白好看的很。 今天就不该顺着严浩翔出来疯。 “我这是哈雷的限量车型,全球就三台,”刘耀文挑眉,“我也不讹你们,随便给个二百多万了事儿就行了。” “那我这道奇也贵啊!你怎么不赔我啊!”严浩翔火瞬间就窜上来了,限量了不起?他车库一车库限量版!这小子什么意思? “好了严浩翔。”马嘉祺沉下脸色,严浩翔立刻闭嘴。马嘉祺向来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今天这事儿闹成这样他已经料到未来一个月马嘉祺都不会再理他。于是蔫下去到一旁摸着自己的ACR心疼。 要不是刚从公司出来他也不会带着支票。胸前别了一只钢笔,拿出来推开盖儿刷刷几下填好,整整五百万。刘耀文还有点吃惊,这台机车算上改装的钱,今天剐蹭成这样,五百万的赔偿刚刚好。正想抓住人问一句难不成你也懂机车,眼前人就挥了挥手说没事儿我就走了。 道奇灰溜溜慢吞吞地开走,刘耀文一个人在原地拿着支票陷入沉思。 第二次再见面是严浩翔组的赛车局。严浩翔这人不记仇,在半山腰看着刘耀文开着那辆法拉利上来就开始双眼放光,刘耀文一下车和严浩翔对视上,本来以为要尴尬,谁知道严浩翔上来推了他一下,“你小子可以啊!拉法都拿的到?” 刘耀文转头就看见马嘉祺在另一边老神在在喝着茶,心不在焉应付了两声,“我爸提的,给我当生日礼物了。” “上次你把我那道奇蹭了我修了一个多月呢,”严浩翔夸张,“不过你今天把拉法给我开开就一笔勾销啦。” 刘耀文看着严浩翔盘算起来,半晌后勾上严浩翔的肩,一幅哥俩好的样子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严哥,这车给你开可以,那个马嘉祺,你给我介绍一下?” 严浩翔瞬间脸色都不对了,怪异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是傻还是不要命,“马嘉祺是我发小,但是比我大五六岁呢。你真不知道马嘉祺吗?” “不知道。”刘耀文把叼着的烟掐了,一直盯着马嘉祺看,“什么来头?” “和你爹谈生意的来头!”严浩翔那天回去之后就把这位小公子查了个底儿朝天,刘家那个帅的没人性但也混的没人性的二世祖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本来想着能交个朋友,结果这人看上的是马嘉祺? 刘耀文眯了眯眼睛,有点后悔刚才掐了烟。原来这就是他爹给他耳提面命那个人,那正好,他爸不是希望他是个女孩儿巴结人家吗,谁说男孩儿巴结不了。 马嘉祺在公司会议室看见刘耀文的时候就开始皱眉,这人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不仅是第一次见面时张口二百万给人一种拽的不行的错觉、但其实还说便宜了的傻样,还有第二次见面那次赛车。严浩翔赛车就不要命,谁知道这个更凶。拉法在环山道上激起一片尘土,开到半路突然下起暴雨,所有人都不开了,就他一个人冲上去又开着敞篷遛了一圈。 回来的时候水汽雷雨间整个人凶的不行,像穷凶极恶的狼,却又有种落拓不羁。马嘉祺坐在小屋里面躲雨,一眼就看见这人回来,心底浓墨重彩刻了一笔。 结果第三次竟然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 “刘氏对接不是刘总亲自来吗,”马嘉祺皱眉,“怎么是你。” “马总好,”刘耀文微微躬身,态度恭敬又疏离,一点儿也没有二代的混样子了,照他爹的话说就是人模狗样,“家父临时有事需要出国,由我暂代此次会议的出席。” 态度满分,这张脸又是马嘉祺拒绝不了的。捏了捏眉心后舒了口气,然后让下属准备准备开始汇报。 会议进行的顺利,跨江大桥的后续事宜一切安排妥当。该结的款项结的差不多,各家都拿到了满意的结果。马嘉祺心里又给刘耀文记了一笔,心想要是所有二代都和刘耀文一样省事儿外界对富二代的印象可能都会改观。却完全没想到转头刘耀文就过来,突然贴着他低声问马总对男人有兴趣吗。 马嘉祺十几年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听了这话整个人愣在原地硬是没反应上来,错愕看向刘耀文,看见那人勾起一个痞气的笑来。 “或者说,马总对我有兴趣吗?” 马嘉祺在国外不是没和男人在一起过,但都是他做主导方,他盯着刘耀文半天也想不出刘耀文在人身下的样子。很快调整好心态后面容又恢复了先前的冷静,他上下打量一番刘耀文,“只要你愿意在下面。” 刘耀文挑眉,马嘉祺转身就走,留下一个削薄漂亮的背影。 马嘉祺能是上面的? 刘耀文心想,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酒宴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马嘉祺从被邀请就知道主办方的不怀好意。东道主是宋家,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前些日子和丁家那个进了娱乐圈的大公子私奔却被抓回来,现在想撮合马嘉祺和她。宋家的人提了好几次,马嘉祺都只是面带微笑推回去。让他收拾烂摊子,也不看宋家够不够格。 不过宋家那个姑娘确实长的好看。被父亲推过来敬酒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委委屈屈抬眸看了一眼马嘉祺,趁父亲离开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了。 “你也知道麻烦我了?”马嘉祺挑眉,“你的事情凭什么让我来兜着。” 宋雅轩根本不敢看他,小姑娘招架不住马嘉祺,只能一个劲儿说对不起。马嘉祺听着烦,“你对象,是叫丁程鑫是吧。他要是个有本事的,就该回去继承家业好光明正大的娶你。要是他这点承担责任的心都没有,我也劝你早点别和他来往。” 宋雅轩瞬间红了眼,小声道了句谢就走了。 马嘉祺觉着烦躁,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么狗血的戏码。可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自己这烦躁有点不正常,按他平时的性子来说太过奇怪。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就突然觉得一股燥热涌上了。 完蛋,马嘉祺皱起眉。上次被人暗算还是国外酒吧里,睡了一夜后第二天醒来他就把那人揍到生活不能自理,随便赔了点钱那人也不敢说什么。 刘耀文。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名字。不是想和他试试吗,那就来试试。 刘耀文今夜正被老头子叫回家里去吃饭,吃完饭不到十点家里灯就黑了,所有人都睡了。这对于常年在外面浪的刘公子来说简直是煎熬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刘耀文一看是个陌生电话,皱着眉接起来。 “喂?” “刘耀文是吧,”对面马嘉祺已经开始呼吸不稳,“芙蓉阁顶层A套,和我睡一次。” 刘耀文对马嘉祺的声音印象深刻,那把嗓子清凌凌又干净,刘耀文第一次听就在想如果染上情欲的味道会是什么样子。一听这话瞬间翻身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临走前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带套和油,然后想起酒店应该都有。 他爸正好起夜,看见他风风火火往外冲,问他小兔崽子干什么去。刘耀文暗笑,一本正经回他,“马总有事儿找我。”然后就拿过车钥匙出了门。 “马总?”刘爸疑惑半晌,“这小子什么时候和马嘉祺搭上了?” 马嘉祺在房间里已经燥的不成样子了,秘书把他送到后就战战兢兢出去守在门口。别人中药又娇又媚,马总中药一身戾气。秘书想了半天一会儿过来的倒霉蛋是谁,却看见前一阵子英俊潇洒落拓不羁的刘小少爷到了。 “刘少?”秘书惊的失了礼数,却看见刘耀文冲他一笑,“你们马总在屋子里?” “是,”秘书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到刘耀文被马嘉祺压在身下是个什么样子,恍惚给刘耀文打开门,“马总他状态……” 没等他说完,刘耀文已经急匆匆进去关上门了。 秘书:? 刘耀文一见马嘉祺就吹了声口哨,马嘉祺抬眸看他,凛冽的眼尾几乎要割裂刘耀文,让他想到初见那天的江风。刘耀文就喜欢这样儿的,脱了外套就覆上去压着马嘉祺亲。 男人之间的亲吻没什么温存,更像是两头不堪落于下风的野兽。彼此撕咬,啃噬,尝到血腥味儿就更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伤口都是烙在对方身体上的烙印。刘耀文舌尖被马嘉祺咬破,便也不服输咬破马嘉祺唇瓣,血液都亲密地混在一起被吞下去,仿佛已经是一对你中有我的爱侣。 马嘉祺要挣扎,却完全挣扎不过刘耀文,咬碎一口银牙心想刘耀文这逼劲儿怎么这么大。没两下自己的衣服也在挣扎间被褪下,双手被人抓着腕子举过头顶,动弹一下都难。马嘉祺红着眼眶发狠瞪向刘耀文,感受到刘耀文探向他身后的手,“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临死前能上了你是我的荣幸。”刘耀文吻上他额头,不由分说拿过床头柜的润滑油,挤出来一点顺着后xue探进去。马嘉祺后xue第一次被进入就捅了三根手指。刘耀文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要驯服一只猎豹就要用鞭子去抽打。刘耀文没有鞭子,只有几把。 马嘉祺感觉整个人被剖开成两半,疼的浑身抖,深处情欲却烧的更旺。他咬上刘耀文肩头,用了十成的力气,咬的刘耀文皮rou都烂了。刘耀文好像什么也没感受到,只是抽出了手,润滑也不做了,腰一挺就捅了进去。 “唔啊……!”马嘉祺浑身一抖,痛的说不出话,手在刘耀文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红痕。刘耀文憋的脑门冒汗,马嘉祺太他妈紧了,绞得他爽的头皮发麻。他觉着这不像zuoai,像打架,把马嘉祺摁倒在床上便开始大开大合的鞭挞。 马嘉祺被cao的说不出话,眼角不受控留下生理性泪水,心道刘耀文真他妈是个傻逼,等今夜一过他迟早要把刘家整死。但刘耀文好像感觉到什么,俯下身来与他亲吻,身下动作也突然慢下来,这儿戳一下那儿顶一下。马嘉祺做惯上位者,知道他在找什么,一时间羞的说不出话,却突然被顶到那一点,爽的呻吟的尾音都发颤。 “别哭啊马总,”刘耀文吻掉他的眼泪,又握住他身前yinjing,“我让你爽。” 说完便又九浅一深cao弄起马嘉祺,马嘉祺像是被cao熟了的猫,顺服地承受。敏感点被一次次戳刺,他尖利的刺软下来,只会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他一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一边又可耻地觉得好舒服,好想被cao,好想他再用力一点。 婊子。马嘉祺一边骂自己一边喘,清凌凌的声音又媚又粘糊,勾得刘耀文身下发狠,一个深顶顶得马嘉祺到高潮。 剩下的事情马嘉祺不怎么记得,只记得在药效作用下他像发情的母猫一个劲儿求欢,他和刘耀文做了一整晚,总统套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欢爱的痕迹。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醒来,浑身酸的要死,还是硬撑着一脚把刘耀文踹下床,又疼的倒吸一口气。刘耀文醒来,狗腿子一样凑上来给他揉腰,问马总还满意昨天的服务吗。 马嘉祺皱眉不语,半晌后转过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给我看看你的肩。” 刘耀文知道他不好意思,笑嘻嘻把肩头的伤给他看,“马总,好凶哦。” “还不是你先犯贱。”马嘉祺说起来就来气,正要坐起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脸色一变。 “刘耀文你他妈事后都不清理的?!” “马总我错了,我下次一定。” “下次想都不要想!!!” 话是这么说。马嘉祺心想,刘耀文活不错,看他表现好了。 小番外 丁程鑫其实和马嘉祺认识。马嘉祺和刘耀文谁睡过后第二天就和丁程鑫说了。 丁程鑫想了很久要不要退出娱乐圈,后来还是觉得既然要担责任,那就哪边都不应该放弃。 他愿意继承家产丁家人当然开心,从小耳濡目染也不是白瞎的,又有马嘉祺帮忙,刘耀文要讨好马嘉祺,也就跟着帮了一把。总算是花了两三年搞定了一切,上宋家提亲去了。 结婚那天刘耀文和马嘉祺也去了,参加完他俩的就是严浩翔和贺峻霖的婚礼。这俩人冒着生命危险说服了爸妈总算修成正果。 刘耀文看着宋雅轩哭的半死被丁程鑫吻住,又看着严浩翔心满意足抱住贺峻霖,唏嘘道,“马总,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 俩人都已经维持这种单纯在床上的关系已经很久了。马嘉祺闻言翻了个白眼。 “二傻子,你早就已经是了。”